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弟弟舔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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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时谨没想到平时看着成熟稳重的席渡会说哭就哭出来,和站在他门口让他收留的席渡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自己的话是伤到他了吗? 席渡见他沉默,就知道有戏,趁热打铁地哭道,“是我哪里惹嫂嫂嫌了吗?我都会改的,嫂嫂别赶我走好不好?” 青年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头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时谨虚弱地开口,“不是。” 他哪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自从席渡住进来后,他什么事都不用cao心,家务也有席渡处理,过得基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说是席渡在他这里借住,其实是他在占席渡的便宜。 席渡没再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再开口就会惹人烦了。 他覆上时谨的唇,浅浅地吻着青年的唇瓣,双手握着青年的软腰,在他完全放松下来后,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在里面一点点探索着他的甘美。 不像以前不容抗拒的索吻,这次他温柔到了极致,克制而隐忍地照顾着时谨的感受。 时谨被吻得七荤八素,前两天席渡吻他的时候还有点生涩,现在技术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完全招架不了,几乎溃败而逃,可青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乘胜追击着,在他唇齿间扫荡着残兵。 “嗯。” 只能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浅短的闷哼,嘴巴被亲得合不拢,口涎刚流下就被青年舔了个干干净净。 青年握着他的腰,guntang的手掌在他的腰际摩挲,辗转到他的后腰处,在那里擦过他的股缝,激得他颤栗不止。 时谨被他的调情手段弄得不上不下,花xue里再次分泌出暖融的yin水。 他刚被席渡折腾了两天,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现在被席渡这么一亲,根本没有半点精力来抵抗他的亲昵。 肺里的氧气被全部夺走,只能由青年哺一点进来,才让他没背过气。 在他觉得自己快断气的前一秒,席渡终于放开了他。 席渡把他抱在怀中,“嫂嫂,我之前说让你负责的话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等我打到房子就搬走。” 是他太cao之过急,他明知道时谨不是能轻易接纳别人的人,还是留着一丝念想,或许时谨头一昏就自答应和他的婚事了呢? 时谨见他退让,心头涌上愧疚。 “找房子的事不用着急,医院旁边的房子不好租。” 席渡:“好。” 他才不着急。 又抱了一会儿后,时谨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和协会请假。” 席渡:“我给你请了。” 时谨松了口气,“请的什么假?” 席渡一脸无辜,“情期的假啊!” 时谨咬了咬牙,情期的假?那协会的人不是都以为他有alpha男友了。 “周主任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他让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工作的事情,然后,”席渡特意停顿了下,“他还问我是不是你的alpha对象,什么时候能吃到我们的喜酒……” 时谨慌了,他没想到周主任会和席渡说这些事情。 “你怎么回的?” 席渡:“我说那要看你的意思。” 时谨:“……” 他就知道席渡不会好好给他解释,他是席渡的嫂嫂,怎么可能会有结婚的一天? 席渡的喉头滚了滚,看着青年的下腹。 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怀中的青年温香绵软,肌肤贴着他胸膛,滑滑的,像丝绸在他胸口乱蹭。 