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可以吗,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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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掩去眼底的杀意,垂下头装作顺从的样子往放置棉签的地方挪。 手术刀放在远处,他如果往那个地方去实在太明显,棉签放置的地方有尖锐的镊子,能作防身用。 医生大步走到青年的身边抬起他的下颌。 “野猫是装不了羚羊的,时先生在天琴星长大,可能没听过克里星的这句谚语吧。” 时谨被迫仰着头,浅灰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细碎成金,好似琉璃。 医生:“我平生最烦omega,不愿意接受系统的婚配,为了个标记要死要活,明明就是被cao两下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让我动手术刀。” 时谨勾起一抹冷笑,“您当然不会懂,野兽怎么能明白人是如何想的呢?您在克里星长大,想必对这句谚语颇有了解。” 医生被他的话激怒,抬起手就想扇他两个巴掌。 在深吸两口气后又平静下来,拍了拍青年红肿的脸,“有骨气,不愧是席上将的夫人,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野兽,你等下可别哭着求我。” 他转头对助理说道,“拿促激素针来,记得选80%浓度。” 助理有些吃惊,眼角的余光看向时谨,“80%?” 医生:“你没听错,我不希望自己还要再重复一遍。” 助理同情地看了时谨一眼,离开了手术室。 80%浓度的信息素促针,一般都是给大型野兽用的,给人用的最多40%就已经够让一个omega发狂求标记了。 要是给时谨用,不知道他会为了求cao做出什么样的丑态。 时谨在医生和他的助理说话的时间内拿到了镊子,握在手心,冰冷的金属贴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心安定不少。 alpha和omega的力量太悬殊,他不敢轻举妄动。 医生摸着他的脸,“难怪席上将会愿意和你成婚,你看起来可真能让人产生征服的欲望,他是不是有机会就日日夜夜地cao你,啊?” 时谨往后退了一步。 镊子太钝,创面太小,如果要想一击杀了他,只能往脑干里面刺。 他只有一次机会,而且一点失误也不能有。 医生:“看来我和席上将口味一致,你让我硬了,不过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等我的助理回来吧。” 手术室内的其它护士都像是没听见一样默不作声。 拿针剂的助理回来了,时谨的心也跟着提起。 这个医生敏感且极为自负,如果自己贸然接近,肯定会引起他的警惕。 他顺从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让助理给他打针。 一分钟过去,时谨咬牙闷哼。 五分钟过去,时谨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呻吟。 在场的alpha都被他的叫声唤得性器昂扬,要不是主刀的医生压着,他们恨不得立刻把时谨扒了,cao进他的生殖腔。 十分钟时,时谨动了,伸出手抱住了医生的脖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医生:“这就忍不住了,也不过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时谨就用镊子扎进了他的后脑勺,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话。 “也不过如此。” 时谨拔出镊子,趁着剩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跑出了手术室。 他不知道往哪里跑,但他要是不跑就会沦为alpha的玩物,他们会循着信息素的味道追过来,把他按在地上像对待娼妓一样撕了他的衣服,cao进他的生殖腔。 不能停。 时谨的眼睛里只能看见模糊的光亮,情潮的汹涌让他无力思考更多。 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快跑……快跑……” 为什么要跑,跑哪去? 时谨想不明白,记不起来,他的小逼在流水,性器也硬起来,向上挺立着。 周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起火了,漫天的火光,那些刚才还在抓他的人此时正在疯狂逃窜,往救生舱里面躲。 他摔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了一会,缩进角落里。 火浪烤着他的脸,情期的渴望也让他的脸颊涌起红霞,和还没有消退的红肿叠在一起,看着可怜极了。 他在梦里好像闻到了夏末麦田的味道,让人无比安心。 阳光的浓度恰到好处,不会灼伤他的脸,也不会让他觉得冷,温柔得让人沉醉。 时谨觉得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了往日总挂着笑的青年。 青年的眼镜不知道丢到哪去了,身上也脏兮兮的,防护服也被烧出了洞,露出他自己的衬衣,狼狈极了。 “嫂嫂,出来。”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躺在小柜子底下,要不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自己还不一定能找到他。 