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竹马下药强jian的双性美人在线阅读 - 第六章:被cao熟的竹马(射尿,双xue,玩乳,破处,对比叫床等)

第六章:被cao熟的竹马(射尿,双xue,玩乳,破处,对比叫床等)

    “骗子!你个大骗子!”宋司瑞猛地抬起头来,眼球里全是赤红的血丝,“你打算出国的对不对?你已经做好计划打算离开我,你到现在还在骗我!”

    “不……你听我解释。我是准备出国读书,但那只是因为我要……”

    “闭嘴!”

    宋司瑞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瓶药水,拧开盖子强行打开何文修的嘴巴朝着他灌进去,何文修被控制住头颅无法动弹只能吞进烈性的春药。

    在理智被吞没前,何文修看着宋司瑞的眼睛,绝望地说:“宋司瑞,我恨你!”

    身体渐渐被欲望笼罩,方才的药剂与现在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小腹如同火烧一般炽热,双腿间的痒意带来的空虚只希望有东西填满他的身体。

    宋司瑞手指捏住他的乳尖拧着向外拉扯,轻微的痛感后便是刺痛的快感,何文修敏感的花xue再次痉挛高潮,他的浴袍彻底不能再穿,却没有从身上脱下去,宋司瑞恶劣地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炽热的guitou像烈火般抵住他的xue口,粗大的guitou在湿润的yinchun前缓缓摩擦,像是侩子手给刀刃喷上一层烈酒。

    他咬住何文修脖子的同时jiba一下插进了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腹传到身体各处,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但是宋司瑞的jiba实在是太过傲人,他的花xue肯定撕裂了,被撑开的窄小内壁紧紧裹住粗长的jiba,仿佛能感受到jiba上全部青筋的纹理,宋司瑞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一整根全部插入他的身体,guitou一下顶到他的zigong口,何文修哆嗦着身子再次高潮。

    “好爽……好舒服……嗯啊……”宋司瑞的jiba缓缓抽离他的花xue,鲜血没了阻碍顺着xue口流到床单上,握住何文修的细腰沉下身子将jiba再次插入,而后便是连呼吸都赶不上的快速撞击,宋司瑞的屁股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何文修的身子被撞得越来越往上快要离开jiba,便会被宋司瑞一把拉回来让jiba进的更深。

    无师自通的呻吟声何文修从嘴里溢出,他像是妖精般用缠住宋司瑞的公狗腰,高中生的活力不容小觑,初尝情欲的两人精力旺盛,尤其是在篮球场上叱诧风云的宋司瑞,腰肢的力量大得吓人,jiba全跟插入他的内壁后又飞快抽出,间隔不到一秒宫口再次被顶到,柔软紧湿的内壁蠕动着吸附柱他的jiba,用火热的温度讨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主人。

    “唔嗯……好快……”何文修眼神迷离,春目含情,一双湿润的眼睛眼角都带着媚意,两颗微翘的奶子随着撞击的频率在空中摇晃着摆动,乳尖挺着弧度,一下一下在宋司瑞的胸膛上摩擦。

    尽管何文修是被药物控制了身体,但宋司瑞依旧被他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急切地与他吻在一起,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跟打桩机一般快速而有力地插入他的身体,yin液被打成白沫堆积在两人双腿之间,粘在耻毛之上,双腿被分开到最大,轻微的拉扯感让快感到了极致,都是第一次的两人很快xiele身子,高潮的yin水从体内喷出,淋在guitou之上,guntang的yin液让宋司瑞爽得没有守住精关,抵着他的宫口将今晚第一发jingye完完全全无套射进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上已全是汗水,24°的空调温度像是摆设,床单上凌乱不堪鲜血、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空气中全是高潮后的腥膻味。

