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君共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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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已有一年有余,然至今后位空悬,后宫连一位妃嫔也无。若原来推说新帝根基未稳,不应大肆yin乐,可沈澜君手段诡谲,又有前北平侯沈巍手中十万重甲铁骑拥簇,早已在登基后三个月便站稳脚跟,梳理朝政。 朝中臣子除了前朝遗民,还有新开科举招募的,家中有适龄女儿的都眼巴巴的看着沈澜君的后宫,就盼着新帝何时选秀,好把自家女儿送进去沾沾福气。 沈澜君极厌恶宦官,上任以来首要事便是不顾众人反对废除宦官制度。有官员进谏,沈澜君坐在龙椅上没个正形,歪着身子绣着金色龙纹的玄袍随意搭在一旁,他看着这‘忠心耿耿’不怕死的大臣,懒洋洋道:“云朝新立,百废待新,正值国库空虚,若张尚书愿意捐赠家产充实国库,说不定朕就有余钱来养那么几百个阉人。” 明晃晃的威胁,这话一出口,当即就没了声息。因朝中无宦官,只有跟在沈澜君身边的侍卫以及新录用不干涉朝政只管内务的侍官,臣子们递上去申请皇帝选秀的折子也一封封石沉大海,众人无奈,只好把目光放在沈澜君的贴身侍卫白卿云身上,盼望着白卿云能向皇帝谏言一二。 沈澜君对白卿云保护极好,在一切准备到位,他可以不顾天下口诛笔伐护住白卿云之前,沈澜君不会允许朝中有一人发现他们二人间的关系使白卿云背上以色侍主的骂名。因此朝中臣子还天真的以为白卿云真就只是沈澜君最器重的侍卫,下了早朝后几个年纪大点官位高的臣子就把白卿云围住,脸上笑得和花一样,甚至偷偷塞了金元宝贿赂。 白卿云看着这些人热情的模样,拿了金元宝又接了折子,慢悠悠的走到皇帝的御书房里。御书房门口的侍卫见了白卿云微微点头问好,然后放行。白卿云进门就见书桌前没人,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屏风,在屏风后还安置着一张软榻,沈澜君就趴在上面,软榻前还有一张小桌,上面堆满了待批阅的折子。 此时的沈澜君哪里还有朝堂龙椅上的高深莫测?他神色萎靡,一双桃花眼也失了光彩,神色阴鸷地看着面前一封折子,口中骂骂咧咧道:“这帮老匹夫平时一个个聪明的很,朕说一句他们能说三句,递了这么多选妃的折子就跟瞎了似的看不懂朕不选妃的意思。” 白卿云笑了笑,他将手中物什放在一旁的桌上,走上前,坐在软榻边轻轻地按了一下沈澜君的腰,道:“这里还痛吗?” 沈澜君早就听见了白卿云的呼吸声,他收敛了面上阴鸷的神色,眼里凝着光,扔掉折子半支起身体,搂着白卿云的腰,温柔含笑道:“阿云昨晚太用力了一些,把我的腰都撞得疼了,今日差点误了早朝。” 白卿云按住沈澜君在他腰侧摩挲撩拨的手,弯腰轻轻啄了一下沈澜君的唇,无奈道:“明明是你昨晚缠着我不停的要,说今日就算不上朝也行。我找太医拿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揉揉。” 若是那些大臣知道沈澜君坐没个坐相的原因全是昨晚纵欲过度,又不知该如何作想?可沈澜君明显是不会在意的。他神色缱绻,温柔地看着白卿云,捉着白卿云的手笑道:“若我不那么说,阿云会把我做得下不了床吗?” 这样沈澜君似乎又有了当年风流多情小侯爷的模样了。白卿云瞥了沈澜君一眼,用力按了一下沈澜君的腰,沈澜君吃痛的‘嘶’了一声,白卿云道:“若你再瞒我,那我们就分开睡一个月。” 白卿云淡淡道:“正好我觉得陛下近日有些纵欲过度,稍微节制一点对身体也好。” 沈澜君一听白卿云唤他陛下,便知白卿云是认真的了,他立刻坐起身露出笑脸,搂住白卿云的腰讨好的用脸蹭蹭,放软了声音道:“阿云,我错了,你别气。” 白卿云看着沈澜君这副痴缠模样,又实在没法生气,他揽着沈澜君的腰帮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声道:“也怪我,若我昨晚.......稍微轻一点,你今日也不会那样累。” 沈澜君眼睛亮了一下,他看着白卿云为自己心疼,美人蹙眉如淡月添愁,怎么看都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这稍一被蛊惑,嘴上也就没了门把。 