柜子是用特制的恒温材料做的,专门用来装药剂,且四周全是横杠条,要不是他自己想出来,别人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 时谨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终于看清了席渡的脸。 白皙的脸颊旁深一条浅一条,像是在烟灰里打了滚。 他没有精力去纠结席渡为什么会来地下医院,现在出去要紧。 他爬了两下,发现自己完全爬不动,而且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进来的了。 席渡看了下柜子,牵着他的手往下,费了两分钟终于把人弄了出来。 汗水从时谨的额角滴落下来,他被搀着起身,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麻掉了。 “我……唔……走不动……” 时谨闭上眼睛,将纷杂的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 席渡为了救他冒险来到地下医院,自己不能有这样可耻的念头。 可身体的欲望怎么也收不住,青年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他信息素融在一起,比之前医生给他打的针剂还要猛烈,让他只想掰开腿迎接他的cao干。 席渡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刚才能回复他的两句估计都是他勉力维持清醒的结果。 “我背你。” 说话间席渡就把时谨背上了背,他们不能在这停留太久。 自己能找到药剂所在的房间并且在各个房间点火已经是运气好,能浑水摸鱼很大一部分是星际海盗头子甘斯的功劳。 他的omega跑到地下医院做腺体摘除手术,他也跟着追了过来,直接杀了医院的主事人,现在医院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 席渡一路畅通无阻地把时谨背出了地下医院,这回刑警官倒是比之前乖觉,早就让医院专用飞梭在游乐场外等着了。 他抱着时谨坐在飞梭的医用小舱里,让小舱检测青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唔……”时谨坐在席渡的怀里乱蹭一通。 狭小的空间和席渡的怀抱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不用害怕那些丑陋的alpha用恶心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用担心别的alpha会冲过他扒他的衣服,玩他的下体。 他只知道自己好难受,想要席渡让他舒服一点。 时谨解开自己的衣服,用乳尖蹭着席渡才换上的病号服,医用舱里没别的衣服,只在给病人准备的衣服。 “嗯……痒……” 青年的叫声娇媚入骨,一点也看不出平日清冷疏离的样子,天真地蹭着他的胸膛,像是迷茫的小鹿在讨好伪装成喂食者的猎人。 席渡被他勾得魂都没了。 青年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腿上还坐着自己暗恋五年多的心上人,不止如此,他还勾引他。 roubang支楞了起来,顶在青年的跨下,小心地蹭着。 两分钟后,席渡咬着牙将时谨按了下去。 他不想趁人之危。 时谨见他推开自己,脑袋立刻清明了点。 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居然在勾引丈夫的弟弟,而且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低下头刚想说一声抱歉,又亲到了席渡的嘴唇。 “……” 青年的瞳仁极黑,像是不能见底的深潭,仿自然光照在他的眼底,倒映出自己的裸体。 时谨大脑反应迟钝,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席渡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时谨主动亲他,而且还是在短暂清醒的时候亲他。 绵软的嘴唇有些凉,贴在他的唇上,梦里想象过无数遍的场景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要不是青年还压着他的腿,他几乎要跳起来,滔天的快乐和兴奋让他也忘记了该如何是好,像是胸口化开了蜜,一点点甜到肺里去,甜到心脏去,甜到指尖去。 十秒钟,席渡终于动了。 他叩开时谨的牙关,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地舔着青年的门牙,像是开心傻了的模样。 他抬着青年的腿,把他放到他休息床上,性器顶起病号服抵在青年的湿得不能再湿的花xue里。 时谨本能觉得危险。 这个姿势由席渡完全占据主导,他只能躺在床上,被他圈在怀里,夏末麦田的味道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撩得他yin水泛滥。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促又响亮,甚至忘了呼吸的节奏。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亮到惊人的瞳仁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他听见了青年沙哑的声音,压抑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可以吗?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