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一只狗一样。
办公室没有开空调,身后的窗户也敞开着,窗外的寒风不断地向室内涌进。 余刻站在窗户前吹着冷风,点燃了一支烟。 他拿出手机来,打开了隐藏相册。 那个相册里有八百多张照片,全是夏风,有拉着他合拍的,有趁他不注意偷拍的。 余刻一张一张地翻看,吃饭、睡觉、工作,什么时候的都有,甚至还有几张私房照,隔着冰冷的屏幕,夏风浑身通红,意乱情迷地看着他。 相册最后有一小段视频,余刻点开了,横屏观看。 开始的时候镜头有些晃,对焦了一间简洁公寓的餐桌,桌上放着好几个炒菜。 几年前的余刻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这是夏老师给我做的生日晚餐,有红烧rou,炒虾仁,还有一碗猪肚汤……” 镜头里的菜热气腾腾,看起来让人十分有食欲。 “现在我要去拍夏老师了。” 镜头又开始晃动,很快,画面就转到了厨房,狭窄的流理台前有一个纤瘦的背影,正在低头洗菜,系着围裙的腰感觉一把能完全抓住。 “老师,看我。” 镜头里的夏风转过身来,笑得有些腼腆,声音轻轻地,像挠在心头的风,“阿刻,你又拍我。” “不行吗,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我想多拍点你的照片,那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一直看着。” 画面迅速拉近,夏风的样子清晰起来,金色的圆形镜框架在他精致的鼻梁上,浅蓝色的围裙下是一件米色衬衫,看起来书生气十足。 一只更大的手出现,抚上了夏风的腰,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视频里也传出了两股深重不一的呼吸。 夏风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了下镜头,靠近过来。 此时,画面里只有一角能看到夏风柔软的发丝,传出的声音也是娇娇的,“阿刻……生日快乐。” 这时候屏幕一晃,暗了下来,只能听到一个模糊的略带情欲的声音,“老师,可不可以晚点再吃饭,我想先……” 然后就暂停了,屏幕跳转出了相册。 余刻关了手机,头开始痛起来,可能是吹了凉风,又或者是烟抽得太多了,太阳xue的位置胀痛得厉害,按揉了许久也不见好转。 捱了许久,余刻还是去了C大。 他站在教师公寓下等了很久,才终于见到了夏风。 冷风肆虐地吹着,夏风又穿了那件单薄的毛衣,叫风一吹,几乎能看出他瘦削的肩型,像一本书的书脊。 看到站在楼梯间的余刻,他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楼梯间里昏暗不明,充斥着香烟呛人的味道,余刻站在阴影中,低垂着眼,深情像是一只淋雨的可怜小狗。 见到夏风,他眼中亮了一下,透出一股疯狂的劲儿来,他掐了手里的烟,沉着脸朝夏风走了过去。 他呼出最后一口烟,语气不太好,“老师,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夏风有些紧张,前两天昏过去后,再醒来就到了医院,而他趁着余刻没来,跑了。 他没想到余刻还会过来找他。 见到夏风不说话,余刻把他按在了墙上,气息有些不匀,“老师又想像之前那样,说一句分手,然后就把我丢了是吗?” 夏风被他捏着脸说不了话,而余刻此刻有点激动,更加用力地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嗯?说话,是吗?” 两人离得很近,鼻尖抵着鼻尖,夏风能感受到余刻炽热的呼吸,他的镜片上瞬间蒙起一层白雾来。 余刻有些不满意,粗暴地拉下了夏风的眼镜,吻了上去。 余刻的唇十分温暖,本来被凉风吹得有些难受的夏风感受到热意,不禁张开了双唇。 片刻,余刻平静了一些,细密地亲着夏风的嘴角,低声同他说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夏风抿着唇,明知道此时余刻的状态有些不对,但他还是努力忍着喉咙里的哽咽,低声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们早就分手了……” 果然,余刻闻言冷下脸来,盯着夏风,半晌,将人拉到门口说道:“上次我把打火机忘在你口袋里了,开门。” 夏风不相信余刻是来找他要回打火机的,不想开门,低着头靠在了门上。 两人僵持了起来,直到楼梯下方响起了交谈声。 余刻挑了挑嘴角,弯腰亲着夏风的耳垂,嗓音性感,“如果你想被人看到我把你按在墙上亲,那你可以不开门。” 说着,他侧脸吻了一下夏风的脸颊,还将手伸进了毛衣的下摆。 夏风怕他在外头发疯,掏出了钥匙。 