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爸爸的囚鸟(双性/3p)在线阅读 - 【13】玷污的雏鸟(屁眼第一次开苞/被爸爸圈禁/睡梦遭猥亵)

【13】玷污的雏鸟(屁眼第一次开苞/被爸爸圈禁/睡梦遭猥亵)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后xue也化成了一滩水,抖得像娇艳的蓓蕾,一碰就爽得出水。

    照理来说cao了整整一上午,前一晚被灌下的春情药早该消退,可鹿鸣却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全身蒸成了熟透的媚红色,天生媚骨勾得人心头发痒。

    粗大的指节屈起来捅入后xue,小屁股被爸爸玩过很多次,却还没有正儿八经被紫色巨龙占有过。

    鹿鸣不知道父亲每次忍得有多辛苦,女xue被cao爽的时候小屁股往往情难自己地抬起来贴着爸爸的腰线磨蹭,做父亲的早就饥渴难耐,却还是要用理智一遍遍说服自己。

    这是宝贝的成年礼物,父亲要用大jiba做魔咒,一辈子把他抓在手里。就像永远也飞不远的风筝,线的一段永远被爸爸紧紧握在手中。

    可没想到肖想已久的成人礼最后还是落到了别人手里,做父亲的如果知道了,估计会气得把舌尖都咬出血。

    大概是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男人惩罚似地故意弄疼,在牛奶般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串指印,逼他扬起可怜的小脸,垂着雾蒙蒙的泪眼小声啜泣。

    “这里有没有被人用过?”恶劣的问题,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日夜取悦男人的荡妇,全身上下都只是被玩弄的发泄工具。

    鹿鸣红着脸喘息,边摇头边躲避手指的亵玩。男人高大身躯覆上来,带着天然的威慑力捉住他的一只脚腕,声音听起来像被愉悦到。

    “屁眼还是处。”手指更加卖力地吞吐进入,发出湿淋淋的水声。

    后背抵住床柱,退无可退,他像一只无力挣脱的宠物,被人按住脖子交换唾液和气息。让人窒息的深吻,好像要在胸膛绽放开一朵深色的花,任人采撷。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副作用,视野中人影交叠,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jiba是怎么一点一点开拓未有人至的秘密宝地。

    这和普通的挨cao一点都不一样。紧窄屁眼死命绞着叫嚣的roubang,内室细细抽搐,肠壁蹭到guntang冠头,泌出透明的yin液。

    “哦!哦——”鹿鸣仰起脖子喘叫,白嫩脖子上浮出明显青筋,抖着嘴唇,可怜兮兮。

    男人见他这副又纯又浪的sao样,垂下头去,牙齿含住他小巧的鼻尖细细啄吻,气都喘不匀,“小屁眼爽不爽?”

    很少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可每次遇见他却总是不受理智控制。

    只想索取更多,肆意玩弄他娇嫩的身体。鲜美多汁的rou体,透着少年青涩的美丽,薄薄一层小腹肌像抹了淡奶油,一用劲就绷成好几块,被他抛高又陷落,随着呼吸变化成不同形状。

    内腔很快被磨成高热。yinjing越捅越深,鹿鸣在他手下难耐地扭,像一条渴水的鱼,每次反抗却被更深更重地钉在床柱上,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男人一手摸上他漂亮的咽喉,痴迷地吻上漂亮的蝴蝶骨,下身狠戾,大开大合,连喘息声都交织成一首高低乐曲,高昂又激烈。

    直到猩红guitou辗到内壁尽头某一点,鹿鸣“呜哇”一声,腰塌了一半,眼泪顺着汗湿的脸落下,哽咽着喘不上气。

    “这里?”男人轻柔地贴到耳边问,下身试探性地磨他,一双眼亮得像盯紧了猎物的头狼。

    “不要了,爸爸……哥哥!”理智已被rou欲完全搅烂,嘴里含含糊糊地呜咽,什么都叫,口不择言。

    男人眼神一凛,不知是被哪声娇喘触怒,腮帮子一鼓,不再柔情蜜意地试探,下身开始狠狠追着那一点撞,啪啪啪yin水飞溅。

    怀里的宝贝很快被干到意识模糊,张大着嘴,“嗯嗯啊啊”地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男人伸手卡住他挺起来的yinjing,在耳边诱哄,“老公疼你,都给你。”

    鹿鸣睁着一双漂亮大眼,嗫嚅着嘴唇,即使身体已经爽到极致,理智还是摆脱不了道德的底线。

    屁眼“滋滋”冒水,他看着男人躺在地毯上,抱着自己屁股急急颠弄,这个姿势cao得格外深,粗大jiba涨到极限,把屁眼那圈嫩皮都绷得几乎透明,最后射精时拗成了一个roudong,源源不断地被注入浓厚精水。

