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迫永生的咸鱼神仙一心求死在线阅读 - 第十章 字很多的肥rouh

第十章 字很多的肥rouh

    在他最最最宝贝的神仙面前,楚姜被四个人轮流狠狠地cao进屁眼里。

    彼时楚姜发丝凌乱,面颊发红,眼神空洞,隐泛泪光,他被四根巨龙同时毫不留情地玩弄着。

    他嘴里含着一根,口角流着涎液,屁眼塞着一根,屁眼流着jingye,左手、右手各握着一根。

    嘴里、身下和手上律动的速度都太快,他被抽插着吐不出完整的言语,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呜啊呜啊”的声响,整个人被颠得发麻。

    一个半时辰前,他衣冠齐整,意气风发,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一个半时辰后,他衣衫凌乱,双眼无神,是人人来cao的天级鼎炉。

    天之骄子,天级鼎炉,天壤之别。

    不久之前,他坐在凌霄殿的座椅上,来参加天下第一人崔掌门特意为他召开的会议。

    与会者除飞星派掌门崔波光外,还有无病谷谷主闻若行、雨花门门主薄雪尘、不如宗宗主欢喜意。

    这四人皆是当今独步修真界的人物,每一个的名字拎出去,都如雷贯耳。

    今天,他们只为楚姜一人,欢聚一堂。

    殿堂内气氛空前热烈,你来我往议论不绝,刀光剑影唇枪舌战。

    最后,这四个人针对楚姜该如何处置的问题达成一致意见,他们认为,楚姜的体质如今引人觊觎,处境危险,为了楚姜的安全,为了飞星派的发展,为了修真界的未来,他们决定摒弃前嫌、友好和解,联手将楚姜纳入他们的羽翼下,好好庇护,叫旁人动不了楚姜分毫。

    当事人楚姜对此却无动于衷似的,静坐不发一语。

    崔波光作为掌门,为人规矩正派,容忍不了这等不敬师长的徒孙,便抽出雨花门薄雪尘为他量身定制的灵剑来,手腕一抖,灵剑便化作漫天的剑雨,“咻”地一声射向楚姜。

    楚姜竟然傲慢得一动不动!

    万千灵剑便惩罚似的,割破了他一身飞星派的弟子袍。

    崔掌门衣冠楚楚,看着他一身褴褛的衣袍,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小惩大戒,下不为例。只要知错就改,就还是师祖的宝贝徒孙。”

    欢喜意在一旁,看不惯崔掌门的心慈手软,便变出了他与人双修时,自己常含的口枷,往空中一抛,口枷便向楚姜直直飞去,禁锢住他的口腔,使他无法把嘴合拢。

    欢喜意恨恨道:“掌门竟然这般慈悲!我欢喜意与掌门多年交情,却是看不过眼的。今日便僭越替掌门教训不言语的徒孙!既然不肯说话,那我就不必客气!”

    薄雪尘素来冰冷的面孔此时也带有怒容,这是他第一次气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黄口小儿!我也替你师祖教训教训你!”

    说罢,袖中一对精致玉环应声而出,分别径直扎进楚姜的粉红双乳里。

    楚姜痛得惨叫一声,眼泪流出。

    闻若行一向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他极擅体恤他人,无病谷的名字就取自“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此时他见楚姜痛成这样,便拿出了自己的灵药,掏出一颗,走上前去,欲喂给楚姜。

    他纤长莹白的两根手指夹着灵药,避开口枷探进楚姜嫩红的口腔里。

    灵药入口即化,闻若行搅了搅楚姜的红舌,道:“姜儿方才如此惨叫,想必是受疼了。我虽不才,一两颗灵药还是有的。这灵药一颗能止数月的痛,不过是药三分毒,姜儿还得注意它的副作用。”

    话音未落,楚姜脸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唇齿间发出隐忍的闷哼。

    闻若行恍然大悟:“抱歉,我忘了姜儿一落座便被下了定身术和禁言咒了。”说罢给他解开了定身术。

    楚姜坐在椅子上,身躯难耐地起伏、扭动,他身上的破布几乎都被蹭掉了,只剩零星一两根挂在身上,身下巨物不知所措地在空中挺立着,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向往着什么。

