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调教清冷大师兄的日日夜夜【双/大奶】在线阅读 - 第十九章 疑似情衷(sp狗奴捆缚凌辱/长生旧梦/互口深喉/蛋做狗)

第十九章 疑似情衷(sp狗奴捆缚凌辱/长生旧梦/互口深喉/蛋做狗)

    王离看着这片极度yin靡的场景,挑眉冷哼了一声,慢慢地走了过去。

    聂凌霄看着逐渐靠近他的男人,早上被强暴的阴影让他对王离本能地感到恐惧,他拼命地向后缩,方才被射了好几拨腥臊精水的恶心感让他直直欲呕,但浑身无力的他根本无处可逃。

    “我发现你做个尿盆也不错!”

    王离残忍的话语让奶奴剧烈跳动的心脏又嘭嘭地鼓动起来,他不想再被男人们侮辱了,又呜呜地哭了起来,神智早已模糊不清:“不……长生……求你别这样对我……”

    当陌生的名字从奶奴口中说出的一瞬间,整个阵法上空被压成了一团微妙的环形空间,分裂成两个相悖而向的天地,上阙是奶奴所处的秦军营帐,下阙竟是聂凌霄意识空间中的云梦泽,那里是他过去二十年修行生活的所在。

    聂凌霄的心志被扭曲,但内心深埋的意志依然和赵政的迷阵怨念相对抗。

    他心中所思所想不过是早已抛弃他的师弟,赵政身为造梦者无法窥视聂凌霄的内心,但却能奶奴永远沉沦。

    王离和秦营中的一切只是堆空壳捏成的人影,毫无自己的思想,只会顺着赵政的想法对奶奴为所欲为,可以说那些在奶奴身上肆虐的阳具就来自赵政。

    被折磨到忍不住痛哭失声的聂凌霄,整个人似乎分成了两半,大部分的心神都去往了下阙天地的云梦泽。

    他想起自己少年之时和卫长生的那些欢爱场景,意识慢慢地飘到了长生以往束缚他的山谷中。

    他记得那一幕,师弟和他在年幼时的一次越轨,而被师傅将两人强硬地分开了三年,后来他一昔脱困,逃回云梦泽,只想见到心心念念的师弟。但没想竟卫长生性情大变,居然将他五花大绑,硬是用带有微弱倒刺的红绳把他捆缚成了倒劈一字马的脔侍yin态。

    聂凌霄颤抖着看着面目狰狞的卫长生,再度吓哭了,不断向多年不见的师弟求饶:“长生你别这样对我,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慢慢说。”

    早已被三年来的思念折磨得接近发疯的卫长生,根本听不进去,抽出了胯间早已怒勃的阳具,他蹲下身子,用跳动鼓胀的guitou不停地拍打着聂凌霄的软嫩香腮,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幼年时的形状,变得异常粗硕颀长,通身泛着黏腻兴奋的油光,宛若一根暴凸怒涨的毒龙钻,嚣张且跋扈,疯狂勃动着想要cao进那两张处子美xue。

    当时聂凌霄不过十四五六,还未经情事,他和师弟早先也只是搂着抱在一处咂摸着亲了两回嘴,根本没到最后一步。

    聂凌霄受力张开眼,肆意流淌的大波泪水让杏仁般的圆瞳疼的不行,他看到卫长生胯下那根恐怖的孽物直直戳在眼前,生性质朴的他吓到不行,不知道为什么师弟要这么对待他。

    卫长生冷哼了一声,道:“我和你早已无话可说,是你自甘下贱地主动勾引我,装出这副可怜样做什么?”

    说完,那guntang的唇舌已经刺进了娇嫩的雌蕊,从未有异物进出过的蕊xue色泽极为粉嫩,两片外花唇娇怯地簇拥着内芯的小花唇和女蒂,粗糙的舌尖仿若凌辱聂凌霄般一寸寸地舔遍每一处黏膜,几乎都快触到湿润隐蔽的处子rou膜。

    聂凌霄激烈地哭叫着,但卫长生早已将他的嘴巴堵死,他感觉到眼前的人浑身泛着浓烈的煞气和戾气,和三年前的少年已完全不同。

    雌蕊尖端的rou蒂受激勃起,黏腻的舌尖顺着蕊唇生长的趋势缓慢地舔上那处幼细的女蒂,这处可怜地儿,此时还未被穿刺上环,故不像生产后那般肿胀凸起得像一颗rou嘟嘟的奶提子。

    卫长生小心地舔吮着脆弱的蒂珠,但很快他发现只要稍稍触碰这片软rou,聂凌霄就拼命扭着rou屁股想躲,哭叫得更厉害了。

    呵,他知道了。

    “师哥的弱点原来在这儿,师弟受教了。”

    他用牙尖咬住已勃发翘起的蕊蒂,再狠狠往外一扯,软嫩的rou点被衔在少年的一口银牙中,反复地挑玩吮嚼着;舌尖忽而快速责打着凸勃的rou蒂,被舔吻得黏成一团;忽而用薄唇将那团软rou完全纳入口中,反复抿成一道细线;忽而用力地啄食着蕊唇四周的黏液,将娇怯的花rou吮吃得油光四溅,整只洁白润泽的女蕊如同倒生的璎珞宝珠瓣芯,完全地展现了卫长生眼前。(璎珞宝珠为牡丹一品种。)

