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情,小东西浪过头了
清洗过程中江喑一直抱着顾启歌蹭,顾启歌忍无可忍,拿绳子把他捆了,“听话。” 江喑看着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变态。” 顾启歌不语,拿来药膏仔细给他涂上,看了眼周围,便把人抱着放在了一边的桌案上,重重顶了进去。 “啊…”江喑不适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推倒,下边承受着男人紧密的顶送。 “顾启歌……顾启歌!……啊哼……”江喑背部贴着冰冷的木质桌面,加上他身形偏瘦,背部的骨头被硌得难受,偏偏手还捆着,只能叫喊。 “嗯?”顾启歌喘着气停下,低头在江喑胸口吸吮,引得江喑浑身酥麻,身子不自觉地开始颤,顾启歌这才慢悠悠地问,“怎么了?” 江喑下边被顾启歌cao的湿漉漉的,融化的药膏很好地承担了润滑的作用,里面滑腻腻的,听不到江喑回答,顾启歌就缓缓地磨他,催着他开口,“到底怎么了?” 江喑扭了扭腰,后xue里痒的很,顾启歌还在那里慢慢磨,本来是嫌凉的,但是突然觉得凉一点也挺好。 顾启歌半天等不到江喑回答,便又开始凶猛地在他里面进出,江喑嗯嗯啊啊地叫唤着,不住求着顾启歌饶他。 “方才你怎么闹得?”顾启歌又将自己送到最深处,低下头在江喑身上到处亲,吸啜出一个又一个的印子,用粗糙的舌尖在上边舔弄。 顾启歌是饿狠了,以往没开荤时倒是忍得住,偏偏在尝到情欲滋味后再叫他忍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江喑先前还止不住地勾他。 江喑除了求饶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顾启歌看他这副样子,更是被勾出了难以抑制的yuhuo,一下下挺腰把自己压进最里边。 江喑受不了了,呜呜叫着摆腰,xuerou紧紧咬着顾启歌的阳根不放,顾启歌被他吸的没法,按着江喑的小腹加快了动作,狠狠地将自己的精水灌给了他。 一只手缓缓地去揉江喑的臀,江喑蹙着眉叫着,被那热度烫地抖起来更狠,自己的阳根也止不住地喷出了一股精水,把顾启歌小腹上弄得一片狼藉。 “……”江喑大口喘息,后xue还在一下下缩着,顾启歌刚刚泄过,半硬的阳根还埋在江喑里面,正要往出退,江喑受不了里面的酥痒,哼了声,xuerou紧紧地吸住了那东西。 顾启歌发现自己又硬了。 江喑也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伸出胳膊让顾启歌的脑袋从捆着的双手间穿过,仰着头和顾启歌亲吻。 同时顾启歌下边也不安分地动着,江喑想叫他等会儿再继续,小小地在顾启歌唇上咬了口,顾启歌吃痛地皱眉,挺腰狠力撞了下。 “啊……”江喑发出一身短促的惊叫,被体内的撞击弄得浑身紧绷,话都说不全,“别……不要了不要了……” 顾启歌低下头咬着他的锁骨,“不准不要。” 继续被顾启歌缓缓磨着,江喑觉得身体里像是有虫子在咬他,前边的xue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把顾启歌的小腹也蹭湿了。 “顾启歌……”可怜兮兮地叫出声,立刻又挨了下,江喑腹部酸涨,两腿在顾启歌腰上不停地蹭,“我好痒……” “不许喊我名字。”顾启歌压着他又顶了几下,“换一个称呼。” “你是怎么喊江昭的?”老男人表面上装不在意,心里吃醋的很,“喊个别的。” “夫君夫君……”江喑想起来自己之前一时兴起蹦出来的称呼,“我叫你夫君………” 男人磨的更狠了。 “小东西。”顾启歌亲吻他的侧脸,含住少年的耳垂吸吮,“真会哄人。” 江喑哼哼着承受男人温柔的疼爱,顾启歌把江喑解开,江喑躺的难受,就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一条腿曲着让自己更舒服些。 又被cao的xiele一次,顾启歌的阳根却还在他里面继续顶弄着,双手掰着他的臀试图进的更深。 “呜呜……”江喑被撞的躺不稳,不住扒着桌沿保持稳定,“别顶了别顶了要掉下去了……” 顾启歌掐着他的腰,“我扶着你,掉不下去的。” 江喑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那几个清晰的指印,身体里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停滞,忍不住哼哼着夹紧腿,“顾启歌……” 他觉得自己要被顾启歌烫化了,身体里那一根来回进出间烫的他颤栗不止,身下的桌子被他的体温暖了些,但比起身体里边还是凉,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抱我……顾启歌你抱抱我……” 顾启歌伸手把人抱了起来。 江喑立刻拿腿缠住了顾启歌的腰,手臂搂着顾启歌的脖子不松开,顾启歌摸着他发凉的手臂和背脊,暗叫不妙,忙喊了外边的侍女送热水进来。 接着就抱着江喑走到了屏风后边。 “再叫会被听到的。”顾启歌笑眯眯地提醒江喑,手掌按在江喑后腰以方便自己的动作。 江喑闷哼着咬住了顾启歌的肩膀。 大白天的就在屋子里和顾启歌做这种事,实在是…… 完全忘了外边的桌子旁边还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侍女放好热水便退了出去 顾启歌抱着被自己顶得头脑昏聩的江喑跨进了浴桶里,“我的错,该给你垫点东西的。” 凉凉的背脊在热水里泡了会儿就暖起来了,江喑紧紧抱住顾启歌的脖子,“顾启歌……你快点……” 从进了水,顾启歌就停下了顶送的动作,一边往他身上撩水 一边慢慢按压江喑的小肚子。 