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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歌】金风玉露 一ye情有送亲友礼物写的

    太行山北起北京西山与燕山相接,南达王屋山濒临黄河,西衔黄土土高原,东接华北大平原。从北向南绵延千里,沟壑幽深,纵横交错。

    霸刀山庄背靠太行山,建筑与山石融为一体,气势恢弘,占地极广,兼具魏晋风格,称得上鬼斧神工。执掌霸刀山庄的柳氏一族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大世家,虽然柳五爷疯癫之后,霸刀山庄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但风骨仍在,门徒众多,山河危难之际当仁不让,为北地提供大量武器御敌。因此只要来到北地的江湖人士,怎么都会前去拜会。

    今日无极镇来了不少生人,其中一个像是云游的读书人,身背古琴与行囊,魁梧大汉都爬得艰难的山路,他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步履轻盈,该是个练家子。

    要知道无极镇位于山脚,可以说是霸刀山庄的门户,颇受山庄恩惠,因此有任何风吹草动,居民都会自发的向镇上的霸刀弟子悄悄报告。

    收到情报的柳道自然对那书生留意起来,青衣白衫,黑发高高束起以桃木枝簪子住,十分儒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点了一碗面也不见他吃几口,都泡成了面坨,只看他起身四顾环视,一会儿看看山,一会儿看看人,不知该说他是痴,还是呆。

    这样的呆头鸽,自然会遇到欺生的地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四处乱看,几个地痞故意被他碰倒,哇哇胡叫了一番,准备讹他一笔,那书生却是不肯,道了歉之后相同他们讲理。北地民风一向彪悍,见书生不肯利索的掏钱,必然是要动手打人了。

    柳道准备出手救人时,只听琴音铮铮,气劲袭来,几个虎背熊腰的地痞大汉,竟就被这个读书人撂翻在地。

    长歌门弟子。

    自柳道记事起,无论师兄师姐, 还是庄内的人,都在说霸刀山庄与长歌门十分交好,大庄主与长歌门门主的兄长更是青梅竹马,关系匪浅。弟子与弟子之间,也都同气连枝。虽然一直这么说,但其实千岛湖和太行山千里迢迢,长歌门弟子在北地并不多见,即便有也是远远见过,匆匆离去。

    这位不像是来办事的,若是游玩的话,便能好好攀谈一番,交个朋友,柳道此刻十分高兴,毕竟终于搞到真的了,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与书生搭讪的由头,暂且先暗中观察。

    乔栩察觉到有人跟踪,想着是方才那些地痞不服气,有心报复,在镇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架不好,于是边往山腰行进,待到了偏僻点的地方,再和这群人用拳脚理论。

    “既跟到了这里,便动手吧。”

    乔栩拔出琴中剑,对上招的却是错愕的霸刀弟子,少年笑了笑,开口说道,先生原来是个急性子。

    误会解除后,乔栩发现柳道十分热情,既盛情难却,便由得他做向导,领略山庄美景。

    “师弟们确实有提过,要好好和霸刀弟子们做朋友,因为你们家里有矿。”乔栩看山峰蜿蜒起伏,峭壁悬崖,实在豪迈大气,就连心中郁结都一并驱除了。“这北地风光,与江南水乡实在不同,美得各有千秋。”

    乔栩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此番真正开心的笑容,不禁看得他心头一热,呆立当场,乔栩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忙说道:“矿确实很多,还有矿车坐呢,你坐过吗?”

    乔栩摇了摇头。

    “那我带你去!”

    乔栩坐过马车,坐过大船,唯独就是没有经历过矿车,哪里晓得是这么凶险的东西,四周是峭壁悬崖,窄窄的车道修建在上头,两人坐得矿车更是看起来不够牢靠,少年拍着胸脯说,没事没事,尽管放心就把慌张的先生给塞上矿车了。

    一开始还好,到了陡峭之处车子疾速地下落,乔栩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好似连人带车会直直往下掉到万丈悬崖之下,再也顾不得形象叫出声来!

    山涧之中,两道声音交织,听到的霸刀弟子纷纷摇头,不知哪个坏心眼的同门,又拐了外地人来坐矿车,把人吓得够呛。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啊!

    乔栩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旁边的人,好似救命稻草一般!

    “先,先生,我衣服上的貂毛,揪秃了,要秃了哇!我的毛毛!”

