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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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虞二十年来少得可怜的社交经验里,并没有能让他对付戚少原这等人物的手段,他那点儿反抗对戚少原来说可以算是忽略不计,被捏着手腕拖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时,姿态很有些狼狈,戚少原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关上门,沉闷的一声巨响炸在他面前,边虞被那余震弄得打了个哆嗦,他张了张嘴,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被推到马桶盖上踉跄坐下时,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挤出一句:“昨晚已经……” 已经什么?做过了?该履行承诺了?可这一点都不影响戚少原在这儿再cao他一次,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不是要打架就是要zuoai,他真是脑子坏掉了,他怎么能答应戚少原那种荒谬的提议?你退一寸,他就把你剩下的那一尺都全占掉,这个混账,这个疯子,这个…… 戚少原似乎完全不在乎边虞的反应,确认他已经在马桶盖上好好坐稳,屈着膝盖单腿跪在他面前,这才抬起眼,用那种狩猎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裤子脱了。” 像是料定边虞并不会听他的话,他单手扣住边虞交叠在一起的一双脚踝,几乎是用蛮力把边虞往前拖动了两寸,运动裤撑起的小帐篷立马就离着戚少原的鼻尖只有几厘米,边虞几乎能感受到戚少原呼出的热气,他慌张地蹬腿,却被戚少原顺势抱住,轻而易举地握着他的膝盖窝,挂上了自己的两肩。 裤子么,自然是保不住了,被戚少原褪到露出半个屁股,松垮的裤腰挂在大腿弯,拜刚才他在教室里的一番动作所赐,内裤已经被整个地打湿,黏糊糊地勾勒出yinjing和yinchun的形状,戚少原扯着内裤边往下一拉,那根被束缚的小东西忙不迭地跳出来,被戚少原带茧的手指一摸,就很没出息地射了。 “cao你是不是变态……”边虞这次捂脸得用双手,他从指缝里看着洗手间的天花板,简直不知道自己该羞耻还是生气,“你是不是有一癖好啊,专爱给人打飞机。” “说什么呢。”戚少原不轻不重地给了他的小jiba一下,那儿立马软软地垂下头去,“我这叫关爱秒射同学。” “要做就他妈快点。”边虞抬手横在脸上,很没底气地转移话题,“没有下一次了。” “做什么做。”戚少原嘴上这么说,却已经揪下了他的小内裤,把软下头的小jiba拨开,呼出的热气简直让被他弄到泛红的yinchun都在收缩,那个小口还有些闭不太紧的样子,被他用指腹摩挲几下,边虞就受不了地发出猫一样的哼声,更想要骂人了,都这么弄着他那儿,居然还说不做? 虚伪,边虞愤愤地给戚少原的恶劣行为又加一笔,却看见那人侧过身,像要找什么东西似的低下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结实的背肌和浓黑的眉线,戚少原从裤兜里掏出个不知什么东西,又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大早上瞎跑什么?肿成这样,走路不磨吗?” 啊……这么一说,腿好像是有点儿合不太上……边虞的下颌连同没进T恤的锁骨都变成通红的一片,他眼睁睁地看着戚少原旋开一个小盒子的盖子,沾了点什么东西,往他的两腿中间送过去。 “唔……”居然是意外的清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儿火辣辣的肿痛感果真减轻不少,但是这个触感……边虞努力用双手撑着马桶盖支在身侧,探着脖子去看,“这是什么?风油精吗?” “……”戚少原难得有无言的时候,他决定直接让边虞闭嘴,手指沾着药膏探进湿淋淋的xue口,边虞挂在他肩膀上的双腿脱力地一绞,气喘吁吁地向后面倚过去,“里面……里面也要抹吗?” “要不就抹抹外头得了……”边虞伸直胳膊抵着他的肩膀,“我……里面好像没什么事儿。” “自己摸了?”戚少原把药膏旋紧了放回口袋里,去掀他的T恤,“小奶头也是,自己贴的?” 边虞选择不回应,只是抓紧了T恤的下摆,死都不许戚少原再往上多掀一分,有点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平衡,胸口那点rou都因为他过分紧张的姿势夹起了一点小小的弧度,被半跪着的戚少原瞧了个正正好好,戚少原威胁似的按了下他的胯下,边虞立马就不自知地哆嗦了一下,抓紧下摆的姿势都变得有些邀请的味道。昨晚戚少原给他洗澡,用的是自己的沐浴露,他慢慢地逼近上去,边虞的身体在他面前一寸一寸地敞开—— 全是他的味道。 边虞被他压到几乎堪堪抵住墙壁,两腿还被这人扛在肩上,脚背几乎绷成直线。戚少原叫他自己把T恤叼好,他把下摆卷边直到锁骨,自以为已经很足够,被戚少原垂着头看了一眼,只好委委屈屈地咬住衣摆,连骂人都是呜呜咽咽的,戚少原把胳膊从他的小腹前缓慢地抬起来,抵住他额前的刘海,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创可贴撕开了一个小边。 唤回边虞知觉的是被牢牢黏住的rutou被迫与创可贴分开的一点疼痛,rutou被短暂地扯出形状,挤进空气的两声响,戚少原把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两片废掉的创可贴被他捏在手里,边虞这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胸前突然湿润起的气流,牙齿若有若无轻碰着乳rou,戚少原把他的创可贴撕掉了,用咬的。 他的肩背一缩,被巨大的羞耻激发起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腿顺着戚少原的大臂滑下来,他一把把这人推开,慌张地从马桶上跳起来提起裤子,都有些语无伦次:“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抹药也好别的也好,我我我自己可以的!” “那个……我先回去了!”在他祈祷着能顺顺利利地走出这扇门时,猝不及防的戚少原终于反应过来,先他一步用胳膊挟住了他的腰。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免费来给你打飞机的吧。”他心情颇好地搂着怀里突然僵硬的身体,听边虞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才抹了药……” “不插进去。”戚少原咬着他的耳垂,一只胳膊横在他的胸前,昭示着这话的不容置疑,“一会儿就出来了,很快的。” 边虞后知后觉,才发现什么叫做真正的说一套做一套,一条尺寸可观的性器挤进他牢牢并着的腿缝,湿热的rou柱正缓缓蹭过他柔软的阴阜,他妈的,他咬牙忍耐着,戚少原这个骗子,插腿不算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