    宋司瑞的jiba缓缓抽离他的花xue,jiba却没有完全软掉,被高潮后仍处在不应期的内壁姣得再次硬起来,在何文修还在蠕动收缩的内壁里缓缓摩擦,带出更多被射进深处的jingye,将何文修的双腿间弄得一塌糊涂,jiba只抽出了三分之一便再次重重地撞进来,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在何文修圆润的屁股上,何文修的呼吸梗在喉咙,一阵疼痛夹杂着酥麻从腹部漫延,他的脑袋还处在短暂的空白,模模糊糊听见宋司瑞说:“喜欢吗?从网上学来的,他们说这个频率最容易把zigong口撞开。”

    zigong……口?他想做什么!啊……不管了,怎舒服怎么来就好了……被内射也好被怎么样也好,只要让他舒服……

    “嗯啊……”何文修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像是半夜里发情的母猫,方才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他的一条腿被抓住架在宋司瑞的臂弯里,大开的双腿正对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如果对面有人正好能看见一根粗长的jiba在雪白的腿间不断进出,将连接之处的jingye不断带出又重新塞入,更深更猛烈的撞击让guitou快速而重地撞在他的zigong口,疼痛伴随着快感,下身的yin水被jiba打成白沫,卵蛋将雪白的屁股撞得通红,何文修红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不行……太快了……轻一点……嗯啊……啊……司瑞……宋司瑞……不行了……我不行了……好重……不要!不要……”

    快感太过强烈,是平日里的玩具和自慰带不来的,何文修瞬间迷失在性爱之中,被缠住的手腕不知何时被解开,手臂自然地环住宋司瑞的胳膊,嘴唇被含住,嘴巴里被舔了个遍,宋司瑞的舌头甚至与下身jiba抽插的频率同步在他嘴里进出,就像是他的嘴真的被cao了一样。

    药物带来的快感在一瞬间被点燃,何文修已经顾不上宋司瑞到底与他是什么关系,就算被撬开zigong也没有关系了,紧窄的内壁在jiba的进出中逐渐变得湿滑,白沫堆积在两人的胯间,平坦的小幅被顶出一个鼓包又再次消下,他的双腿缠住宋司瑞的腰,主动将乳rou送进他的嘴里。

    “舔一舔……司瑞……舔一下……”

    他无意识地撒着娇让宋司瑞品尝他熟透了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榨干男人jingye的妖精,打一下他的屁股就会换个姿势让男人cao得更深,喜欢被粗长而火热的jiba撬开zigong将guntang的jingye射到深处,即使怀了不知名男人的孩子,也会大着肚子让下一位恩客cao烂他的花xue。

    “嗯啊……老公好厉害……cao的我好舒服……老公再快点……好深……好喜欢……”

    陌生的女人叫床声在耳边不甚清晰的响起,两人默契地暂停了呼吸,片刻后宋司瑞再次狠狠地插进来,jiba猛地撞在zigong口上,何文修反手握住床单,眼前炸开了烟花,眼睛短暂地失神,性器和花xue同时高潮,白灼射在二人小腹,有的喷在了他的脸上,被宋司瑞用手指挑着塞进他的嘴里,“小修看你叫的多sao啊,母猫们都开始发情了。”

    “嗯啊……老公……cao得我好舒服……”何文修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宋司瑞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加疯狂,下身又快又凶狠地撞进他的内壁,一阵天旋地转,他骑在宋司瑞的跨上,jiba更深地插入深处,一阵尖叫后他瘫软在宋司瑞身上,却被牢牢控制住下身,宋司瑞捏着他的臀瓣让他的下身在他身上起伏,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jiba套子,只要乖乖地用紧湿的内壁讨好宋司瑞的性器iiu能换来他梦寐以求的jingye。

    再次被内射时何文修的理智也渐渐回笼,春药被大量的汗水从体内带走,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宋司瑞提着腰双膝跪在床上,像接受jingye的母猫的一样被宋司瑞后入,雪白的翘臀上全是宋司瑞撞出的红印,jingye直接从腿跟滴在床上。

    耳边是女人的叫床声,尖细的嗓音像是刀子在何文修的心上划过,他似乎也在其中隐约听到自己的呻吟,他回想起方才在理智全失的情况下叫了宋司瑞老公,像个不要脸的婊子缠着他吃他的奶子把jingye射进来。

    何文修羞耻感一点一点从脚趾涌上心头,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用嘴巴咬住一角,闷哼声瞬间变得犹如蚊吟。

    宋司瑞明白他的春药散了有点不满地咂舌,但是看到月光下,何文修白嫩的脸颊变得潮红,因为缺氧湿润的眼睛水光粼粼,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埋在何文修体内的jiba变得更粗,双手握着他的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下身像打桩机一样狠狠贯穿他的花xue,被大开大合地cao干让越来越多的yin水从下身流出,床单已经完全湿透,隔壁房间女人的叫床声越发高亢。

