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贼太子言语恐吓心智不坚定的小皇子,主动求cao
季韵清软成一滩水,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体仿佛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微微抽搐。双目微阖,嘴唇微张,只余一节红艳的小舌吐露在外面。太子低头撩开他凌乱的发丝,轻轻拍打少年的脸颊,没有反应,原来少年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之中不省人事了。 “娇气。”太子爱怜地捏了捏季韵清微翘的鼻头,认命地一把抱起晕过去的少年,用衣服遮住他的身体与面容,一路避开人群回到东宫。 太子的心腹太监吉祥正站在殿前,神情焦灼地等待自家主子。吉祥从小陪在太子身边,是看着太子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他远远地就看到太子殿下抱了一个人回来,一时喜上心头,真恨不得老泪纵横,心想:真是老天有眼啊,太子殿下一向不近女色,现在可总算了是开了窍了。 吉祥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充满褶皱的老菊花,忙迎上前去:“爷,这位姑娘.......”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凑近看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姑娘!虽然遮住了身子和脸,季韵清的一只小脚却不安分地从衣袍里伸了出来。腕骨纤细,一双玉足却富有rou感,细嫩又白净,十根白嫩的脚趾宛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美妙天成。可再好看的脚这也不是女人的脚啊! “爷,这......这.......”吉祥一时被惊得忘了尊卑,惊骇地抬头看着太子,仿佛撞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心中密密麻麻闪过一系列念头:太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难道竟是因为喜欢男子?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奴才该不该告诉皇后娘娘?可如果被太子殿下发现....... 看着吉祥浮夸的表情,太子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一定是千回百转,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皱了皱眉,警告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好宫里的人。” “是是是,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吉祥诚惶诚恐地答到,主子的事这做奴才的可管不了。 “备水,本宫要沐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一进屋,太子边走边一件件脱下自己和季韵清身上的所有衣服,外衫,内衫,腰带,罗袜散落一地,昏黄的灯光下,无声的暧昧在悄悄蔓延。 走到浴池前,两人身上便一丝不挂了,太子抱着季韵清一同走进了浴池。 “嗯......嘤.......”敏感的肌肤徒然之间接触到温热的泉水,激起了季韵清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嘤咛着醒过来,对着眼前的情形神色茫然。 御花园的一场荒唐已经解了他的药性,理智逐渐回笼,醒来时徒然发现自己竟正依偎在太子的怀里,男人的两只手臂正揽着自己的纤腰。 季韵清瞪大双眼,惊地往后一仰,随即挣扎起来,本就光滑的皮肤的皮肤在沾了水后更是滑腻非常,让太子一下子没抱稳,季韵清顺着身体往下滑落水中,呛了两口水,慌乱之中又扑腾着紧紧抱住太子,两条白皙纤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缠住太子的腰身,胸前挺立的小rutou在太子光裸的胸膛上暧昧地摩擦着,而刚被过度使用过尚未合拢的xiaoxue正坐在太子硕大的jiba上。 花xue里面还充斥着太子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不过太子并不打算为美人清理,太子在心中无赖地想道:反正洗干净了也会弄脏。 “嗯哈......啊.......”敏感的乳尖和saoxue哪经得住这样的摩擦,迅速传开阵阵快感。“嘶......”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好到太子不得不用迅速挺立的大jiba打招呼,血气方刚刚刚开荤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引诱。 两人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面对面,太子紧盯着季韵清,小皇子沾了水的面颊湿漉漉的,鸦羽般的睫毛茫然地眨了眨,睫上的水珠顺着眨眼的动作滚落。 