    初次开苞就被干到内射,jingye把他烫到止不住地发sao,喉咙里发出细细呻吟:“啊……要坏了!呜……”

    又sao又媚,逼得男人想将他掐死在身下,掰过他的脸亲他,让他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只能靠着男人渡过来的新鲜空气过活。

    男人死死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他面若桃花的两颊,透出妖异的粉,像吸食男人精元修炼花形的妖精,恨不得叫人藏起来,不被其他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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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色将明做到日上三竿,鹿鸣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是透湿。陌生男人凶悍的性能力不比父亲差,累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陷入睡眠的恍惚梦境边缘,似乎有比蝶翼扇动还要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炽热又浓烈的爱意仿佛地壳深处涌动的岩浆,将他融化。

    他抖了抖眼睫,最终还是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落,天边有成片的火烧云,他惊呼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衣衫整齐,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身上穿的那套还是他被绑走时的白色西装,连胸针袖扣都一模一样。虽算不上全新,也有褶皱和落下的黑印,却比早被撕碎的那套好。

    若不是枕头边安静躺着的一叠钞票和唇边结了痂的伤口,他甚至会怀疑一切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场噩梦。

    走出酒店大堂,一辆计程车早就等在门口,像是专门为他服务。

    ……

    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迎上的是父亲血红的双眼。

    鹿鸣没有第一时间扑进爸爸的怀抱,到现在他的股间还夹满陌生男人的jingye,yin荡得令人发指。

    他不再是爸爸掌心里纯洁的金丝雀,他的漂亮羽毛跌落进泥地里,沾满了令人作呕的污秽,也被其他的男人jian到没日没夜的高潮,肚子里灌满陌生的雄麝味。

    没人敢走上来同他搭话,漂亮的小少爷在18岁的成人礼上被歹徒绑走,连衬衫领口都遮不住暧昧的吻痕,不会有人单纯到相信他没收到过侵犯。

    整个鹿家陷入一阵死寂,所有人垂着头,等着一家之主的决定。

    高门大户里从不缺肮脏的秘密,也向来最容易藏住这些肮脏的秘密。

    鹿鸣很快成了这些秘密里,最荒谬的一个。

    没人追上来,他便把自己反锁进浴室,花洒淋下guntang的热水,他仔仔细细搓过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越洗越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爸爸不再爱他,从此沦为家中的耻辱。他成了濒死的鸟,从此失去生命的颜色。

    学校暂时请了长假,他彻底被父亲圈禁。

    漫长的一天往往在大段大段被挥霍的光阴中溜走。

    天气渐冷,他还习惯穿丝质的睡衣,下摆是特意加宽过的,垂到他的大腿根。他变成了不谙世事的漂亮娃娃,装点在这套豪宅的某个房间里。每天坐在落地窗前肆意画画发呆,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下,反正他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每天清晨,西装革履的父亲都会在一堆人的簇拥下离开家去公司,每每走到楼下院子里的那棵银杏树下,他总会停下脚步抬起头往房间里看。

    鹿鸣抿着唇平静地回望,然后转过身去回到床上。

    晚上他总是困得很早,很少听到父亲回家的声音就沉沉睡去,也许是佣人准时端进来的那杯热牛奶格外香甜,才让他还没来得思考便坠入香甜美梦。

    只是每天清早醒来时都觉得腰酸背痛,尤其是两腿间,总是难以言喻的酸楚翅痒。如果不是房间里从来没有过有人进来的痕迹,他甚至怀疑自己每晚熟睡后都被人肆意亵玩。

    寒潮来临时他还是感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在房间里呆了一天,连送上来的晚饭都吃不下,自然也就没喝床头的那杯热牛奶。

    半夜烧得迷迷糊糊,他只觉得连喘气声都粗短了不少,刚要起床去翻药箱,就听见房门“吱嘎”一声响。

    心头像装了一面鼓,敲得震天响,他却还是心虚地躺下,钻进被子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鹿鸣忍住害怕的尖叫,只觉得脚边柔软的床垫陷下一块,随即自己身上的薄被被推至腰间,一双火热大掌捧起他的腰,轻车熟路地把他臀尖内裤胡乱扯下,丢到一边。

    火热阴户上有冰凉触感传来,因为发烧全身都在高热,鹿鸣还来不及分辨,一截滑腻的东西便拨开他的yinchun,直接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