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舅舅表哥破处下
等了一会儿,苏健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躺在那里,只有胸口处的微微起伏才能看出他还是个活人。邵阳有些不耐烦了,看来敏感度太高了也不好,动不动就晕过去以后还怎么玩?于是动用能力强化了一下苏健的精神,让他以后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不会晕过去。苏健这才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苏健还有些呆愣,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想起之前的快感,他下身刚刚干涸的部位又冒出了几缕yin液,看向邵阳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含情。刚才那种激烈的快感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哪怕是射精十次的快感一起加起来,都比不上分毫。只刚刚那一次,邵阳就把他完全cao服了,那种激烈的快感完全能够让人上瘾,让人想要永远沉浸在其中,只恨不得直接让自己的saoxue长在邵阳的roubang上,成日被他cao弄着。此时,他对邵阳来干自己这件事再也不见丝毫抵触,反而满心渴望。 邵阳可不会那么好心满足他的渴望,而是狠狠又一巴掌打在他已经红肿发亮的大屁股上,“贱货,saoxue已经开苞了,浪xue还没有呢,还不快扩张扩张你的屁眼好来服侍主人?” 苏健听懂了他的意思,虽然很遗憾主人没有继续干他的saoxue,但还是听话的把手向后面伸去,期待后xue也能给他带来同样的快感。那他可期盼错了,邵阳并没有怎么改造他的后xue,除了格外干净与难以撕裂出血以外,他的后xue与其他男子没有什么不同,并不会自己分泌液体,甚至因为体质原因,他本来就更适合作为上面的那个,从后xue获得的快感有限。 但此时苏健已经昏了头,迫不及待的为自己扩张起来,在察觉到不够润滑的时候还狠狠从自己前xue中挖出一把把的yin水浇灌到后xue里。等到草草扩张完成,就急切的爬到邵阳身前,握住邵阳还沾着yin水的roubang就想坐下去。邵阳自然不会好心的提醒他。 “啊!”同样是大喊出声,同样是身体僵直,只不过上次是爽的,这次是痛的。本来以邵阳的roubang规模,这么窄的rouxue是很难进去的,但他用力过大加上后xue不会撕裂,竟然也硬生生挤进去了一个头。但只是这一个头,也让他疼的冷汗直流,脸色煞白,什么情欲都没有了。他僵硬的停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这次李芝自觉多了,没等邵阳吩咐,只看邵阳一挑眉毛,就立马上前,握住苏健的腰重新上下运动起来。“啊!不要!痛死我了!救命!我要死了!”苏健惨叫连连,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块烙铁烫在了最柔嫩的地方,又像是被一根柱子硬生生给撕裂了,简直如同身坠地狱一般。 可邵阳却爽快极了,这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苏健的后xue水并不多,甚至随着运动逐渐变得越来越干涩,更能无比直接的体会到这xue的紧致。若是普通男人的roubang进入里面,恐怕会觉得被箍得生疼,根本提不起什么性质。可邵阳的体质又哪是地球人能比的?这种力道怎么能让他感到一丝痛意?他只感觉到无比的紧致,那xuerou死死的箍住他的roubang,仿佛要迫不及待的将他内里的汁水吸出来似的,实在是爽快。而且因为疼痛,苏健冒出了一身冷汗,浸在他一身健壮的肌rou上,闪闪发亮,可看度很高,这样一个壮汉被自己干的哭叫求饶,心理也是十分满足的。 苏润看到自己父亲如此痛苦的模样,既恐惧又心疼,他现在已经不敢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却还是禁不住上前为自己的父亲求饶。邵阳嫌他聒噪,饶了自己的兴致,一把将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去,并控制着他不能起身。“尝尝,你脸下就是你爸爸的处子血呢,可惜他自己saoxue发大洪水,冲散了不少,哈哈!” 苏润听着邵阳的调笑,屈辱的流着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头去舔那一处淡红色的印记,鼻子正对着苏润的睾丸,阴毛甚至都钻进了他的鼻腔里,整个人被笼罩在一股腥臊暧昧的气息中。而在他的身上,他的父亲正在母亲的cao控下激烈的一起一伏,每当他落下时,那肥美的屁股就会重重打在他的脸上,肥厚的软rou不仅让他觉得有些窒息,甚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屋内“啪啪”声不绝于耳,简直就像一个个耳光,打掉了他所有的自尊。 等到邵阳满足的射了出来,苏健已经再一次的呼吸微弱了,可惜这次他无论如何也晕不过去,只能清醒着忍受这种酷刑,甚至在之后仍不能休息,因为邵阳要试用一下他这匹母马了。 于是苏健只能拖着疼痛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并且在俯下身子的一瞬间就被乳环激起了一股情欲,对快感的追求让他不自觉的大力摇晃着rufang,使得乳环来回晃荡拉扯着他的rutou,带来一阵阵快感,被邵阳在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才停下。 其实他那香瓜大的奶子做出乳摇来还是十分有看头的,只是邵阳不太喜欢自己的奴隶因为追求快感而忽视了自己的命令。等到苏健听话的跪趴下来,邵阳坐了上去,把两只脚伸进了乳环里。苏健只觉得乳环上一股大力传来,本应是剧烈的疼痛转换成了剧烈的快感,让他一瞬间就高潮了,又露出了那种yin媚的痴态。 可即使这样,在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后,他仍然强撑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开始了缓缓地爬行。