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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自慰,异形按摩棒,路人视jian言语yy)

    夏夜的云梦,因为满池的莲花,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莲花香气。

    据说开的最美的一池莲花,就在江家的府邸内。传闻是因为那池莲花日日沾染能斩妖御剑的仙人的灵气,所以开的格外美丽。

    不愧是江家家主府上的莲花,不仅开的好看,连这气味都比自己以往闻过的莲花香气更清甜。莲花坞新来的婢女如此想着,端着新沏好的茶水向宗主所在的房间走去。

    待她走到房间的附近,只听一声低沉的喘息,声音里全是痛苦,但又与她以前认知中的痛呼颇为不同。“宗主!您怎么了?”婢女正欲推开门进前伺候,门内遥遥传来一声厉呵,“滚出去!”

    婢女被这一声厉斥吓得一抖,托盘里的茶水直接撒了一地,婢女顿时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她听过许多大户人家里的侍者做错事都是要被罚的,更别说她大落的这一套茶具,就有人与她说过这是宗主惯用的一套,不知这下她会受到怎样严厉的惩罚。

    正当她满心绝望时,屋里的人道,“退下罢,如有受伤,便自己去找族内医师,”随后又道,“回去告诉管家江平,让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间屋子。”

    声音似乎有些沙哑,配上成年男子低沉的声线,像是羽毛一般擦过,婢女心中一颤,但是也无暇多想,看自己没有被责怪,便如蒙大赦般迅速离开了。

    房间里,宽敞的床榻上横卧着一位男子,正是现在江家的家主——江澄,大名鼎鼎的三毒圣手江晚吟。

    只是以往挥鞭执剑的手,如今正扯着一柄黑晶石打造的、仿若男人阳根一般的物件,欲从体内拔出。像他们这般修为的修士早已辟谷,原本应该紧闭的xue眼如今被黑色玉棍撑开,只留下短短一截握柄。

    江澄的热潮将至,本想着用些器具缓解一二,不想插入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些声音,如今让人这么一打扰,那点性欲也在尴尬和疼痛中散去。

    江澄闻到自己还在源源不断发出热潮期的气息,但心里却索然无味,便欲伸手把那黑晶石阳具扯出来。谁成想地坤xue眼天赋惊人,在他呵斥婢女时身体紧绷,直接把阳具全根一点点吞了。扯出一点时,后xue便会反射般收缩,把阳具夹得更紧。吃的深了,忍不住弓腰时,偶尔还会戳到阳心,如此几个来回,几根手指全都被弄得湿淋淋,更抓不住本就光滑的阳具。

    这具yin荡的地坤身体,江澄嫌恶地想着,随后自暴自弃一般,握住裸露的一截握柄,狠狠向体内插去。

    “啊…哈…好疼……”江澄疼得倒吸一口气,身体报复般的行为带来疼痛,心里却因为这股疼痛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慰。只是这样的行为像是触发了地坤自我保护的机制,深插数下后,xue眼便开始自动分泌yin液,让rou道逐渐变得潮湿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啧啧水声声。

    熟悉的快乐渐渐堆积,即便江澄也无力抗拒这股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快感,渐渐绞紧双腿,绷紧的身体呈现出极其漂亮的线条。“嗯…全插进来了,入的好深…”江澄双眼微阖,仰着头任凭本能侵袭,一只手耐不住地抚向下身翘起的阳具,另一只手则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一片滑腻,已经分不清是因抽插的溅起的yin液,还是玩弄guitou流出的精水,在身体扭动翻滚间,胸前两颗坚硬的殷红rutou摩擦在床褥上,上面刺绣的花纹凸起,粗糙的质感让胸前一阵麻痒,江澄挺起胸膛,腰腹绷紧,去迎接那让人迷醉又厌恶的绝顶快感。

    江澄仰面躺在床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慵懒而绵软,一双长腿在瘫在深色的被褥上,失去了原本的力道,薄而细腻的皮肤裹着膝盖骨,漂亮得像某些收藏品。原本披在身上的里衣被汗水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浸湿,箍在身上,黏腻腻地让人恶心。

    江澄皱起眉,趁着身体放松时拔出深埋在体内的阳具,只是这样的动作摩擦过高热的嫩rou,都让他身体一颤。

    随后,身体的温度又渐渐攀升,蒸腾得室内的香气更加浓郁。江澄厌恶地把阳具甩到一边去,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衣物摩擦过rutou,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江澄冷笑出声,那张俊美的面庞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细眉杏目,更衬得一张脸如莲花瓣儿一般香气可人,只是眼里却全是躁郁阴沉。

    江澄面色不虞地下了床榻,披上外袍走到房内一处机关前,行走间有止不住地水液从身后微张的小口流下,江澄极力想忽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是高潮地坤敏感的身体早已经把水液滑过的痕迹感知到了,江澄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几缕水线是怎么滑过腿根,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膝窝的。

