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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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得极为漂亮,自称逃难而来,险些就被坏人糟蹋了,幸好遇到车队,便壮着胆子求救。镖局大多是常年行走在外的男人,虽有警惕,但面对一个貌美的弱女子,同情占了上风,便商量留她跟一段距离,到她投靠的亲戚家再分开。 “诸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女人眼泪涟涟。 即将入夜,镖局的人有经验,表示要在破庙里住一夜,免得路上遇到大风雪,陷在中途不能走动。阿初生着闷气,独自待在角落,死活不让阿正靠近,因此也没怎么留意队里多了个女人。没多久,火堆燃了起来,庙里四处的破洞也被堵起来,慢慢就暖和了。货队里有干粮,大家也趁此空闲,架起锅煮咕嘟咕嘟作响的热汤,女人自告奋勇掌勺,手脚倒是很麻利,但阿正冷冷瞥了她一眼,眸中情绪难明。 “道,道长,喝一碗汤吧。”女人将煮好的东西一一分开,又给阿正端来,面上似有红晕。 见状,镖局里一些年轻的小伙子都窃窃私语:“啧,女儿爱俏,直接就奔着最俊的去了!”又有人说:“那两人都是彭老爷吩咐过要好好照顾的,有真本事,就是不知道修道还能不能娶老婆,嘿嘿……” “招蜂引蝶的混蛋。”阿初蜷在柱子旁,嫌恶地移开视线,说不清心底的烦躁因何而来。 然而,在女人盛情之下,阿正非但不接受,还示意她把热汤递给阿初:“我不饿。师父,你喝了暖暖身子。” 年轻人们一直偷瞧,暗暗发出了惋惜的嘘声。 阿初挑眉,越看清女人神情,他就越舒坦,接过汤一饮而尽:“不错。” 因阿正的识趣,他又默默挪回来,冷眼看那个女人转移目标,继续向货队里的男人示好:“虽然味道很淡,但还是逃不过我的鼻子。真贪心,竟然想一次……” “我还以为师父没发现。”阿正从唇间漏出极其轻的声音,差不多是贴着对方耳朵说的,连同热气呼出,“先等等吧,等她露出狐狸尾巴。” 入夜后温度很低,有人选择回到车里,有人则待在破庙聊天,那个女人显得很安静,把身子藏在黑暗中。又过了一阵,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阿初也懒得继续听他们说些不着边际的玩意,脑袋一歪,靠在阿正的肩上。 …… 伴随着幽香,阿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绣缎床上,身旁是清醒却默不作声的阿正。四周看起来像是女子闺房,很快,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人,见他们醒了,咯咯地笑起来道:“好了!醒了。”她走近了些,看清两人长相,一时间面色更红润:“两位道长生得好相貌,正好做我夫婿!” “夫婿?”阿初摸向腰间,短剑不在,原先的符咒也尽丢了,心里便是一惊。他竟不知那伪装成落难女子的怪物有这般本事,把一行人都迷住了,引诱他们到这个妖魔窟里。 此时阿正悄悄摸了他后背,阿初回过神来,暗想背后这人从来是赤手空拳对付怪物,顿时安心下来。 美人娇笑,自顾自脱下了外裳,露出轻纱裹住的身躯,同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阿初一闻便咳嗽起来,身子发热。阿正本在假装昏迷,察觉他额前冒汗,暗笑了一声,低声道:“师父没见识过这种手段?呀,栽了。” “混蛋!”阿初偏过头,“还不赶快杀了她。” 并未看出两人的小动作,美人舔舔嘴唇,料想手段起效,这两人马上就要变成她入幕之宾,笑意更浓。她正想解开薄纱钻入帐中,忽地被击中腹部,整个人飞了出去,沉沉砸在墙跟,身旁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东西。因为受到惊吓,她猛地露出本相,原是一只红毛狐狸,生得尖嘴利腮,靠男人精气修炼到如此地步。 阿正没等她反抗,抢先掐住脖子,稍稍用力,狐狸的狐媚手段根本施展不出,就一命呜呼了。他把尸体丢出门外,又听得洞窟各处传来的yin词浪语,回头对伏在床沿的阿初说:“师父,我先解决了剩下的东西,再回来伺候你。”他故意咬重了后半句那两字的音,锁上门转身走了。 犹在疑惑自己身体的变化,阿初回想起从前对付狐狸的经历,大多是遇着落单的、年纪小的,道行不深,轻易就被他斩断头颅。这次阴沟翻船,没想到会遇到一窝厉害的红毛畜生,搞得他狼狈不堪……思索间,他感觉身体里越发guntang,好像吞了火,不由伸手撕扯衣物,赤着身体不断粗喘着气。 