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贱受10
餐桌并不是专为cao人准备的。原主和江甚羽都不常待客,买桌子也是考虑美观和实用,选了稍小的实木桌。 现下,左清躺在上面,不能完全躺下,腰腹用力地蜷着,悬在空中,整个人都贴近了江甚雨。 “我们换个大点的桌子好不好?”江甚羽把人抱起来,朝沙发走着,“以后,我就在上面cao你,你坐在桌子上,yin水都忍不住滴在桌面上,想想就好色。” “不要说……”左清摇摇头,xue口还含着江甚羽半根指节,被他说得后xue紧了紧。 “喜欢听?”江甚羽拓往rou壁上挠了几下,“你上面也爱咬我,下面也爱咬我。” 江甚羽不是多话的性格,察觉到左清会害羞之后,sao话说得越发顺口。 他坐到沙发边,把左清放在腿上。他终于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左清的后xue还在不甘心地挽留,他本人也哼唧了两声,磨着江甚雨休闲裤的褶皱。 “不是让我不要那么快?怎么还留我?”江甚羽笑着看他。 左清耳尖红着,嘟囔了一句:“你好多话……啊……哈啊……”话没说完,刚抽出去的指节又利落地尽数没入,刮到他蠕动收缩的rou壁。左清嗔着,趴在江甚羽胸口。 江甚羽亲了亲他的鼻尖:“你嫌弃我,就自己来。” 他的手指竖在那里,不再动了。 左清有点呆滞地看看他,又摸摸xue口。小花儿没被使用过,还是窄小漂亮的,xue口褶皱没有撑平,然而一根手指也足够塞满。漂亮小孩儿伸手去摸的时候,能摸到竖长撑着的一根指节和褶皱,不受控制地扭着腰。 他动作幅度不大,手指也只是浅浅的插了几下。 “啊……嗯啊……江甚羽……”左清难耐地小声叫着,仰头,咬了咬他的脖子,又说,“多一根手指……嗯……再插进去一根手指……好不好……” “自己塞。”江甚羽含笑说。这顿是给左清的自助餐,他分神伺候着左清慢慢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空着的手压在桃心形状的guitou上晃了晃,再向下圈着,抻动几次,小胖桃心的圆眼就流出几滴泪,顺着他指腹流下来。 “你怎么这么多水啊?宝宝。” “哼啊……嗯……”左清在他手上咬着腰,眼睛翻着,向上看,他嘟囔地怨着,“你好……嗯……好烦……” 腻味人的称呼被江甚羽放在嘴边反复叫着,他也有点忍不住,趁着左清向上抬腰的时间,将手指拔出来。 “不要……哼啊……不要走……”左清急不可耐地向下压了压,挺翘的臀部碾着他裤子。 就用手指cao他那么一会儿,左清就嚷着不让它走。上次他那么卖力,左清都还有喊着要离开他。 江甚羽心情又不佳了。 他沉着脸,拍拍左清的臀:“起来。” 左清听话地翘着屁股。 江甚羽熟练地解开裤扣,放出硬挺的roubang,粗大的rou茎在左清股间拍打两下,就被对方迫不及待地摇着腰蹭了蹭。 “很想要?”江甚羽还是一副冷冷清清地样子,低头问左清。他的肌肤亲渴在日渐增多的接触之下更为敏感,却能良好适应这种皮肤瘙痒带来的舒适感,承受能力早不像刚碰荤腥的毛头小子,蹭一蹭就会射。 “自己来。” 左清迟钝地向后仰头,花了一点时间才听懂他在说什么。漂亮小孩儿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很离谱,撒娇一样地往后探手,摇摇他粗大的rou茎,“太大了,江哥,我……我不熟……” “你不是不喜欢叫我江哥?”江甚羽颠了颠怀里的青年。左清的xue口已经被手指cao了好一会儿,张开一个小口,咬住guitou上端敏感的区域,试图挽留江甚羽。然而,江甚羽并不留情,把人撑高,悬在rou柱上端一点,勾引着左清,“你不高兴这样叫我,就叫我名字,或者哥哥,叫老公也可以。” “我不要。”左清偏过头,这次不止耳尖红了,脖子和脸颊都泛着一种微醺的粉色,“你好烦,你到底cao不cao?你是不是不行?” 说着,青年不时偏过眼睛,打探着江甚羽的反应。他试图以此激怒到江甚羽,让自己挨顿舒服的cao。 江甚羽不上当,又颠弄他几下,不紧不慢地把人悬着,guitou刚抵在xue口。他能感觉到青年的后xue拼命后缩着,想要把rou柱含得更深一点。 左清不上不下地掉在那儿,连皮肤都开始发痒。他难受地往前蹭了蹭,尽可能把裸露的肌肤贴在江甚羽身上,又不争气的流了金豆子,眼圈发红:“我自己来就自己来。”他赌气的哼了一声,向下坐着。 未经开拓的xue口太小了,根本含不下这么大的rou柱,更别提比rou柱稍大一圈的guitou。圆胖的guitou尖尖从他xue口滑落几次,都没进去。 左清急了,哭得更大声,嘴巴都忍不住扁起来:“你怎么这样?”他说着,顿时感觉更委屈,哽咽地说着,“唔……我都……我都没有怪你……喜欢其他人……你,你还不cao,cao我……你……” “我不喜欢其他人。”江甚羽火更大了,紧抱着左清的双手一松。青年直直地摔坐在江甚羽腿上,有点发懵。 随即,他的脸颊被人狠狠地摆正,直视着,“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你非要我cao你,你才肯信吗?那我cao死你。” 话音刚落,他把左清翻到身下,腹部抵在沙发边。左清有些别扭的改变了姿势,整个人跪在地方,屁股高高撅着,露出湿濡的后xue,甚至没反应过来现状,就被太过粗大的roubangcao穿了。 左清窒息地昂着头,唇瓣无意识地张开,却再发不出声音。 好大,太大了,太深了。 呼吸间,两根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嘴里,压住高翘的舌头,冷冰冰地命令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