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春药求欢,清醒被老爷威胁
张文野一双狐狸眼带着戏谑意味勾起,似是在笑他的浪荡。 莫林不止rou缝湿了一片,那前头有些发育不良的rou茎也硬的厉害,撑着裤裆支出了个帐篷。他喘着粗气,见老爷越靠越近,嘴里胡乱地说什么,尽是些求救的话。 屋里气温升高,他上身光裸,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胸前那两颗红豆兴奋地挺立着。嘴里的胡言乱语也渐渐变了调,出口就是颤抖的呻吟,软的像滩水。 张文野没急着碰他,反倒是拍了拍长衫上因翻窗蹭上的灰,后走到桌边坐下。因着桌上没有茶只有水,且还是过夜水,张文野皱着眉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莫林脑子发晕,只知道在身上各处乱摸着。那手抚过脖颈,滑到胸前,无师自通地按压了两下奶头,嘴里喘了几口。 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麻痒至极要人性命。他顾不得屋子里还有人,手直接伸进亵裤开始撸动起那根翘起来的rou茎。 张文野撑着下巴,准备看他如何玩自己。 外面看去,莫林裆处布料鼓了个包,且时不时还随着他的喘息频率上下撑动着。那块布已经湿透,全是暧昧的痕迹,仿佛上前去拧一把能挤出水来。 看他一副不够尽兴的模样,张文野低低地引诱道:“把手往下挪些,按着那缝里的豆子捻。” 莫林反应不过来是谁在说话,他听话地摸到了那处rou缝,随意滑动两下,便在靠近头部的地方摸到了一颗豆子。 他开始快速揉弄阴蒂,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使得快感更甚。莫林爽的rou缝不住淌水。 但身子里的燥热又岂是他自己能够解决的。全身酸软无力,更别说用力去捻那阴蒂,还没搓弄两下,就没了力气。莫林无措地开始东张西望,试图找点东西来帮帮自己。 视线滑过桌旁那人,他感觉自己找到了救星。莫林喘着粗气,腰都酥了。他慢慢爬过去,半撑着身子去扯老爷那身青衣长衫下摆。 “你好大的胆子……”张文野勾脚,用鞋头去蹭莫林下巴,像是在安抚院里的野猫。 莫林抱着老爷的小腿,心里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喘了好久,半天才憋出一声呜咽:“救我……” 张文野目光灼灼,鞋头自下巴挪至乳尖,顺着那颗圆奶头画着圈:“你在叫谁救你?” 那群蚂蚁好像一时全跑进他xue里去了,啃得莫林不住夹紧双腿,手也伸了一只下去。 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坐着那人是谁。 “老爷……老爷救我……” 张文野自上而下地俯视他:“为什么要救你?” 一天的委屈在张文野说完这句话后喷涌而出。莫林哭出声来,上气不接下气:“求你……呜呜……老爷帮帮我……小的要死了……” “怎么救?”张文野用鞋底狠狠踩了一脚他的奶子:“这样?”他又把脚插进莫林腿间,进进出出地磨着那处湿透了的地方,嘶哑的声音莫名蛊惑人心:“还是这样?” “你仔仔细细地说出来,我才知道该如何帮你不是?” 张文野漫不经心地拿脚尖蹭进那处rou缝,连着布料也塞进了xue里,莫林被折磨地不成样子。他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春宫画本,嘴里哆哆嗦嗦地学:“求……求老爷……塞进小的xue里……” “塞什么?” 莫林忍无可忍,两腿紧紧夹住张文野在他xue口作孽的脚,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扑上去握住了他长衫下guntang的yinjing,嚎哭道:“求老爷……求老爷用这个……给……给小的止止痒!”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啊啊啊啊啊……小的,小的要坏了……呜呜……”小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只能看见一个身材彪莽的壮汉在对着床疯狂挺弄腰胯。仔细往下看去,才看见壮汉身下压着一个人。 莫林像被蚕蛹包裹住,动也动不了,两只手艰难地撑着张文野的胸膛,时不时划上两道指甲痕迹。 张文野似乎是嫌弃那个直挺挺戳着他小腹的rou茎,他抽出插在莫林xue里的yinjing,又把他两条腿捞起来往下压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这个姿势让那根rou茎紧贴着莫林小腹,那下面的畸形部位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莫林已经被cao懵了,xue里的东西骤然拔出,那两片yinchun还在一张一缩地,乳白的精水堪堪被他挤出xue口,那红通通的阴xue又突然放松,把那滩东西吞了回去。 “老爷帮你检查过了,saoxue不仅没坏,它还舍不得我呢……”张文野伸指戳了一下水淋淋的阴xue,指尖黏液拉了丝,突然猛地又按在莫林阴蒂上快速揉弄。 “哈啊!老爷……求你别……啊啊啊啊!” 可怜的rou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淅淅沥沥地流了些透明液体出来。倒是下面紧跟着的阴xue,猛地涌出一滩浊白液,也不知是张文野的jingye还是他自己的yin水。 但高潮还没过去多久,莫林浑身又开始瘙痒。他脸红的不正常,半眯着眼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 莫林气还没稳,手伸下去摸到了张文野狰狞怒张的jiba。 “老爷……老爷继续……塞回来……” 张文野忍着不管不顾把这sao货cao死在床上的冲动,问道:“很痒?” 莫林已经把自己的手指捅进xue里,噗嗤噗嗤地抽插着,还没插一会儿,水已经打湿了整个掌心。 他委委屈屈地皱着一张脸:“我好热……好痒……求求老爷了……” 张文野终于把yinjing塞了回去。