沈澜君痴迷的看着白卿云,贪恋地黏着白卿云索吻,嘴上又恢复那副轻薄模样道:“明明是阿云的错,若不是阿云太好看勾得我把持不住,我也不会那样恨不得死在阿云身上。” 话一出口,沈澜君就回了神,他心知不妙,讪讪笑道:“阿云,我.......” 白卿云将膏药塞入沈澜君手里,整理衣摆道,眉眼清冷,道:“看来陛下还是应该节制一下,修身养性。” 白卿云附在沈澜君耳边,唇轻轻擦过耳垂,恶趣味地看着那一点耳垂瞬间变红,小声道:“明明陛下……在床上可比我还要勾人。” “阿云……” 沈澜君是脸瞬间变红,他舔了舔唇,刚想拉着白卿云顺势在御书房的软榻上来一发,就被白卿云抽回了手。沈澜君这才意识到白卿云是认真的,可怜巴巴的看着白卿云走远的背影,期冀能用目光让白卿云回头,可郎心似铁。沈澜君幽怨的看着白卿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想着怎样好好把阿云哄好,结果抬眼就看见了一旁桌上金银元宝和那封劝他选秀的折子。 想到这是白卿云带进来的,沈澜君脸立刻就黑了,他是说为何今日阿云这么不好哄,肯定是这几个大臣在阿云耳边说了什么。于是第二天,满心期待沈澜君能够开展选秀广纳后宫的几个官员,都发现自己被明褒暗贬,发配到各部门的闲职去了。 可白卿云还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连续半个月,都只和沈澜君相拥而眠,不做那等快活事。沈澜君正值年轻,二十四岁血气方刚的时候,想那等事想得紧。每晚都和自己的心上人睡在一起,却只能看不能吃。沈澜君也不敢胡乱蹭,万一再把阿云惹恼了,说不定连睡都不能睡在一起。 可这样下去也不行,沈澜君还是得想办法诱得白卿云主动上钩。有一次沈澜君脱光了衣服,摆明了色诱,可白卿云目不斜视,直接熄了灯。沈澜君不得不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是不是自己近日cao劳国事,休息不足,容貌不如以前俊美了,否则阿云怎么可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沈澜君颇为惆怅,现在他二十四岁,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沧桑,阿云就不喜欢他了。若他真的年老色衰,阿云还那么好看,那时阿云要另寻新欢,自己又该怎么留下他? 沈澜君惆怅得连饭都没心思吃,他得想个法子,巩固自己在阿云心中的地位。 今日是七夕,沈澜君给全体朝臣放了休沐,这样一个大好节日,他可不要和一帮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老帮菜们一起度过。 沈澜君准备了一整天,才在晚饭时找到独自在花园里练剑的白卿云。 “阿云。”沈澜君远远的唤着。白卿云察觉到沈澜君的到来,他挽了最后一个剑花,然后收剑归鞘。扭头看见沈澜君,白卿云的心中颇为意外。 沈澜君今日穿了一身堇色华袍,上面用银线修了仙鹤与祥云。与往日穿着玄色龙袍的沈澜君相比,今日的他确实看着有一些不一样。 周围并无他人,因此白卿云便由着沈澜君搂着自己。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沈澜君,然后微微勾唇,亲昵得用鼻尖碰了碰沈澜君的额,道:“怎么?今日这般好看?” 沈澜君当然注意到白卿云的视线,他心里雀跃,不枉费他绑来了整个太医署研制保养用品。可表面上沈澜君还是矜持了一下,笑道:“阿云,今日是七夕,我来邀你一起度过。” 沈澜君言笑晏晏,周围灯火阑珊,他的眸里像是盈满了星火,他对白卿云伸手,道:“不知阿云是否愿意?” 白卿云握上沈澜君的手,微笑道:“不知沈公子要带我去哪里?” 沈澜君听到白卿云唤他沈公子,突然觉得有些羞涩,道:“阿云去了就知。” 皇宫里除了值班的侍卫与侍官外,就没了旁人。此时夕阳西下,天边如流火布满绚丽的晚霞,日辉撒落在金色的琉璃瓦上,那一大片的琉璃瓦闪耀着粼粼光辉,与朱红墙壁相互映照。落日余晖在重楼高阁,雕栏画柱间跳跃游走。宫城静静矗立,竟有一种苍茫日下,残阳似血的雄伟气势。 沈澜君带着白卿云利用轻功跃上最高的一处宫殿,将整座京城尽收眼底。这时日暮西沉,晚霞渐散,京城里已燃起灯火。