    山风吹得乔栩睁不开眼,耳边是呼呼风声,紧张到连呼吸都忘了,哪里还有余力去理会柳道,这般高高抛起又落下,好似将五脏六腑甩出来一般,霸刀弟子采矿都要乘坐这个吗?实在是太可怕了。

    过了好一会,矿车终于停了下来,乔栩已是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腿下一软插点摔倒,幸亏旁边的柳道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这时乔栩才发觉柳道衣衫不整,衣服上做装饰的白色毛毛被揪秃了好几块。

    “抱,抱歉,实在对不住,你的衣服……我愿意赔偿。”

    柳道摆摆手,笑道:“没事,千把两的衣裳,多做几把兵刃就好了。”

    “千……千把两……”乔栩一听当即就傻了眼,把他卖了银子也凑不够啊。虽然对方不介意,但该赔还是得赔,要么待会好好说一说,分期寄银子给他?

    “乔先生,你怎么一脸的汗,是不是日头毒,太热了?”

    “北地四季分明,相比江南颇为干燥,略有些不适应。”热归热,乔栩头上渗出的却是冷汗,一些是被矿车弄出来的,一些是被那件衣裳的价值吓的。

    “那我带你去泡泡水,捉捉鱼,捡好看的白石头。”

    “诶诶诶?等等等等——!”

    话未说完,雷厉风行的年轻霸刀拽着乔栩又跑了。

    柳道给乔栩生找了根钓鱼竿,而他撸起袖子和裤腿就摸下去翻螃蟹和小鱼,水波这么一搅,乔栩自然什么也钓不起来,却未出声提醒柳道,他能感觉到少年的善意和热情,看着那张比阳光还明媚的脸,心情自然而然也会变好。

    “我们不过刚刚结识,你却待我很好,为何呀?”

    少年插着腰想了好一阵,说道:“大庄主喜欢长歌门的人,师兄师姐也喜欢长歌门的人,所以我当然也喜欢啦。”

    原来是周围环境所致,乔栩继续问道:“你对每个长歌弟子都这般亲切么?”

    这一次少年却摇了摇头,一双黑眸清澈无比,好似能看透人心。“也不是,我看你不太开心。”

    闻言乔栩一阵沉默,他会离开长歌门一路往北云游,就是想散心。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太好,都说你们北地的酒味浓醇香,待会我请你喝几杯如何?”

    “可以啊。”

    虽然知道对于江南来的读书人来说,北地的酒太过霸道,却也没想到乔栩这么经不住,两人统共喝了半坛不到,他就醉了。

    玩了一天惊吓颇多,乔栩已是倦极,越发昏沉,人的体温原比被褥更温暖,他舍不得从那个怀抱里脱走,仍是勾着柳道的脖颈,待感觉到视线时,乔栩慢慢睁开眼睛,在酒劲的催发下,带着颤音说了真心话。“不想一个人……不想变成独自一人……”

    这般脆弱又性感,慵懒又无辜,柳道心底好不容易安奈的躁动瞬间又被撩拨起来,当即便把人放在床上,压在了身下。

    “从见到先生,我便心怀不轨了,先生你心里明明清楚……”柳道摩挲着乔栩柔软的唇瓣,越发口干舌燥。“却请我喝酒,还抱着我不放……不就是邀请吗?”

    腰带被扯开,衣裳变得松散,露出了洁白的肌肤,乔栩半梦半醒,不禁抬头遮住眼睛,喃喃道:“你这般温柔,我很喜欢……”

    柳道将人困在臂弯之中,左腿顶开膝盖,腾出手往胯间的私密处缓缓摩擦,薄唇同时贴上了脖颈,落下轻吻,“没有人对你温柔到小心翼翼么?”

