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逃课的小皇子辅导功课,saoxue磨墨,戒尺打xue
这天,皇后娘娘举办了一场宴会,皇上也难得出席。后宫妃嫔与皇子皇女齐聚一堂。席间觥筹交错,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在皇上面前必定要扮演个姐妹融洽,兄友弟恭。 距上次的那件事过去已经好几天了,奇怪的是三皇子没有再追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不知道是查到了什么还是怎么的。而季韵清仿佛一直鸵鸟,看到太子和三皇子是能躲就躲,远远看见他们二人就绕道走,这两人也没有步步紧逼,仿佛是在在给他考虑的空间。 在席间却是避无可避,季韵清看着坐在对面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掩饰性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垂下眼皮躲避他们灼热的视线,安静地做一个木头人。 这些日子以来,皇帝越发昏庸无能了,竟请了一帮江湖道士进宫,整日与这些人为伍,连去后宫的时间都减少了,妄图炼制出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对太子和三皇子这两个年轻力壮的皇位争夺者也不假辞色,处处打压他们的势力。而季韵清这个最小的,没有母族势力又不学无术的小皇子一跃成为皇上最新的宠爱对象,自然也成为了他人的眼中钉。 季韵清想做一个透明人,可惜有人不让他好过,不知怎地话题就捅到了季韵清这几日没有去上书房。 “皇上,听说小皇子最近这几天又没去上书房,把太傅气的够呛呢......啊......原来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啊......都怪我多嘴了......”说着捂着嘴假装一副吃惊的样子,一双眼睛在皇上与季韵清之间瞟来瞟去。 这是安婕妤在那茶里茶气地上眼药呢,她膝下育有六皇子,在太子和三皇子的光环笼罩下,从前和季韵清一样是透明人,可最近看着季韵清获得了皇上的宠爱,内心就愤愤不平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一副震怒的样子,可季韵清知道,正是因为自己是个纨绔子弟皇上才会宠爱自己,没看到有才华的太子和三皇子都被挤兑成什么样了吗?面上却是神色张张地站在那里,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能看着心上人受难,谁也没有发现,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几秒,又很快移开。电光火石之间仿佛已经商量好了什么。 太子动了动身子,掩饰住自己要起身的动作,太早让人知道自己对季韵清的特殊对他没有好处,而三皇子从小就护着他,由他出面解围再好不过,不过内心到底有所不甘。 三皇子抢先一步站起身来, “父皇息怒,清儿这几日身子不适,是才没有去上书房,这几日的功课儿臣自会为清儿补上。” “身子不适?可请过御医了?如今感觉可好?” “回父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韵清颊上飞出一抹绯红,私底下悄悄狠狠瞪了太子和三皇子几眼,还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他为何身子不适吗?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会感到心虚,反而回味起了前几日美妙的感受,不着痕迹地变换了坐姿。 宫宴一结束,季韵清逃得比兔子还快,赶紧溜回了寝宫,三皇子一路追着他来到寝宫门口,眼疾手快地挡住将要关上的门,用手拉住季韵清的手腕儿,一脸落寞地说道:“清儿,你真的要一直不理我吗?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点点滴滴了吗?” “我知道你心中别扭,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教导功课,难道你还想被父皇责骂?”季韵清看着三皇子装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有不忍,语气也缓了下来,他狐疑地盯着三皇子:“真的就补课?”三皇子一脸正经的,目光坦荡的任由季韵清打量,季韵清半信半疑,良久,最终还是让他进了门。却没有发现,在他转身后,三皇子嘴边浮起的那一抹坏笑。 天真的小皇子又中计了,他不知道他放进来的是一匹饿狼,还是一匹已经吃过rou的饿狼。 “啊哈......不行了......皇兄.......”季韵清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让这个大尾巴狼进来,明明说的是教导功课,但不知怎么事情又走到了这一步。他此时神色狂乱,双腿大张着跪在书案上,在一方墨砚上凌空撅着屁股,屁股里正夹着一条粗黑的方形墨条,颤抖着大腿左右摇晃,一边晃动一边有透明的yin水不断流进下方的砚台,把里边儿的墨汁搅和得越来越稀。砚台里墨汁没有什么,yin水倒是流了一大堆。 “啊哈.......啊......哈......”四四方方的墨条棱角尖锐,夹在xue里无情地刺激着娇弱的内壁,其中一角每一次都在敏感点前端轻轻划过,但就是碰不到真正的敏感点,季韵清又不敢太用力顶弄,只能拼命夹紧屁股缩紧菊花,夹住墨条中部,左右扭动缓慢晃动腰肢。季韵清只觉得内里空虚极了,早已品尝过情欲的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恨不得下一秒三皇子就按住他的腰身把大jiba捅进自己的saoxue,好好地给自己解一解痒。 