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闫总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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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彻底侵蚀了这座迷人的魔都,少了那些嘈杂的喧闹,只有零星的建筑物和路灯的光亮带来些许光明,让疲惫的心灵得到些许放松与安宁。 浓烈的尼古丁味混杂着酒精伴随着房门的打开争先恐后钻入鼻腔与皮肤中,让稍稍平平静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糟心,看到客厅里本该在出差的男人,简明选择无视这人的颓废,径直走向浴室,现在他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 脑袋还有些混沌的简明没想的起来锁门,衣服被扔进篮筐里,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热水抨击皮肤上带来的舒畅感。突然腰上放上了一只guntang的手,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简明闭上的眼睛猛睁开来,轻哼出的声响验证了主人的惊吓。 “闫政,你发什么神经!滚出去。” 身后的男人依旧一言不发,一只手牢牢将精瘦的腰身固定在自己身上,后背的温热与腰间硬挺告诉了简明男人的状态,他只能不断挣脱,只是原本放在腰上的手迅速下移,握住了他的命门,富含技巧的技术让人只能停下动作,微微喘气。 温热的大手掌包裹着柱身,施加一些力气缓缓上下taonong,粗长的手指按在端口摩擦,在身下的人闷哼的时候,又撤下服务端口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圆球,慢慢将人按在热水附着的瓷砖上,冰冷的触感让简明身处冰火两重天,胸前的颗粒在瓷砖上磨得伫立而硬化,花洒下的热水已无人享用,水雾的浴室充斥着暧昧的呻吟和粗犷的喘息。身下的僵硬证明了刚刚手指的触感不是错觉,圆球下那泌水的地方让他想起这人与他人在一起的异样,他原以为这人以往的行为都是洁癖的表现,是啊,谁能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副总身下藏着令人抓狂的水xue呢,谁又敢这么想?现在,谜底揭开了。 “滚开,闫政”怒吼中隐藏着恐惧。 手肘撞在男人健硕的腹部,可下一秒,简明就被男人大力的按在冰冷的墙上,手指继续向里探去,低压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学长,这是什么” 料到没有回应的男人轻笑一声,亲咬着白皙后劲的软rou,又将刚刚软下的rou根再次taonong挺直,这也减少了rouxue被入侵的感觉,温热的rouxue里手指增加到两根,小幅度的来回穿插,汁水沾染了手指,让手指变得黏糊糊的,拇指碾压着微硬的小rou粒,汁水开始流出发胀的rouxue延流至大腿。 “啊啊.....放手...放开啊”双股开始发颤,简明这么多年来除了清洗从来没有碰过这个地方,也没有带来异样的感受,怎么到了闫政手上就变得如此不中用,酸软的感觉从脊椎冲进大脑皮层,腰间无意中做出徒劳的摆动,加重了男人的yuhuo。拇指加大力度,手指加到三根,飞快的手速将水xue抽插的汁水飞溅,一阵一阵的电流被传到头顶,直到双重欲望破土而出。 被转过身喘息靠墙的简明还没回过神,滚动的喉结就被闫政guntang的口腔擒住,轻轻的吸吮着,舌蕾拂过脖颈的每一处,仿佛小狗舔舐着奶水一般,胸前被高温包裹,伫立被灵活而带着颗粒感的舌头来回挑逗,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rou粒向外拉扯混合着牙齿的啃咬带给简明另类的感受,原本黄豆大小的rutou在高温中被咀嚼,他只能被迫蹦出闷哼声,被吐出的rutou带着一丝清液,可怜的奶头模样也从干扁的黄豆变成饱满烂熟的红豆,胸膛还因高温的撤离而向前挺动了一下,显得格外yin荡,当然闫政不会厚此薄彼,转头咬住另一颗可口的豆子 。 