顾启歌握着他的腰,嗯了声,缓慢帮他起坐着。 这个姿势下进的很深,江喑叫的更软了,xuerou乖顺地吞食着男人的阳根,紧紧地吸吮,惹得顾启歌cao他更狠。 “你这妖精,叫我怎么办才好啊。”顾启歌似是喟叹,泄在了江喑里面。 “啊呜呜呜……”江喑霎时夹紧了腿,浑身不住颤栗着,“顾启歌……顾启歌……你饶了我……” 嘴上不停地求饶,身体还在一下下吮吸着,处在情欲中的少年连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四地胡乱叫着,也不知道是要顾启歌继续还是停下。 顾启歌xiele几回,已经勉强满足了,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把已经迷乱到不行的江喑抱出水,扯了块大帕子盖他背上,喊了侍女进来收拾,又嘱咐说时刻备好热水,这才抱着趴在自己肩头的江喑往卧房去。 一路走,下边也在缓慢地顶送,因他已经半饱,这顶送更多还是调情的意味,江喑却受不了地摆着腰,脚趾蜷缩着,“呜呜痒……顾启歌好痒……” 原以为会被放在床上然后来一场温柔的情事,却被垫着那块大帕子放在了窗边的榻上,这是回京后新加的,江喑喜欢坐在窗边看风景,好在贵妃塌方便,不到半天的功夫顾启歌就给他弄回来了。 被顾启歌压在身上亲,江喑配合地抬着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含着男人半软阳根的后xue还在缓缓收缩着,江喑也看出了顾启歌今天不准备轻易停下,不过他也这么多天没做了,也饿得很。 一边吻着,顾启歌的手指就伸到了他胸口,掐着他的rutou慢慢捏着,本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却让江喑无端想起了那日被江昭强迫的那场性事。 或许不该说强迫,起码在江昭顶开他zigong前他都是顺从的。 顾启歌真的不在意吗? “你在想什么?”顾启歌见他失神,含笑凑近问,再度硬起来的阳根缓缓地在他胯间磨着。 “顾启歌,你顶进去吧。”江喑分开双腿,从前边的缝隙磨着顾启歌的阳根,在那天之后头一次对顾启歌说起了江昭,“把江昭留下的味道都冲掉。” 男人都有占有欲,顾启歌也不例外,他轻轻亲着江喑,“你被我cao了这么久,他的味道早就没了。” 还是不肯。 江喑也发现了,自己下边两个xue顾启歌明显更喜欢后边的,便问出了这个疑惑,顾启歌咬着他的颈rou,“后边能爽,还能弄进去,前边就得我小心翼翼的。” 又在贵妃榻上做了大半天,阳光直直地从窗口照进来,江喑下身酸软,一片狼藉,随着顾启歌的冲撞时不时抖两下身体,疲软的阳根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但xuerou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绞缠。 原先垫着的那块帕子早被他在承受激烈的欲望时揪烂了,叫声也变得软了起来,江喑难得的没有骂人,偶尔两句混蛋还是被顾启歌弄得狠了才会喊的,声音又sao又媚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气势,比起骂人倒是更像调情。 顾启歌可算是吃饱了,心情很好地压着江喑慢慢地顶,缓缓地亲,江喑满身都是亲出来的印子,眯着眼,双手无意识地在自己胸口揉。 阵地也转到了床上,江喑趴在柔软的床褥间,两个温软的xue还在不住吐着浑浊的精水,顾启歌拿被子把他盖住,披了件衣服喊人把浴桶搬来。 “顾启歌我饿了。”江喑在被间半梦半醒地呢喃着,“我想吃rou粥……” 侍从搬了浴桶过来,一开门就闻到了屋子里的味道,皆是脸红发烫,又看到床褥间那个小少年,小心翼翼地问,“将军,要叫人收拾下吗?” 指的自然是脏的不成样子的贵妃塌。 顾启歌看了眼,想着就算洗干净江喑也肯定不会再用了,便说道,“搬出去吧,换个新的进来,这个扔仓库里去。” 一边等热水进来,一边喊了两个侍女到屋里收拾残局,侍女麻利地开窗通风,擦掉地上和墙边沾着的精水,又撒上清水,点上熏香,这才恭敬地退下。 把熟睡的江喑从被中剥出来放进水里,给一个昏睡的人做清理其实并不容易,顾启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给他洗干净了,把被弄湿的被褥扔到地上,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新的出来,给江喑下边上了药用上玉势后将他裹进了被子里。 睡梦中江喑出了一身的汗,等到了傍晚浑身开始发烫,顾启歌发现时已经烫的跟个火炉一样了,连忙喊人去请宫外的大夫来,打了盆热水尽心尽力地在旁边伺候。 江喑似乎在做梦,哭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些什么事,顾启歌费力安抚着他,然后听到江喑哭喊,“大哥哥……我要大哥哥……” 大哥哥,指的应该是江昭。 顾启歌手一僵。 原先准备好的rou粥因为这场病换成了清淡的白粥,顾启歌拿帕子给他擦拭身上的汗,额头敷了冰块降温,大夫看过后说是染了风寒,开了两幅药叫煎着吃了。 江喑烧的已经神志不清了,还在哭闹,顾启歌缓缓揉着他的额头,“阿默乖……” 折腾了一天江喑什么都没吃,顾启歌先喂他吃了点粥才喂的药,粥还好,江喑乖乖地吃了,药却是吃一点吐一点。 “阿默听话,把药吃了。”顾启歌在他耳边哄道,“吃了药就好了。” 江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着蜷缩成一团,不住喊着要大哥哥。 顾启歌抓着他发烫的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