    “啊……老公好厉害……好深……啊……嗯啊……好舒服……我要去了……啊……”

    随着女人最后一声尖叫,隔壁终于安静下来,宋司瑞不怀好意地笑,将何文修从床上扯下来按在房间的柜子上,何文修的头正对着墙,还没意识到宋司瑞想做什么花xue再次被插入,他的身体比宋司瑞要瘦小许多,脚尖只有踮起来才能与他的腰持平,于是细软的腰肢被宋司瑞有力的大手牢牢控制住,yin水因为姿势的缘故随着jiba从体内抽出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踝。

    “不行……太快了……放开我……嗯啊……啊……不要……”何文修憋不住求饶声,眼泪汪汪地转头哀求宋司瑞放过自己,却被看到这副被cao坏的样子换来更深的撞击,隔壁房间被他的浪叫声勾得再震旗鼓,女人的叫声不甘示弱地再次响起来,比方才叫的更sao更媚。

    “怎么样?小修的声音是不是比隔壁的更好听?”

    “你!混蛋!嗯啊……轻点!太重了……”何文修羞愤地咬紧牙关,但快感是憋不住的,呻吟声不断从牙缝中溢出,湿润的双眼朦胧地看向墙壁,隔壁女人似乎近在咫尺,两人的距离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她感受到快慰的叫床声随着被插入的加快而越来越响。

    像是在看一场身临其境的AV,性交时发出的水渍和rou体的互相碰撞在两个房间同时响起,两个男人大概在幼稚得暗暗较劲,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是三浅一深的速度,现在每一下的撞击都狠狠地将宫口抵住,如同一根被插到最深处又开了最高频率震动的按摩棒,快速而有力的撞击让何文修渐渐软了腰,层层的快慰从不断被guitou亲吻的宫口深处传来,颤抖的乳尖在空中摇晃,酸软的手臂勉强支撑被撞得前后晃动的上身,嫩白的腰肢被掐得一片青紫。

    “嗯啊……太快了!轻点……司瑞慢点……慢点!啊……不要!”何文修带着哭腔抽泣,再也支撑不住的双臂软了下来,上身塌下去,被宋司瑞掐着腰压到他的jiba上,下半身被用力向上顶撞,次次guitou都要把宫口撞开。

    好舒服……好深……

    宋司瑞一边快速地摆动下身一边手指坏心眼地戳弄何文修的菊xue,趁他不注意勾了yin水做润滑一下将一根手指插入其中,将何文修塌软的身体再次摆正,想要再次听见何文修叫床的呻吟:“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行……嗯啊……轻点……不要……放开我……”

    因为后背位被cao弄的姿势,rufang在胸前迅速地晃动,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禁锢的腰肢被放开,宋司瑞空出手裹住他的rufang,带有薄茧的掌心在柔嫩的乳尖上滑过,强烈的快感让何文修的身体软倒,菊xue被轻易地插入三根手指,他紧窄的花xue被jiba撑到原来的两三倍大,被一边干花xue的同时又被玩弄菊xue,偏偏宋司瑞找到了他菊xue里的敏感点,腰肢瞬间软下来,撑在柜子上的手臂塌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如同在期待被内射的母猫。

    “怎么样?舒服吗?”宋司瑞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多的白沫顺着腿跟流出,就算性知识再贫乏何文修也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行……不要再动了,司瑞不要再……”

    宋司瑞牢牢按住他,jiba有深有快地向柔软紧湿的花xue冲刺:“小修,你好紧……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好想射……”

    “不行……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不要……”

    饱满的软蛋“啪啪啪”地撞在他的臀尖,强行抬高的臀部下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在继续支撑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虚软的下身向侵犯他的人打开了紧闭的入口,宋司瑞掐紧他的腰,猛地抬高他的腰肢,guitou狠命向他的zigong撞去,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成功将宫口打开了一道缝隙,guitou挤进窄小的宫口,guntang的jingye瞬间填满了zigong。

    “不要……拔出去……司瑞……”何文修的小腹被竹马的jingye灌满,浓稠的白灼射进最深处,却粗长的jiba牢牢堵住,宋司瑞亲吻他的后颈,四根手指插在他的菊xue飞速进出,湿润的肠液被勾出来顺着菊xue与jingye汇在一处滴向地面。