不同于往日,今日的灯火格外热闹。五光十色,辉丽万分,隐约可以望见火龙舞狮的队伍从城中穿过。 琉璃瓦上摆了一张长形桌几,桌几上摆着几碟清淡的小菜,几壶美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沈澜君席地坐在桌几一边,他还拍拍自己身边,道:“阿云,快来坐。” 桌上小菜倒全是白卿云喜欢的口味,白卿云见突然变得有几分幼稚的沈澜君,笑着坐在了沈澜君另一边。沈澜君见白卿云心情好了,自己心情也好了,面上也露着笑,为白卿云和自己倒酒。 二人经历许多,早已默契十足,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就那么坐在宫殿顶端,幕着渐晚余晖,吹着一阵阵凉风,悠哉的喝酒聊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沈澜君在说,白卿云听。不论沈澜君说什么样的话题,白卿云都能接的下去。天色渐渐深了,远处京城的灯火更加明亮。喧闹的声音被夜风吹送至耳边,不知何时,沈澜君的声音渐渐停了。 一位帝王与他的侍卫,就坐在宫殿的屋脊上,默默无言,看远处万家灯火。 “我很惊讶,我以为你会做一些别的事。”白卿云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沈澜君回神,他笑道:“阿云以为我会做什么?” 白卿云斟了一杯酒,道:“也许是宴请宾客,也许是请京城内最负盛名的戏班来唱戏,也许是你穿着纱衣蓄意勾引,”白卿云停顿了一下,“独独没想到你会邀我一同饮酒。” 沈澜君的脸在听到白卿云说道‘穿纱衣’那一段的时候红了,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其实一开始他还真的想着穿纱衣勾引白卿云,只不过临到关头,他突然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看,也许放弃是对的。 沈澜君看向白卿云:“阿云,今天的时间,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人。” 沈澜君伸手握住了白卿云的手,他偏头,微微张唇吻上了白卿云的耳侧,低喃道:“阿云,我心悦你。” 白卿云感受到沈澜君手心里的体温,遥望远处灯火闪烁,身旁的青年心跳得很快,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亲吻这个年轻的帝王。于是白卿云偏头,吻上了沈澜君的唇。 白卿云清晰的看见了沈澜君的眼睛有一瞬间睁大,于是他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托住沈澜君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是揽着沈澜君的腰,缓缓的将人放倒,然后自己再翻身压了上去。 沈澜君这时候乖得不得了,他眯着眼,主动的伸舌与白卿云缠绵,他们两个人的唇贴的很紧,一丝空隙也无。沈澜君攀着白卿云的肩,把自己往白卿云的方向送得更深了一些,那双桃花眼在夜色中湿软得仿佛一面水镜,倒映着白卿云的身影。 白卿云的手钻进沈澜君的衣服,他松开衣带,一点一点的爱抚过沈澜君的肌肤。沈澜君修行内力,平时又有注意保养,皮肤温暖光滑,宛如上好的暖玉。一寸寸肌rou内敛着力量的爆发性以及雄性的强悍,他是一名男子,是一名王朝的帝皇,可如今却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身下,随着手指的撩拨揉捏,发出低哑性感的呻吟。 “阿云.......”沈澜君低低呼唤,那随着年岁渐长愈发醇厚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这是极适合在耳边说情话的嗓音,可如今却只用于情事间的呻吟。 “我在,澜君。”白卿云轻声回应道。 听到白卿云唤他名字,沈澜君更加激动。他的眼也更加湿润了,这时候他的衣衫几乎已经全部解开,蜜色饱满的肌肤暴露于迷离夜色之下。白卿云鸦青色的长发垂落于他的胸膛之上,发尾一点一点的搔刮他的胸膛,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胸前挺立的乳粒。 