过了几秒,记忆逐渐复苏,神智回笼,太子看着他脸上清晰地闪过的一系列表情,由迷茫,震惊,羞恼最终又转变为愤怒,少年实在是太好懂了,太子忍俊不禁: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安分点。”看着季韵清蠢兮兮地居然能把自己呛到的模样,太子叹了口气,用手拍拍季韵清肥嘟嘟的屁股。 “你竟敢打本皇子的尊臀.......”季韵清脸上泛起红晕,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的小皇子耳垂都染上一片嫣红,他羞恼地抬头瞪睁着一双大眼睛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 “孤不仅敢打你屁股,还敢cao得你屁股开花呢。” “你......你.......你这个yin贼......” “我是yin贼?呵,需要我替你好好回忆一下吗?是谁主动拉着我,死活不让我走,还在我身上又摸又蹭勾引我的,我不过是受了你这个小sao货的引诱罢了。”太子十分擅长颠倒黑白,迅速倒打一耙。 看着小皇子被气成河豚,脸颊鼓鼓的样子,他很快又转变态度,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说了你刚刚被我cao得不shuangma?你可是被我的大jiba伺候得直叫哥哥呢!”“怎么?吃着jiba就是哥哥,不吃jiba就是yin贼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你.......你强词夺理.......”“哼,我不管,你等着吧,我要告诉父皇,你欺负我,你这个yin贼连弟弟都不放过,我看你还怎么当这个太子,你哪里比得上三皇兄。”季韵清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说不过太子,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胡搅蛮缠。 本来还想慢慢来,潜移默化地改变季韵清的太子又在季韵清嘴里听到三皇子的名字,小家伙还说自己比不过他,向来唯我独尊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不由得怒上心头,只想让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认清现实。 “哦?那你去说吧,好让大家都知道我们衿贵高傲的小皇子季韵清是个yin荡的双性人,随便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离了男人的大jiba就活不下去。到时候,让宫里的侍卫,朝中的大臣都来好好地cao一cao你,让你那两个yin贱的saoxue里无时无刻不装着男人的大jiba。”太子一边用手抚摸季韵清的身体,一边用意味不明的语气恐吓道。 “你知道和你一样的双性人都是什么下场吗?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沦为禁脔,被锁在深闺,日日接受男人的cao弄,而那些不听话的嘛.......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被cao死的也不是没有......清儿也想试试吗?” 虽然心里很抗拒,但是敏感的身体还是给予了sao浪的反应,“随便摸一摸就sao水直流,还说不是小荡妇?说不定清儿就是这么贱,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别提多期待了,我现在就去喊人进来可好?” 季韵清愣在当场,太子的手指仿佛带火一般,在身上掀起一团又一团的火焰,燃烧着饥渴地欲望。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季韵清知道,太子所言不虚,他心里对太子所说的遭遇恐惧不已,一时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水面。 “吉祥.......”看着季韵清沉默不语,太子高声,作势要喊人。 “我......我......不要......不要.......”季韵清忙伸手捂住太子的嘴唇,被太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煞白,再天真的人也明白了如今主动权掌握在太子的手里,而自己才是那砧板上的鱼rou。 “哥哥......哥哥......你不会那么对清儿的对吗.......清儿害怕.......”季韵清放低声调,声音软软地朝太子卖乖,用一双带着红肿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太子。 “咳。”季韵清一撒娇,太子就色令智昏起来,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神情。但到底还是绷忍住了,哑着嗓子道:“那就要看清儿的表现了,伺候好了我一切都好说。还有,再在孤面前提起三皇子的话.......”