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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救救我吧

    莫林蒙着盖头看不见人,他有些不安,轻声问道:“是……是老爷吗?”

    来人没有回答,踉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逼人酒气包裹住莫林全身,他才真正慌了起来。

    “谁?”

    盖头被猛地掀起,莫林叫了一声,闭紧双眼。

    “脸还疼吗?”

    是老爷的声音。

    莫林抬头,松了口气。他轻轻摇头,站起身去给张文野倒茶。张文野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坐在床边,红晕自脸颊漫上眼尾,眼里水光闪烁,带着股懵懂与青涩,勾人的紧。

    莫林捧着杯子走到张文野身边,恭敬地递上去:“老爷,请用茶。”

    他觉得此时的张文野分外好看,就像那密林里的灵动的野狐狸,浑身艳红的毛,光洁油亮。

    狐狸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去接茶,反倒是将头微微凑了过去,就着莫林的手开始抿,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莫林不敢看他,两手微微颤着。那两道目光像是要将他烧穿了似的。他暗骂自己脸皮忒薄,明明与老爷早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怎的这时候反倒害羞了呢?

    张文野看他眼神躲闪,自然是不满意,手突然拉了上来,把他往床上扯。茶水洒湿了莫林的红衣裳,有些烫。

    莫林以为洞房便就要这样开始了。他闭上眼,温顺地等着老爷的下一步动作。可身上的人停了下来,他细细听着,发现张文野竟是在抱着他哭。

    莫林无措,忙抬头看去,怀里那颗脑袋紧紧埋在他胸前,大男人宽阔的肩正微微颤抖着,哭声压抑。

    莫林抚摸他的背:“老爷别哭……”

    张文野抬脸,表情淡淡,只是微红的鼻头与水润润的眼出卖了他。

    他问:“我好看吗?”

    莫林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便愣愣地点头。

    张文野静默几秒,突然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了床,焦灼地走了两步。他用指尖撕着自己的脸,挖出一道道红印来。

    莫林扑上去拉住他,连声哄着。张文野喝醉酒像个孩子,他逐渐冷静下来,狐狸眼水润润地,只教莫林看的心都要化了。

    “我想过把这张脸毁了,”张文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做了个用刀往下剌的动作,“就是这样,最好弄得血rou模糊,深可见白骨。我宁愿做个丑人。”

    莫林把人拉到床上躺下,他轻抚着老爷的背,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为什么呀,老爷你生的这般好看,为何要将脸毁了?”

    今夜的张文野像是变了个人,浑身刺毛收敛,只露出个柔软肚皮来。

    他将脑袋使劲往莫林胸口埋,蹭了蹭,声音闷闷的:“畜牲,太畜牲了。”

    莫林顺从地接着摸他,还没安慰几下,就被人翻上来压住。老爷跨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起衣服来。

    莫林也被同样扒光了身子,他愣愣地看着老爷动作,只见张文野挪到床尾,将他两腿支起,随后对着那根软趴趴的rou茎便含了下去。

    “啊……老爷……”莫林抑制不住叫出了声,温软口腔将他yinjing紧紧包裹吸吮,那东西很快便硬了起来。

    张文野在这时却松开了嘴,看着他的东西清了清嗓子:“我最讨厌这个,可那畜牲老是叫我吃它,怎么哭都没用……”

    这话像是凭空里劈下的一道惊雷,莫林半撑起身子,惊呆了。

    张文野似是腹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吐露,但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继续专心地舔着莫林的下身。

    “不,老爷松开!不必这样的!松开吧……”莫林弓腰,扯住了老爷的头发。

    他看见含着他yinjing的男人眼角逐渐滑下一滴泪,莫林慌乱又不忍,想推开他。无奈张文野曾经做过太多这样的事,知道舔哪里能让人欲罢不能。他很快软了腰,提不上力气,随后便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张文野将他的东西都吞了下去,皱眉抖着嗓子道:“不好吃,妍妍不想吃了,爹,休息会儿吧。”

    “好……休息……休息……”莫林脑子一片空白,他腿根抽搐,rou茎的刺激带着下面紧跟的阴xue也渐渐变得湿软。听着老爷的话,没反应过来,只知道点头应和。

    随后便能感觉到张文野从他身上起来了,一个人默默地缩在床脚不知道在做什么。

    莫林好不容易缓过了神,坐起身来:“老爷您怎么了?”

    张文野偏头,眼角微红。他瑟缩了一下,轻声道:“等……等等,爹,妍妍马上便好。”

    莫林怕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连忙凑过去。

    却只见张文野一根手指已经捅进了自己的后xue。由于没有任何液体润滑,洞口干涩,他又一副着急的样子怕人等着,手指急切竟是将那处禁闭的地方捅出了血。

    “老爷!!”

    他抓着张文野的小臂往外扯,可老爷力气太大,且神志不清,一个反扑又将他压在身下。

    张文野不知被触到哪片逆鳞,表情凶恶,只随意撸动两下自己的yinjing,便把莫林双腿分开,将东西直接插了进去。

    莫林捂着嘴皱紧眉头,忍着下体被撑开的疼痛,张文野拉开他的腿高高举起,在他身上大开大合,脑袋很近地凑着他,轻声说道:“满意了吗?”