莫林满足地叹息一声,下一秒又尖叫出来。 老爷竟是带着他翻了个身,他现在跨坐在张文野的大jiba上,突换的体位以及深深捅到他宫口的yinjing,让还没反应过来的莫林直接射了张文野满肚子。 张文野好整以暇地把手枕在脑后,一脸漠然:“你不是痒吗,自己来吧。” 莫林哪儿有这精力,他xiele不知多少回,连吐不出东西的yinjing都开始疼涨不堪。但那群蚂蚁还是没有放过他,死死地啃噬着他的xue。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被老爷摁在身下大力cao干,但欲望吞噬理智,莫林沉沦在rou欲里完全挣脱不出来。 莫林见老爷没有动的意思,反而闭着一双眼仿佛他再不动就要睡着了的模样,无奈只能撑着张文野精壮的腹肌开始起落。 他没有技巧,自己抽插了两下根本戳不到敏感点,又哭着趴在张文野身上求了一会儿。 张文野终于动了,他捧着他的屁股摁在自己胯下前后摩擦了一下。莫林尝到甜头,无师自通地开始用臀画圈,用体内的yinjing全方位地按摩saoxue。 “啊……老爷好大……好舒服……”莫林的rou茎随着前后摇动,啪啪地打在张文野小腹上,甩出一滴又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那xue不用多说,就知道已是湿的一塌糊涂,连大jiba都堵不住里面的水,尽数流出来把那片丛林都润湿了。 肥大的yinchun擦着粗毛,带起另一种异样的快感。 张文野被那紧致又湿热的xue吸的即将攀上顶峰,他掐住莫林腰,开始自下而上疯狂抽插,每一下都从交合处飞溅出水液。 快感太过丰厚,莫林瘫在他身上无措地扒着,感觉自己在骑一匹马背上长着大木棒的野马。 莫林的奶子小小软软的,张文野看着馋,带着他坐起来,埋头去吃那带着奶香味儿的小奶子,又捧着他的屁股上下起落,最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张文野把莫林按在床上,一口咬上他的胸,开始大开大合完成最后的施力。 jingye一股一股喷射进阴xue深处,有些凉。莫林茫然地摸着饱胀的小腹,瘙痒感终于过去了,他的神智也开始恢复。 等看清趴在他身上吸着自己奶子的人是谁,他再也忍不住,撇着嘴害怕地哭了起来。 张文野一边揉着他因身体原因比正常男人较软些的胸,一边用大舌去勾、去刮那可怜巴巴的乳尖儿。也不知莫林平日里用的什么皂子,这般奶香四溢,仿佛下一秒里面就会涌出奶水儿一般。 下体还插着那根半硬着的大家伙,莫林清醒过来只感觉腰臀酸软,下身尽是撕裂的痛楚。他清楚的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是他去勾引的老爷,是他自己趴到床上掰着那xue口让老爷捅进去的。 可以说是他又不是他。 他再迟钝也知道那安神药有问题了。下午好不容易修上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莫林两眼无神看着头顶那从墙角延伸到四面八方的裂缝,心里也碎成一片一片的。 张文野直到把他奶头吸的红肿发亮,yinjing也恢复状态,才松开嘴,撑着身子坐起来打算就着这姿势再来一回。 可刚给自己带来愉悦的小美人却是一动不动睁着双眼,像死了一样。 张文野皱眉,用力挺腰,莫林呜咽一声,没有回应,连xue都不再收缩,浑身透着股死气沉沉的意味。 “怎么?” 张文野自诩向来都是对小情儿体贴至极的,他轻轻摸着莫林的头发,用那诡异的嗓音接着低声问道:“怎么不高兴,嗯?没舒服到吗?” 莫林只是默默流着泪,一言不发。 老爷把性器从那xue里抽出去,也不管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竖着,他捞过放在一旁的长衫,一边穿一边说:“莫林,跟了我,没坏处的。” “我挺喜欢你这身子,这样吧,娶你做姨太太,每月零花与大太太持平如何?你只需好好陪我……” “我不是玩具。”莫林终于有了反应,他怒视着张文野,像是在谴责他不把人当人看,“我要去政府揭发你……” 张文野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淡漠地回头:“揭发什么?揭发你自己张着那本该长女人身上的嘴求我cao?还是揭发你跪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求我救你?” 莫林不敢置信,他没想到张文野可以这么厚脸皮,为什么可以把下药迷jian这件事讲的这般云淡风轻? 不知心里哪儿来的勇气,莫林指着张文野怒骂:“畜牲!无耻!下流!”骂来骂去也不过就这几个词,毕竟他没读过什么书,且平日里向来不骂人。 莫林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来时便听说过,张太太家底也不一般,若是太太知晓,怎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声音颤抖,又无端自信:“畜牲,政府没人听我,那便去太太那儿,太太定不会放过你!” 张文野突然猛地倾身上前擒住他下巴,眯眼威胁道:“还想着求别人来救啊,你以为我如何会见着你这在后院打扫的下人?” 莫林闻言想到那日张太太让自己送去的那碗羹,脸色煞白。 “别把自己想的太高,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畸形儿,只有张府会要你,你能跑哪儿去?” “觉得自己被强迫,想诉不公?可以,你去,你去看看他们会信谁。别到时因勾引张府老爷的罪名,得那无妄的牢狱之灾。” “别不知好歹,莫林,没有用的。” 张文野松开手,见那块地方红了一片,忽略手下身子的颤抖,他揉了揉莫林被捏疼的下巴,像一个贴心的爱人一般温柔呢喃:“真可怜。” 莫林怕的说不出话来,抱着被子浑身止不住地发颤,眼前男人像是成了恶魔,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自己好好想想,明日我来寻你。”那门关上,也带走了屋子里最后一丝温度,莫林紧紧裹着被子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