    乔栩摇了摇头。

    柳道年纪不大,却是老江湖了,真心还是假意他一听便知,不知为何心中一痛,不由分说张口便在乔栩的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怀中的人吃痛颤抖后才满意的松了口,用舌尖舔舐起伤口来。

    酒劲逼人,搅得乔栩心烦意乱,身体燥热得好像能裂开一般,即便乔栩推拒着身上的人,柳道依旧执着于舔弄他下头那个隐秘的部位,让下面越来越湿,甚至流出许多汁水,舒服得令人发狂。

    “嗯嗯……啊……不要……舔了……”明明舒服至极,却不知为何,热流聚集腰腹之后,那处只觉得越来越空虚发痒,柳道笑了笑,原本少年气的笑容因欲望而沾染了几分邪气,此时乔栩才惊觉,他不仅仅是男孩,实打实是个男人。

    某样又热又硬的器物,抵上了收缩的小口,乔栩自然知道是什么,酒后失德令他清醒了大半,柳道却不给他后悔的时间,借着溢出的汁液,直接捅进了甬道中。

    被强行进入,乔栩疼得身子弓起,身体硬生生被掰成两半,如同坏掉了一般,“不要动……疼……”

    柳道轻轻抚摸乔栩后背,似是安慰,下身却仍在动作,要将那小小的口儿磨开,反反复复,将乔栩的花xue插得泛了红。

    少年十分耐心,异常温柔,乔栩垂着眼睑,不想让柳道瞧见一闪而过的眸光,低低的喘息着,说道:“对不起……是我太卑鄙了,因为不想一个人,而利用了你的亲切……唔……”

    柳道在乔栩唇上落下一吻。“我知道,我都知道,但这若是让两个人都开心的事,就不是坏事啊。”柳道含住那薄薄的唇瓣,轻柔的吸吮着,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乔栩不再抗拒,放松了身体,伸出自己的舌迎接交缠,彼此交融的津液吞咽不及,从口中溢出,紧紧相连的部位亦越入越深,如同两人此时相拥,没有丝毫空隙。

    没有生气吗?

    一吻结束,柳道恋恋不舍的望着乔栩,眼神缠绵。“或者说……我是个大方的人,尽管利用就好了。”

    乔栩闻言心绪激荡,用手抱住自己的膝弯,将双腿敞开得更大,生涩的邀请着他,柳道怎会不知,腰胯下沉,缓缓朝更深处挤入,想将这个人彻底的侵占。“很热,很湿……”

    “别,别说……哈啊……”因为害羞,下面的小口忽地一收,惹得柳道笑了几声,扣着长歌先生的细腰,往里又猛戳了几下,乔栩只觉得结合处热源不断,硕大的器物将窄xue塞得满满当当,更嫌不足的往甬道深处强势逼入,xue心被碾了几下,让乔栩仰脖呻吟,再也顾不得压低声音。

    蕊心细rou被强硬地撑开,将粘稠的汁水从中挤出,尽数浇淋在柳道的器物顶端,乔栩被cao得黑眸半阖,春情横生,一阵阵轻抽猛插,随着身体交合的撞击声,将他不断推向顶峰。

    柳道发觉人已经cao开了,渐渐蛮横起来,他们霸刀弟子常年铸刀寻矿,气力大得惊人,仅凭臂力便将人轻松抱起,托于自己身上,对准那湿漉漉的洞xue再次送入了进去,一个劲儿往里抽送cao干,不给乔栩丝毫缓和的机会。

    随着情事加剧,少年人的莽撞和侵略性渐渐就出来了,乔栩腿间的花xue被彻底磨开后,不管他告饶还是恳求,都一个劲顶到最敏感的花蕊里,激的甬道收缩,猛地裹住器物,每每如此,他便更加激烈地抽插,这般毫不留情的全面侵占好似要将人吞吃得骨头也不剩。

    乔栩紧蹙眉头,一只手抓住床栏紧紧扣住边缘,另一手推拒着去柳道表达反抗,可惜对方不为所动,依然托着他的腰上下起落,加上自身的体重,几乎每次都狠狠戳进甬道深处,刺激得乔栩颤抖不止,过不了多久便绷紧了身子,花xue当即涌出大量的蜜水,而前面的器物也喷溅而出,被柳道直接插得高潮。

    乔栩失了力气,柳道顺势将人放倒,舒服得赞叹连连,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汁水盈聚xue心,每次撞入里头都会让乔栩颤缩不已。

    “哈啊……没有力气了……”

    簪着头发的桃木枝不知何时没了踪影,长长的黑发泻在床上,与雪白的身体辉映,看得柳道燥热无比,将人抱紧做最后的冲刺,太过猛烈的动作将床摇得吱嘎作响,令本就去了一次,更加敏感的花xue又夹缩起来,待顶到了最深处,柳道终于将浓稠的浊液全部灌入了cao肿的腔道内,满足地长叹一声,堵紧了已经合不拢的xue口,在乔栩唇边落下一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