三皇子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与全身赤裸的季韵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手里拿着一把戒尺,一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此时正皱着眉头看着季韵清翘着屁股左扭右扭的样子,浑圆的大白兔在空中荡起阵阵乳波。他抬起手一戒尺就打在季韵清挺翘的rufang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尺痕,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就肿起来。“好好磨墨!注意力集中!给我夹紧了!”“啊......哈......好痛......”疼痛袭来,季韵清更是没法稳住身形,腰肢一软差点摔倒,他深呼吸几口,只能强撑着腰肢直起身来,胡乱机械地动作着。 “啪!”三皇子故意找茬,又是一戒尺落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流这么多sao水,这墨还怎么用?”戒尺打在身上,伴随着痛感的是爽感,三皇子打的越痛,季韵清也就越感觉爽,不一会儿少年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紫交错的尺痕,又充分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啊......好爽......”季韵清像一只母狗般,吐着舌头缓解过强的刺激,菊xue里肠液一股一股地往砚台里流。“越打越sao的荡妇!”三皇子不得不说被季韵清sao到了,嘴里咒骂一声:“贱货!”他看着赤裸地跪坐在书案上的季韵清,俯身捏了捏他挺翘的小roubang,手指不怀好意地划过前端会阴处,在私处扣弄揪扯,“清儿,这样可不行,连墨都磨不好,还怎么好好上课?”欲望积压的季韵清哪受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他腿一软,腰肢下滑,“噗呲”一声,整个墨条直挺挺地捅进了saoxue! “啊啊啊!!进去了......小sao货被墨条插进屁股了......啊啊啊啊......好爽......”玉茎喷射而出,菊xue涌出一大股yin水,本就稀薄的墨汁更是变得完全跟水一样了。 “浪货......你怎么这么sao......连根墨条都能cao得你sao水直流.....”三皇子佯装发怒,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绵软的屁股触感良好,他如上瘾般忍不住又是啪啪几巴掌。一手捏住被yin水浸湿的墨条,就这么对着sao屁眼儿捅了起来,“不要......皇兄不要啊......哈......”季韵清又痛又爽,被掌?的屁股缩的厉害,又被尖锐的墨条强行开拓,菊xue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整个人抖成一团。嘴里不住地浪叫,saoxue里跟发大水了一样,喷出的yin水直接把xue内的墨条都冲了出来,整个菊xue如同一朵张开的黑色花朵,与前端粉嫩可爱的花xue形成鲜明的对比,透露着糜烂与yin靡。 “屁眼儿这么黑,是被多少男人cao过了,每天在上书房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幻想着你的兄弟同窗们都挺着大jiba来cao你?让那个七老八十一脸褶子的太傅也来干你,让他给你评个优好不好?嗯?每天不停地cao,saoxue里无时无刻不含着大jiba才能让你的sao屁眼儿比青楼里的妓女还黑!” “啊啊!!cao我.....大家都来cao我......我比妓女还sao......啊......好爽......”三皇子的话语直往季韵清耳朵里钻,明明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但他在欲望之中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难以抑制地想象自己被很多人轮jian的画面。庄严肃穆的学堂之中,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地面上,自己的同窗和老师挺着大jiba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cao自己......季韵清觉得自己要疯了。 “呵!”虽然是自己说出的话刺激到了季韵清的情绪,但是看着少年顺着自己的话一脸yin荡地幻想,三皇子又可耻地吃醋了。“清儿,你看看你,光天化日之下在书房就发起sao来,这样下去哪还了得,我今天必定要好好罚一罚你,治治你这yin性。” 男人把季韵清的大腿分到最开,笔直匀称的双腿之间,黑亮晶莹的菊xue之上,花xue宛如一朵盛放的花朵,正潺潺地流着花蜜。三皇子拿起桌上的戒尺就往季韵清大喇喇敞开的花xue上打,“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毫无预兆的鞭挞落在娇嫩柔软的xue口,季韵清向后高高扬起天鹅颈,口中发出一道道高亢的尖叫,在桌上如同一只脱水的鱼,扭动着洁白的身躯。 季韵清僵着身子,为了躲避戒尺而努力缩紧saoxue,却根本控制不住紧张和恐惧的心理,剧烈的疼痛之下,小花紧紧闭合。