    满意什么?他不知道啊。

    闷重的雷声滚滚传来,空气里满是窒息感,连方才还在鸣叫的虫鸟都没了声音。莫林咬着手背,大喘粗气,试图忽略下身的疼痛。

    他脑袋一下一下地撞到床头,每每在他快要被撞晕过去时,又被掐着腰拖回去继续干。

    张文野带着满心的报复,似是要将所有气力都用在这位新过门的姨太太身上。莫林摇着脑袋,无力抓着身下大红色的喜被,身子像被捅穿了一般,xue口被快速撞击打出的白沫竟还是略粉的,透着淡淡血腥气。

    直到老爷在他里面射出,莫林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

    暴雨倾盆,雨水砸在窗外的棕榈叶上,为着屋里人虚弱的痛吟伴奏。窗户缝儿里传来阵阵难闻的泥土腥气,莫林逐渐清醒,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翻了个面儿,老爷的手指在他屁股缝儿周围流转许久了。

    “不……老爷,用用前面吧……前面您怎么捅也受的住的……后面吃不下……真的……啊!”

    指尖探入窄洞,陌生的侵入感再度传来,房间里的潮气被莫林吸入肺里,也带起那心里的真切恐慌。

    张文野随手摸了一把莫林前面那洞,掌心变得湿漉。他在小太太屁股缝里揉搓了一会儿,又将手指插了回去。这次插的更深了些,有了液体的润滑,很快后xue便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一旦进出变的不通畅,张文野便从前面xue里再取些水儿来接着湿润。莫林腰都酥了,虽然xue里肿胀怪异,但老爷指尖时不时会戳到某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一来二去的,软趴趴的小rou茎与那红肿的阴xue,都开始变的硬邦邦湿答答。

    张文野把guitou抵在莫林后xue口上蹭了蹭。他深呼一口气,抬头看着帐帘,声音飘散在屋子里,被雨声盖住,虚无又空渺。

    他说,谁来救救我吧。

    谁来救救我吧。

    这是少年的张文野经常在心里呐喊的一句话。

    但当时无论他伤的多重,甚至到最后喉咙也被没日没夜的侵犯捅坏,有好一段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是没有人发现他所遭遇的这些破事儿。

    嗓子哑了后,胸中滔天的恨意终于迸发出来。那老东西也是做金饰生意的,但都是些最传统的款式。有段日子外国人来了许多,他便将生意做到租界去了。忙了几个月后想回来好好在家里那娇滴滴的儿子身上发泄一番,却一个疏忽便被不知何时练了一身腱子rou的儿子绑在了床上。

    老东西只是皱眉稍微表达了一番对乖儿子以前纤细身材的怀念,但心里邪念仍存,竟是也想尝尝另一番滋味的少年。

    他四肢大张,丑陋的下体兴奋地硬挺着。

    来,乖儿子,给爹好好舔舔。

    少年像是跟他在玩情趣,跪在老东西腿间一如既往的乖巧。他揉搓着老东西的jiba,玩的那根东西顶端直流水,于是便低头去舔。

    老东西欲仙欲死,他想把儿子的头狠狠钉在胯下,像往常做的那样。然后干完嘴巴再去干那屁股里头温软紧致的小洞。可四肢被绑住,这一切只能自己心里想想。

    他抬头,抖着嗓子兴奋地说:“妍妍,来给爹松开,让爹好好caocao你……”

    张文野原名张岩,但那只是对外宣称的,老东西喜欢叫他妍妍,是个姑娘的名字。

    张岩抬头用狐狸眼轻飘飘看了他,把老东西勾到不行,爽的恨不得当即把绳子扯断,与亲儿子共赴巫山。

    但马上,嘴便被一团帕子塞住了。他好奇又兴奋,等着看漂亮的儿子能耍出什么新花样来。随之而来下体的剧痛便让他忍不住想要惊呼求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岩硬生生将老东西的那玩意儿咬断了,他嫌恶地往地上啐了几口,捏着那半截烂rou,在满头冷汗快要晕过去的老东西面前晃了晃,用才恢复的沙哑嗓音开口:“满意了吗?”

    美丽的少年嘴角还挂着鲜血,像极了地底下爬上来的艳丽恶鬼。

    老东西终于晕了过去。

    张文野回忆起了不好的事,他似乎仍能尝到嘴里的血腥气,随意地偏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扶着自己的jiba慢慢往莫林xue里送。

    这个xue从未开发过,再加上本就不是为了做这档子事而存在的,进出实在是有些困难。莫林呜咽一声,脸埋在枕头里疼得不敢发出声音。

    等yinjing整根塞进去,莫林已经快撑不住身子了。他塌着腰,跪在被子上,偏头直喘气。

    张文野兀自掐着他屁股开始抽送,他无视了莫林痛苦的呼声,耳边只能听见那老东西似乎还在叫他“妍妍”,语气诱哄,让人恶心得想吐。

    头在混沌中快要炸裂,外面暴雨声让人烦闷无比。他插的极快,囊袋拍在莫林臀尖儿上,恶狠狠地,一颤一颤荡起rou波。新过门的小太太咬紧牙关,沉默着接下了新婚之夜属于另一位主人公的所有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天边泛着鱼肚白。窗外虫鸟飞回,叫声叽叽喳喳。屋里面色有些憔悴的少年将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手轻搭在背上似乎还保持着睡前安抚的姿势。

    太阳从窗户缝里照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