由于葡萄大的阴蒂和刚刚被干过红肿的不行的后xue,他把腿分的很开,两个xue的sao样都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简直像故意露给别人看的一样。胸部传来的拉扯使得他时不时就要高潮,再加上邵阳射在他体内的jingye,就像失禁了一样滴滴答答的顺着他前进的路线留了一路。都这样了,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关注自己儿子在自己的背上被破处的事。 苏润本已完全麻木了,却又被邵阳改造成了“永远不会麻木,一直觉得十分屈辱”的状态,所以他现在正坐在自己爸爸的背上屈辱的挣扎,可惜力气小的厉害,看起来就像欲迎还拒一样令人亢奋。 “亲爱的表哥,即将在自己爸爸的背上、在mama的注视下被破处的感觉怎么样?小sao货,是不是忍不住了?真是会勾引人,我看只有把你扔到公园里去,找上几十个流浪汉好好玩玩你,才能治好你的sao病吧!”苏润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的直哆嗦,可偏偏他身体各处在邵阳粗暴的揉捏下又痛又爽,翘起的小yinjing和开始流口水的花xue让他的愤怒格外没有说服力,就好像他确实是个小sao货,在勾引自己的表弟在爸爸mama面前干自己一样。 胸部、屁股、两个xiaoxue,都被邵阳改造的稚嫩又敏感,稚嫩使得这种粗暴的对待会让苏润感到尖锐的疼痛,可是敏感却让他在这种疼痛中体会到快乐。“不过表哥放心,只要被cao上几次,你就立马变成一个大sao货了,恐怕成天流着泪求我干你呢!” 看着自己原本自矜骄傲的表哥此时满脸sao水、无比屈辱的样子,心理上刺激让邵阳立马又竖起了roubang,也没多做什么前戏,直接就冲了进去。“啊!”苏润惨叫了一声,新生的器官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兽,roubang只进了一半就撞在了zigong口上,xue里的软rou被撑得仿佛失去了弹性,只剩下薄薄的一片rou裹着大jiba,根本不容那巨根再在xue中移动一点。 “放心吧,表哥,我给你的xue设定的就是本来十分稚嫩,但是一受到精水就会迅速成长起来,发育的可快了,等我射出来一次你就不会有这么疼了。”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说完,也不顾苏润还疼到失神的眼神,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的力道何等大,只疼的苏润惨叫连连,本来这种发育程度绝对不会打开的zigong口也被撞开了,被抓住机会的邵阳硬生生挤了进去。 苏润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身下传来,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那一瞬间,苏润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即使身上有的地方还传来些许快感,此时也完全缓解不了他的疼痛。 与之相反,邵阳却仿佛到了天堂,苏润的zigong实在太小了,还没有发育,甚至比他的guitou还小,他的guitou一撞进去,就陷进了zigong壁里,宫口死死勒住guitou根部,而zigong太小,却被guitou撑大了一些,因此也紧紧的包裹着guitou,zigong壁上的软rou甚至陷进了guitou的每一个凹陷处,简直就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guitou套子,比jiba套子带来的快感还要强。即使还有一小半roubang没有cao进去,只这一下的刺激,也让邵阳差点射了出来。 他停下了动作,静静感受着一瞬间的快感,也给苏润一个缓和的时间,等到苏润渐渐从剧痛中清醒过来,他才开始小幅度的动作起来。这种触感实在太美好了,让他甚至舍不得从zigong里出来,于是只能小幅度的cao弄着尚还稚嫩的zigong,出来时微微拉扯着宫口,因为太紧了,仿佛要将整个zigong都拉出来一样,进去时又狠狠撞在zigong壁上,动作小力度却很大,给苏润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即使依然很疼,但快感却悄然增加了一些。 邵阳甚至都有些舍不得这个zigong长大了,但他又实在想看骄傲的表哥挺着大肚子,两个zigong都怀着他孩子的模样,想了想还是算了, 如果以后真的怀念,就在表哥没怀孕的时候再把zigong改造回来享受吧。 这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邵阳甚至半个多小时后就射出了jingye,“啊。。不要。。”苏润微弱的祈求着,盛下guitou都勉强的zigong又怎么可能容得下那堪称巨量的jingye?可zigong的出口被guitou死死堵住,一丝jingye也露不出去,于是苏润只能无助的感受着自己原本狭小的zigong被硬生生的、残忍的撑大了数倍,原本平坦的肚子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要尖叫嘶吼,可早已耗尽的体力却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无助的向施暴者求饶。 可施暴者并没有一丝怜悯之心,他知道这个zigong并不会因为如此残忍的对待而受到什么损害,相反,jingye就是它的营养,在吸收了这些营养后,zigong会开始快速发育,直到jingye耗尽为止。这个zigong饱了,后面那个还饿着呢。 邵阳其实一点也不想抽出自己的roubang,甚至想伸出第二根roubang在两个zigong里一起享受,但看看表哥凄惨的模样,还是难得起来一丝怜悯之心,而且太过拔苗助长也不好,于是还是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去给后xue开苞。当然,在这过程中,苏润很是受了一番苦头,甚至恨不得一死了之,但这完全由不得他,最终,他还是在清醒的体会完了两个xue被开苞的全过程后,才得到了昏过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