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约炮h
陈怀灯把我带到一家高级酒店里,以前我都只是路过门口,从没进去过。 他和我一前一后,分别隔几分钟以一个人先走,另一个人后走的方式进了酒店房间。 我不太清楚他这是什么用意,以我简单直接的脑子想,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分两波走,干脆一起进去不会更省事? 他拉上所有窗帘,脱光了全部衣服,在黑暗中,裸着身躯,向我一步步走近。 我俩甚至都没来得及洗澡。 他好像很喜欢我身上的气味,一路上只要我碰到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他脸上的红晕就会更加深浓,我偶尔看过去,发现他鼻翼在轻轻翕动,好像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就慌促撇过头去,露出的黑发下耳尖也红了。 此时陈怀灯正向我走来。 我讷讷站在原地,没有过性经验,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做。而且我也觉得惶恐,摆在面前的糖果太甜美了,总让人怀疑是假的。 我看不清他的动作,隐隐约约看到Omega的躯体轮廓,肩膀羸弱,腰特别的细,胯部偏窄,双腿端直修长。 他朝我走来我以为他要捉我的手,我刚退一步,但他非常大胆,竟然只是用手抓住我向上抬头的roubang,轻轻的往另一个方向拉着走。 我的roubang被他牵引着,我觉得有一点疼,似乎在这疼里又觉出一丝爽,只能沉浸在茫然的快感里随着牵引向前走去。 黑暗中他仿佛在暗中观察着我,“你紧张么?” “不要紧张,”他气息柔和的说道,“cao一个Omega,对你说来,这应该是一件幸事才对啊。” 我脚步一顿,陈怀灯为了不拉疼我也只能停下来。 我心里有点闷得慌,我虽然是个A,确实是来卖身的没错。而且现在这个社会Omega就是要比Alpha少许多,最好的Ahpha都在为了生育资源努力奋斗,我连较差都称不上,仅凭身份而言他确实比我要高贵的多得多。 但这个主动来给我钱的O贵族,陈怀灯,话中潜藏的轻蔑太明显了。 他见我不动,也不知道有没有体会到我的感受,从后靠过来,用柔软微凉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手也从我的腰侧穿过,交握着抱住我的腰。 他比我低很多,体型和我比起来也差得远了,被我站着用手握住,以一个Omega的力道还拉不动我。 “你什么意思?”我声音沉沉的问道,“挨cao需要这么多话吗?” 我向上抓住他的手臂,他像是作为一个Omega本能反应,反射性的害怕抖了一下,随即很快克制下来。 我把这只胳膊,连同这道讨人厌声音的主人慢慢推压在床上,我覆身上去,又闻到了那一股催情似的香味。 这让我下面硬的更厉害,抵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向深处顶了两下,他又抖了一下。 他一直没说话,现在自然也没能发出一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的粗俗吓到了。 他真像是最昂贵的温室里娇养出的最精美的花朵,他的脖子,手臂,大腿的rou都好嫩。 rou体摆在我面前,瓷白又rou感,就如一团浸着rou色的甜棉花。 我觉得好奇,就拿手碰了碰那里,Omega的小鸟小得可怜,颜色偏粉,翘起来指着天花板。 陈怀灯半闭着眼,神色迷离,似乎不明白我在干嘛,被我蒙了一层茧的掌心稍一拢住,他连人带鸟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眼神很明显空白了一下,红润的嘴唇上下张开,露出洁白牙齿,和一点粉嫩的舌尖,我眼睛掠过他失神的面容,很清楚的知道,他高潮了。 我cao进去时,他的腿牢牢的夹紧我的腰,笔直修长,大腿rou绷得紧紧的,被我cao一下就收紧一下。 那个roudong又湿又紧,绞得roubang戳在随便那个软rou上,都会惊起一波rou颤,我第一次干,不知道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猛干。 后来次数多了,我逐渐知道了九浅一深,知道了各种zuoai姿势,但我总觉得只有第一次时的感受在我印象里最深刻。 陈怀灯仰着脸,鼻子翕张,大口呼吸着从我身上发出的信息素气味,被干的只剩下了尖叫,潮吹,小腿交叉靠在我的腰上或臀上,我射精时他就会无限把我向他推进,好像非常热情的要把我彻底按进他的身体里。 他真漂亮,每一次,我隔着避孕套射进他的zigong时,我都这样想到。 —— 我和陈怀灯做的次数多到数不清,但每一次和他zuoai都让我觉得生活神奇,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和陈怀灯好了三年。 在我给陈怀灯说咱们以后就别来往了那句话时,我是真觉得,我俩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有他背景深厚身份高贵的男朋友,已经订婚了,也马上要结婚了,而我呢,莫名其妙有了一个买来的媳妇。 上月回老家,我妈守在门口,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到一边,先用眼睛打量我几眼,也不说话,再给我拍拍身上的土,对着我忽然叹了口气,“儿呀,你给妈争口气,妈现在不求别的,就那一个念想,你就答应妈,进去后客气点,对人好点,千万别推开人,啊,你听妈话。” 然后她就把听得云里雾里的我推进房门,我一回头,就听见她把门栓拉上了。 我没想到房里有人,突然像受了刺激似的照着我扑上来,对我连啃带抓的,活像我是根鸡腿。 我靠在门上,胃里有股烧灼的痛感,脑子大半都空白了,被这股扑鼻而来的Omega气味弄的头晕目眩,我没控制住,把那个人一脚踢开。 那个人摔在地上,看样子摔得他很疼,空出的档隙里,空气中的发情信息素气味终于淡下些许,我晃了晃头,赶紧转身砸门,“开门!妈!” 这到底哪来的Omega?不,他是Omega,但绝不可能是纯粹天生的,这个世界天生Omega本来就很稀少,现在大部分的Omega都是由大量Beta或极少数的Alpha变性而成。 我又穷又潦倒,不要说真正的Omega,就连变形而成的Omega在知道我的情况都要仔细考虑一下。 只能是我妈从哪里买来的变性Omega,她想生孩子想疯了吧她?我连踹带砸的,把门踹的啪啪响,愤怒的喊:“妈!你给我开门!” 后面摔在地上的人已经爬起来,朝着我这面扑过来,信息素的味道浓郁极了,咸咸的,有股铁锈味,像血的味道,充斥我能呼吸到的所有地方。 ……我简直要被逼疯了,反身踢开他,他向后倒过去,鼻子下面流了一点血,他倒在地上,却还是不放弃,死死扒住我的脚,进而抓住我的裤腿想起来爬起来,头顶粘着一层厚厚的灰土,情动得十分明显,地上已湿了一块。 地上的人却极小声地,极微弱地发出声音,抬起脸来,央求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要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我妈的身影还在门外,在说一些什么,我已经全部听不清了,我低头看着下面,下面的人拉住我的腿,还在无意识的恳求着,他的眼睛灰暗无光,睫毛滴着泪,嘴唇都干裂了,如果我什么都不管,他很快就会死。 我喉咙干哑,觉得难受,我压着嗓子说:“……你起来,别这样,我带你去医院,医生可以治。” ……但是他这样卑微的恳求,难以克制的,让我想到了自己。 我想拉起他,但他的手臂像一团软泥般,从我的手里溜了出去。 听了我的话,他没有别的反应,手拉着我的裤子,他已经爬起来了,半个身子倚在我的腰部,依然藤蔓般缠着我,他去拉我的手,黑黜黜的眼珠一直盯着我。 他气喘着,对着我艰难地说:“我……不想,去医院,你要了我,好不好?求求你秦显……呼,我以前就见过你的……我想要和你过一辈子,我想陪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