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跪上大佬榻
谢天真是个很牛逼的杀手楼里的一个很菜鸡的杀手。 菜到连里面的女杀手也打不过。 毕竟,他才来这里一个月。 但是,满一月整的大清早,他踩了狗屎运。 “这一单居然值一千两黄金?”谢天真瞧着单子不可思议。递给他的女杀手说,“你看清楚一些再说。” “我看的很清楚啊,不就是去睡jian一个男人吗?嵇岸是吧,睡了他就能得到一千两黄金是吧?你确定不要这一单?那我心动不如行动我马上就去准备。” 女杀手:“……你去吧,我对四十岁的老男人没兴趣。” - 这是谢天真进入杀手楼接到的第一笔正常的单子,虽然是女杀手不稀罕才给他的。 睡jian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谢天真非但没有觉得难堪,反而异常兴奋。 打探完这位可怜的嵇老爷身份之后,谢天真早早溜进嵇府踩点。出乎意料,这偌大的嵇府居然守卫松散,让他这种二流杀手也轻松混了进去。 远远地,谢天真瞧见了他即将睡jian的对象,一个高大挺拔瞧起来成熟俊美的中年男人。 年纪老了点,但是气质绝佳,乍一看冷冰冰一个大美人。谢天真想到这里就馋了,恨不得立马用迷药药倒他再掰开男人未经情事的后处狠狠侵略。 - 当夜,谢天真很容易地潜入男人的房间,点上迷香。男人沐浴完毕,浑然不知黑暗中一头恶狼正紧紧盯着他,男人的腿笔直修长,湿漉漉地伸出浴桶,两条长腿间垂着一块粗大的软rou,胯间的耻毛又黑又密正在滴着水花,谢天真紧紧盯着男人色情的胯间巨物,不知不觉地便喘了起来,后xue瘙痒。 “……真他娘的大,捅女人还不捅穿?”谢天真往屁股后一摸,紧贴肌肤的裤子后竟然湿了,黏糊的液体粘在手指上,他低骂一句,“怎么回事……” 他藏的位置有些糟糕,正好正对衣架。男人走过来,那根大jiba便直直对着谢天真的眼睛,他甚至能看清这雄伟的东西上软绵的包皮和褶皱,男人的yinnang很大,沉甸甸的睾丸将松弛的yinnang皮拉扯到胯间,稍微一动,那玩意儿还会晃动。 谢天真觉得喉咙有些痒,他想冲出去含住这根saojiba。 视jian完男人美好的rou体之后,谢天真便躲回男人的屋子准备迷jian。等男人回到寝屋,很快便在迷香的作用下昏昏沉沉倒了下去,谢天真等了一会儿,确定男人无法反抗后便大肆现身。 “宝贝儿,相公来了……”谢天真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脱干净,露出硬的发紫的yinjing,他爬到男人的床上,将这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还有一些意识,感受到有陌生人进入还对他的私处一通乱摸后,便有气无力地推他。 “……你……你是谁?”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富有磁性,一想到这个sao东西马上就要在自己身下发出忍受不了的娇喘,谢天真露出yin笑,“有人花一千两黄金找人cao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谁……”男人被摸得有些情动了,jiba半硬着在谢天真掌心颤栗,粗大的腰肢在谢天真身下无助的扭动,这个清冷的男人略带颤音地说,“别……别碰那里……” “sao货,明明都硬了。”谢天真骑在男人腰间,伸手弹了弹那根巨大的东西,现在已经完全硬了,对着他不住地流着口水,谢天真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大jiba,抬起屁股就要往里面送。 guitou插进湿漉瘙痒的后xue,谢天真叮咛一声,夹着男人的大jiba突然想到:“……等等、应该是我cao你才对……” 男人瞧着他,气喘吁吁地说:“你想上我?” 谢天真蹙着眉刚要把男人的guitou拔出来,不想本该身软的男人突然扑了起来将他摁在身下。谢天真来不及反应,男人的巨物已经全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啊!!!”谢天真瞬间落出生理性的眼泪,他清楚明白的感受到男人的雄伟毫不留情地撑大了他的花xue凶狠地cao了进去,没等谢天真喘口气,男人便挺着胯间cao弄起来,力气蓬勃速度迅快,完全不像中了毒。 “……嗯、嗯、嗯、嗯、嗯!哈啊、嗯~你、你……!”谢天真被cao得全身打颤满脸潮红,敏感的深处也被男人粗暴地cao了十几下,谢天真颤巍巍地哆嗦小腿,被男人cao得啜泣起来,“你没中毒……嗯啊——嗯~!” 嵇岸露出冷笑:“宝贝儿,就你那点小伎俩,毒阿猫阿狗还行,毒我就算了。”粗大的手指拽住谢天真颤栗的yinjing,嵇岸大肆撸动揉捏,jiba狠狠日那口水露露的sao洞,谢天真被干的口水直流扬脖sao叫,很快含着泪花屈辱地射在了男人的手心。 “别cao了、别了……”谢天真向发出兽欲的男人求饶,“……啊!那里要坏了……求求你……嗯~……别、呜呜……” “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 嵇岸并不理会杀手的求饶,反而垂首吻住了他涎水泗流的唇齿,充满男性霸道气息的舌头狠狠搅动,吮吸着娇嫩的唇瓣舌尖,谢天真被cao得后庭高潮,rou乎乎软热的肠道不由自主的咬合男人的巨物起来。 嵇岸道:“被我日的高潮了吧……呵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更加迅猛地cao弄,每次都很准确地攻击谢天真的最敏感的rou栗,两条被男人架起的腿因为疯狂的性爱cao得剧烈颤动颠簸,谢天真被cao得大哭,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肩头下体喷出活活被cao出的sao水和jingye。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啊!别cao了、哈啊啊啊!嗯啊、嗯!别、别cao了相公……呜呜……相公……啊!、、、啊!!” 嵇岸低笑:“被日糊涂了就乱喊相公了?sao货!” “……呃……嗬呃……”谢天真真的被日糊涂了,也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只是歪着脑袋被干坏一般流着唾液双眼翻白地昏了过去,被艹的软烂的后xue里那报复一般的凶器还在黏糊无情地抽动弹跳,嵇岸俯身又吻住了谢天真毫无反抗的唇瓣,接着绷直肌rou低吼着射在被他蹂躏地充血的肠道内。 “……嗬呃……呼……还知道回来。”嵇岸意犹未尽地耸动几下,接着将大rou拔出来,一大股浓稠的jingye顺着合不拢的小嘴流了出来。嵇岸静了一会儿,接着指尖点着谢天真哭红的鼻子,“笨蛋。” “来人,备好热水,我要为夫人沐浴。” 隐匿在暗处的杀手应:“是,楼主。” - 谢天真有些懵。他一醒来,不仅失身了,还被捆了。 捆他的男人正是他原本要睡jian的对象,此时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冷冷的瞧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下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软绵萎靡的yinjing。 想到昨晚这块rou勃起时狠狠在他身体内肆虐的雄伟凶悍,谢天真羞恼无比。男人将他龟甲缚丢在地上,被疼过的后xue现在疼地厉害,应该是被日肿了。粗糙的绳子捆在羞耻的两瓣软臀间,包不住地水又滴答滴答流了出来。 谢天真强作镇定:“你、你想干嘛?” 嵇岸支着下巴,露出冷酷的笑:“干你。” 谢天真连忙夹紧腿,却刮到了股沟:“嘶……疼。” “现在知道疼了?”嵇岸神色稍微缓了缓:“说,谁指使你来的?” 谢天真扭头:“无可奉告!” 嵇岸乐了:“啧,还很有骨气。再被我日一天如何?” “诶——”谢天真见他要起身过来,连忙后挪,“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想想,谁那么恨你恨得要雇人插你?” “呵。”嵇岸笑,“我哪儿知道,屁股撅好,今天不干死你我就不姓嵇。”说着便拽着谢天真往床上带,谢天真怕极了,大声嚷嚷,“你、你cao我就不怕你夫人知道吗!你有妻室的吧!” 嵇岸道:“我夫人早就没了,正愁没人给我发泄,你说不出金主,我就日到你赎罪为止。” “别、别啊!大哥、嵇老爷!”