沈澜君闷哼了一声,他抬起眼看向白卿云,眼中满满都是依赖恋慕之色。白卿云望见了这双眼,本是多情桃花眼,盈满只对于一人的爱意时,仿佛所有的情谊都化为万千星辰,映在沈澜君的眼中,美得让人不敢错目。 白卿云吻上沈澜君的唇,然后在唇舌交缠间,轻轻地说了一句:“陛下当真是绝色。” 却不想这句话被沈澜君听见了,他微微张开双腿,攀上白卿云的腰,哑声道:“可在我眼里,阿云才是世间绝色。” 白卿云笑了一声,他剥下沈澜君的裤子和外衣,只留下一件白色的里衣半挂在沈澜君身上,半遮不遮,颇有一种欲迎还羞的羞赧。天色已经全黑了,蓝色的夜光和远处橙色温暖的灯火辉映,微光流淌于沈澜君肌rou的轮廓上,异常诱人。 白卿云低声道:“在有情人眼里,彼此皆为世间绝色。” 沈澜君听见了,他耳朵一红。白卿云清冷的声音染上温吞情欲后贴在他耳边说话,撩得沈澜君神情恍惚。那话语间隐藏的情意最为珍惜,是摇曳灯火里最guntang的一点烛心。沈澜君神色痴迷,他黏着白卿云道:“不,阿云永远是世上最好看的。就算有一天老了,阿云在我眼里,也永远是最好看的。” 白卿云听后微微一笑,他分开沈澜君的臀rou。沈澜君的臀rou因为时常久坐,不像以往那样勤于练武的原因,有一些绵软,可这样正好。挺翘柔软的臀rou被白卿云捏在手心里,就像一团怎么也揉不烂的海绵,饱满富有弹性。沈澜君已经习惯于后位,所以仅仅是被揉捏臀rou,沈澜君都饥渴的吞了一口唾沫。 白卿云刚把手指伸入那处嫣红不断蠕动的rouxue,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湿滑绵软,内里温度guntang,刚插入一根手指,那柔腻的粘膜就疯狂的涌动,仿佛是另一张有自己生命力的软体动物。白卿云哑然失笑,他看向双颊酡红眼眸湿润的皇帝陛下,道:“原来你已经事先扩张过了?” 沈澜君的脸红得宛如可以滴下血,那种不满足希望被填满的渴求已经烧得他神智发昏,他的声音发颤,道:“没、没有!那是你太久没弄过了,所以才.......唔!等等嗯啊~” 美味当前,白卿云才不会有耐心听沈澜君辩解,那里已经足够湿滑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于是他按着沈澜君的腰,对准那一处湿红蠕亮的rouxue,以一种缓慢又强硬的姿势插了进去。 沈澜君的体内足够高热,那里又湿润,仿佛体内自有一处泉眼。当白卿云完全插入后二人俱都叹了一口气,不管来多少次这种性器紧密相贴的感觉都让人爽到头皮发麻。那已经不单单只是接受快感的神经元发出的快乐指令从而分泌多巴胺,而是另一种身体与身体相贴进而造出的灵魂也紧密结合的错觉。 仿佛世间不再只有你一人,还有一人会与你做最亲密的事,会永远的陪伴着你。 沈澜君向来对于这种快感更不耐受,因此他的瞳仁有一些涣散,白卿云奖励地亲了亲沈澜君的唇,接着便不再等待,他将沈澜君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使那双长腿能够最大程度的打开,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白卿云也进得更深。 “啊啊~阿云,别——太深了” 耳边的呻吟甜美,白卿云的性器被沈澜君guntang肠道夹弄着,沈澜君仿佛变成了一块盛满沙甜蜂蜜的布丁,每cao一次,沈澜君的呻吟都更加甜腻guntang,那处本就十分湿软的rouxue随着每一次进出分泌出了更多亮晶晶的yin液,湿黏的yin液沿着沈澜君大大分开的臀缝淌满了整个蜜色的臀部,就像是涂满了可口甜美的蜂蜜。 沈澜君的吐息灼热,那一身结实流畅的肌rou在白卿云凶悍的进犯下瑟瑟发抖。原本透着凉意的晚风都被这guntang的情欲炙烤得更加灼热,白卿云每一下挺腰都又凶又狠,毫不留情的碾压过肠道脆弱敏感的前列腺,那一处被狠狠擦过的感觉让沈澜君面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紧接着便是粘膜被狠狠摩擦后的爆裂性的快感。 青年的体内温暖高热潮湿,一层一层翻滚蠕动的粘膜紧紧的吞吐夹弄着白卿云的性器。他喜欢看着沈澜君因为头脑里积蓄的快感而断断续续呻吟,胸膛剧烈起伏,那两点乳粒也变得嫣红,急需他人触碰。那双桃花眼也迷茫了,眼尾艳红得犹如零落的花瓣,噙着因为快感而分泌的泪水。