一边用手指继续在季韵清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 季韵清是很会看人脸色的,他虽然娇纵任性,但却不是不分场合的胡闹,不过是欺软怕硬,不然他一个早早死了母妃身后又没有背景的孩子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而且他从小在御书房就是混日子,又有三皇子护着,太傅提起他便直摇头,心中也没有太多的礼义廉耻,很快就说服自己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下接受。 再说......这档子事确实很舒服。 季韵清湿润的发如蛇一般贴在曲线优美的脊背上,浑身被温泉泡得粉嘟嘟的,浑身上下都冒着粉晕,宛如一颗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碰便会从里面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他动了动圈麻了的腿和小屁股,饱满的汁液仿佛找到了出口,都朝着下面两个小sao洞流去,兜头淋在太子的roubang上,“小sao货想要了?” “嗯哼.......哥哥.......我.......”季韵清眼含春意,贝齿轻咬嘴唇,欲拒还迎地看着太子。 太子一手扣住季韵清的脖颈,低头吻住他的唇,在小皇子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吸干净他口腔中的每一滴津液,吻到季韵清呼吸不过来用手拼命推拒后还舍不得分开。一吻闭,男人顺着往下含住季韵清小小的耳垂,爱怜地又舔又吻,把小小的耳垂咬的鲜红欲滴,又顺着修长白皙的天鹅脖,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宛如白雪之中绽放的红梅。 男人用手捏住季韵清两只硕大的rufang,仿佛找到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揉捏拨弄,滑腻的乳rou从指缝挤出,挺立的乳尖在手指之间颤颤巍巍地颤栗,看起来可口极了。太子从来不懂客气为何物,笑着低头笑纳了这份美味, “啊哈......轻......轻点......”季韵清两手抱住太子的头,似推拒又似迎合。乳尖被狠狠吸住,又麻又痒,又痛又爽,力道之大仿佛要在里面吸出奶水来一般。 “清儿以后喷奶给哥哥喝好不好?” 情欲中的太子并不在乎回答,大roubang顺着水流很容易就cao进菊xue,其间带动着温热的泉水一同进入甬道,脆弱的内壁被烫的一激灵,哆哆嗦嗦地开合蠕动, “哈啊......哈.......好烫.......好满.......” “清儿的菊xue也好紧,想夹断哥哥吗?小荡妇.......”流动的水波仿佛千万根轻飘飘的羽毛,轻轻地sao刮着皮肤,温暖的泉水随着每一次cao弄荡漾在全身。 太子一手揽住季韵清的纤腰,一手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泥泞的花xue,指尖灵活地划过肥厚的花瓣,挑开外面一层软rou,拨出那颗圆润的sao豆子。如黄豆大小的sao豆子挺立着接受手指的亵玩,手指一边抵着花xue的敏感点死命进攻,一边配合着caoxue的频率, “喜不喜欢哥哥cao你?嗯?你的三皇兄能让你这么shuangma?”明明对季韵清说着不准他提起三皇子,但这个闷sao又记仇的男人偏要自己提起,总想着要扳回一程。 “哈......好爽......哥哥cao得小sao货好爽.......” “喜欢我还是喜欢三皇子?” “喜欢哥哥......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被日昏了头的季韵清乖极了,问什么答什么。 高潮中的xiaoxue激烈收缩,硕大的guitou上浇上一波波充沛的yin水,“睁大眼看着我,看看是谁在cao你!”xiaoxue柔软湿润,太子神情狂乱,明明看着小皇子已经被干到了高潮,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仍然在不断开拓。caoxue的力道越来越大,进入地越来越深,“啪啪啪“地rou体拍打声在水声的映衬下,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大声了。 季韵清靠在浴池壁上,身体随着太子狂野的cao弄不断起伏,浴池中水花四散,飞溅的水花打湿了周围干净的地面。 “救命......啊啊......哈......好爽......” 季韵清的xue口敏感地不停收缩,眼尾通红,快感不断累积,生涩的sao豆子在大力揉搓下红肿涨起,娇嫩的内壁被摩擦得通红一片,温热的泉水随着roubang的进入而进入,很快又在整个甬道被填满时被挤出体内,被水流和roubang入侵的感觉让季韵清不可抑制地叫喊出声,大声向太子求饶:“不要了......不要了......要被干坏了......放过我.......” 季韵清精神恍惚,眼前仿佛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倚靠在太子怀里,无力地抽搐。 吉祥在外面听着稀里哗啦地水声就知道屋内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佳人那期期艾艾,软软糯糯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心想:不说长得如何,光是这一把好嗓子都叫自己这去了势的阉人都要把持不住,怪不得太子殿下干出这等荒唐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