原来omega抱着这么软。 席渡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在摸到小花xue的时候被时谨挡住了去路。 时谨:“……疼。” 他要被席渡玩坏了,xiaoxue现在都肿了,动一下就会疼。 青年的roubang是铁打的吗?都做了两天还没结束。 席渡掰开他的腿,盯着翕张的rou缝。 原本粉白的rou缝被cao得通红,紧张地面对着他的凝视,花xue口还吐着yin水,颤巍巍地抖着,似乎要把rou缝上的yin水抖下来。 他跪在青年的腿间,guntang的鼻息喷在青年的rou缝间,“好像是有点肿。” 时谨松了口气,他的rou缝再强韧也耐不住被席渡这样吃。 还没等他的心放到肚子,青年的舌尖就舔上了他的yinchun,软舌分开他的花缝,在被yin水浸润的软rou里勾弄,敏感的rou缝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光是那灼烧一般的温度就够让人崩溃了。 他抓着床单,往后退了退。 “别舔。” 席渡松开口,唇色因吸啜变得通红,丰润的嘴唇上还沾着他的yin水。 “给嫂嫂揉揉。” 时谨被他的话噎住,有这样揉的吗?用舌头给他揉xue? “不用……唔……嗯……” 席渡像是舔棒棒糖一样舔了舔他肿起的女蒂,“是我把嫂嫂弄坏了,当然要给嫂嫂揉。” 时谨的眼睛红红的,肿胀的女蒂被席渡的舔得又酸又爽,欺负得他哭出声来。 “呜……” 青年柔韧的舌头拨开他的花缝,挤在他的小口处往里伸,舌头上的细小微粒磨过湿软的内壁,舔得他浑身抽搐。 被侵占的快感将他淹没,浑身感受都集中在身下的小点,被过度使用的花xue还是没能拒绝熟悉的快乐,在青年的玩弄下兴奋得直哭。 屋内响起青年xiaoxue被cao弄出来的水声,咕叽咕叽,伴随着特定的节奏,听得时谨面红耳热。 “嗯……哈——” 他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席渡怎么会如他所愿? 柔韧的唇舌狭小敏感的湿xue里面穿梭,像是性器在捣青年的xiaoxue,舌尖勾住青年内侧的敏感的凸起,搅弄。 时谨的眸底不复之前的清明,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了层薄雾,他没忍住再次叫出声来。 “啊嗯——” 席渡捏着青年的软臀,舌尖在他的xiaoxue里探索,在贴到那牢记在心的小点时,不顾一切地狠狠碾磨着。 那是青年生殖腔的入口。 时谨弓起了腰,额头和肚皮上全是薄汗,生殖腔被持续攻击的感觉让他喘气不止,露出香软的舌尖。 那个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 在克里星,生殖腔的私密程度要比花xue高得多。 情人可以碰小逼,碰腺体,但不能碰生殖腔,那个地方只有结婚的伴侣才能碰。 毕竟克里星的法律如此严苛,要是alpha把omega肚子搞大了却不结婚,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谁也不想做一场爱就给定了终生。 时谨啜泣着,“不要……停下、嗯。” 席渡安抚他道,“不会怀孕。” 时谨的脚趾紧绷着,那是不能怀孕的事吗?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复席渡,青年就又低下头,柔韧的舌头磨着他的生殖腔,不过片刻就磨开一个小口。 生殖腔向青年开放的感觉让他不安极了,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一样。 生殖腔内有许多小蘑菇状的凸起,那里面全是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青年到达失禁一般的高潮。 他舔着青年的小蘑菇,跟它们打着招呼,过不久,他就会用roubang和他们打招呼。 cao进青年生殖腔这个想法让他全身都沸腾起起来,像是一壶烧开的水。 时谨巨大的快感冲得脑袋都要炸开,那些生殖腔内的神经没有一个不向他传递着兴奋,甚至让他也产生了让席渡cao进去的想法,应该比现在用舌头还要快乐。 他像是一尾被煎来炸去的鱼,不管翻到哪一面都被青年唇舌尖的温度烫伤。 “嗯——” 生殖腔内的小蘑菇一点也经不起挑逗,才拨两下就带着时谨到达高潮。 高潮像是闷雷下的春雨,哗啦下个不停,青年的眼前闪过白光,嗅觉和听觉在此时都褪却。 想抱紧点什么。 xiaoxue里失禁一般涌出yin水,被席渡吞了个一干二净。 “哥哥没进过嫂嫂生殖腔吗?” 时谨没反应过来,大脑根据问题作出了反射性的回答,“没。” 席渡在他的yinchun上亲了下,“哥哥真能忍。” 