前进的手指受到了阻挠,湿滑的隔膜挡住了闫政的伊甸园,只得在门口来回徘徊,抚摸着亲吻着伊甸园的大门,虽然没有得到入门的允许,但也得到了不错的回馈,园中的甘甜的泉水流出,又流过干枯的水井,热辣柔软的rouxue贪婪的吸吮着手指,又因手指的抽离而难过的哭泣,闫政现在改变了想法,打算把大餐留到最后。 感受到股间紧密的入口被手指靠着流经的汁水撬开,研磨,慢慢的软化了xue口,紧接着又进来一根。 “慢点.....”微裂的痛感连绵不断,好不容易xue口吞下了男人三根手指,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探寻突出的点。 “啊....a...哈....”被找到了,虽然藏得深,恶意蹂躏,“....e...啊....啊哈....”剧烈的快感盘旋在简明的脑海。 闫政享受着简明嘴里吐出的模糊暧昧的字眼,眼中的湿润让人不禁想爱怜,微红的眼角是人爱怜的结果。闫政爱死了这个人为他陷入情欲的样子,舔弄着简明微张的唇,上唇、下唇、嘴角都是他的,他都不会放过,追逐着躲避的舌头,就如当年那个追逐这人的自己。 最终guntang的粗大代替了手指,只是手指和roubang的差距还是有点大,guitou来回顶弄着微张的雏菊,乘着被手指脱开的洞xue,一点一点顶入再抽出,顶入再抽出,几十个来回后简明的xiaoxue成功纳入了闫政硕大的guitou。 无数的言语都被堵在嘴里,只有偶尔的声音泄出,肠液已经在前戏中开始分泌,直肠早已变得温润可口,闫政一改之前的温柔,不断加力撞击,快速而稳健的向里拓展,笔直的长腿盘踞在男人的健壮的腰上方便了男人的进攻,guitou不断攻击突出的rou粒刺激着简明放松xue道的同时又不断挤压体内的粗大。 “慢点....疯子....老子让Ntm慢点!......啊....." 看着同样猩红着眼睛的闫政,简明心里只能不停骂他疯子,体内的撞击和肿胀让他有些受不了,快感连绵不断,剧烈的拍打声在浴室中显得更加大声,刺激着简明的羞耻心。疯子选择忽略这人的谩骂,闭口不言,只用行动来体现他的回答。 简明在这场事件完全丧失了主动权,直到直肠完全容纳男人的guntang,他才得以稍稍休息。现在的他在闫政的眼中无疑是可口的琼浆玉露,原本腹肌显现的地方现在变得凸起,让人感到心满意足同时又yuhuo爆增。 睁大双眼的简明不敢相信那东西还能涨大,突然的暴虐的抽插让他承受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向上提妄图抽离逃跑,却向闫政传达了迎合的错误的信号,心情愉悦的闫政以更加快速大力的动作给予回应。 肠道的温度不断被摩擦升高,每次的抽离与插入都恰好擦过凸起,盘踞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栗泛酸,释放过两轮的人逐渐力不从心,整个身体已经开始依靠男人的支撑。 洞xue早已开始迎合,泛红的肠rou在roubang抽离的同时也被带离出xue口,满是依依不舍的姿态,献媚着等待roubang的再次进入,此时的直肠早已被撞击成男人roubang形状的rou套子,对直来直往的roubang完全没有办法,在最后猛烈撞击几十下后,闫政抵在简明直肠的尽头开始了他今天第一次喷射,guntang的白灼如同高压水枪般刺激着虚弱的直肠,让简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张嘴发出无声的呻吟,整个肠rou此时死死紧紧吸附住粗大的roubang,双腿终于因酸痛而脱落,而闫政仿佛享受着这种泡在液体的感觉。 在身体中半硬的异体再次挺立之前,回过神来的人站稳脚跟,半推开身上的人,失去阻挡的液体随即涌出,不断流出xue口顺着臀部流向大腿,xue道里的肠rou还在不断蠕动着,不该出现的空虚感让xue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像在渴望吸吮着什么一般。 