    这是江澄当了家主以后私密挖掘的一个密道,直接连通的是一个地下囚室,由秘密材料打造,可以保证里面的任何声音都不会被人探测到。关押的大多是被抓回来的用歪魔邪道作恶的修士,当发情期来到时候,便用拷问鞭打纾解郁燥,久而久之,就成了他发泄杀气的密室。自然除了他的允许,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来到这里。

    囚室内的架子上绑了一个男子,那人被抓进来之初还有几分骨气,然而迎头被江澄被甩了几鞭后,已是骨气全无,连连求饶,“大人,仙人,饶了我吧,我真的没用过阴虎符,我都不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我以前都是瞎说的,求宗主饶命啊!”

    江澄原本觉得这人原本硬气,抽起来会解气许多,结果见了面看他这样狼狈,一时间兴致全无。那人看江澄毫无反应,心中更慌,“若是江宗主不信,可以探寻我的储物袋,我所有身家都在这里了,我真的没有阴虎符。”

    江澄不置可否,看到桌上摆着一个灰扑扑的储物袋,随手一挥便用灵力将其中物品尽数逼出,零零洒洒的东西散落一桌子,当然没有阴虎符。只是有一物什十分稀奇,好似纯金打造,形状长而粗,顶端形状如龙头,却比柄身粗壮一大圈,柄身上面雕刻了几条精致的游龙,只是线条看起来竟和男人阳具一般。

    男子看江澄看那东西,眉头皱起,赶紧解释道,“这是小人在一金店偷盗的,据说是一家富户定制,结果被灭了满门,这物件就被掌柜收了起来等有钱人购买,我原本是准备偷出来融掉卖钱的,不是要故意污您的眼睛,宗主饶我一命吧。”

    江澄原本心中厌恶,但是这龙首状的阳具雕得着实栩栩如生,他的宫腔发育不完全,位置也浅,这柄阳具长度却正好,还有凸起的纹理压进甬道时候带来的摩擦……这么想着,后颈处又开始突突跳动起来,甚至原本慢慢闭合的xue口好像也情不自禁地向外张开了一道缝隙……

    男子看江澄忽然笑了一瞬,虽说带着森森凉意,但配合那张面孔,竟有了些摄人的意味,不由有些看呆了。

    只见江澄转身坐到了男子对面的椅子上,而后缓缓地岔开双腿,将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放在椅子扶手两侧,成了整间暗室内最耀目的存在。这样的动作让衣摆摩擦在下体上,江澄索性把外袍掀开。

    男子这才看清,这外袍下竟丝缕未着,江晚吟就这样赤裸着下体来到这间囚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但是眼睛却像是被大片的白色吸引住,不由自主地把那两条长腿间的风景看的一清二楚。

    江澄身量高挑,肌rou流畅,但是体毛却极淡,颜色浅淡的下身垂在稀薄的草丛间,而最令人惊奇的是中间那一口微张的xiaoxue,颜色淡红,散发着湿润的色泽,甚至腿间还有几条晶莹的水线,嵌在饱满白皙的臀rou间,比他以前搞过的所有xue都漂亮诱人。

    男子咕叽咽下一口口水,待他再向上看去,这江晚吟头发披散,眼角飞红,分明是一副释放过情欲的样子,刚才因一心求饶不曾细看,如今细细打量,端的是活色生香,连这密室里的血腥味都被一股莲花香气冲淡不少。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三毒圣手,竟然在被人干了屁眼以后来审问犯人。”男子一边用目光把那口xiaoxuejian了一遍,一边猥琐道。

    江澄面色微红,但并不会在意一个将死之人的话语,只是将那柄黄金打造的阳具对准自己流水的xue眼,肛口接触到冰冷的金属,用力收缩了一下又挤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来。

    绑在架子上的男人几乎忘了言语,他呆呆地看着从那个淡红微肿的xue口流出水液,滴在阳具的龙头上,然后龙头张牙舞爪沾着yin水又顶回到那个紧致的xue眼里。

    “哈啊…怎么这么粗糙…要磨,嗯…死了…”被雕刻成的龙头本就粗大如鸡蛋,更别说上面还有各种线条纹饰,为了逼真连龙的鳞片都一一雕刻出来,凹凸不平的龙头碾过xuerou,即便有yin水润滑,也被磨得胀痛难忍。

    被开拓过的身体极其敏感,在龙根阳具顶进去大半时候,江澄的阳根已经完全翘起,rutou坚硬如石子,顶在衣服上,因为情动,信香散发得更加凶猛。

    “快把爷的几把全吃进去,让我好好疼疼江宗主的sao屁眼。”男子甚至已经不由自主地代入那根阳具中,急切道,下体处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恨不得那阳具换成自己的,好好草一草这嫩xue。

