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调教清冷大师兄的日日夜夜【双/大奶】在线阅读 - 番外三殊途同归(人龙H、电击阴蒂电乳、开拓奶孔、鞭乳、笞刑鞭

番外三殊途同归(人龙H、电击阴蒂电乳、开拓奶孔、鞭乳、笞刑鞭

    一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缘起则生,缘灭则落。

    岁和月,其实应该区别看待。岁者,与日俱增;月者,叠生而望;就好像树干中一圈又一圈的年轮,记录了过往,却看不见未来。成年人只要外表装束着足够端正清醒,就可以淹没内底里的寂寞和悲伤。

    刚直冷练,一直是江湖上给卫长生的评价,有畏惧之人常会讥讽道,这流沙之主和帝国剑客真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师兄弟,同样的够狠够绝。但这些浮生庸碌之辈,哪知道其中的因缘错落,他们不管也不敢,只懂一面,未尽全貌,他们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中,用自觉聪明实则蠢愚的见解去看待这两个人。至于我说的是哪些,你们应该明白。

    但卫长生不会去理睬,他只会安然地追逐着自己的目标。

    追逐也是一种快乐,就像一个绝世珍品,如果可以不花一分一毫便能唾手可得,也就失去了追逐的价值。

    弯月,小窗,美酒,这些正合了眼前空虚而斑驳的心境。

    明明应该觉得满足,明明他已拥有了绝大多数世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的权势和财位,为何还会觉得不快乐?

    只因快乐看似简单,但实在也是很难拥有的一项东西。

    相去万余里,思君令人老。

    秦宫的残月会不会和今夜他看见的一样明亮,一样难忘?可是想到那些不甘,手中的樽杯也开始心气不平,晃动的红液显示了屋内人的心情,这一切应该被岁月洗脱去痕迹,不该再始终再缠绕着他。

    卫长生惯性地冷笑了一声。

    每次他在醉极之时,便会这般的笑,身边的下属不敢上前劝谏,只能任由主上拎着白玉酒壶晃晃悠悠地步出了宫阙。

    要是以前师哥看到他这般模样,也从不会劝解,只会将他的酒壶夺走,再陪着他一起痛饮,那股混合酒香的甜腻香波他似乎又闻见了,还是和记忆一样,清冷素淡的身影还是那般引诱着他。

    那双蕴含着韧劲和锐意的灰眸似乎望向了他,这冷冰冰的模样可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不过没关系,只要碰上卫长生,聂凌霄身上再真实的伪装都能被他全部粉碎,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人对自己又哭又求。

    可师哥只是故意回望了他一眼,又快速的走开,那记嗔中带羞的眼波仿佛在勾引卫长生,但因醉酒而踉跄的步伐一时之间难以追上那远去的身影。

    “师哥……”

    聂凌霄走得太急,他又追不上了,就像以前每次的分离,终究是他错了吗?

    这一瞬,连路边正兀自燃起的烛灯都变得无比碍眼。

    灯盏被打翻而掀起的烈焰包裹着已燃的怒火,路边的枯柳也害怕见到这一幕,用自己枯黄的柳枝沾上了焚烧的心焰,正好,一起烧个干净!

    卫长生再也抵抗不住席卷而来的倦意,混合着上头的酒精,终于让他撑不了地完全睡去……

    应龙升天起,未看浊世间。

    暴烈的雨点夹杂着狂烈轰然的风势吹击着咸阳下空摇摇欲坠的阿房宫景,瑰丽雄伟如秦宫,也难以阻挡山雨欲来的龙卷狂风。

    轰隆嘶鸣的雷电暴响吓得行宫中的阉奴和侍女摔了一地,金杯玉盏、瓜果点心散的到处都是。

    青铜剑锋带着铮鸣的寒意,冷峭而独立,此刻又随着一道巨大的剑势划破了长空,可在自然众主的面前,人的力量实在不值一提。

    聂凌霄手中的名剑也失去了以往削金断玉的锋利,几番试探后,他逐渐感到了不对劲。

    雷积云带着狂暴的电流骤然劈上了正提剑欲刺的剑客,磅礴骇然的气势带着蔑视万物众生的狂骁,将绵延数十里的行宫上空完全填满。乌压压的黑云聚集在空荡荡的林场之上,巨电惊雷一道又一道地落下,像是在尽情宣泄着内心中的不满和愤懑。

    广袤的原始森林蕴含着无穷的生机绿意,又如同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等待着某一个时机的降临。

    迎面而来的劲风不断剐去聂凌霄身上残破焦黑的衣衫,方才他只觉得一阵白光带着炸开的痛意闪过,便失去了意识。

    周身的凉意昭示着已裸露的全躯,自己是死了吗?

