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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女大中留

    林荏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又要长个,半夜活活饿醒了。她瞪着天花板,在越来越汹涌的饿意中,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楼下厨房找点吃的。

    别墅里的女仆都已睡下,她不打算卖弄她小姐的身份去叫醒她们,毕竟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这个“小姐”有多不受这里的主人——她的父亲林将军的待见。自然仆人们对她的尊敬也就是表面功夫,她可不想自讨没趣。

    所以她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摸到楼下厨房随便找些吃的。

    她从房间里摸出来,灯都懒得开,困意与饿意相互撕扯着,使她脚步虚浮浑浑噩噩,仿若梦游。

    她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在走向楼梯的过程中势必会经过那个男人的房间,那房门没关严实,从里面透出光亮,她有点纳闷对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下意识往里瞄了一眼。

    林荏发誓她是无心的,毕竟她可没有偷窥的癖好,这一撇之后她本要立刻收回目光,却被所见的景象惊得睡意全无。

    那男人双腿大张,下半身不着寸缕,手中极富节律性的来回动作着,傻子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林荏立刻涨红了脸,她可没有偷窥父亲男人的癖好,正要落荒而逃时却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腿间似乎多了些什么。

    拜她自身特殊体质所致,她早就熟知正常男女生理结构,而这个意乱情迷的男人显然也和她一样属于“超常”。

    这一震惊发现使她没有及时转开目光,呆愣着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从前向后摸索,探入那隐秘的rou缝里去。

    依着她过世的妈年轻时候的喜好,这栋房子里大多数顶灯都是水晶灯,那被切碎的明亮光芒撒在那具如玉般的rou体上。窗没关好,风将水晶灯的坠子徐徐吹动,叮当作响时带着碎光在男人躯体上摇曳,好似为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增添一分爱抚。

    可这似乎依然不够,男人的手指在rou缝里进出,手指裹上光亮的水泽,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与他平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林荏不禁想起和那个男人初见时情形。

    林荏那天放学,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从楼梯上下来,长身玉立,高傲又清冷。他缓步走下楼梯站到她父亲身旁,神情寡淡地冲她点头。

    “宁济。”

    在他身边的父亲并没有要做出解释的意思,但这不妨碍林荏对对方的身份拥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在那之后两人也鲜少说话,偶有碰面也只是草草彼此敷衍一句,冰冷又疏离。

    而今夜所见,全然颠覆了她对此人的认知,此前还当这么清冷的男人给人做小,定是父亲强迫他,如今看来或许全然是她多虑了。

    接下来的景象甚至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而立之年的父亲能不能满足这个年轻人的欲望。

    宁济侧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假阳具,试探着塞进那句狭窄的rou缝里。

    “嗯!”

    一直只是发出细弱哼声的宁济因为异物的进入突然大声呻吟。

    他不知道有个人正饿着肚子凝视着他玩弄自己,完全挪不开脚步。

    林荏开始发觉自己汹涌的饿意似乎并不光来源于她的胃,它膨胀无度,甚至顶起了她下腹部的睡裙。

    意识到自己勃起的时候,她就知道坏了。林荏这副异常的身体欲望来得尤为强烈,曾经厌恶自己身体时林荏根本不想触碰这跟本该由男性拥有的性器,可再强的意志力也敌不过这怪异的渴望,似乎不去触碰安抚它自己便会yuhuo焚身而死。

    说白了,林荏一旦勃起,便非得射出来才能消退,所幸她很少有勃起的时候。可今天看了宁济这一番活色生香的场面,是个人都无法把持,林荏成功被挑起了性欲。

    每每此时她都觉得可悲,自己无论如何也只能成为这跟性器的附属品罢了,永远无法抗拒这汹涌而来的性欲。

    就好比此刻,她的手早已不自觉地伸入睡裙,眼睛分毫不错地紧盯着房里用假阳具不断插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开始撸动自己那根要命的性器。

    她的理智当然知道不该在这里一边偷窥父亲的男人一边自渎,可快感顺着那根多出的性器噼里啪啦直往上冒,烧得她脸颊通红发烫,呼吸愈发沉重,能不呻吟出声已经是理智与这疯狂的性欲斗争过的结果了。

    无法自控的痛苦和偷窥宁济的背德感死死纠缠着林荏,越是如此,快感越是鲜明,可即便如此强烈的快感也不能让她抒发出来。里面床上的男人似乎也有着同样的困扰,但这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她被情欲折磨得发疯,只想回到自己房间去,好好想想办法将这股浓精泻出来。

    可此时她头重脚轻,还饿得发昏,愤然扭头时眼前发黑,一头磕在房门上,将门撞开来,自己也半个身子摔进房间的地板上。

    这下不被发现是不可能了,林荏对这样的状况无法应对,索性趴在地上装死。

    床上的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趴在地上的人看不见他慌乱的一瞬,只听见他微微喑哑却沉稳依旧的声音。

    “滚进来,关门。”

    林荏继续装死。

    床上的人将假阳具随手丢在一边,披上浴袍带着那副汁水四溢的身体来到林荏身边,然后强硬地将人提进门,并将门反锁。

    林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试图从对方脸上排除掉把自己拉进来灭口这个可能性。

    却发现宁济那浴袍穿了不如不穿,松松垮垮地挂在主人身上,敷衍地遮挡着关键部位,仿佛在邀请别人将它撕碎。

    放肆!

    林荏在心里斥责自己,这是一个不受待见的懦弱小姐应该冒出的念头吗?更何况这还是父亲的男人,自她母亲过世后头一个带回家里的床上人。

    宁济同时也在观察她,林雁巳的这个女儿,一向和他没什么交集,似乎性格懦弱逆来顺受,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偷窥他。缩着肩膀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看了腻烦,要怎么让她保密呢……直接杀了她会不会触及林雁巳的底线呢?

    正想出言恐吓林荏,宁济的视线无意滑落至她弓腰虾背试图掩盖的裆部。

    发现了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