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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招仰面巴望着,眼里蓄了泪似的,鼻头吸搐,嘟囔道:“我不听你骗人…”却极乖地随杨杵手势直起腰,两条胳膊怀住杨杵脖颈。 杨杵揉开他双臀,到底忍不住在触手绵韧的两团上多黏了几把,听得这几句耳语,心中只觉出可爱,一边低声回应,边将自己滚硬的物件对准xue口。抵上去时,那里早淌得落汤一般,尚不需用力,只消触上,便扑哧作响,只愣着要往里吃吞送去。 景招早已觉到那粗猛巨物越挨越近,心中焦急羞臊,只盼借说话缓些心情,才将脸颊贴进杨杵鬓角,便被那频频扑向耳后的湿热气息烫得肩头软麻,只好暂且靠住。正言语间xue口一胀,那硬根足像个巨舂捅入,景招咬住下唇,只强忍耐,后面遭受冠头摩蹭的触感相当分明,待杨杵再往前推进几许,那盘虬微凸的脉络似乎也能稍稍感悉,只觉行到一定程度,yinjing便在xue内前后踌躇,刮擦之处滑嫩润湿,水声隐约,羞得景招气喘不及。 他固然是赤身跪立,挨得时间漫长,换至杨杵,反而只觉太快,自一插入,那xue中翻蹈的潺潺春江,早将他冲打得倘恍飘然,便不由自主,将那愈发肿大的物事来回抽磨,更往里好生探访。许是因禀性互相契合,主动便寻到深处的症结,冠头轻顶,知道前方是一层柔韧遮障,当中已悄然掀开一微凹小孔,正念着磨着求他快些入门。 抬头看时,只见景招嘴唇抿成一线,红晕满颊。那睫羽尽湿,根根交糅错杂,不时贴在汗湿的皮肤上,或粘或离,不胜娇柔。想他也觉察出到要紧关头,皱着眉,身体不住挨蹭,底下水却缓缓流出,浇在体内根柱上。知道杨杵看来,哼一声“将军”,歪过头来主动贴上他的面颊,双目开阖间,半是难耐半是天真。 杨杵直受了他的好,找到嘴唇吻住,两手将他身板一压,里头直往结中契去。最初一顶,结中帛裂般“噗”地造出一声,冠头稍稍插入一个顶端,沾到些黏热秘液,先窥见宫腔里温柔一角。yinjing前部正塞在孔洞中间,进退维谷,受尽绞缠,细细密密直叫人发根冒汗。只道是天性使然,他无师自通地连入五六下,终于破出一条通径,畅快打入内部,算是将人彻底地里外俱占。一时心情倏然大亮,只意味盎然任茎头盘踞在宫腔内,来回顶戳,又退回那初次撞破的结边往复插弄,每入一次便像是将招招又重新刻上个戳儿般,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怀中的人儿一抖一抖,连带着xue里也挛动非常,一抽一吸,尽像抱住他那阳根啾吮。 于是咂咂摸摸,手也放松地往景招周身揉按起来,全然赖着下面套栓得紧密耷实,更亲密地将景招从肩头抱起,撑在眼前,拈走额头湿贴的发丝,亲他玉膏般软的脸颊,下身犹自抽弄不止,低声叫他:“招招,招招?” 景招眼睛红的像兔儿,盯着杨杵仿佛有满腔言语,秀唇开阖,软舌轻颤,却不知如何诉达。他原本屈膝跪着,上下摆臀间,清楚察觉那庞然大物在自己后xue中进进出出,滑得泥鳅也似,顶端却厉害得吓人,每每戳在腔壁上,连带着刚刚撞破的结处都酥麻异常。毕竟是头一回行事,敏感不假,却处处更带有一番好奇,麻痒间仍仔细地辨认xue中滋味,分神细想那玩意儿到底行到何处,怎么越撞越大,又怎么惹得自己喘声连连。 这模样看在杨杵眼里,便是媚艳中更添一股娇憨。他倒也不客气,只将人抬起转个面,注视着那刚弄合适的淡红小嘴重新吮进自己一柱粗根,直直捅进深处,搅得里头一派浑浊,才松了两手,放任景招坐靠在身前,搓开那攥紧的小爪子,带着盖到小腹上方教他轻按。 景招跟着摸揉,觉着像是族中长姊孕间常做的动作,最初仍害羞地抿住嘴,待手指下方明显摸出个圆形凸物,想来是正从后xue里插进的那话玩意,不由得惊讶出声:“到这里了?