    他的身子最为畏寒,褪去束缚的软嫩rou体在连绵的骤风细雨中尽数展露,脱掉恼人的凡俗污物,素淡冷白的娇肤即使不再年轻,也未曾失去应有的光泽感。

    脚下绝非踏实黝黑的土地,空若无物的浮云竟也托住了细嫩光洁的玉足,聂凌霄并不畏高,但凡人之躯还是无法抵抗身处云端的眩晕感,他本想闭眼不看脚下的风景,晃晃悠悠的失控感实在是无法适应。

    悬于头顶上方的惊雷巨云并不会给聂凌霄喘息的时间,一道道震耳欲聋的轰炸嘶鸣声翻滚不绝于耳。

    聂凌霄无法控制失足导致的晕眩,忍不住弯腰反复地干呕,正当此时,后方数道急电如喷薄的阳精射中了襄君胸口那两枚肥软粉嫩的乳尖,整片奶房猝不及防,生生承接了电击!

    “啊——”

    还不待聂凌霄反应,从奶孔直窜头皮的电流已疯狂地流遍了他的全身,而且越来越猖狂地席卷而下,空虚的胸乳寂寞了数年,平日聂凌霄除了涨奶时会挤去多余的乳水,也甚少会抚慰自我,往日里只有师弟才有资格反复流连这片香软之极的温柔乡。

    急切的电流似乎颇为熟悉这副身体,脆弱的乳晕被刺激得生生勃起,两道泛着白光的电团竟顺着开合涨奶的小孔往里钻去。

    “啊啊啊啊!”

    开拓乳孔的诡异快感让聂凌霄几乎头皮发麻,饱胀的淡色奶水一波波地向外喷涌,可失去控制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挡,剩余的数道电流也不断开发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聂凌霄被电得全身发晕,肚脐、双足、腋下乃至下身最私密的隐处都被乱窜的电流肆意包裹着,从太阳xue贯穿到脚板的酥麻感让他再也禁受不住,全身的水液都急速地外溢。

    两团雷电聚集而成的光球反复侵吞着各处肌肤,所到之处无不变得敏感至极,这具本yin荡至极的娇躯也在慢慢接受着改造。

    清醒的头脑慢慢变得混沌,一道又一道的惊雷迎头劈下,处处直指襄君软沃香软的双xue之地。

    淡色的细根被数道电团纠缠着,勃起硬冲得好似欲喷发的箭簇;最为敏感的蕊xue被鞭挞苛责得红肿不堪,rou唇顶端的蒂珠上垂挂着的金环被电团反照得闪闪光亮,yin亵的水光顺着阵阵电击不断喷出,光是呵气之间,便达到了数番最极致的潮吹。

    “呜——”

    随着又一道重雷的袭击,瓢波的yin水顺着裸露的腿根不断地飞溅而出,聂凌霄吃不住严苛的电责,想伸手捂住被电到发麻的蕊xue时,那两枚雷电光球竟分别钻进了两只半阖的水xue内。

    女蕊和肠xue是身体最脆弱敏感之地,电团所到之处无不带着爆炸的电流,阴xue内部的皱褶和蕊心无一遭受着最残忍的惩戒雷刑!

    被电到痉挛的双腿再也无法反抗,聂凌霄无法自控地哭出了声,多水的宫环被生生电开的感觉几乎超出人体极限,即使已生育过的胞宫也无法抵抗这种非人的雷击,那两颗电球似乎极通人性,前xue中的一颗直直往宫颈开口处一旁的两处敏感点撞去的同时,肠蕊中的腺体被炸开的电流责打得肿成一团,会阴之中那层的薄rou几乎也被彻底电穿!

    “……停……下!”