三皇子仿佛得了趣一般,很快,又是一戒尺打下来,这次不等季韵清叫出声,密密麻麻如雨点般的戒尺接连打下,每次都又准又狠地落在娇嫩的xue口,那里瞬间就红肿起来,通红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但每打一次,saoxue里便喷出一股yin水,沾在戒尺之上,手起手落之下拉出暧昧的银丝,越是用力抽打yin水越多,仿佛是在凿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儿,黏腻的水声在书房回荡,yin水飞溅,喷得桌上到处都是。 季韵清大张这嘴,但呼吸轻缓,胸膛微弱地起伏,仿佛大力一点的呼吸都能扯到疼痛的伤口。他眼神涣散,眼中泪水直流,直愣愣地往天上看去,两只手不自觉地搅弄在一起,白嫩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上面映上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小月牙儿。 三皇子拿起戒尺放在面前端详,日光之下,能够清楚地看见,上面沾着透明到亮晶晶的yin液,在空中仿佛还放着光,正缓缓往地上滴落。他拎起湿漉漉的戒尺放到季韵清面前,轻笑一声,道:“清儿的sao水多得都把戒尺打湿了。” 男人用戒尺的尖角恶意地戳了戳季韵清肿起的馒头逼,不知戳到了哪里,季韵清小腹升起一股酸胀的感觉,“别......嗯......”他推拒着,拖着疲惫的身躯挣扎,但恶劣的三皇子变本加厉地戳弄那一点,很快,小股小股的尿液从他的腿心流出,季韵清赶紧夹住双腿,妄图遮挡住自己的腿心,咬着唇双眼泛红地看着三皇子,眼中含满哀求。 “真美啊......真是天生的sao母狗......被戒尺cao尿了......”三皇子毫不费力地掰开季韵清虚虚合住的双腿,伸出手指逗弄他高高肿起的阴阜,勾住那颗肿大如葡萄大小的阴蒂,刺激着他的尿眼,尿液非但止不住,连带着他前段的玉茎都开始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渍,喷薄的尿液一直流到臀下,很快又顺着桌子边缘流到地上......“滴答......滴答......”听着尿液滴落的声响,季韵清难堪地闭上了眼。 三皇子抱起季韵清放在地毯上,少年脸颊潮红,细细密密的汗水把他的肌肤浸润得滑腻有光泽,地毯上细软的绒毛sao刮着他敏感的肌肤,让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只能无助地接收着灭顶的快感。 男人趴在季韵清的身上,手掌揉捏他布满青紫的丰满奶子,嘴里含住奶尖吮吸,青紫的奶子被大掌用力按压揉搓。季韵清肌肤又娇嫩,血丝蔓延,整个奶子遍布青紫,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三皇子两手按住季韵清的腰肢用力往下按,硬到发涨的大jiba强硬地塞进他肿起的sao逼,季韵清感觉整个人被生生劈开一般,恍惚间他听到了rou体撕裂的声音。他挺起上身,双臂无措地勾住三皇子的肩膀,仿佛这样便能减轻一些痛感。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停下......不要.......停......”“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个勾引人的小母狗......让你sao......让你发sao......”三皇子caoxue没有技巧,只知道蛮横地猛干,一门心思地发起进攻,仿佛此时躺在身下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弟弟,而是一个没有知觉的jiba套子,“啊啊啊,小sao货好爽......清儿是皇兄的小母狗......”季韵清完全沉浸在亢奋之中无法自拔,嘴里说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yin言浪语,男人每一次的抽插红肿的皮rou都会带来剧烈的痛感,但同时又带来剧烈的爽感,季韵清只能拼命夹紧xiaoxue,仿佛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进攻,狭窄的saoxue死命地绞紧体内的大jiba,让男人的抽插都变得困难起来。 “放松点浪货,这么喜欢大jiba,干死你.......我要把你的saoxuecao烂......”三皇子猩红着眼,jiba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但越是紧致的xiaoxue他便越想把它干开,臣服于自己的大jiba。男人越cao越猛,越cao越快,狂插几百下后终于把saoxue深处cao松,cao软,saoxue夹也夹不住jiba,无论季韵清怎么用力收缩都没用,大roubang在甬道内再也没有阻力,guitou在saoxue深处四处肆虐,抵着宫口狂乱地插弄, “不......不行了......受不了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母狗要到了.......要被干死了......”季韵清仰着头艰难地呼吸,口水止不住地从大张的唇中流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缠住三皇子的腰身,小腹酸软,saoxue痉挛般地蠕动,温热的sao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三皇子硕大的guitou上。 “cao死你个小母狗!干死你!cao烂你的大saoxue!”三皇子抵住季韵清肥软的屁股,把jingye通通射进他温软的zigong里。季韵清翻着白眼儿,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刺激,被这guntang丰沛的jingye直接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