    江澄抬眼看着对方,嗤笑一声,满是嘲讽。

    男子原本还恐惧江澄的狠辣,但是现在看来江澄不屑的眼神反而兴奋起来,“江宗主还有工夫嘲讽我,你的saoxue流出来的水都要到到地上了,您的逼可真嫩啊,已经被顽具几把cao红了。”

    虽然此人在江澄眼里不值一提,但身体却因为男子这样直白的话语下意识收缩了几下,把整个龙头完全吞了进去,yin液被死死堵在甬道中,小腹都有些垂坠感。

    “嗯…又吃进去了……”江澄喃喃道,手上轻轻拖拽几下,就有些yin水淅淅沥沥顺着层叠的xuerou流出,胀痛熟悉以后就变成了无尽的麻痒,让他身体愈加饥渴。

    “江宗主的水可真多啊——”男子正陶醉在眼前美景中,即便是以前他睡过的再yin荡的少妇,逼里也不会如江晚吟这般多水,身上还带有一股异香,忽然灵光闪过,男子失声惊叫,“你你你你竟然是个地坤?!”

    地坤,一直以来因为可以生育出天赋奇高的、血统纯正的后代而奉若珍宝,除了对道侣修为和后代都有莫大的好处外,更被许多人遐想的是,传闻天生的地坤rouxue个个都是名器,身上带有异香,随情动而香气越浓,试过一次便回让人销魂。曾有一位写风情的人,自称自己曾和一位地坤春宵一度,从此再干其他人都索然无味,最后思念无果,抑郁而终。

    但是天底下天生的地坤本就稀少,甚至大多数都被天乾家族藏在深宅不让外界所知,加上近些年连年战乱,绝大部分人所接触过的,都是些被灌了药物施以秘法人为打造出来的“人造地坤”罢了,除了身上香一些便与常人无异,就连后代都是折损自身寿数生下的,后代的天赋也不如记载的那般优异。而江澄这般情态,不就是记载中地坤的模样?

    男人亢奋不已,谁能知道这般威名赫赫的人物竟然是地坤,还在自己眼前袒露rouxue,用一只黄金龙头把saoxue干得红肿湿润,yin水直流。男人如此想到,连呼吸都呼哧呼哧变得沉重起来。

    “难怪江宗主的水流的都成河了,连黄金几把都能吃进去,只是器物哪儿有真的roubang好,不知江宗主尝没尝过男人roubang的滋味?”

    江澄睁开眼,眼中无不轻蔑,“那你可知,死又是什么滋味?”

    男人满眼只能看到江澄飞红的眼角,汗湿的身体,甚至那柄龙头几把还在江澄手中缓缓进出着,被yin水打得湿透,舔舔嘴角道,“我心知,这回是无法活着走出这屋子了,只是可惜不能亲自尝尝我们江宗主的身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江宗主——我想把舌头伸进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yin水全都吸出来,喝上两大口,看看是不是和闻到的一样又sao又甜。”

    江澄出身名门,加上主母严苛,鲜少听到这般粗鲁的话,不由有些恼怒,但小腹一阵暖流涌出,好像真的为了让人喝饱而溢出更多yin水。男子见了,更是亢奋,“然后,狠狠地掐你的rutou,把你的sao奶子都捏烂,看能不能真的溢出奶来——”

    江澄不自觉地伸手按上一颗rutou,挺立的rutou在衣服上都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被打湿的里衣下隐约可见一抹暗红。江澄长吟一声,下身抽插的频率加快,滋滋啧啧的水声和男性低沉隐忍的闷哼、喘息呻吟,色情极了。

    “sao屁眼被干开了啊江宗主,屁眼一张一合的,是想吃男人roubang了吗,我要草到你zigong里,让你生下我的种,草死你!”男子在景象和声音的刺激下双目赤红,腰部不断挺动,好像真的在抽插一般,只是被挂在架子上,无能意yin。

    在江澄眼里无端可笑,可是手中却随着男子越发露骨的话语越发想像里插去,直到那龙首顶端一直插到了rou道最深处,抵在一道rou环上,rou环毫无缝隙,极其紧韧,只是简单地刮擦就让江澄浑身一颤,“唔,哈啊…好疼…又要去了…唔嗯嗯!”蜷缩着脚趾射了出来,后xue也淅沥沥淌出一大股yin液,低落在地面上。

    男子也达到了高潮,颤抖着射了出来,只是在极致的快感来临时,自己的脑袋已高高飞起,直到最后一刻,那yin液中溺死人的香气好像还萦绕在口鼻……

    江澄就这样在血腥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龙头阳具滑落在地上,和地面上的jingye、yin液、血液融在一起。一直等到没有液体流出的感觉,江澄才直起身体,按动机关,让水流彻底冲洗干净这间屋子里的任何痕迹,包括那些奇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