    无力的求饶声也不可能阻挡雷霆之威,软嫩的唇珠如遇风便垂倒的花枝只能倾泻着花芯尖头的露液,失禁的涎水如同双xue崩溃的yin液,即使失去专属阳具的鞭挞抚慰,也无法自控地喷泄着。

    阴蒂尖处的金环本是那人所赠,却成了积电雷暴绝妙的导向,一记又一记狂暴的电流顺着环扣的圆弧猛烈地冲击着咬合的蒂珠,血肿欲滴的蒂头蕴含着身体内处最极致的yin度,每一分每一厘都失去了衡量的可能,聂凌霄被数度鞭笞的怒雷刑责得几乎晕厥,痛爽的麻意即使到了顶点,也能带来最愉悦的快感。

    蕊核内部仿佛果实内部最深处的孢芽,被穿刺的孔洞早就浸透心魂,如同卫长生在其身心之上凿刻篆印的痕迹永远都不可能抹去,聂凌霄心内无法抗拒这股与生俱来的yin性,只有随着发泄般的狂雷尽情释放。

    素日以往从不会流泪的灰眸,而今却双眼充斥着盈润的水泽,因电责而数度晕厥的襄君发丝凌乱,汗湿到极度的裸躯夹杂着腿间喷射的yin水,灰乱的长发无力地耷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彰显着已到端点的身体极限。

    可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刑罚,让背后施刑之人明显还不满意!

    双xue内部的光团仍在不断释放着激越的电流,但他早已失去了任何可反抗的力气,任凭电刑刺激着闭合的宫口,襄君奇特的身体构造让封闭的胞宫即使遭受最严厉的刑罚也不会打开身体,除非是面对专有男子熟悉的阳具和体液。这种奇异的伴生关系有如独有的锁匙,又如同生死树相伴而来的连理枝,抵死绞缠,密不可分。

    既然聂凌霄出现在此,那么相伴而生的另一方又岂会缺席?

    云端高处仿佛泄露出了一丝轻笑,但又很快模糊在了暴烈的风雷声中。藏在云隙间的黑鳞散发着斑驳的光漏,原是背后初生的朝阳已跃然浮现,但饶是如此,他依然可以一手遮天、无畏无惧!

    随着一阵急雨,聂凌霄似乎被喷头而下的大雨浇了个浑身干净透,可随之而来的凉爽还未消去,下一波的诡异热潮便又让软倒的襄君痛哭失声。

    压抑的痛哼夹带着软腻甜意,逐渐失了心智、迷了神魂,他只有将发热迷糊的身子尽量靠在阴冷潮湿的雷积云上,可只要聂凌霄一接触云朵,释放的电流便会顷刻之间将他笼罩,肆意地穿透其周身上下所有的软处和敏感点。

    “唔唔唔……我不要了……”

    失了度的yin哼也不知道是在唤谁,雷电的刑罚越来越重,暴烈地捶打着所属的脔奴。

    似是察觉到了聂凌霄的心理,积云在释放完激狂的怒意后,自云端之际逐渐伸出一根高悬天边的绳索,有如天宫偷桃般透着令人伸手的遐想和欲望。

    冲天的暴雨和电闪雷鸣衬着绳蔓周身透着几分邪性,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并非是普通的的粗绳,统身粗黑透亮,极像是从雌性yin蛟脊椎处活活剥下抽出的骨刺长鞭,寸寸还带着鲜活的血rou,这rou透着最极端的yin邪,凡人只要沾上一丝,便会立刻堕入无边的yin海欲湖,终生无法自拔。

    这绳鞭还带着死前的意识,就是和心仪的雄物进行无边无尽的交合直到天地消亡的最后一刻,尖头仿佛蛇信一般小心刺探着空气,当它嗅到聂凌霄身上极其类似的yin香之时,便如遇到同类般,立刻迎了上去。

    yin蛟最喜欢的便是同类相残,只有最凶残的一只才能得到最强大的雄性同类,它只不过是想亲近那只看起来极为英武悍猛的黑龙,还不曾靠紧对方分毫,就被分割成了片片碎rou,被黑龙吞了个干净。

    四爪为蛟、五爪成龙,二者有着最本质的区别,决不可相提并论。

    骨锥之上带着寸寸倒生的硬刺,在触及娇软的裸躯时,便陡然分裂成了四股!