    定身术虽解,四人恐怖的威压还是压得他没法大幅动弹。

    欢喜意见了他那物甚伟,伸出手用力一握,便惊叹一声:“此物乃我平生所见之最!”楚姜发出一声百转千回的娇吟。

    闻若行闻言轻叹,眼带遗憾:“可惜,此物形貌虽伟,却派不上用场。”

    薄雪尘没说什么,只把楚姜乳上玉环用力一拉,楚姜惨叫连连。

    崔波光眼神一变,却是笑道:“好小子!伟物配伟剑,师祖今日便送你一把灵剑。”说罢,他手中变出一把剑来。

    此剑剑柄长达一尺,粗如楚姜身上那物,以天级灵兽的皮包裹,镶满了琳琅宝石。

    崔波光笑吟吟道,“师祖赠你宝剑,乖乖徒孙可要收好。”

    他手上分开楚姜雪白双股,食指与中指夹住剑身,将剑柄对准楚姜身下蜜xue,一点一点地凿了进去。

    楚姜先是惨叫一声,后又转为摄人心魄的断续呻吟:“啊!……嗯……哦……”

    宝xue未经扩张,就活活被塞下如此巨大的剑柄!

    剑柄的宝石微微凸起,刮蹭着楚姜宝xue的内壁,激得他呻吟不停。

    宝xue里流出殷红的血来,楚姜虽还在娇喘不止,不觉疼痛,身下那物却已经软弱无力地垂下了头。

    崔波光手下的动作不停,凿开内壁后便大开大合起来,楚姜身下,血顺着他的股间,沿着座椅,一路流到地上,很快积成一片。

    闻若行不忍他受苦,心疼地叹息道:“姜儿受苦了。可贸然拔出剑来于你不利,你且跪着绕大殿爬一圈,我再替你拔下来。”

    楚姜神智虽在,眼神却迷离,身躯不受控地夹着宝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姿势别扭地跪在地上,手掌和双膝着地,缓慢地绕着大殿爬了一圈。

    凌霄殿乃掌门宫殿,飞星派又是天下第一派,规格必然是不差的,楚姜身下满满当当地塞着东西,满到即使他跪着移动,体内的剑柄在他身体里也没有四处乱动,他不得不把屁股敞到自己柔韧身躯的极限,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这个姿势并不利于移动,是故他爬得异常缓慢。

    他爬到的地方,血顺着莹白的如玉身躯,滴滴答答流下来。

    他面上的苍白感与不正常的春潮交错在一起,格外摄人心魄,像熟糜的果实一样诱人采撷。

    闻若行见状,悲悯地叹息一声:“也罢。”

    便走上前去,伸手拔出他体内的宝剑,宝剑出来时还不舍地绞出了一截肠rou,发出“啵”的一声。

    闻若行手里捏了个治愈水球,然后把水球塞进楚姜的蜜xue里。

    水球可疗愈,入体生温,软软滑滑,一下解了楚姜xue里的火辣感。

    楚姜眉眼登时舒展,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眼若春水,唇似樱桃,旁人只消看他一眼,魂魄必被勾去!

    柔软温暖的水球在他体内弹跳着,勾起一种莫名的渴望。

    很快,楚姜感觉身体一阵阵地空虚,迫切想要找点什么来填满自己。

    他神情迷醉地软倒在地,饥渴难耐地扭动,最后竟用屁股不断上下摩擦他身旁支撑大殿的玉柱,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嗯……难受……”

    其状靡丽得连冷漠闻名的薄雪尘都“咕咚”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欢喜意也被因这一幕被勾起了更强烈的欲望,他嘻嘻一笑,走近楚姜,捏住他诱人的下巴,拿下他的口枷,赏赐母狗一般,道:“瞧瞧我们的天才如今饥渴的模样,竟如讨rou骨头的母狗一般!”

