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窥 【他知道今夜会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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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简一整夜半梦半醒。不知道什么时辰,柏琛起了。容简能听到他在屋子里悉悉索索地穿衣,走动,还喝了一杯隔夜的冷茶。容简侧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窗外还是黑的。 他印象里柏琛没有晚起过。不管是在安城还是在南坪县,每天早上负责照管他的人来解他的锁链时,柏琛总是已经不在房里了。 窗纸变成灰白色的时候,他听到窗外有人说话。 “督抚大人这么早?” “随便练练,不然功夫都生疏了。王总兵,你来得正好,一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柏琛的声音。 “是。” “另外,你今天给我找六个精壮汉子,带上锄头铁锹听我安排。” “是。” 声音渐渐远去。容简的睡意终于黏黏糊糊涌了出来。 但不容他多睡,天大亮后丁卯来解开他锁链,牵着他去排尿和清洗了。狗一样的姿势尿出来,然后尾巴取下来,冰凉的金属嘴灌入冰凉的水。腹痛,排出。重复两次。对于这每日不变的流程,他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他甚至闭着眼一边任人摆布一边睡。 被锁在马厩之后,他直接爬进马厩,在干稻草上躺下就睡。 迷糊间好像有人摸了他的屁股,还有人说了几句话。他都没醒。他就这么一直睡到傍晚再度被解开牵出去。 努力分开嘴部的皮革舔食盆里的粥时,他悲哀地想着,这就是他这十年要过的日子,而他不到一年竟然已经习惯了。 牵到柏琛房里时,他没有被戴上口罩,也没有被直接锁在床架上,而是被驱赶着爬上一张宽大的交椅,他便知道今夜会被玩弄。 一面悲哀着,涂抹了yin药的身体却自发地期待着。肠道甚至因为这期待而开始收缩,像饥渴的嘴不停吮吸着那根乌木男根。 头冲里,顶着椅背,李卯的手按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低,直到脸贴在椅子上。项圈上的链子在桌腿上缠绕了几圈,锁上了,他的头就只能贴着椅子。 屁股高高撅起,两腿被分开,贴紧扶手。两个手腕分别和两边脚腕绑在一起,再固定在椅子上。他就像是成了椅子的一部分,动弹不得。 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很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他不知道。被压低太久的脑袋晕得厉害,全身都酸痛不已,只盼着要玩弄他的人快一点来cao他,好疏解yin药带来的麻痒,也好让他得以放松束缚。 终于听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全身都放松下来,甚至急切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如同发出热情地邀请。 “小黄怎么扭起屁股来了?”柏琛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 尾巴拔出去了,柏琛的手又从后头伸到他胯下,摸了摸他前面的东西。根部照例被细绳绑缚着。那双手解开他的裤腰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屁股和大腿。 有着薄茧的大手在他屁股和大腿上流连,刺激得敏感的皮肤战栗不已。 “嗯……”没有被堵住的喉咙溢出不满足的呻吟,容简的后xue不停张阖,被特意多抹的膏脂在xue口映着yin靡的微光。 “小黄,说话,屁股怎么扭得这么厉害?” 手来到胸前,掐着rutou拉扯。 “啊啊啊……”容简控制不住地yin叫起来,“贱狗,贱狗发sao了,求,啊啊……求主人cao贱狗。” 少年的声音并不低沉,但有些沙哑,不知羞耻地说着被教熟了的yin词浪语。 柏琛烦了数日的问题都解决了,很有心情慢慢玩弄这个被束缚在椅子上的yin物。 感受到有东西抵在xue口时,容简竭力把屁股往后送,想让后xue吞入那东西。 柏琛却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只把guitou塞进去一半。平日没有人动他,容简还能忍住yin药的药效,如今皮肤被揉搓,rutou被拉扯,饥渴的后xue吃到半口美食,容简全身的血液都被烧得guntang,全身每个毛孔都呼喊着想要更多。但柏琛不急不慢,只压在他后头,把guitou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手不停揉捏两个早已硬挺的rutou。 容简简直要被逼疯,语无伦次地乞求着:“主人主人cao进来吧。求求……啊啊……主……主人……”求了半天,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这样子令柏琛十分愉悦,roubang抖动着又涨大几分,甚至连上面的血管都好像在突突跳动。他guitou抽出来再放到xue口,在那xue口剧烈翕动中停了停,然后突然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啊——”容简梗着脖子尖叫出声。肠道里的火热roubang快速抽动着,重重撞击着,他意识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被情欲控制,失神地大声呻吟。 柏琛强劲有力的腰胯不停挺动,粗喘着道:“sao狗,本侯近日有了空闲,天天cao你可好?” “嗯嗯啊……啊……” “嗯?天天cao你可好?”一下格外用力的顶弄。 “啊啊……好……求主人……天天cao贱狗……” 屋里一灯如豆,两个人都在情欲中放纵。窗纸上无声地被濡湿一个小小的圆,随后被戳出一个极小的孔洞。一只眼睛贴近那孔洞,把屋里的yin浪场面全都看了去。 柏琛在容简体内泄出来之后,仍插在他xue里,闭着眼站了好一会,才把yinjing抽出来。又在桌上拿了钥匙,把容简项圈上的锁链松了,拽着锁链把他的头拉起来。手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柏琛把他调了个方向,变成头冲外,屁股贴着椅背。他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着jingye,但并不能真正释放。 沾满yin液的roubang伸到容简脸前面。不用等柏琛说什么,容简就自觉地勉力跪好,掰开头套嘴部位置的皮革,伸出舌头舔那根还没完全软下来的roubang。 柏琛很喜欢cao完之后让他舔干净,像是要更彻底地使用容简,这令他有种额外的满足感。 舔干净之后,柏琛嘉奖似的拍拍狗头套,正准备唤人进来打理椅子上后xue还在吐出白浊的容简。但他念头一转,又抓过容简头颅,一手掰开狗嘴的皮革,把yinjing又伸了进去。 容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伸进来,但还是立即就张口含住它。 “不要漏出来。”柏琛淡淡地说道。 接着,一股带着尿膻味的水流涌入容简口腔。 只愣了很短的一瞬间,吞惯了yinjing的喉咙就下意识开始大口吞咽。除了有一两滴流出嘴角,其他的尿液竟都被他喝了下去。 柏琛反倒有些意外,他拿手摸了摸头套下的脖子,发现只有一层薄汗,容简确实都喝了下去。他不由惊异地道:“真是条好狗。” 窗纸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柏琛唤了人进来收拾,自己则脱了外袍躺上了床。 容简被清洗完毕重新塞上嘴,戴上头套尾巴拴在床边他的那个角落上时,柏琛已经全身放松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