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谍翅鸟(木马暴cao、双xue受难/蛋是用佩剑自渎)
聂凌霄抖着长腿,迈开了艰难的第一步。 木马的马身很高,但聂凌霄人高腿长,以前在云梦泽攀爬山壁时的矫健,都被用在了今日。 奶奴用力扩张着双xue,他扯弄着蒂珠,细细捏弄着敏感的rou环,yin水慢慢滴落到假阳具之上,他用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将yin水涂上柱身。原本持剑的手,分开双xue,慢慢对着阳具坐下。 肠xue被破开的痛楚更甚花xue,不等他的身体完全动情张开,一旁的宫人开动机关,木马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仿若一匹真正的马儿。奶奴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极粗的假阳具,直接吃到了底部。 两根以难以想象的节奏近乎暴虐地抽插着两只rouxue,足有女子拳头般大小的guitou直接捅进了松垮的宫口rou环,肆虐地jianyin着孕育过子嗣的胞宫内部,将娇嫩无比的zigong每一处都侵占到底,肠xue被插干得噗嗤作响,股沟几乎被撑裂。奶奴抱着自己乱晃的大奶球,尖叫呻吟着瞬间达到了高潮。 每一根阳具都带着浮凸的纹理,摩擦着娇嫩的xuerou,阉奴的马鬃套起了作用,湿亮黏腻的yin液打湿了鬃毛后,毛发便紧紧吸附在了极度敏感的xuerou上。每一次的抽插,吸饱了yin水的毛发都如同软针刺般不停撩拨着藏在深处的xuerou,雌rou痒到了极致,聂凌霄忍不住伸手想将其抠挖出来,两只被撑到透明的rouxue无时无刻在遭受着残酷无比的yin虐之刑。 两根假阳具似乎还不满意,宫人将开关开起,阳具突突地变换着形状,竟是又伸出了两寸。 “啊啊啊啊啊……哈啊……” 奶奴被肆无忌惮地jian弄了几百下,那只雪白软滑的rou屁股不停地喷出黏腻的水液,整个阴阜都牢牢黏在底座上,丝毫不得动弹。yin猥的水光布满了木马的周身,yin液多得几乎要从腿根飞洒出来,勃起的蒂珠挺翘着,从rou唇中探出,如同怒放的艳红花蕊。 双xue似乎是不堪忍受,奶奴甩着汗津津的长发,哭着道:“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宫人见差不多火候了,就推着木马往陛下的寝宫走去。 随着木马的走动,两根假阳具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聂凌霄浑身都充斥着yin靡的妖冶色气,满身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个被夹住的奶孔不断流下一长串的乳白奶液。 当宫人们把木马上的奶奴牵引至赵政身边时,他并没有抬头,依然埋头批改着累成山奏折,连一个目光都不曾给予。 当奏折累至一百五十斤时,赵政终于抬首,离开了书案。他走到聂凌霄身边,解开rufang上一旁的玉夹,香甜澄白的奶水一滴不漏地流到了琉璃盏中。赵政轻抿了一口乳汁,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奶奴。 假阳具的暴动突突突地不懈地进攻着胞宫和肠xue,奶奴的双手被束着,无法反抗。他闭目忍受,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这模样,实在让赵政心头发痒。 他将杯中的奶汁一饮而尽后,将琉璃盏扔到一旁。停下了木马的动作,赵政用看着翘起的蒂头觉得可爱,用手指旋拧着勃发的女蒂,奶奴仰起头,鼻尖发出一阵颤音,阴蒂的高潮几乎让他白日飞升。 赵政解开了木马的束缚,尝试着将奶奴从假阳具上拔下来,但rouxue稍脱离了半寸,柔嫩软弱的xuerou又嗡张着将刑具吃了进去,奶奴发出奶猫似的呻吟声。赵政见这奶奴的乖顺,阳具瞬时勃起挺立。 他难得露出一份焦躁,点触着木马的隐藏机关,两根假阳具竟缓缓下降,收了回去。 奶奴失去支撑,脱力地歪着脑袋,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下地了。 赵政骑上木马,将怀中人调转了身子,聂凌霄毫无抵抗地依附进了他的怀中。怀中的人浑身都充斥着十足的奶香,他日夜饮用这奶水,看着被折磨得毫无尊严的剑客。低声安慰道:“聂卿若是早日这么乖,寡人怎么舍得这么对你?木马的滋味不好受吧,这还是韩国王室进贡的大内珍品。” 赵政反复摩挲着满是汗水的柔腻肌肤,从饱满多rou的肥美臀部到线条优美的脊背,他解开了乳孔上的玉夹,唇舌反复亵玩着这对莹白的大奶球。 几个月不见,这对奶球好像又丰腴了不少,他一只手握上去竟都握不到一半。