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小狗发烧主人心急如焚,想方设法哄着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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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太累睡过去了,吃饭都没吃完。但等他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后,就发现宁言正在给他穿衣服。 “醒了吗?”宁言轻声问他,“我叫了车,去医院。” 夏一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说话,全身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被宁言横抱起来就向着外面走去,宁言抱着他钻进车内,和司机确认了地址,就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怎么了?” 因为天色已晚,司机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句,因为他可不想自己车上什么迷jian案的受害者。 “他发烧了。”宁言用英语回了一句,就没有再看司机,满心满眼都是急促呼吸着的夏一语。因为晚上社区诊所已经关门,司机直接把他们拉到了医院急诊楼。宁言直接找出两张钞票,说了一句“keep the ge”*,抱着夏一语就下了车。看到他这么着急,医护人员也赶来问需不需要帮忙。宁言把夏一语交给旁边的护士,就去窗口帮夏一语办了登记。 “发烧?” 看着呼吸急促,意识模糊的夏一语,医生量了量体温,简单地听了肺部和心脏后,询问宁言:“他持续这样多久了?” 宁言一愣,确实也不知道夏一语什么时候开始发烧。这些天他故意没有去看夏一语,所以也不知道夏一语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不确定,”他迟疑地说,“今天晚饭前他看起来就没什么精神。” “我知道了。”医生给夏一语的胳膊扎上绑带,准备采血。看到了夏一语依偎在宁言怀中的模样,抬眼看了看这个英俊的亚洲男人,随口一问:“这是你男朋友吗?” 宁言愣了一下,只能用了一种暧昧的说法:“Just retionship.” 医生抽了血,看着呜呜地往宁言怀里蹭的夏一语,皱起眉再次问宁言:“你们做了吗?” 这次宁言没法逃避,虽然上次只是sp,但夏一语扩张,自己还给他上药,确实构成对体内的侵入。看到宁言的表情,医生似乎更不满了:“戴套了吗?” 这倒是每次都戴……好像也不是每次,不过宁言还是权衡了一下点点头,额外说明:“上次他给自己扩张时受了伤,我给他抹了药。” “你们还年轻,我希望你们能把彼此的生命安全考虑得更重要一些。”医生看了看用来测试血液化验结果的小盒,“流感,回去物理降温,我给你开两盒酒精棉片……” 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还有药膏,护士会给你讲怎么用,你可以带他走了。” 夏一语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闻到一股自己非常不喜欢的酒精和消毒水味。他抓着宁言的衣襟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地不肯把头冒出来。 折腾了一顿回到家,不忘了给小少爷开病假证明的宁言,只能认命地掏出自己带的各种感冒药和消炎药。他也知道,英国医院的医生们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都不会开药。将小少爷剥得精光放进被子里裹好,自己下楼烧水。上次打的果然有些狠了,宁言听说过有的M以为被打的太狠发烧,现在他面前就有个现成的案例。 “……主人……嗯……好热……” 宁言端上温水还有药进入夏一语房间时,就看到被他打包裹成毛毛虫的夏一语,紧闭着眼睛,在床上蠕动。原本应该是可爱的场面,宁言只感觉有些气闷。他不是生夏一语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起来吃药。” 听到吃药两个字,夏一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虚弱地摇头:“宁哥……不……不用……” 都烧到39度了还不用?男人把夏一语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夏一语一反常态,烧成这样也表露出了坚决的抗拒吃药的态度。从小摸滚打爬没怎么生过病的宁言完全不能理解,把药放在夏一语唇边,冷声威胁他:“吃下去!” 夏一语睁开眼,看了下宁言手中的药,又看了看宁言,烧得嘿嘿傻笑:“……宁哥……喂我,我……就吃……” 烧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有的没的!宁言又气又急,只感觉自己的太阳xue突突直跳,又只能捻起胶囊,往夏一语嘴里送,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温柔的声音说:“来,小夏,张嘴——” “不要……”夏一语闭着眼睛嘟嘟哝哝,“不是这种喂……嘿嘿……要宁哥……嘴对嘴……” 宁言深吸一口气,想到这是自己打的,小狗又惊又吓休息不好才抵抗力下降,又给自己的耐心槽续了一格,开始哄骗:“吃下去就……嘴对嘴……” 没生病的夏一语傻乎乎的连别人说话的弦外之音都听不出来,这会儿却突然精得要命。他一边使劲往宁言怀里拱,一边傻笑:“宁哥骗我……宁哥,讨厌我,根本……不会……嘴对嘴……” 夏一语听不到宁言哄骗了,一个人正拱得起劲,就感觉自己被人捏住了下巴。 “吃了药,就别闹了。” 被水刚刚润过的嘴唇,压在了夏一语因为高烧而皲裂的唇上,轻柔缓慢地厮磨着。宁言掐着夏一语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趁着夏一语烧得迷糊时把水和药嘴对嘴地喂了进去。感冒药一共四粒,消炎药一粒,宁言生怕烧得意识不清的夏一语连吞咽都不会,所以第一次只喂了一粒药。 “唔……咳……嗯……宁哥……” 正在发烧的夏一语,眼角泛着红,好像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宁言趁热打铁,也顾不得“消炎药和感冒药要分开吃”的原则了,往嘴里丢了一颗胶囊,喝了口水,就把托着夏一语的头将药喂了进去。 柔软的嘴唇经过水渍的湿润,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一连喂了四颗药,夏一语都傻乎乎的,只能被动完成吞咽的动作。 往嘴里丢了最后一颗药,宁言皱眉吻上去。小少爷像是前几次一样乖顺地把药咽了下去,宁言却稍做犹豫,没有立刻离开。就在这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唇线正在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描摹着。这柔软的东西妄图撬开宁言的唇齿,将宁言刚才的所作所为,如数奉还。 听说……听说高烧到烧糊涂的人,不会记得发烧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宁言果断离开小少爷,却只看到小少爷潮红着脸,吐出的舌尖还没有收回。 “……唔……宁哥……嘴对嘴……” 宁言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感觉自己也像是发烧了一般,全身燥热。 “这个时候……” 他离夏一语越来越紧,声音颤抖到连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地步。 “……要叫主人。” 房间白色的墙面上,两个人的影子被台灯映照其上。 越来越近,然后第六次——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