番外 黑屋(二)
余一觉得下体热极了。 他双腿大张地固定在壁炉前的桌子上,壁炉里传出的热气蒸腾着他的rouxue。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是和阮慎行一起睡的。 用没被固定的头部左右看了看,没有一个人。 他莫名感到了不安,这股热量快把他的屄烫融了,于是他着急地叫道:“阮先生!” 没有人回应。 “阮刑……你在吗?” “阮阮?” “先生?”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回音,他像被人遗忘在这儿了,阮家人谁都没在他身边。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 身体的温度被壁炉里的火烤得越来越高,他有些受不住。遗忘和抛弃,这是他仅仅能想到的两个原因,也是他永远无法接受的两个原因。 他不能没有阮家人。 无尽的恐惧将他笼罩住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原本被蒸红的脸竟有些泛白。 “怎么了,宝宝。” 余一猛地一震。 阮慎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先生……”恐惧全部消逝了,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委屈。 阮慎行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 然后沉默地走到壁炉边蹲下,他手里拿着一根铁具一样的东西,在炉子里翻转,“先生在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说起另一件事:“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件事吗,阮刑说他去归巢的事。” 余一记得这件事,归巢那边有人闹事,闹到警局去了,原本跟军署没什么关系,但阮刑当天晚上也去了一趟,私人身份。 回别墅之后身上带了伤,余一问他,他就说和别人打了架,不肯说原因。 “怎、怎么了吗?” “他回来的时候说,一想到里面他见到的员工里,不知道是有几个是cao过你的,他就想杀人。” 余一心里一缩,猛地坠了下去。 他看到阮慎行慢慢从壁炉前站起来,手里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提着。 是一根发红的烙铁。 阮慎行看着发抖的余一叹了口气,“你这口屄太脏了,还怎么yin荡,以后如果管不住该怎么办?” “不、我、我不会去找别人的,我发誓!” 阮慎行不理会他,把发红的烙铁举起来,“我得给你长点教训。” 余一剧烈地挣扎起来,那烫的冒烟的铁具上是一个“阮”字,阮慎行举着那东西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凑近他的女阴,他避无可避,还没碰到他的皮肤,他就有一种被烫的酥麻感。 他恐惧地尖叫出声,然后狠狠地一抖—— 有什么东西从xue里流出来了。 余一迷茫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黏腻的舔舐声,顺着声音望过去。阮慎行正把他的臀抬在身前,埋在xue里吮吸。 见余一醒过来,阮慎行把舌头从他的xue里收回,带出点黏丝:“做梦了?” 余一还是懵的,又听见阮慎行问:“什么梦,才舔了一会儿就喷了。” 余一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刚才阮慎行的怒火烧得他浑身难受,现在却又这么温柔,他回不上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慎行咬了咬他的阴蒂,余一哼了一声。 “好吧。”他把余一的臀放回床上,轻轻一挺腰就把yinjing插了进去。 缓慢地在甬道里抽动享受着,手下掐着余一那颗日渐硕大的阴蒂:“现在倒是好了,不用扩张。” 余一刚变得清醒的神志在阮慎行的cao弄下又所剩无几了,“这几天去后屋,别出来了。” 说着,阮慎行的yinjing插进余一甬道深处,一股guntang的热流喷射出来,浇在余一zigong上,他的xue里。 余一愣了一秒,直到感受到那guntang的温度。 “好烫!”浑身痉挛着挣扎,却没有将阮慎行推开。 灌满尿液后盛不下从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来,小腹像怀孕似的鼓起,阮慎行在他的肚子上拍了拍:“我的宝宝吗?” 余一爽的双眼翻白,口水从嘴里淌出都不知道,更别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 一个家养的雌畜。 阮慎行欣赏了他一会儿,从床头拿过余一常用的塞子,大概十公分左右,很粗。他把yinjing从余一的xue里抽出,尿液止不住地流出来,余一习惯性地缩紧壁rou把它夹住,赞赏似的拍了拍余一的臀,把塞子塞了进去。 用纸巾把屁股上的水渍擦干净,阮慎行把睡裙套在余一身上,带他去卫生间洗漱。之后又抱下楼去吃早餐。 阮思思快上初中了,见阮慎行抱着余一下来,朝他们问好。 “吃早餐了吗?”阮慎行问她。 “吃了。” “司机在外面等着了,今天自己去。” 阮思思点点头,看了眼余一,转身走了。 余一埋在阮慎行胸前闷闷地说:“不该让思思看见我这样子……” “裙子而已。” 余一挺着微鼓的小肚子,坐在阮慎行腿上,被男人半抱着吃东西。这几年,阮慎行对余一的控制欲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尤其是独处的时候,余一几乎像个废人,就连上厕所也要阮慎行抱着去。余一见他心情舒畅,也就随他,只是越是纵容,男人的欲望就越加强烈。 他在阮家两兄弟身上也看到了同样的端倪。 “阮刑这几天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什么事?” 阮慎行把粥喂到余一嘴里,“很快你就知道了。” 吃了早餐之后,余一的没有再清醒过。 穿着裙子很方便,没有内裤,掀开就能插进去。 事实上,他这些年很少穿内裤了,即便是穿,也要用专门的套子把他的阴蒂包起来。因为内裤的摩擦会让他立刻高潮。无论是任何场地。 他被压在浴缸里,被压在镜子前。阮刑和阮狱回来后,更是变本加厉,他们在后屋的每一个地方zuoai,一个人退出去就接着插入另一个人的yinjing。 他不停地高潮,不停地吟叫。 他们不会带他去厕所,他会在极限的刺激下失禁。浑身脏兮兮,像被人玩坏的破娃娃。 他们会给他灌很多水,之前他曾在一场性爱中因为强制过多地潮喷而脱水昏死过去。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一的屄已经肿得不像话了,阮刑把yinjing插进他的后xue,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在前列腺上。 他突然愉快凑在余一的耳边,“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他一边抽动着yinjing,一边把一本文件袋放到余一身边。文件袋里的东西被抖落出来,有几张照片和白纸。余一视线模糊,反应有些迟钝。 阮刑把照片举到他面前,上面是一道被黏了封条的熟悉的大门。 “归巢被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