看着黑着脸发愣的简明,闫政笑了笑,“学长不会以为我那么没用吧”不等人回答,顺势重新抱起简明,双手掰开他喜爱的饱满rou瓣,将roubang直接进入到天堂的尽头“学长,真紧,cao了时间不短了,还是这么紧” 战地已从浴室转为床上,长时间剧烈的运动只是让闫政越来越兴奋,完全感受不到疲惫,床上的简明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的舌蕾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舔弄,胸前的rou粒传来阵阵刺痛感,斑驳的双腿被再次打开,肿胀的肛门不适合再被使用,但还有另一个闫政喜爱的地方。 伊甸园流淌的汁水被含在口中,闫政如同在徒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落难者,水源就在眼前让他如何不疯狂?即使因为无人采集而有些干枯,但人总有办法解决问题,满足自己内心的要求,解决欲望。 “啊..........啊.....不....”津水从口中流出,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腰下的枕角,简明受不住的撤退着下身,轻微的晃动却引的男人愈加兴奋。大小花瓣现在充满了花汁饱满的绽放,颜色从少女的粉嫩变得熟烂的艳红,花蒂肿大的撑开花瓣,使得花径张开许多,整朵花仿佛活过来一般,一张一弛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秉持浪费可耻的原则的闫政不断吞咽着流淌的花蜜,高温的rou舌深入花径中来回的舔舐,如同勤勤恳恳采蜜的工蜂,终于勤劳的蜜蜂得到了应有的奖励,大量的花蜜喷涌而出装满了口腔,打湿了下巴,欺身而上,吻着朝思暮想的唇,轻柔的像刚刚的暴虐只是简明的错觉。 闫政打算给送自己花蜜的花朵相同的奖励,早已勃起的roubang抵在花瓣上,如同敲门般轻打着,其实房门早已开启,只是来访者突然玩心大起开始在房门来回横跳,偏偏房门的主人拿来访者半点办法也没有,rou唇不自觉般挽留着出去的访者,露出色情的媚rou只为在roubang抽出前记得插回,尽管闫政前戏做的足够,但简明还是因为隔膜的破裂而哼出声。伊甸园的门已经被破开,闫政终于可以在其中肆意的行动。 简明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的快感,如同漂浮在湖泊的小舟因着船夫的动作晃动着身体,不由自主,思绪早已飞走,脑袋里满是浆糊只能被动接收磨人的触感。 采蜜者的器具太过庞大了,若不是花朵本身足够的包容性,怕是早已被毁坏,花径因器具不断的侵入,径壁被无情的碾压摩擦,被动的挤出大量花蜜,却又因没有路径流出,只能留在花径中,慢慢积累,撑大细小的花径。 “好胀.....嗯....闫政.....出去....”这话不知道是对着闫政说还是自言自语,手无意识的抚摸着腹部,好像这样就能减缓这异样的感觉。胸前的乳rou再次落入闫政的手中,被残暴的揉弄成各种形状。突然下身的速度突然加快,马达一般出现了残影,粗硬的耻毛高速刺打着雌xue,yinchun如同滴血般鲜红,guitou不断进攻着深处的警戒线,一次又一次重重冲击,撞击这yindao尽头的zigong门,竖立的yinjing释放了第三次液体,喷射在男人的胸膛上,简明被闫政cao射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闫政你这个.....疯子.....”近乎暴虐的几十下cao干之后,zigong率先失守被戳开了一个小口,guitou刚刚进入就感受到了里面的热烈欢迎,闫政把握着进度,小幅度的抽动以退为进,双手捧着简明的脸,细细的吻去脸上的泪水,整根roubang终于全部进入花径,guitou抵在花房的尽头,研磨着宫壁,整个xue道连着zigong被牢牢的堵住,双腿开始不住的微微抽搐,刚刚还严防死守的宫口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roubang自由进出,几百下的快速撞击后,抵在宫壁喷射出回馈的礼物。简明失音的张开嘴,痉挛着身体许久才回过神来,只是睡意也快速袭来。 天空已经开始微亮,月亮也找了块落脚的地方掏出枕头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