谢天真无助地哭诉,“我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糊口呢……” 嵇岸:“你这个怂样还有小?没事,我今天就给你宰了让你一了百了安心在我胯下舔jiba当性奴。”说着又将谢天真翻过来,“屁股撅高,sao嘴露出来!” “啪!” 谢天真惨叫一声,被打得屁股顿时肿了起来,他害怕又委屈,只好将屁股撅高将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男人冷酷的眼神下,嵇岸掏出半硬的性器,稍微揉搓便捅了进去。 “嗯!嗯、嗯……好胀、哈啊……!嗯呜呜……” “你慢点!嗯~!嗯啊、嗯……” “噗噗噗噗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谢天真被男人cao软了,小脸潮红圆润的屁股吐着甜蜜的汁水忍不住颤栗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抖动,嵇岸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乳尖拢住又搔刮,谢天真浑身发抖爽得要死,男人咬住他的耳朵,对他热气滚滚的低喃:“被我cao得那么舒服,留下来当我的夫人如何?……我就不计较你是杀手的事……” 谢天真含含糊糊地说:“你、……你到底……什么身份……”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要!”谢天真被男人突然的深入弄得有些失神,他蹙着眉头连忙说,“我……我不问了……嗯!……” “我是——”嵇岸顿了顿,“你相公啊。” 谢天真快哭了:“你不是!” “呵呵呵。”嵇岸又笑了,“那就日到你承认为止好了……” - 被连续日了四五天,谢天真老实了。身上全是嵇岸留下的性爱痕迹,连yinnang里的睾丸都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咬着玩儿过磨出了淤青。谢天真身上还留着龟甲缚的印子,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明显极了。 听见声音,他以为嵇岸又来了,便驯服地脱下衣衫,乖乖在床上跪好撅高屁股。后面都被男人日坏了,全是指纹印和牙印。 谢天真红着脸,又气又羞。 却闻外头说:“夫人,今天是您的生辰,老爷说今天就不罚您了。” 谢天真用叫床叫哑的嗓子回:“生辰?” “对。以往都会和老爷一起去赏花喝酒,小的将新衣放在屋外,劳驾夫人自己更换。” - 什么玩意儿。 谢天真一头雾水,这老东西和他玩儿替身游戏把他当死去的夫人养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爽,原来嵇岸这么在乎他的原配的吗?也是……这几天疯狂的做,他都射不出了,嵇岸还一副积累了不少存货 的模样,射的他一肚子精水。 “哼。”谢天真不悦地将自己整理好,便在仆从的带领下一瘸一拐地去嵇岸的房间等着。 仆从一走,只剩谢天真在内。房间的书案上有一个盒子,看起来像是礼盒,屋里还有一个大书架,一个画缸。谢天真瞧了下盒子,打不开,只好晃悠悠去翻书架。 “是他的夫人的画像……”瞧着画卷上的吊牌,谢天真有打开看的意思,“那么多……这家伙还挺痴情……” “哼,痴情又怎么样,还不是cao了我……呸。”谢天真刚要打开,身后响起推门声。 “老爷,夫人在里头了。” 谢天真吓了一跳,赶紧放回去。接着装模作样地瞧着进入的嵇岸。 “你动我东西了?”嵇岸洞察力惊人。 谢天真连忙说:“没呢!谁稀罕。哼……。” 嵇岸瞧他几眼,接着露出清冷的神情:“怎么,表情那么不爽。嫉妒我为夫人画的画像?” “没有!”谢天真瘪嘴,“我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cao了几天了,也不腻歪。” 嵇岸道:“不腻。我喜欢你的屁股,没cao烂之前不会放的。” 谢天真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他踱到嵇岸身前,仰视这个可恶的男人:“你!你爱她就、就别和我乱来啊!夫人含冤九泉啊!” 嵇岸瞧着他,忽然噗呲笑了。 “他不会含冤九泉的。”他丢给谢天真一把钥匙,“喏,开你的礼物。” “又不是我生辰。”谢天真嘀嘀咕咕不情不愿地打开锁,瞧见一柄精致的匕首,匕首下压着一张纸,谢天真打开,发现里面赫然是张字据。 “……睡jian嵇岸赏金一千两悬赏人……嵇岸。” “…………” 谢天真:“你他妈有病雇人睡jian自己???!!” 嵇岸毫不在意地耸肩:“有什么问题么。” 谢天真气得五官扭曲:“你、你是故意的……你!” “呵呵。”嵇岸道,“这么简单的任务报酬却如此丰富,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天下怎么有那么好的事。蠢货。” “你!你!” 嵇岸:“行了,闹也闹够了,天真,一个月了,你还要怎么样?” 谢天真委屈地抹着泪花:“骗局……我被骗了……” 嵇岸:“之前是我不对,没有花时间陪你,但也不能这样一声不吭离开家,你知道相公有多担心你么?还混进杀手楼、多危险?” 谢天真:“……你、你说什么……” 嵇岸无奈地瞧着他,眼神宠溺:“去把画缸里的画像打开,你就明白了。” 谢天真:“……啊?明白什么?” 他狐疑地打开一张画像,结果映入眼帘的“夫人”赫然就是他自己! 谢天真:“……?!” 一幅、两幅、三幅……所有、所有的画像都是他!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天真捏着画像迷惘地瞧他,“我、我和你的夫人这么像的……?” 嵇岸彻底被逗笑了:“蠢货,你就是我的夫人啊。” 谢天真:“这太假了吧。我不认识你啊。” 嵇岸:“谁让你不嫌麻烦吞了我配的失忆药?”嵇岸黑脸,“自作自受。” “你、你是我相公?”谢天真瞧着画,又跑到镜台上对,一模一样,而且,画像上都写着他的名字以及嵇岸的落款。并且画卷有新有旧,不像是现造的。 - 谢天真吃了解药。 缓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 啊,他叫谢天真,和嵇岸是夫夫。他和嵇岸小时候是好邻居,后来战乱嵇岸一家搬走了,嵇岸回来找到他,要他做他的夫人。 谢天真又羞又臊,但是他心里是喜欢嵇岸的,他知道嵇岸是一庞大杀手组织的老大之后,有些害怕,想要逃离,结果嵇岸救了他好几次。他们还是成亲了,一起生活了八年,嵇岸总是很忙,上次太久没回来,谢天真一气之下就吞了失忆药走暗道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杀手楼。 嵇岸回去没看见人都要急疯了,又看到谢天真放在书案上写得整整齐齐地“后会无期”四个字,他几乎把整个城翻了过来,最后在自己的杀手窝里找到了谢天真。气得半死的嵇岸准备让谢天真吃点儿苦头。 就有了这么一出。 “还气不气?”嵇岸问。 谢天真气得直哭:“气!” “气也没用。”嵇岸冷眼,“再乱跑就把你锁起来,外面兵荒马乱的,被人掳走怎么办?” 谢天真道:“那就掳走好了,也省的被你欺负!” “好了,你乖一些,”嵇岸无奈地将爱人揽进怀里轻声安慰,“天真,你个小傻瓜,相公做的是杀人的买卖,不希望你搅合进去,所以无法将你带在身边,再过几年,我就转手位置,好好陪你。” “那你绑我cao了我五天怎么说?”谢天真噘着嘴,恶狠狠地瞪他,“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咳……这不是,想让你长记性么。而且,我看你也很享受的样子——” “才没有!”谢天真红脸,“我那叫无可奈何!” “好、”嵇岸偷笑,“那……宝贝儿还想无可奈何下去吗?相公好好补偿宝贝儿寂寞空虚的小洞……” 男人的大手顺着丝滑的衣衫来到谢天真挺翘的屁股,冷而诱人的声音沙哑地说:“夫人的屁股都被为夫jian得越发挺翘了……这宝贝,可是你我的欢喜洞呢……” 谢天真被他说得都快射了:“那你轻点……每次都cao那么猛,都要被干烂了……” “呵呵……夫人说话好色……让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收敛……” “嗯……~相公……”谢天真的屁股被男揉出水来,他抱着男人的腰开始磨蹭,“以后不许再这样欺负我……唔……” “好、”嵇岸笑,“夫人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