门刚打开,余刻就一把将夏风推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了。 屋子里的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晦暗,夏风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余刻从身后压在了墙上。 guntang的呼吸从后颈传来,激得他不住颤抖。 亲吻落在耳后,可刚温柔了一刻,余刻就张嘴咬在了夏风的肩上,右手伸进了衣摆。 夏风痛哼一声,可是他刚挣扎,余刻就更加用力了,像是要用他的牙齿将人固定住。 夏风的手被压在身后,两腿之间被余刻用膝盖顶住了,甚至他要踮起脚才能站住,根本无法逃脱禁锢。 毛衣里面只有一件衬衫,余刻轻松地探到了他胸前的乳粒。 “唔……” 夏风穿的少,皮肤有些发冷,乳粒早就挺立起来,让余刻磨蹭了一下,立马变得更硬了。 余刻好像有些魔怔,嗓音愈发沙哑,嘴唇紧贴着夏风的耳根,用鼻尖不断地磨蹭着,“你又要跑,你又要把我一个人扔掉!”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后,酥痒温热瞬间从后颈袭遍全身,夏风有些受不住,扭头想躲。 余刻抽出在衣服里作乱的那只手,将夏风转过身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痛感之后是濒死的窒息,夏风有些呼吸不畅,脸颊瞬间被憋得通红,他张开口想要呼吸到更多的空气。 余刻掐着他吻了上去,咬住了伸出口腔的舌尖,松开了手,满意地听着夏风带哭腔的喘息声。 他与夏风耳鬓厮磨,像是最亲热的爱人,而他的眼睛却透着冷意,“为什么,为什么你躲着我?你告诉我原因好吗?” 夏风不适地咳嗽,连眼泪都出来了,看着楚楚可怜。 余刻吻着夏风的眼角,将毛衣撸了起来,轻易就脱掉了。 夏风上次发烧生病还没好全,本来就有些畏寒,现在唯一保暖的毛衣被脱下,他更是冷了。 余刻温暖的手伸进了衬衫,忍耐不急连扣子都崩开了,胸前两颗粉色的rou粒颤颤地挺立起来。 余刻看着那可怜的rutou,伸手捏住了,惹来夏风一声暧昧的喘息。rou粒在手指的揉捏下变成了深红色,余刻呼吸沉重,弯腰亲了上去。 舌尖不断在乳粒旁边打转,那里敏感,寻常没有人触碰过,夏风想要躲开,可是余刻却含住了乳尖,吮吸起来,滚热的舌尖绕着那颗小红豆,他甚至吸起来咬了下去。 “啊啊!” 夏风吃痛,想要把作恶的人推开,可是胸口的酥麻让他浑身无力。 望着夏风胸前红肿的乳粒,余刻轻笑着一路吻了上去,他摸到夏风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嗯哼……不行!” “不行?”余刻的手不断揉捏着,说道:“可是老师已经硬了哦。” 夏风被攥住了要紧的地方,仰头难耐地哼出了声。 “每次说不要,可是老师每次都很色情呢……”余刻抚摸着夏风的小腹,带着薄茧的手指惹来夏风的一阵颤栗,“明明就很想要是吧?以前就喜欢我cao你呢,现在也是吧?” 余刻的手伸进了内裤,手指顶着铃口不断揉着,夏风咬着嘴死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叫声。 余刻脱下了夏风的裤子,把他抱了起来。余刻的手臂十分有力,只手轻松地将人抱住,另一只手探到了后方。 臀rou细腻滑嫩,余刻恨不得把手掐进rou里,忍不住拍了一巴掌,如愿地换来了夏风的娇哼。 xiaoxue十分柔嫩,夏风被抱在身上,更是无法反抗,余刻的手指很顺利就探进了roudong里头。 “啊……”夏风有些没准备,可是余刻的手指还在往里深进,异物感强烈,搅得夏风不断收缩着肠壁,可是却将余刻的手指吸的更紧了。 余刻的手指已经全部进入,温暖的肠rou包裹着他,不断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吮着,他轻轻地戳了两下,笑道:“真的不要吗?可是老师的xiaoxue在吸着我啊。” 他抱着夏风继续向卧室走去,微微的颠簸让手指在小洞里不断进出着,余刻在温软的rouxue中不断按揉着,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伏在肩上的夏风发出了一声黏腻春情的声音。 余刻用手指顶住那处微微突出的地方,狠狠地碾过,让夏风发出了呻吟,“老师的敏感点很好找啊,每次碰到这里,老师都叫的最好听。” 夏风被放到床上,浑身发红,止不住地颤抖。 余刻脱下自己的衣服,覆了上去,温暖的rou体让夏风有些情动,他被脱了衣服很冷,余刻靠近的时候忍不住便往他身上贴。 余刻分开了夏风的双腿,让他夹在自己腰侧,自己俯身吻上了细腻的腿根。 