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与征服感,更何况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一个王朝的主人,他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时无力的抓着自己的肩膀,他能号令天下的口此刻只能吐出柔软快乐的呻吟。 他征服了一个王朝,而自己又征服了他。 白卿云垂首吻着沈澜君,他感觉自己垂在沈澜君身上的长发被抓紧了,可接着又被松开,像是沈澜君无意识间还怕抓疼了他。这一点还真乖巧。白卿云伸手抚摸着随着自己的进出,沈澜君微微顶出轮廓的腹部,那里还有一块块结实优美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可现在却只能随着男人的进出无力的收紧又放松,讨好体内的性器。 “嗯啊!嗯~阿云.........啊!” 随着白卿云的按压,沈澜君的呻吟陡然拔高。他无力的抓住白卿云乱按的手,眼眸湿润,红唇张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沈澜君原本蜜色的皮肤浸着潮红,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布满黏腻的汗水,湿黏的汗水吸附着白卿云的手掌,像是恋恋不舍渴望进一步的爱抚。 汗水从额间分泌,打湿了沈澜君的眉眼。沈澜君的性器高高挺立着,可怜地肿胀不堪,不断地从马眼吐着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白卿云挺近抽插的动作,那个红肿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甩动着,将白卿云自身的腹肌也打湿了,染上yin靡的粘液。 白卿云吻住沈澜君,他微微用力咬住沈澜君的唇瓣,吞入了那些沙哑凌乱的呻吟,然后他钳住沈澜君劲瘦的腰肢,抵着肠道上的那一点松开精关。 哪怕经历无数次,这种仿若要被烫伤的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高热快感还是让沈澜君不争气地流了泪,那已经到达临界点的性器也跟着喷发,白色的jingye被喷的到处都是。可唇舌被封,他就连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在窒息般的深吻中被进入的更深,颤抖地迎接骨髓融化的快乐。 白卿云撩开沈澜君的头发,看着青年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神情因情欲而涣散,他笑了一下,温柔道:“澜君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看的。” “所以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他不知道沈澜君究竟对他有何误解,这些日子沈澜君绑架太医署研发独家青春秘方的行为一边让白卿云觉得好笑,一边又无奈。就算沈澜君不来找他,他也会找一个时机告诉沈澜君,迎上七夕这个节日也算正好。 沈澜君听到了白卿云的话,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心里本就满涨的爱意如翻滚的蜜浆,差点满溢而出,让他的泪差一点也一同流出。他的阿云这么好,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阿云? 他有钱,愿以锱铢万两赠与白卿云,可白卿云不要;他有权,愿以天下王土赠与白卿云,可白卿云还是不要。那么他最后剩下的便是无法与白卿云相提并论的美色,若他有一日年老色衰,阿云是不是就会走,然后再也不回头? 想到那一刻的来临,沈澜君就害怕到肝胆俱裂。可时至今日,心里的些许惶恐与担忧被白卿云这番话一一化解。 沈澜君仰首亲吻着白卿云,道:“阿云,我钦慕与你,我心悦与你,我愿与你共享天下太平盛世。” 沈澜君紧紧地盯着白卿云,道:“阿云,你愿意吗?” 白卿云露出一丝微笑,他主动回吻沈澜君,轻声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