他两天没cao进生殖腔就想得要命,馋得发慌,哥哥居然能抗住这种诱惑。 他直起身,手指在生殖腔内抠挖了两下,掌下的青年就绷不住昏睡了过去。 席渡抱着他不撒手,“嫂嫂真没用。” 心里因哥哥没cao过青年生殖腔这件事开心得嘴角咧到了耳根。 两天后,时谨终于能下床。 他躺在床上休养的时间里,席渡像是挂在了他身上,动不动就摸摸亲亲,要不是他克制着欲望,时谨觉得自己真要被他cao死在床上。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正巧在这时,他也接到了刑警官的消息,让他去警局领取抑制剂,顺带做个关于地下医院的笔录。 飞梭的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警局门口。 在做完笔录后,刑警官对他说道,“监狱里有个omega想见你,是之前因私自摘除腺体被拘留的omega,你要见吗?” 时谨思考十秒后点了点头。 刑警官把他带到了接见室就离开了。 接见室内窗明几净,机器人守在他要坐的坐位旁边,怕他受到攻击。 时谨看了omega一眼然后落坐,对面的omega看起来相当清秀,眉毛细而弯,神情却有点冷厉。 omega开口说道,“我是安原,你可能不认识我。” 时谨坐在对面没有说话,他确实不认识他。 “星网上有很多人嘲讽你,奚落你,说你有心机,是个贱人,”安原观察着他的脸色,“我都不相信。” 时谨静静地等他说完,没有任何表情。 他低垂着眼,端坐在安原的对面,像是高山上穿过的风。 “你真能沉得住气,呵,”安原抹平囚服上的褶皱,“没想到那上面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要报警端掉地下医院,就为了新闻上面那可笑的表彰吗?贱人!” 时谨不想和他争执,起身就走。 安原吼道,“你身为omega,却不为omega考虑!没了地下医院,还有别的没摘除腺体的omega怎么办?像个奴隶一样服从系统的安排,成为生育机器为帝国做贡献,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时谨在门前站定,转过身,“你知道摘除腺体活不过两年吗?你知道地下医院把你们当作实验品吗?” 安原打断他的话,“那又怎么样?至少我现在不用屈辱地被alpha压在身下,哪怕失去了自由,我也保住了自己的尊严!什么手术不用牺牲?只要熬过试验期,以后的omega都能享受到成熟的技术,你就不为别人考虑一下吗?” 时谨冷笑:“那你知道我差点被执刀医生侵犯吗?那你知道在我前面的omega因为是个漂亮的自然人被医生故意谋杀吗?你知道你的尊严是靠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才得到的吗?” 安原:“不可能……” 时谨:“为什么不可能?你闻到了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了吗?本来我已经打了抑制剂,却被医生注射了促信息素针……” 安原同情地看着他,他没想到时谨会遭遇到这样的事。 他想说抱歉,但骄傲不允许他开口。 时谨吐出一口气,“没你想得那么糟糕,我被背出来后,被……人标记的,是我自愿。” “还有,对你而言尊严重要,但对我而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安原站起身。 看着门边的时谨,青年身上有股坚韧的力量,却一点不锋锐,平和、安定而又疏离。 他好像理解为什么席上将会接受系统的指配,选他做自己的妻子,不管何时,他都会保持一种向上的信念,活下去。 时谨走出接待室。 十三岁那年,他失去了双亲,次年,他被alpha教官sao扰,又因起诉教官被同学孤立,还要迎接星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 无数个漫长的夜里,他偷偷哭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从来没想过轻生。 刑警官见他神色不对,赶紧给席渡发消息让他来接人。 时谨恍惚听见了mama的声音,那时他还在克里星,没有遭遇海难,没有人追杀,没有改姓更名,更没有做基因手术改变容貌。 他的mama坐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叫着在院子里和邻居打闹的他,“岑岑,不要踩到花啦。” 席渡走到他跟前,轻声问道,“嫂嫂?” 时谨听到他声音,抬头看着他,然后向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腰,“小渡。” 席渡僵在原地,手在空中顿了半晌,回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