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他是雄虫 公共play失禁cao哭
“你这混球儿,没屁眼儿的黑心婊子!” “烂逼,也就配这样刷存在感了,敢不敢打一架,揍得连你雌父都不认识!” “sao货,想玩战虫来找我啊,那家伙冰棍一样,毛意思没有!” 其他牢房的雌虫这时候团结起来,他们想的是能拖一时算一时,实在不行,他们好几个一间牢房,那菜逼家虫进来,拼着昏倒,也弄死丫的。 “呵,可我就是想玩他。”顾容不屑地哼了声,一个用劲儿,将高大的雌虫薅起来压趴在栏杆上,监狱里顿时几声响亮的抽气。 “你,你不是家虫,你是战虫??” 不怪他们惊悚,实在是这“黑心看守”力气太大了。虽说战虫普遍结实高壮,但这纤瘦点的,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谁说我是家虫?”顾容声音低沉,带着点阴森的狠意。 “既如此,战虫何必为难战虫,你们要是有深仇大恨,我不说。要是没有,就堂堂正正打一架,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我们当见证,谁输谁认怂!” “不打,我今天就是要玩烂他!” “你这贱货!” “cao,虫屎的!” …… 监牢里又是一片此起彼伏骂声,可再多吵嚷,也改变不了休洛特被黑心看守扯掉裤子的羞辱现实。 总有些人,会因为自己没有,而对于别人有的分外嫉恨。对于落难的强者,他们不是钦佩同情,反而要加倍折辱,仿佛不如此就无法彰显自己的优越感一般。 雌虫们见黑心看守“一意孤行”,不敢打,却铁了心玩阴的,想当然认为这“豆芽菜”是因为发育不良而心理变态了。 “怕不怕?”顾容隔着长裤,勃起的雄根抵在雌虫屁股上。 休洛特摇头,看起来就像是在“垂死挣扎”。 “那,兴奋吗?”顾容咬住雌虫热烫的耳廓,舌尖伸进去舔了舔。 “唔……”太久没有被雄虫碰触,耳朵又是那样敏感的部位,如此调弄,让休洛特连声音都变调得近乎哽咽。 “cao,这哪里来得魔星贱货,太虫屎的恶心,我特么都要吐了!”对面牢房内,三只雌虫脸卡在栅栏上,不断怒骂,可除了焦急观望,却是毫无计策能够将休洛特解救出黑心看守的魔掌。 “看把他们急的,来,表演下你的看家绝活儿,休洛特大人,也好给大家助助兴。”顾容一手揪住雌虫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拉扯,然后将警棍伸到面前,其意不言而喻。 当众“羞辱”、被陌生雌虫围观、强烈的思念和渴望,让休洛特无法抑制地亢奋起来,久违的情欲在体内爆炸燃烧。他张开嘴巴,厚实的舌卷住警棍圆头舔舐,润湿之后,慢慢将其整个纳入口中。随着塑胶圆棍深入,他的神情也越来越变得糜丽yin荡。 “唔……唔……”口水滋滋声响一下子仿佛扩大了无数倍。 视线可及的牢房内,嘈杂声渐渐小下去,而雌虫们的神情却是开始变得瞠目结舌。 不能吧……难道说,休老大竟喜好这一口儿? “喂,怎么没动静了,那个发育不良的菜逼究竟对休老大干什么呢!” 叫骂转述都停下来,旁边看不到的雌虫们不干了,一个个吵吵着询问。 “情况好像……不太对……” “怎么个不对?”有虫不依不饶。 “呃……那个,可能也算不上折磨?”回答的雌虫语气颇为不确定,同时喉结狠狠滚动着,咽了咽唾沫。 休洛特本就是战虫中少有偏精致冷艳的长相,又肤色白皙,此刻陷入情欲,脸庞染上瑰丽粉红,那迷乱的样子,连同性看了,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到底怎么回事,倒是说啊,你嘴巴被塞住了啊!”看不到摸不着的雌虫们干着急。 “休老大他,好像被那家伙玩弄得,发情了……” “发,发情?!” “发情你特么个虫屎,没有信息素,怎么发情,你瞎啊!” 对啊!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虫,围观雌虫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不禁耸动起鼻子和触角。 没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可休洛特那样子分明是发情没错。 “休老大,你,发情了吗?”终于,一个声音忍不住弱弱问出来。 “嗯……”像是回应,但又像是沉溺无暇,休洛特的声音湿腻腻的,仿佛从鼻腔内喷洒出来。 就在这时,围观雌虫们又看到背后那家伙探出来一只手,白皙、纤长,即便恶心这家伙的虫品,也不得不承认那手极具美感诱惑。这只手挑开了休洛特坎肩上半部分的扣子,让其饱满结实的胸腹在两块破布片之间若隐若现展露出来,而其熟练搓揉玩弄肌rou的手法…… 咕噜——更强烈的吞咽声音。 对面牢房的雌虫们只觉得自己也要昏头了,缺少雄虫信息素的他们,连勃起都做不到,更别提宣泄。可如此活色生香,但凡看见这一幕,就没有谁能舍得别开眼去。于是,他们一个个喉结滑动、吞咽唾沫、目不转睛,甚至有“猥琐”的,已经把这情形套用到了自己身上。 雄虫的信息素绵密无声地将休洛特包裹,胸腹上用力抚摸带来的战栗快感不断涌向四肢百骸,尤其乳rou被雄虫拧起,指甲抠弄rutou时,那种又疼又爽的刺激,简直是让他疯狂。休洛特难以忍耐地摇晃起屁股,饱满结实的臀瓣本能翘高起来,缝隙间湿痒饥渴,yin水儿流淌下来,汹涌得失禁一样。 “好了,你这sao卖得也差不多,再下去,就得把我冲跑了。”顾容顾容视线向下,看雌虫那副yin样儿,就知道这家伙已经sao得受不了了,于是慢慢抽出被其“koujiao”,成为yin具的电棍。 “呃……啊……啊……”雄虫特有的淡漠腔调在休洛特的脑海里响起,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sao贱yin荡,强烈的羞耻并着兴奋令后xue止不住收缩吸夹,产生出阵阵快感来。于是,休洛特再也无法克制,明确地发出了呻吟。 大概谁也没想到,或者说是无法想象高岭之花一样的休洛特可以sao成这样,于是围观的雌虫们,一个个从瞠目变成了屏息。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sao货,迫不及待等我cao他屁股呢。”顾容一边说,一边还唯恐围观虫群不注意,特地将手里挂着湿滑唾液的电棍探出栅栏摇了摇。 于是,谩骂叫嚷的声音更小,直到整个监区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到。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很明显了,站在休洛特身后的家伙退开了些,连带着电棍也被抽走。可想到被那样一根冰冷粗硬的东西捅进身体,大多数雌虫们到底还是清醒过来,一些家伙已经不忍卒视地撇开了头。 这算不算愿打愿挨? 预料中的惨叫没有发生,一秒、两秒、三秒…… “怎么了,休老大……是被cao晕了吗?”有的虫不禁发问。 而这时候,处于休洛特对面牢房的雌虫们一个个却是瞪大了眼睛,仿佛遭遇了虫生中最大的不可能。 休洛特的双腿还是那样有力地撑着,没有一丝鲜血流下,甚至他的表情,完全不是痛苦,反而带着纠结忍耐的愉悦。 可以接受异物cao入生殖腔、没有信息素扩散、快速发情……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一个只存在于此处雌虫知识体系中的可能:高阶雄虫同调! “他是雄虫,那个看守是个雄虫!”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来。 “还是非常高阶的雄虫……怎么可能……” 但怎么不可能呢,只有高阶雄虫才能将信息素有针对性释放,更是极少数高阶雄虫才能那样快速将一只强大的雌虫同调。 于是,所有的愤怒、焦急、不平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深刻的羡慕,原本还叫骂着的雌虫眼下都恨不能能被黑心看守按在身下的就是自己! “sao货,吃根棍子都这么爽?” “不,主人,贱奴只有被您cao才爽……馋死了……” “馋这一点我信,而且被他们看着,快感更强吧。” “想被主人占有,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休洛特属于主人。” “用这种方法?你还真是sao得没边了。” “我……嗯……”休洛特被看穿把戏,怼得羞涩无言,可一想到即便如此,主人还是满足了他,就觉得自己这sao卖得也算值了。 顾容一边凭借着精神链接与雌虫交谈,一边悉悉索索解开自己的腰带,他拿着电棍在雌虫屁眼儿里又捅了几下,趁着那小口张开,身体向前一挺,将雄rou埋进了紧窒的甬道。