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初离开你不是我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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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声音既出,半晌,会场内鸦雀无声,沈衡微微抬头,视线沉着镇定地向二殿下那边瞧了一眼,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身上那些象征性的绳索。 陆峥茫然抬头,猝不及防间撞进了二殿下那双含笑的双眼。 敏锐如他,立即意识到这是被人耍了!他猛然抬头往刚刚还聚集着所有人目光的舞台上看,沈衡正泰然自若地站在舞台中央活动腕关节,胸前连接的金色肩章依旧闪烁夺人。 陆峥愣是没反应过来。 宴席不知何时恢复到之前嘈杂自然的环境里,沈衡悠然迈步,两人已来到陆峥面前。 沈衡道:“多年不见。” 陆峥被逼得额角上发出几滴汗来:“沈衡、沈参谋长,您如今也学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糊弄人了。” 二殿下轻飘飘地接下烂摊子:“哎,可别怪小衡,今天这事的始作俑者是我,”他一边说,一边开始驱散宴会的人群,他面向群众,高声,“今日我请客,请大家去金色年华happy一晚上!” “二殿下万岁!” “二殿下大气!” “走、走走,碍事了碍事了。” “……” 窸窸窣窣地声音听得陆峥耳廓发热,沈衡却依旧是那副淡然安静的表情,看得陆峥胯下直冲,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衡只觉好笑,不由道:“你若觉得不自在,我也可以跟去避讳。” 他本就是调侃意味,陆峥听得真切,陆峥抿了下唇角缓解紧张情绪,只片刻,他的手已然大胆地摸索上沈衡的裤裆。 陆峥道:“请允许小狗服侍小主人。” “上次的事儿可还没完呢,”两人都心知肚明是陆峥一人的错,但沈衡一向不会让自己的狗承担责任,因此大包大揽地说,“上次是我没有照顾好我养的狗,我有责任在身,得认罚。” 陆峥的视线一直在沈衡的金色肩章上徘徊,闻言咬了下唇,没有接话。 “我给予的惩罚是当众藤鞭鞭笞20下,以儆效尤,”沈衡的声调不含波澜,他道,“我已认罪,绝不再犯。” “那您……”陆峥没有看到处刑的场景,但他深知自己主人的性子,沈衡沉默片刻,把军装外衣下拉,露出鲜血淋漓的脊背来。 他没让陆峥仔细看个清楚,只大致廖廖便重新套上外套,也没想等陆峥的反应。 两个人相处时间之久已经让双方对彼此的秉性过于了解,正如陆峥明白沈衡绝不会让他一人承担错误后果一样,沈衡也清楚地明白陆峥见到他鲜血淋漓的后脊的反应。 他只需让陆峥明白一项错误的背后后果有多严重就足以。 陆峥见到那些交错斑驳的痕迹后似乎是下定决心,他自顾自地拉过沈衡的手掌,掌心向上,往里面放了两个很小的按钮,立即又把他的手合上。 沈衡看了眼手里被强硬塞入的东西,试探性地摁下按钮,只见面前军装革履的男人立即扶着吧台沿勉强支撑身躯依旧保持站立,但双腿已经在些微地打颤,扛着没有吭声。 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原本沈衡拉下面子与二殿下合计宴会这么一出戏只是为了缓和与陆峥之间的嫌隙,顺便因此事警戒自己,也要警戒陆峥——却不想人直接塞着玩具找他来了!胆子倒是不小。 “说说吧,”沈衡掂着那只遥控器,“都准备了什么?” 陆峥只犹豫片刻,立即道:“报告主人,逼里跳蛋一只正在工作,屁股里跳蛋一只正在静止,白色蕾丝内裤,深绿色迷彩军装,贱狗听候发落。” 闻言,沈衡毫不留情地打开另外一只跳蛋的开关,两边高速频率的震动直接导致陆峥软了双腿,沈衡挑起眉梢,轻飘飘地道:“军裤脱干净,鞋不准脱,裤带留着,只剩蕾丝内裤。” “是。”陆峥应下,他的器物尺寸实在太大,细嫩的白色蕾丝丁字裤根本遮掩不了什么,露了大半个性器在外头,上身军绿色迷彩军服,踩着作战靴,更显得军官yin靡混乱。 