这一年来,他都不怎么召唤奶奴侍寝。只是想到他接生的血腥,就觉得反胃。 但今天,他改主意了。他要正式收奶奴为玉妃,至于孩子,他可以和玉妃多生几个就是。有了孩子,不怕牵不住奶奴的心。奶奴的师弟不就是靠个孩子吗? 木马上不方便施展,赵政亲吻着奶奴的脸颊,不断地和他交换着黏腻的唾液,舌头深深侵入奶奴的唇腔,舔遍了对方的齿列和舌尖。奶奴浑身上下都发散他喜欢的味道,是他近一年悉心调教的结果。 素日无人问津的乳球被不断地索求着,王上的唇舌用力地吸吮着他软烂的rutou,他的身子平常都用春药掺和着调教,yin性早已渗透进了他的灵魂中。 “啊……” 赵政的舌尖不断戳刺着他的奶孔,强烈的吸力将积蓄的奶水全部吸出了奶腔。年轻帝王guntang的rou舌绕着他敏感的乳晕打着转,舌尖上下挑弄着粉嫩的乳苞,如一条粗长的rou鞭不断变化着形状,高速地弹动着;另一只手,将被冷落的奶头高高地扯成长线,奶奴顺势挺起高耸的胸部,肥软的奶头抽搐着喷着奶水,“啪”的一声又弹回了胸口。 奶奴似被喷薄的奶潮搅动了情肠,他挺动起胸口,硕大乳波晃动着贴着赵政的脸,他轻喘着抵住了面前男人的脸庞。眼神几乎泛滥出水,再无当初的冷意。 赵政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这团绵软中,他拍打着saorou屁股,奶白的乳浪便一挺一挺地主动迎合起来。他轻笑了一声,抹了一把下身的湿滑水液,只是这样玩弄,奶奴就轻易地潮喷了。 他翻过奶奴的下身,看见两只被洞穿成大开的roudong,也不嫌弃,用手指捏弄起敏感的rou蒂, 用小指的尖端插进了rou蒂上的rou环。奶奴的全身都颤抖非常剧烈,花蒂被王上撕扯成了一团可怜的rou条,随着小指的勾动,花苞里的蕊珠遭到残暴的凌虐。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双xue就完全潮吹了,连着失禁的尿水,晃动的大奶也抖动着紧紧嘟起乳尖,喷出两股白色的奶水,竟是迎来了濒临极致的高潮。 赵政的阳具膨胀充血到了极点,他的眼中除了要将身下人cao到死之外,没有别的想法。他将白腻的肥臀掰正,低头舔食起雌xue上的yin汤,花唇已不复接生时的松垂。猥亵的舌尖对准花蒂,不断给奶奴带来绵密不断的快感。 他发出几乎被融化的颤音,奶头抽动着又飚射出一股清甜的白汁。 小花唇紧紧地黏附在guntang粗黑的龙根上,一吸一吸地连出晶莹的黏丝,赵政气息越发粗重,他将勃起的粗壮阳根对着rou唇反复打磨,磨得那敏感多情的rou屄又潮喷出一大滩水液。肥厚的rou唇被男根使劲碾压着,整只阴阜一片水光。 “啊啊……”低哑的呻吟让赵政再也按捺不住,正欲杀进潮湿欠cao的rou逼时,他的脖颈突然传来阵剧痛。 扣在蒂珠上的金钩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命门,赵政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原来他一直没变。 赵政想喊人入内,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喉部如灼烧一般疼痛,他回想起刚饮用的奶水。 “你……居然给……自己下药……” 赵政努力地拼出了口型,脖颈上的血越流越多,奶奴的身体这么yin荡,满是他的痕迹。可饱含杀意的眼神凌厉如初,丝毫没有先前的诱惑,他是故意引诱自己的。 哈哈哈…… 赵政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的痴心妄想,不,他不甘心。他有哪点比不上奶奴心中的那个男人? 他是坐拥天下的秦王,横扫七国、所向无敌,天底下没有一块土地是他征服不了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匍匐在他的脚下。就算是剑圣,也得如此。 他想抚摸奶奴的脸庞,却被躲过。 “陛下的伤势不会危及性命,微臣的毒药也只会让您几天之内无法言语。长生说的对,襄君本身就是一种毒。” 窗外突然飞进来一只蓝色的雀鸟,小巧圆钝的脑袋停在了聂凌霄的掌心,十分亲近地蹭着他。 赵政认出,这是流沙的叛逆分子特有的谍翅鸟。他似乎全明白了。 聂凌霄将雀鸟爪上的匣子打开,将内藏的一颗药丸看都不看地直接吞下。随后,飞身跃下木马,被扩张过度的双xue喷射出了多余的yin液,他也毫不在意地抹去。他随意地捡起旁边的寝衣把自己裹紧,跟随着谍翅鸟跃出了窗外,从头到尾,一丝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予无法动弹的赵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