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
1. “啊……”祁言张大嘴巴,“mama喂我!” 我揪下一块面包塞进去,他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他含糊不清地问道:“mama,你会死吗?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额……我觉得我暂时不会死。”小孩子为什么会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那爸爸什么时候死?” 祁令扬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怎么跟你爹说话呢?你可真是孝死我了。” 我儿是当代大孝子,孝出强大,孝出自我。 我把祁言抱过来放在腿上,随便指着一盆花,“言言,每个人都会死的。但是死了不代表就见不到啊,爸爸mama会变成小精灵陪在言言身边,说不定就会变成这盆花或者是七星瓢虫趴在言言的衣服上。” 他扭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懂了,mama!” 老父亲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2. 所以我为什么要看见祁言对着客厅里的那盆花叫mama…… 为什么他要在花园里逮回来一堆瓢虫问爸爸在不在里面…… 原来我以为我讲得这么童话,这么天真可爱真的只是我以为而已。 祁言懂了个屁,他就知道吃饱不饿。 3.(后面几段是abo世界观) 祁令扬的易感期来了,又变成了傻子。 他张口闭口就是mama,整个一502成精我走哪他粘哪。 我好累,我是一只弱小的乌龟,背着一个沉重的壳。 只能先把祁言送回他爷爷奶奶家了。 4. 我正在做饭,把他关在了门外,他小声地叫着我mama,不断地求我开门。 我被他闹得烦了,开门让他进来,他又紧紧地抱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就知道哭。 难道所有alpha的易感期都这样,唧唧歪歪,黏黏糊糊,哭哭啼啼…… “别嚎了行不行,你不吃饭我得吃饭,要不然你易感期没过去我先饿死了。”我挥着铲子想让他离我远点,这两天不方便,家里的阿姨暂时让她回去休息了,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还要照顾这个处在易感期的巨婴。 他捉住我乱挥的手,撩起我后颈的头发,alpha锋利的犬齿刺破我颈后的腺体,木质香味的信息素瞬间包裹了我。 我是被他标记过的omega,对他的信息素极度敏感,在他木质香的作用的下我的腿止不住地打颤,只能依偎在我的alpha怀里。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灶台上,锅里还在熬着粥,杂粮的香气正缓缓飘出来。 我的信息素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刺破腺体后空气中薰衣草的味道浓郁起来,安抚了alpha易感期不安的情绪。 “mama,你好香。”他在我颈后嗅了嗅,吻上凸起的那块软rou,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他捏住我的胸在手里玩弄,我今天早上才刚被他折腾过,奶尖的充血还没完全下去,胸前酥酥麻麻的。 我试着跟他打商量,“你乖乖的,等吃完饭咱们再玩好不好?” 他掀起我的衣服,低头咬住了我的奶尖,用力吮吸着,眼里又泛了泪,“mama为什么你没有奶水了……呜呜……我不想吃饭,我要喝mama的奶!” 我他妈头都大了,祁言都断奶了,我上哪给你整奶水去啊! 不能跟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过段时间mama就有了,宝宝别着急好吗?”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委屈屈地说了个好。 我以为结束了,要继续做饭,他直接挤进我的腿间,手指伸进我xue里捣弄。 “你快拿出去!我做饭呢!”我看了眼锅,怕我的粥糊了。 他呜咽着说不要,脱掉我的裤子,alpha粗硬的性器直接插入了我还湿润的rouxue里。 我腰身一软,什么也顾不得了,手扶着他的肩膀稳定自己,“你怎么乱发情……明明……明明早上才做过。” 傻子拥住我,边哭边插边说:“我不知道mama,我看不见你就想哭,看见你了也想哭。” 你妈的,我是洋葱吗,看见我就想哭。 他次次挺到最深顶弄着我的生殖腔,腔口被顶得酸软无比,我向后躲着,又被他拉回来,guitou趁机钻进里面。 “唔……慢点……” 傻子将我托起,抵在厨房的门上,挺腰快速撞击着,我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哼哼着,祁令扬的易感期除了做就是哭,等他好了,我一定要关他一个月的禁闭! 腔口每次被顶开,我身子都忍不住地颤抖,酸麻酥胀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承受着alpha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 5. “mama,你爱我吗?”傻子不断地亲吻我,在我耳边重复着这个问题。 我一遍一遍地回应着他,“我爱你,你是最乖的宝宝。” 傻子的性器有慢慢变大的趋势,他托着我的屁股耸动着腰身狠狠抽插了好一会,粗喘一声在我生殖腔内成结射精。 我前头也跟着射了出来,他还埋在我体内,我的肚子被他射出的jingye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本来早上没吃饭被他压着做了几次,好不容易逮着空去做饭又被压着做了一次,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祁令扬你个狗东西,清醒一点没有,快给我弄点吃的。”我有气无力地骂着他。 成结慢慢消了下去,jingye被牢牢地锁在生殖腔内,不出意外这次二胎没跑了。 算了,也省得祁言整天跟我嚷嚷着要meimei了。 傻子帮我整理好,叫了份外卖,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 有没有搞错,他才清醒了十几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