沈衡本想俯身下去查看陆峥那双迷彩军靴,但他立即就被后背的疼痛撕扯得拉回理智,硬生生止了念头,一边又忍不住玩他失而复得的小狗:“过来伺候我。” 二殿下早已把人遣散,此刻宴会厅只剩他二人。 陆峥有些紧张,虽然这种事在他们二人之间已不是第一次,他深呼吸了一下,跪下去钻进沈衡的裤裆。 沈衡的手轻柔地摁着他的后脑,声调平静无澜:“当初离开你不是我本意。” 陆峥听得心急,但沈衡却依旧不紧不慢,甚至近乎算是狠厉地攥住了陆峥的发根,疼得陆峥呲牙咧嘴。 沈衡拽住头发微微上抬,陆峥因为疼痛不得不抬起头来撞进他的视线里,沈衡缓慢地说:“你到底是为什么……也要从军呢?” 陆峥不言不语。 沈衡僵持住这个动作半晌,他像是自嘲似地猛然笑了,松开手里攥紧的头发,陆峥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沈衡看见他眼底霎时蓄满的泪。 沈衡温柔地问:“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三年了,”沈衡继续说,“所以到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吗?” 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地累积,陆峥早已顾及不得这些,他的声调低沉、语句断断续续地,“我没有,主人……我真的没有!” 像是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一句话猛然断裂了,沈衡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表情,这让陆峥近乎崩溃。 沈衡把开关关闭,微微地叹了口气。 缺少了身下唯二的慰藉,陆峥也忍不住道:“我是为了寻找您的下落……可是,您……”为什么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未尽之语在沈衡看来全是虚无,沈衡与他对视片刻。 两个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的呢?沈衡开始反思似地细细回想,他一向很讨厌自己掌握中的事变成变数,他向来习惯对他人发号施令,究竟是从哪一刻手底下的狗愈发僭越,觊觎他的呢? 已经随着这三年时间的流逝,事情的原因似乎已经变得不可考了。 陆峥的yin水早已打湿裤腿,他身上穿的那条蕾丝内裤恍若无物,露出里头明显的一朵秘花,沈衡盯着看了片刻,忽然蹲下身来,朝着那朵小花猛地吹了口气。 猝然,陆峥夹紧双腿,可沈衡清楚地看到那sao逼还在不断地往外冒水。 “真贱,”他说,“你最好让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消失,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沈衡暗示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陆峥的眼角还泛着泪,半晌他一把拽下那条蕾丝内裤,把逼唇分开露出里头的嫩rou来。 “想我cao你?”沈衡问。 “那是赏赐,贱狗不敢奢求,”陆峥说,“但sao逼确实很想您的jiba了。” 话音刚落,逼里的跳蛋猛地震动,陆峥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手指还扒着小逼,小逼往地上一点一点地流水。 “婊子。”沈衡从不吝啬侮辱陆峥的话。 陆峥久违地瞧着沈衡这副神诋般轻蔑态度,霎时唇线抿紧,身体像是刻了肌rou记忆,颤抖着没出声。 “现在怎么不会发sao了?”沈衡挑起他的下颌,端正地打量他这副面色潮红的表情,sao得要命。他如实想。 陆峥被迫微微抬起头,他小幅度地点了两下,实际上沈衡盯着他的小逼,不住嘲他:“果然是小母狗,上辈子水做的吧。” 他轻轻地把手松开,陆峥得到短暂自由,两个人相视,竟是一时无言。 “走吧,”沈衡也不管他,陆峥夹紧双腿也难忍快感,他的喉咙里不时泄出两声闷闷的呻吟,沈衡见他动作缓慢,不由催促,“再不走留你自己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