    说罢,他衣衫一解,露出弹跳着的巨龙,用巨龙狠狠地抽了一下楚姜姣美的脸蛋,然后才yin笑道:“主人这就赏你一根好物,你且好好品尝受用。”

    楚姜被那巨龙拍了脸,却不以为忤,如狗嗅到骨头一样,急切地凑上前去,神情陶醉地嗅闻那巨龙,情不自禁地伸出软舌舔了一舔,一点点珍而重之地啄吻,然后开始大快朵颐,生怕那巨龙跑掉,飞快地一口含住,在嘴里用力地吸食。

    欢喜意头皮发麻,神魂都要被胯下这妖精吸去了!

    在一旁地薄雪尘见到这一幕,胯下硬到无药可救。

    他走上前去,抬起楚姜雪白丰满的屁股,恶狠狠地用力一捏。

    楚姜的屁股丰满得他差点握不住,绵软轻弹,手感绝佳。

    薄雪尘舒服地喟叹一声,狼性被这雪白屁股上的五指红痕激起,他掐住楚姜的屁股,把白细直的一双长腿敞到极致,蜜xue的天地在他眼前被开启。

    薄雪尘激动到浑身颤栗,刹那间衣物尽除,身下巨龙精神抖擞,如鱼得水般飞快钻进了那宝xue中,一举把楚姜体内作乱的水球扎破,水顺着飞快抽插的力道抹满了整个紧致甬道,然后汩汩地流出来。

    楚姜刚才已被硕大如他自己那物的剑柄插过,又有水球润滑,是故此刻被比剑柄小的孽根插得娇躯乱颤,也只觉得享受。

    他像饿了三天的凡人,垂涎着,贝齿咬紧了嘴中的巨龙。

    欢喜意被他销魂地一咬,竟当场泄在了他口中!

    楚姜把嘴里的东西狼吞一般吞下肚去。

    欢喜意身经百战,却是第一次泄得如此之快,他面上挂不住,甩了楚姜一巴掌。

    楚姜被打得偏过头去,连带整个身躯瘫倒在地,却还在垂涎巨龙。

    他屁股夹着蜜xue里的孽根,从地上爬起来,又凑到欢喜意的巨龙前,讨好似的,伸出红舌,暧昧又撩人地从下往上扫过巨龙的每一寸,然后又由上往下,如此反复。

    舌头把巨龙全身都扫了一遍,又灵活地绕着巨龙打转交缠,然后是又舔又吮又含。

    童男子薄雪尘在欢喜意泄身后不久也xiele出来,jingye灌满了楚姜的甬道。

    薄雪尘还未从这极乐中回过神来,巨龙堵在蜜xue里,jingye流不出来。

    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崔波光却立刻笑吟吟地拨开了他,自己把蓄势待发的那物一把插进刚被滋润过的宝xue里。

    这宝xue磁铁似的,似乎要透过他的巨龙把他的脑髓吸掉。

    楚姜双乳上的玉环被闻若行用力一拉,他娇滴滴地吟哦一声:“哦……”

    崔波光眼前白光闪过,原是他也泄在他宝贝的徒孙的身子里了。

    闻若行早就馋得不行,此时见崔波光把那物拔了出来,还未退到一边,他就火急火燎地上前去,抽插几下,射给了楚姜。欢喜意在闻若行之后也加入了战局。

    楚姜的宝xue被四人接连造访,四泡浓稠的白精已经把他肚子撑得满满当当,孕妇似的挺着肚子,股间白浊刚情色地流到腿根,就被欢喜意拿出的塞子堵住。

    他被插得支撑不住,软倒在地,神智短暂地回笼,急促地喘着,似乎承受不住什么,洁白的脖颈缩起,脚趾像羞于见人似的蜷起,他睁着眼睛看大殿的高顶,却没有去看那个不得不在一旁看着他被四人轮流狠狠cao进屁眼的人。

    那个人是他春梦里都不敢真正与之相见的对象。

    是他最最最宝贝的神仙。

    是看见他被四个人轮流射进屁眼,肚子像孕妇似的鼓起、装满了jingye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