而电棍则是因为完成了使命,被毫不客气丢到一旁,发出沉闷声响。 围观雌虫齐齐又是哽了下脖子,这动作,看着都知道是cao进去了。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别说交配,甚至连雄虫的面都没见过,如此真刀真枪在眼皮子底下cao,是只正常雌虫就没可能不好奇。 于是,询问的、转述的,牢房内一时间好不热闹。 “哈……啊……好,好大……”久旷的空虚身体,一瞬间被rou刃贯穿,那种舒爽电得休洛特头皮都在簌簌发麻。雌xue内每一寸饥渴的yinrou都被粗长的roubang碾压到,每摩擦一下,就爽得休洛特仿佛灵魂都飘飞起来,于是更加裹紧了吸夹。 “大你才喜欢不是?你这sao逼,好像又紧了,看来在这里锻炼得不错,虽然黑了点儿,不过更结实。”休洛特原本的肤色,白得有些过分,这一次被“发配”,倒是健康不少,身体也像是精钢淬炼过一般。顾容探手握住雌虫颇具分量的roubang,粗鲁地撸了撸,然后双手握住劲腰,开始大力cao干起来。没办法,休洛特这母狗xue,个把月不cao,就跟处了一样,又热又紧,再加上被围观兴奋,顾容只觉得嫩滑yinrou一层层咬住自己的jiba,嘬个不停,像是不把自己榨出精就不甘休一般。 “喜……欢……主人啊……cao,cao烂了……”休洛特的身体因为雄虫凶狠的顶cao趴着贴在栅栏上,脸庞挤压在铁条之间,眉头紧锁,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怎么会,shuangma,你这sao狗?”休洛特这话,顾容可不会当真。战雌的身体有多么贪吃,他可是多次领教。两人久别重逢,气氛足够,顾容干脆不玩虚的,就是简单粗暴压住雌虫cao逼。只是以他的尺寸,单这样直接野蛮的cao干就足以带给雌虫最最强烈的刺激和享受了,更不要说那种在心理上被征服占有的愉悦和满足。 “爽……啊,哈爽……死了,sao狗……要做主人的……jiba套子……”休洛特趴在那里,心里对于雄虫的爱慕和依恋多得几乎满溢。体内不断抽送贯穿着的roubang又粗又长,烙铁一样,破开娇嫩内壁,将每一寸黏膜都摩擦得火辣辣激爽,尤其当冠头刮蹭过充血鼓起的sao心时,那种刺激更是让休洛特受不住地浑身颤抖。他双手紧紧握住栏杆,以此来抵御过多喷涌的快慰,指节都泛白了。也就是这栅栏用得特殊材料,否则难保休洛特会因为快感的刺激过分强烈,而直接将其掰折掉。 “cao!老子这就干烂你的母狗逼!”清冷高傲的雌虫如此放浪,其杀伤力简直爆表,顾容只觉得自己被引诱得都要失控了,欲望强烈冲动起来,于是cao得更加不留情。 两人凭借精神域交流,休洛特叫得再满足,再浪,围观雌虫们也听不到。他们所能看见的,就是休洛特被cao得从喘息粗重、断续呻吟,到神情迷乱失控,语不成声,眼白也慢慢翻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坏一样。而他身后的雄虫,却是凶残得越cao越猛,不断将雌虫的身体撞向栏杆,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会不会被cao死……”有虫小声呓语着。 “哈?cao死?就雄虫的体力,怎么可能?” “这个不一样……” “是啊,休老大已经受不住了……” “雄虫像是把他玩坏了……” 雌虫们嘁嘁喳喳,一个个心都提起来,对面牢房的围观者更是目不转睛紧张。 直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尖锐喊叫,借着牢房内空旷回响传递开。 “死了……啊,啊啊……” 一刹那,寂静无声。 半晌后 “怎,怎么了?”远处无法亲见的雌虫,声音不禁颤抖。 “休老大被cao失禁了……他,他哭了。” 对面监牢的雌虫们看着眼前一幕,个个呆若木鸡。那个他们公认强大的雌虫,此刻满脸眼泪口水,坎肩下摆的布料上泅湿氤氲一团,双腿间更是有液体不断流下。 就在雌虫们集体看呆,还不待接下来反应时,那个黑心怪力的雄虫看守已经把被cao瘫的休洛特一把抱起,扛到肩膀上,踏出了牢房。 哒哒哒,是皮靴的声响,如同来时检阅一般,扬长而去,留下一地惊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