    何文修在被内射时又高潮了,身体抽搐着瘫软到只能任由其摆布,他被翻了个身,双腿被架在宋司瑞的臂弯,整个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宋司瑞的jiba,方才射过精的jiba再次硬挺,将被cao肿的xue口堵得密不透风,他被宋司瑞按在怀里一步一步地向床走去。

    偏偏其间宋司瑞还不老实,用jiba不停地撞入他的身体,在这样的姿势下,本就被打开了一条缝的zigong被轻易撬开一道口子,内射的jingye一点点随着jiba撞击的的动作被顶进zigong,活力的jingye在zigong里飞快游动,迫不及待地想与卵子结合。

    何文修被丢在了床上,jiba从体内滑了出去,jingye失去了堵塞成团得从体内滑出,少许的失禁感让他夹紧了双腿,紧缩的内壁将更多的jingye从体内挤出,滴落在沙发和地上,宋司瑞毫不费力地将他的双腿打开至最大,双目赤红地盯着他yin乱的双腿,握着他方才射精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会儿,手指再次插入菊xue:“小修你这里好软好紧。”

    何文修翻身挣扎时正好看见宋司瑞粗得惊人的jiba,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当时是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不行……不能进来……”花xue被插入可以用竹马将他当成女人来欺骗自己,但要是菊xue被……何况司瑞的那么大,他一定会坏掉的,不能……绝对不能……

    何文修随手抓住了一个东西往宋司瑞身上丢去,一个烟灰缸被丢在宋司瑞的胸膛上摔落在地,“咣当”一声闷响让何文修回过神来,要是……要是这个落在了司瑞的头上……

    宋司瑞果然露出难过的表情,像是被主人莫名其妙抛弃的小狗:“小修,你想让我死吗?”

    “不是……我没这么想,对不起……司瑞对不起……我……啊!”何文修含着泪摇头道歉,却在这时被掰开早就润滑好的菊xue,宋司瑞腰一沉,粗长的jiba全根没入他的肠道,两个射过精后仍然饱满的卵蛋紧紧贴着他的会阴,像是要把这两个也塞进去。

    何文修痛苦地闭上眼睛,两个xue口被竹马玷污,接下来他的后xue也会像他的花xue一样被宋司瑞的jibacao成一个飞机杯,会裹住他插进来的jiba,变得更湿更软,彻底成为一个jingye容器。

    宋司瑞将何文修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对折,菊xue的每道褶皱都被完整得撑开,紧紧裹住cao进来的jiba,菊xue不是承欢的地方,即使有肠液的润滑,却依然被粗长的jiba狠狠撕裂,鲜血顺着jiba的抽送流出体外,与前xue被射入的jingye混在一起,他的身下一片狼藉,他痛得用手肘撑起身体往前爬了一点,半截jiba滑出了身体,本以为终于逃离好友的魔爪,却再次被握住腰肢jiba一下全部插了回去。

    guitou从前列腺点上用力蹭过,空虚的高潮席卷全身,何文修爽得全身都在抽搐,花xue喷出大量的yin水将内射的jingye冲出体外。

    宋司瑞不满地拍怕拍他的屁股:“小修不乖了,怎么没把我喂给你吃的东西好好含住呢?”

    “我……我不是……对不起……”高潮的不应期让何文修的大脑短暂得停止思考,听到好友的话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下意识地摇头道歉,泪水断线般从眼眶里涌出,胯间的性器明明射过精却因为后xue的快感再次翘起来,他哭泣着哀求道,“不做了好不好?司瑞不要做了……我受不了了……”

    反复高潮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一滴,勃起后只有酸胀的疼痛,在药物控制下的身体像是被吹满的气球,稍微一碰便会炸开。

    宋司瑞见他如此,好心地提醒道:“那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不行……我们是朋友啊司瑞……不能这样……”

    何文修还在坚持最后的底线,宋司瑞见他不肯就范,恼羞成怒地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大,jiba一下一下凶猛地全根没入再迅速抽出:“什么朋友?有哪个朋友会像我cao你一样把你cao射?哪个朋友会像我一样把jingye射进去?”