    当师弟guntang潮湿的口唇重重地吻上私密处隐藏的女性尿孔上那圈从未被开发的嫩rou时,聂凌霄只觉得那处娇嫩之地快要被舔的融化了,怪异而陌生的快感不断从被舔cao的蒂珠上传来,未疏通的女性尿孔上鼓动着泄出少量黏腻的水液,还不等聂凌霄哭出来,处子xue便夹紧了卫长生的长舌,抽搐着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黏液。

    卫长生见他的yin样,把口中的布条随手抽出,尖利的呻吟声立刻回荡在空荡荡的山谷中。

    “啊啊啊……”

    一股好似强烈的尿意从女性尿孔传来,聂凌霄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了,哭着道:“啊别舔了,我好像快尿出来了……呜呜呜……”

    卫长生虽未曾插入过其他人,但也知道这是什么,是师哥被他玩得潮吹了。

    他把聂凌霄掰正,随手用青铜剑锋把聂凌霄全身的衣物削得稀碎,莹白润泽的娇嫩肌肤早被粗糙的红绳磨得通红,少年人通身都挂着破烂的布条,被由下而上的红绳牢牢地捆缚着,凌乱的长发混着聂凌霄哭肿的双眼,这一切都深深地刺激卫长生的大脑,娇嫩好似快掐出水的滑腻肌肤被那布满剑茧的粗粝大掌一遍遍地抚过。

    当摸到那两颗丰硕肥软的大奶时,他陡然狠狠掐了上去,任着心意把两团绵软的奶rou不断捏弄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尖被两指夹住后又死死扭住,卫长生疯狂地在这副身子上发泄着不满。

    被当成脔宠玩物一般的耻辱感不停地冲刷着聂凌霄的内心,明白师弟不可能再停下来之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卫长生蹂躏虐待。

    这副模样只会让卫长生更加恼火,他掐过聂凌霄的下巴,讥讽着此刻鸵鸟心态的师哥:“你方才脱自己衣服的下贱样呢?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望么,别好似一副我在强暴你的样子。”

    之前聂凌霄久未回归,甫一见到师弟,便被卫长生一把推开,他不甘心,故而才做出了主动撩拨对方的yin相。可不成想,卫长生竟将他推倒在地,还将他死死捆住。

    聂凌霄的双眸因哭得太久早已无力撑开,但他依然看向卫长生:“你根本不关心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你若已对我无爱,那你现在对我做的事与强暴何异?”

    卫长生瞧着言辞依旧尖刻的聂凌霄,一个疯狂的想法浮上心头。

    “你以前不是说过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么?我可以和你继续厮混在一起,但我要你做我的狗!”卫长生故意贴着敏感的耳垂,刺激着聂凌霄几近崩溃的神经。

    “你说什么?”剑客睿智的思维少见地停顿了。

    “你若答应乖乖地做我胯下的一匹母犬,任我凌虐鞭挞,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卫长生说着看似无羁的话,心底等待着聂凌霄的拒绝,向来心比天高的七绝门大弟子怎么会甘心做他的小奴,他就是要故意这么说,好让聂凌霄别再纠缠他。三年来不断的等待和煎熬,他无法得不到聂凌霄的任何消息,师傅和重人不可能让他去寻他师哥,他寄出的所有信件都被打回,师傅只告诉他说聂凌霄希望和他在纵横的那场对决中名正言顺地击败他,故而让自己别再念着他了。

    他很清楚,师哥虽是襄君双性之体,但心气颇高,让他摒弃情爱倒也不是不可能,带着这种猜疑混合着得不到师哥的愤怒,这些情绪不断绞合在一起就像一只毒瘤般越长越大,多年的岁月磋磨早已让他的心被这只毒瘤刺得千疮百孔,他不敢再相信师哥会在原地等他,对于和聂凌霄的纠缠,他着实是腻了。

    卫长生看着聂凌霄不断翻滚变化的神情,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慢慢崩落,他听见聂凌霄略带泣音的话语:“当年我就说过跟你在一道绝不会后悔,你不过是想绑着我,只要你愿意能像以往那般待我,我就不介意。”

    襄君的身体构造注定会锁定一个男子,若是牵扯上,便是一辈子的代价。

    卫长生想到当年的亲密无间,往昔种种仍历历在目,但想到三年来毫不间断的内心折磨,使他决计不想再让师哥牵着他的鼻子走。

    聂凌霄知道卫长生的犹豫,道:“无论以后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后悔,但求长生别丢下我。”

    卫长生怎想得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不想再和聂凌霄纠缠,他实在耗不起另外一个三年了。情之一字,过往只不过是浅尝辄止,便几乎要了他半条性命,若是全然接受,岂不是要他永不超生?聂凌霄看似深情的呢喃软语,对他实则是道催命毒咒。

    剧烈的情潮在一瞬间全然褪去,卫长生松开了聂凌霄全身的束缚,转身想走,但又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拉住。