隐秘处突然被照顾到,夏风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将自己更为软弱的部位送到了余刻面前,“别!” 粉色的茎身已经直立起来,顶端的小眼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湿润着周围,像是在回应余刻的侵犯。 余刻分开夏风的双腿,将白嫩的臀rou吮吻出红色的印记来,“不要吗?可是老师已经硬了啊。”他攥住夏风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来。 “啊啊……不要……” “哪里不要,是这里吗?”余刻将他水光淋淋的guitou含入了嘴中,吮了两下。 火热guntang的口腔包裹住了顶端,轻吮的快感几乎让他疯了,身上开始燥热起来,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碰到余刻的头,弓起了腰,将自己的性器更进地推入了余刻的口腔。 余刻将roubang吐了出来,舔了舔guitou上的浅沟,好像有些失望地说:“啊,这里不要是吗?” 夏风眼中透出水光来,他脑中有些乱,只知道呜呜地摇着头。 余刻眼中带着恶劣的笑意,摸过了旁边书桌上的一只水笔,伸到了夏风嘴边,轻声诱劝着,“老师,张嘴。” 夏风听话地张开了嘴,水笔伸进了嘴里,不一会儿便被口水濡湿了。 余刻拿出被口水润滑的笔杆,对准了后方的rouxue。 细小的水笔很轻松就被送了进去,夏风难受得往上退,却被余刻拉着腿扯了回来,一来一回,笔杆进去了大半。 “嗯哼……不要,不要……” 余刻安慰地吻着夏风,“老师不要乱动,万一拿不出来就麻烦了。” 夏风掐着余刻的肩膀,只好低哼着,不敢再动。 笔杆不断再rouxue里戳刺,余刻甚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飞快地耸动进出着,夏风分在两侧的腿都在细细地颤抖,不断地哼叫着。 抽出笔来,xiaoxue已经湿润了,笔和手指拿出来后,像是留恋般地,粉色的洞口不断张合着,露出里面yin乱的肠rou来。 “cao!”余刻暗骂一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拿出已经涨得发痛的性器,对准了还在不断缩放的xue口。 硕大发紫的guitou挤入了可怜的洞口,软热的肠壁瞬间收缩将它包裹了起来,异物巨大,夏风痛得缩起了身子。 余刻俯身抱住他,抚慰地亲吻着夏风后仰的脖子,身下却深入浅出地侵犯着臀rou中间的xiaoxue,等到那可怖的roubang全部没入了花xue中后,余刻便开始控制不住地cao动起来。 柔嫩粉红的xue口被撑开撑得满满的,透着yin靡的艳红,甚至在roubang出来时,还有透明的粘液被带出,润滑着两人接触的隐秘之处。 黏腻暧昧的交合声音传了出来,水声淋淋,余刻发狂了一般反复进出着,每一次都抽出只剩guitou,又每一次都深深地连根没入,进出之时,rouxue被摩擦得可怜有些红肿起来,臀rou跟随着律动被拍打得发响,余刻也忍不住重喘。 夏风的性器挺着,在两人的腹部不断摩擦,溢出好些yin乱的水来,余刻愈发用力,速度快得xiaoxue都被摩擦得有些发烫。 “老师……老师!”他俯在夏风身上,咬吻着他的嘴唇,情动地唤着。 夏风被余刻颠得声音都有些破碎,快感从xiaoxue中传遍全身,余刻像是不知道累一般疯狂地进出着,粗暴直接的性交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情。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的形状和上面横行的筋络,每一寸都接触摩擦着他的xuerou,余刻将他颠得浪叫出声,那roubang每一次磨过要紧的敏感点,他都感到一种濒死的快感。 夏风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余刻的腰,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迷离着眼望着在身上索取的男人,不再反抗。 他果然没错,余刻就像一条疯狗,不过不乱咬别人,只对自己发疯。 夏风搂住了余刻的脖子,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呼吸有些乱,还在不断地喘着,啜泣着唤他,“阿刻……” 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称呼让余刻怔住了,夏风却像是没注意到,更紧地抱住了他,听起来像是笑了,“你像一只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