    他痴迷地摸了摸何文修的肚子:“说不定这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等你把他生下来,我就告诉他……是你mama勾引我,非要我cao他、”

    “你胡说什么!啊!轻点!我没有勾引你……不行……太快了……”何文修被宋司瑞颠倒是非的话气得头脑发昏,他的肚子里说不定真的有了宋司瑞的孩子,身为双性人他有女人和男人的两套完整的器官,每个月也会定期来经期,而今天正好在他的排卵期。

    说不定宋司瑞就是算好了日子,等着他掉入虎口,偏偏他这只傻兔子对老虎毫无防备,甚至老虎勾勾手,兔子就傻傻地跑过去。

    “你还说没有勾引我?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双性人?为什么在我面前换衣服?”

    “因为我认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何文修流下眼泪,将之前没有说完的话说下去,“我出国是因为国外有专家可以把我的身体变成单一性别,我想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在你身边,我想跟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可是没想到你却这样对我……

    在肠道里抽送的jiba速度慢了下来,侧颈被用力地亲吻,宋司瑞一边流泪一边道:“对不起……小修,对不起……我……”

    他哭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何文修替他擦掉脸上的泪水道:“那你现在可以……”

    “不好……不要……我不要……我不介意小修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等到了年龄我们就去结婚,现在先把孩子生下来……”

    这果然是鳄鱼的眼泪,还没等何文修反应过来,才稍微有所缓解的roubang再次耸动起来,何文修猝不及防地推搡道:“等一下……不能插这么深……”

    guitou从G点上磨过,瞬间让何文修软了腰,细小的性器却再也射不出什么,只能流出稀薄的yin水,他下意识夹紧了宋司瑞的腰,让粗长的roubang插得更深,宋司瑞兴奋道:“小修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你喜欢我这样弄你,你看你下面水流得多多啊。”

    他抬高何文修的双腿,强行让他看到jiba是如何撑开他窄小的菊xue插入他的体内,溢出xue口的jingye再次回流,有些顺着打开的宫口流进了zigong。

    何文修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到yin靡的一幕,哀求道:“不要……司瑞放开我……不要再插进来了……”被性爱消耗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每次roubang插入一下大腿根部的软rou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可宋司瑞毫无察觉般非要顶弄他肠道的G点,guitou偏要从上面蹭过,越来越多的肠液从后xue流出,与前xue的jingye汇在一处,把他的胯间变得yin乱不堪,“嗯啊……司瑞你慢点,我想……”

    “想去厕所吗?”

    心有灵犀的感应让宋司瑞一下猜到他的想法,手掌却不老实地按上他的小腹,坏心眼地说:“再叫我一次老公就带你去厕所怎么样?”

    不好……不可以……何文修拼命摇头,得到拒绝的宋司瑞皱起眉头,手掌加了力气往他的小腹上按,小腹被roubang顶出的弧度被按下去,让xuerou更加紧湿地蠕动裹住在体内开拓的jiba,不停收缩的xiaoxue像是加了温度的飞机杯,一层层的软rou缠在roubang上,上面的青筋脉络分明,guitou在xiaoxue深处不断顶弄,越来越有饱胀感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快感和憋尿感一齐冲进脑海,何文修终于受不了地崩溃道:“老公……带我……去……”

    宋司瑞得寸进尺:“你说什么?”

    “你!老公!”何文修咬住宋司瑞的耳朵,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与此同时身体被宋司瑞抱起来,整个身体坐在了他的roubang上,被拖着屁股一步一撞地走向卫生间。

    他被掰开了双腿,宋司瑞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下身对准马桶,他的roubang却依然插在他的后xue,甚至在里面缓缓进出,亲着他的耳垂道:“尿吧小修。”

    “嗯啊……”听到宋司瑞的话便像是接受到什么指令般,憋不住的尿水从性器里流出,前xue的jingye因为重力从体内滑出滴进马桶,宋司瑞看了不满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以浪费呢?”

    他抽出在何文修后xue的roubang插入他的前xue,比后xue更加湿软的媚rou一下缠了上来,jiba全部没入体内,下一秒却插入了后xue,空虚感和饱涨感瞬间充斥了两个xiaoxue,逼得何文修眼泪流个不停:“不要再玩了司瑞……放过我吧……求求你……嗯啊!不要顶那里!”