    聂凌霄死死地拉着他,明显不肯放人,无尽的泪潮如春雨般纷纷而下,圆润的鹿眼被奔涌而出的水泽覆盖,但他知道就算他哭得再久,师弟都不可能回头。

    卫长生轻轻地甩开了他的手,摸了摸那张曾经让他心神向往的容颜,复又推开了聂凌霄,毫不在乎地离开了原地。

    这种被随手丢掉的感觉让聂凌霄再也忍受不了,他和卫长生分开太久了,这种钻心蚀骨般的痛苦让他也快到极限了,内心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

    他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了卫长生的大腿,张口就道:“主人,求你别把狗狗丢开好不好?”边说,还用粉脸乖巧地蹭着卫长生亵裤里那根尚未疲软的硬物。

    卫长生从未见过露出这等yin态的师哥,他感觉下身的阳具又怒勃到让他肿痛无比,叫嚣而上的施虐欲和性欲冲击着卫长生此刻的大脑。

    可聂凌霄明显低估了师弟的自制力,鬼谷子之位对门下弟子的心性要求极高,三年的清修让卫长生早已磨炼得心如磐石,非蔓草之力可逆转,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若他此刻顺着兽性本能占有了师哥,岂非和凡夫俗子无异?

    卫长生抚着那张桃花般的面容,噙着三分笑意,明明是温柔至极的笑容,却让聂凌霄浑身如坠冰窟。

    他听见师弟的声音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熟悉的话语让聂凌霄又忍不住地落下泪来,当初定情之际卫长生也这么问过他,他哑着嗓子:“你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

    话语刚落,只见卫长生将外裤复又解开,将那根让聂凌霄心神皆惧的粗长男势掏了出来,顶在了他的嘴边,其下的用意不言而喻。

    聂凌霄毫不犹豫就张开了嘴,初次与这吓人物什接触,便深入口中,直顶胃部。他不理解平素只用来吃饭、交流的唇舌,为何要去容纳身下用来便溺的污浊之物,但眼下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也只可能对师弟这么做,决计不会再有第三个男人。

    可这东西着实过于粗硕,聂凌霄努力吞咽着,涎水止不住地下滴,卫长生还故意往他喉咙口捅,插得他直欲想呕。

    卫长生冷眼看着身下努力吞吐着他胯下巨物的聂凌霄,不断命令着师哥,直想让他吞得更深。

    即使聂凌霄的口活烂到几次都咬到了卫长生,但在长时间的捅弄抽插中,他还是体悟到了被cao弄唇舌、喉管的快感,襄君的奇yin体质天生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聂凌霄感觉自己全身都飘起了粉晕,像是掉进了一团无比舒适又快活的云朵中,口中的阳物插送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快。他尽情地在这团软绵绵的云朵中打着滚,卫长生身上清冽甘润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他,他爱极了这种被师弟占有、征服的感觉。

    不待卫长生主动,聂凌霄就自发地挺起双乳不断地在师弟外裤上磨蹭着,丝麻制成的长裤粗糙无比,遇冷而硬起的乳尖被磨得奇痒难忍,只想把肥腻粉软的奶苞放进师弟那灼烫黏滑的口腔中好好抚慰舔吻一番。

    尚未完全隆起的乳丘已颇显丰腴,卫长生低头看到师哥的小动作,心下也有些触动,垂手拢住聂凌霄无处安放的柔荑,轻轻握在掌心之中,这场景好似二人仍存有几番爱意一般。

    空气中甜腻的香波也越来越重,卫长生被扑面而来的香味包裹全身,这种味道他每次和师哥在一起时都能闻见,似乎是师哥身上的体香。这股味道缠得他心烦意乱,胯下的力度也愈加狂暴。

    过了很长时间,卫长生不断cao弄着聂凌霄的嫩嘴,将guntang的阳根悉数塞进了软嫩惬意的食道皮肤中,深喉的快感超出了纵横二人的想象,第一次的水rujiao融让他们身心都发着颤,不仅仅是聂凌霄,连卫长生都沉溺在这种快感中,以往的自制力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啊——”

    随着一声轻呼,初次外泄的元阳尽数射进了聂凌霄的肠胃中,他把卫长生的阳物全部都吞了进去,一丝空隙都不剩。

    卫长生剧烈喘息着,握住宝剑的右手都在打着颤意,五指指尖因用力过猛而发着白。

    直到射完精,卫长生才发觉外裤好像湿了一大片,低头一看,竟是聂凌霄在被深喉时也达到了剧烈的高潮,两片娇软粉嫩的处子rou抽搐着喷吐着大量清澈如水的黏液,那两张未经玷污染指的xue眼生得极美,但卫长生却失去了触碰的心思。

    他把衣服收拢好,又脱下外套扔给了全身赤裸的聂凌霄,以作蔽体,再无半分留恋地离开了山谷。

    “别再缠着我。”

    冷冰冰的话语彻底让高潮未歇的聂凌霄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如同抽去了脊柱般倒在了地上,他无声地看着卫长生离开的背影,先是逐渐变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剧烈的酸意涌上带着痛意的鼻端,聂凌霄再也忍不住地痛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