    最粗罕的两股凝绞成另一根更为硬然的骨鞭,直直抽向了已勃起如硬石的女蒂。辛辣而轰然的力道,饱含着对同类雌体最尖酸的妒忌,金环被鞭身的倒刺勾住,竟随着上下挥舞的力道不停地将可怜的蒂珠扯落成一道薄嫩的rou条。

    “呜……”

    低低的啜泣声掩藏不住受虐之人的爽意,这副接受过主人彻底调教过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离不开这种直逼大脑的尖锐快感。

    yin奴哭得越凶越大声,身后另外两股长鞭挥舞得也更猛,只听得长鞭刺裂空气的破风声,一下接一下,几乎挥出了残影。

    极为痛爽的快意从受刑的胸乳和rou臀处往大脑疯狂上蹿,两朵绵软的奶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抖动,一波波地鼓动着,细密的乳浪夹杂不停喷射而出的香甜奶汁,淡白色的奶水永无止境地持续飞溅着,混合着女蒂下方的雌性尿孔失禁的大量尿液,长鞭甩得越狠,肥肿的樱珠和蕊核便愈加迎合,甚至不用骨鞭主动下挥,yin奴便会主动翘起红肿的rou屁股接受着最极致的yin刑。

    骨鞭笞刑的同时,阴xue和肠蕊内部的雷暴仍在不停翻滚,电团针对前后双xue的敏感点接连迸发,狂暴的电流随着cao控之人的心意反复在宫口和腺体的最娇弱之处蹿射,如同guitou抵住重重rou褶做着最猛烈极致的暴冲,超越极限的快感让聂凌霄也支撑不住了,软倒的身体随着又一记猛烈的暴击再度倒伏了下去。

    “呜啊啊……狗狗不要了……”

    无力的身躯又随着落下的长鞭和电击而不停地抽缩着,他想逃离这种可怕的yin牢地狱,大脑和身体习惯性追随着以往给予快感和痛苦的最亲密之人,可又害怕那人发怒时的残暴凶狠,渴望和恐惧,两种极端的情绪反复在聂凌霄心内闪过。

    是该遵循身体的yin性吗?

    可内心潜在的声音明显抗拒非是来自师弟以外任何人的一切施舍,聂凌霄在极度的潮吹和喷发中仍找到了一丝脱身的破绽。

    双xue内的电击持续不断地上涌,薄嫩的宫颈吃不住暴烈的电流竟有了一丝丝的松动,那颗电球顺着那丝缝隙悄然地钻了进去,无数道电光带着yin猥的试探在熟悉的软处翻弄着,尽情舔吮品噬着雌体zigong的甘甜馥郁。

    “……”

    聂凌霄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迎来了最疯狂致命的潮喷!

    宫腔内部诡异的爆浆感混合着喷射而出的大量透明清澈的yin水,女蒂、双乳、臀缝带着被狂鞭的愉悦痛快,聂凌霄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彻底瘫软了身体。

    持续的鞭打和受刑也无法让晕过去的狗奴再有反应,隐匿在云中的那道飘忽的身影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随着一声轻喝,所有的刑具都停止了动作。

    可那想触碰却又突然收回的利爪带着好几分的小心,估猜着受刑之人此刻的用意,以往聂凌霄便常常用装死的方法以博取他的同情,恼恨的是偏偏每次都很灵验。

    正当他犹豫之时,轻轻的抽噎声伴着小声的啜泣又在耳边反复地回荡着,这声音逼着黑龙不得不去正视在晕厥之中仍在痛哭的凡人。

    “呼——”

    随着一记悠长的龙息,夹带而过的清风带着缓解伤势的甘霖,聂凌霄逐渐感觉周身轻盈了很多,肿痛难当的女蕊和肠xue也不再失禁喷水,只是奶孔被开拓过久,无法再自行收缩。

    感知后方有来物的聂凌霄在银牙之中暗含了从蕊蒂上取下的镂空金环,只待来人一接近便会突然射出,直取对方的性命。

    可剑客估错了形势,在凡间他是攻无不克的剑圣,到了天上,他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

    身后巨物带来的阴影和逼迫感越来越重,沉重的威压让聂凌霄几乎无法动弹,他想启首去看,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身子,他心知肚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后果。

    最后的一刻终于到来,他终在夹缝之间寻得一丝喘息的契机,可当他抬头之际,却顿时呆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