    他被带到洗手池的镜子前,看到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像是宋司瑞给他的标记,艳红的rutou比平时肿了不止一倍,rutou周围都是吻痕和牙印,就连rufang似乎都大了一圈,他羞耻地想闭上眼睛却被强硬地按在镜子前,宋司瑞站在他背后jiba不知疲倦地撞进他的后xue,每插几下又闯入他的前xue,稀稀拉拉的yin水流了满地,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要咬住一块毛巾。

    宋司瑞握住他的腰,下身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小腹重重地撞在他的臀rou上,性感的臀尖变得通红,被强行掰开的菊xue一张一缩地吞吃他的roubang。

    “等……等一下……啊……嗯啊……宋司瑞慢点……太快了受不了了……”何文修双手向后企图把他推开,却被抓住两手背在身后,上半身紧贴着冰凉的瓷砖,燥热的身体被寒冷的洗手台冻的一激灵,身后的xue口猛然一缩,绞得本就到了射精关头的宋司瑞没守住精关射进他的后xue,强有力的喷射力道让何文修一下没了支撑的力气,软乎乎地瘫在洗手台上,正在射精的jiba从后xue拔出,几道jingye射在他的腿上,而后jiba再次插入他的前xue,将剩下的jingye全部射入他的花xue。

    但是这场性爱并没有结束,他再次被宋司瑞拉起来丢在床上,没等意识全部回笼,粗长坚硬的roubang又没入他的体内,而被调教好的媚rou讨好地包裹roubang,就连zigong也打开了一道口子……

    “小修啊,怎么最近放学了没去小宋家学习啊?你们吵架了?”毫不知情的mama担忧两个孩子的感情,在饭桌上关切地问。

    “没有……就发生了一点事……”何文修不知该怎么跟mama说他跟宋司瑞两人发生的事,难道要直接跟她说宋司瑞把他强jian了吗?他害怕mama会当场气晕过去……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宋司瑞对他的感情。

    “男孩子之间有什么隔夜仇呢?赶明儿我让他来家里吃个饭,你们把话说开了不就好了?”mama以为他们真的吵架了,苦口婆心地劝说。

    “妈,这事你别管了……我吃完了先回房间写作业了。”

    说是写作业却打开了宋司瑞发给他的视频,是当晚他们两人zuoai的录像,他像个妖精般用双腿紧紧缠住宋司瑞的腰,而宋司瑞完全将他胧在身下,将他的双腿掰开,下身在他的胯间动个不停,不时亲吻他的rutou和嘴唇,他妖媚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白嫩的身子如同一块乳膏,被宋司瑞的手掌掐出不少的青紫。

    “嗯啊……老公好快……cao得我好舒服……老公再快点……好喜欢老公的jiba……再深点……嗯啊!好快!”这张嘴被宋司瑞教得什么yin词浪语都会说了,以至于何文修回想起来都恨不得立刻撞墙,可偏偏是这样,他的两个xiaoxue又会想起那日的滋味,总是寂寞地一张一缩,看到宋司瑞时眼睛总不由自主往他的胯下看,就是那里的东西cao得他第二天腿都合不拢。

    他居然会对好友有这样饥渴的想法……何文修单方面地不跟宋司瑞联系,在收到这种视频后,羞愤地把宋司瑞拉黑,却鬼使神差地保存了这个录像。

    他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爬上床,脱下裤子露出细白的双腿,胯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但最令人瞩目的还是他被yin水打湿的内裤和早就饮水泛滥的两个xue口,他稍微分开双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将手指深入花xue。

    还是有点肿,那次第二天早上宋司瑞居然没有帮他清理身体就这么把roubang插在他体内睡了一晚,想到那日……更多地yin水从体内喷出,何文修舔了舔嘴唇,逐渐往xue口里插入两根手指,跟着视频里宋司瑞抽插的频率在xue口抽送。

    “嗯啊……”微小的呻吟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他放下手机,一只手放在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滑动,另一只手已经在体内插入了三根手指。

    “唔嗯……不够……再深点……”为什么视频里他叫得这么舒服?真的有这么shuangma?宋司瑞……嗯啊……他的手指感受到体内yin水的浸泡和内壁的柔软湿滑,不由想起那日宋司瑞在他耳边夸他下面好紧,原来他没有撒谎,就是他刚被开苞的嫩xue紧紧裹住宋司瑞的jiba,将他内射的jingye全部吃进zigong,他想到那日偶尔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被染上情欲的红晕,眼神迷离地想要被cao得更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把宋司瑞的jiba吃得更紧,三根手指一下按在了G点上,高潮的快感让他猝不及防叫了出来,两腿间喷出大量的yin液,大腿根部颤抖不已。

    “咔哒……”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