另一边,阿正挨个洞窟搜索,把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吸食精气的狐狸杀死,接着顺手将昏迷的男人们关到同一处,反正狐狸生活的地方不冷,雕梁画栋的。“唉,不知道我那好师父熬不熬得住?”他拍拍手,轻松地走向阿初所在的房间。 ——屋内却是一片昏暗,烛火被打灭了,帐子也滑落在地。阿初似梦非梦,浑身赤裸蜷在门边,似乎想要逃跑,在挣扎间撞倒许多陈设。感觉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抓起身旁的尖锐物,却被对方直接夺了,乘势压上来。另一具身躯比他自己更冷,倒是中和了灼热,阿初伸手去推,不料贴得更紧:“滚开……” “我走了,谁让你爽快?”阿正粗鲁地揉了对方胸前几把,语气依然带有戏弄,却低沉了许多。见阿初面泛红潮,他眸光愈盛,干脆把人抱起来,在那张狐狸备来享乐的宽敞大床上滚成一团。 阿初突然惊喘,曾被抚弄过的乳尖再次由同一个人挑逗,令他难堪又羞愤,死死咬住下唇。可惜身子退无可退,也不听话地兴奋起来,胸口两枚红果越躲越挺立得明显,又嫩又软地求着对方继续抚摸。并且从肌肤接触之处,炙热蔓延开来,叫他禁不住呻吟,语速因恼怒快了许多:“唔……别碰我……你要听我的……命令才对……”他糊涂了,还以为阿正是受他cao纵的傀儡。 禁锢着对方的动作,似乎决心要占有这具身躯,阿正低吟了几句故意撩拨的“师父”,口中吐着热气,覆在红肿的乳尖上。阿初猛地弓起脊背,眼底闪过几分难以置信,好像不明白对方做这种事的意义,但随即,他便清楚了阿正的意图,用力并起双腿,不允许对方把手掌探入隐秘的地方。 guntang的舌不停舔舐,阿正感受着身下人不情不愿的软化,乃至迎合,本就强烈的欲念更重,凭理智忍耐住了,沾上对方刚刚泄出的些许精水,强硬地挤进翕张的xue口。 “不……好疼……”阿初性子如此,知道脱不开身了,连忙求饶,只是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当中有多少是理性判断,有多少是出于本心的欢愉。从他的角度看,阿正目光熠熠,仿佛仅瞧得见他一人,那股热情令他头脑更乱,茫然地被指头撑开了身后更多。当初他捡回尸块,是寂寞吗?是一个人行走得太久,盼望有陪伴? 一滴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迅速没入软枕,打湿了上面绣的鸳鸯交合图。 阿正也不好受,本想调戏几句,他自己却沦陷在那种紧致和湿热中,恨不得立即换上粗硬的阳根,狠狠贯穿眼前这个又辣又软的家伙。等阿初的神情舒缓,他粗喘几口,掰开对方的腿,将坚挺的一根直接抵在xue口。阿初抬起眼,露出些哀求的意味,却不能阻止,缓慢却凶狠地被占有到体内深处。 “呜……” 往日骂人的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很疼,他惊讶于对方的粗硕,也为自己的接纳感到羞耻,霎时间头昏脑涨。受到刺激的后xue紧缩起来,绞得刚刚享受到湿软吮吸的人绷紧肌rou,靠直觉朝某处继续顶弄,找准时机挺腰撞入,迫使软rou贪婪地迎接。 阿初猝不及防掉了眼泪,小声哼哼,指节泛白地攀上对方后背,好像要从中得到支撑的力量。阿正不管,反正这死后复生的身体过分强壮,很难被伤到,而且这时候的一切都称得上情趣。渐渐地,或许在交合中得到了一点趣味,疼痛减弱,阿初战栗着漏出几声呻吟,耳根也红透了。 “难怪旁人说这是人间极乐。”阿正感慨道,“不,和你这副身子相比,极乐也不过如此。”他着迷地挺动,不经意间擦过某处,身下人反应剧烈,手指险些掐入他皮rou里,本就紧张的后xue更是死死咬住他的阳根。阿正的面容上透出一丝恍然,开始有意朝那里撞击,饱满的顶端推开试图阻挠的软rou,终于准确碾磨上那敏感的狭长地带。 高潮突兀袭击,阿初忍不住发出尖叫,就这么再次射了出来。等反应过来,他几乎羞愤欲绝,一口咬住身上人的喉咙。 然而,阿正紧环住他,一边抽挺,一边抚弄艳红的乳尖,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阿初难耐地低声喘息,哆嗦着想要摆脱这种不自控的局面,但越陷越深,腰臀因剧烈的侵占而不住摇晃,使对方cao得更轻松,每一下都撞上敏感处。 “看吧,你喜欢我。”阿正吻了吻对方脸颊。 阿初又是一震,瞪大双眼,像发怒的野猫盯着他,却又说不出狠话,反而牵动了身子,把对方吮得松不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