怎么这么长...”换来杨杵两下顶戳,彻底明白那里面活动的道理,更觉得神奇万分,摸摸索索要撑着杨杵大腿坐起来,把那东西从xue里请出来仔细看看。 杨杵忍不住轻笑,却阻挠着护住肚子将人重新按回身下。 “哎呀!” 他受了景招可爱的一眼嗔怪,安慰道:“晚些再看。”补偿着插弄起来,另一手摸上景招胸前,拾住小红乳粒搓磨,先在rutou两旁反复捻起,间歇以指腹刻意蹭磨,那拇指上的硬茧岂是好忍受的?很快便看到他的招招双肩颤抖,直呼不要,扭身要躲却无处可避,只能无奈地柔软俱敞,受尽揉搓,两颗rutou被捏得硬红挺立,映在灯下仿如雪中红梅,隐隐都叫他幻想出清幽香气,只叹自己此时行动不便,姿势受限,不然必要更好地疼惜一番。 摸着那细嫩胸脯,固然是男子的宽平,肌肤却触感柔软,不似自己的坚硬生涩,又不禁转念去想,招招这里会否越揉越软,有日能鼓出一点,最好再淌出些汁液,纵自己如何吸吮也难吃尽。念头一起,胯下便更像火上焦油,动作陡然增快,xue中湿意绵绵,却给不得半分清凉。 听见招招越哼越高,紧巴巴地接声叫他:“将军,慢......慢些。”似是确实怪他太快,磨得过火,但杨杵如何能忍住,反而变本加厉,更不顾形象身份恶意威逼,抵着景招小腹按压,激着他高喘迭出,又凑近人耳边谆谆劝诱,咬着guntang的耳垂反复哄道:“叫我什么。”听到“将军”便依旧如故,别的称呼则稍加鼓励,干得更稳更深。 景招将脑中几多个平日道听途说的称谓倒了个干净,却屡屡不得要领,几近神魂颠倒,瘫软难支,边求着将军慢点,xue里却一阵阵波翻浪打,将那巨根收缩狠绞不知多少次。双目睁开,只见自己双腿大敞,玉茎挺立,上下颠簸,全无一丝稳重气质,又浑身赤裸,胸脯红肿,腿根几道指痕历历鲜艳,真真是被人看光摸光,从此以后再难言半个“羞”字矣!想到此,内中更是火烧火燎,却心中一明,张口便唤:“夫君...”声音早已沙哑。 这一声叫出,只觉得杨杵猛地将他把住,身后yinjing竟无视那结洞,整根插进拔出,登时便两腿伸蹬,震搐不已,几番来回,只本能地摇头,发髻散乱,几要崩溃哭出。待到某次深顶,终于支撑不住,浑身打着大颤倾泄出来,头一回行房,便是从身后被生生插泄,刺激更甚,那宫腔深处不自觉连绞十余下,真仿若鱼唇樱口一开一合,带着小腹也频频挣动。不过这些景招却是无从感知,情欲攀顶时,只像是烟火灿烂,流星遍落,一瞬间莫说是身在何处、感觉如何,就连“我”之有无,早就全然抛却了。 待到回神时,只抓住那余震的一丝尾巴,触觉渐回,却又被接连推上峰口,只听耳后喘息浑厚,一声比一声更甚,猛然侧颈一疼,景招“唔”地出声,却戛然而止,只愣愣地瞪大眼睛,是那体内根茎陡然涨大,源源射出jingye。先前宫腔里的水儿也没算白流,此刻这jingye既浓且重,多股堆积在腔内,一时难以消化,俱随着余下的撞击悠悠流动,纵然舒适非常,却稍嫌guntang,几摇几晃,终是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等到杨杵将小人儿转过来,见景招眼边悬着几粒水珠子,问他:“招招哭了吗。”也无回应,只有一句软哑的答非所问:“要抱。”遂敞开胸怀,接纳了这主动送来的两臂。虽不是红帐灯昏,但肌肤相贴,亦有暗香袭人。杨杵心里固然觉得在木椅上做事儿委屈了景招,但低头拨弄他脸颊,得来一眼柔情笑意,思绪中再多顾虑,也只得暂化作轻烟,飞往远处去了。酒暖人醉,他正欲摇动轮椅,将人放回床铺上时,怀里的人早先行出声:“夫君。” 杨杵心中一动,为着这个称呼,笑意形于色,温声回道:”怎么?“ 景招看着他,眼神躲闪:“莫放我下来,我想同将军一道...” “一道什么?” “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