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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颗蓝莓 jiejie我永远做你的狗狗H

    蓝莓指尖(第五章)

    甘宁刚吻上客秾腿间的小花儿,客秾就颤了几颤,含混地哭了声。‘

    甘宁没亲够,心里就像野火烧芦蒿一样,扎得慌。

    但客秾不舒服,她只能作罢,流连忘返地把她嫩嫩的腿根摸了又摸。客秾侧身合腿去睡,甘宁坐在客秾身后下首,望着一朵殷红的、微肿的、湿漉漉的小花儿,挣扎半晌,低头在她腿侧吻了千万遍。

    客秾睡熟了,无知无觉。

    甘宁去喝了几口冷水,快速洗了个澡,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先给客秾擦脸,她晚上出门没化妆,不然绝对不会没卸妆就睡觉。

    擦完了脸,又擦手,擦着擦着,忍不住把十根手指轮番亲了个遍,手心里印了好几个吻。亲一下擦一下,好像自己的吻多脏一样,其实只是色上心窍,总想亲她,又惦记着她爱干净,怕亲多了她生气。

    好容易擦完了手,她又去换了一条毛巾,比先前那一条更热一点,脖子擦干净,擦她柔和圆润的肩膀,也还是忍不住想亲,忍了几遍,擦到两团奶时,实在没忍住,匍匐着,噙了一小口奶rou,含了又含,拿舌头顶一顶,推一推,弄出来褶皱,又吮着抚平。

    毛巾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客秾被扰醒,烦不胜烦,把胸前冒着热气的脑袋推开,好像生气了,但眯着眼睛看了甘宁一会儿,向她伸手,甘宁不知道在想什么,把一颗脑袋杵上去,下颌就放在她刚才吻了千万遍的手心里。

    客秾被她气笑,像刚才那样,在她下巴处挠了挠,好像没睡醒,也好像是故意的,叫她“小宁狗狗”。

    甘宁伸出舌头来象征性地“哈哈”喘气,在她手心舔了舔。

    客秾嫌湿哒哒的,看到枕头边好像是一块毛巾,就指了指,甘宁去拿过来,又擦手。

    擦了好几遍,总不放手,客秾娇嗔一样,拿腿撞了撞她,问:“小马是小狗狗吗?”

    甘宁重重点头。

    客秾拽着她的手,借力坐起来,凑过去咬了口她的下唇,“小狗狗”。

    甘宁这时候真像一只狗,猛一下把客秾扑倒,满脸乱亲。

    客秾笑起来,由她乱来。

    甘宁见客秾不反抗,反而有些心虚,逐渐安静下来,捧着客秾的脸,一下一下,好好地,亲在客秾嘴唇上。

    客秾也开始回应,抱着她薄薄的身子,伸出舌头来把她的两片嘴唇亲湿,又吮干净,明明嘴里没有什么,还是咽了几次。甘宁勾着舌头去够她,扫荡着,用合适的力度咬住她送进来的舌头,吃雪糕一样,剐着,舔着,吸着,各处都尝遍。

    直到客秾轻声哼哼,甘宁一手扣着客秾的后脑,一手从上摸到了臀,又摸到了湿润的小花儿,打着转,把两片嫩嫩的花瓣儿仔细地轻轻地掐了掐,掐出一手的汁儿。

    客秾眼睫又开始湿润,嘴巴舌头都被占着,心好像也被甘宁捏着,她一动,自己全身都颤。

    甘宁终于放过她的唇,却还是想亲近,舔一舔上唇,又碰一碰下唇,两人在黑暗里对视。

    甘宁:“jiejie,我永远做你的小狗狗。”

    客秾眉眼弯着,nongnong的媚散开,像一颗青梅。

    她摸了摸甘宁脖子,食指从左划到右,停在中间,嘴里念:“客小马”,手指就在脖子上点了三下。

    小狗脖子上都戴着写有名字的小牌,甘宁的写了“客小马”。

    甘宁心领神会,小小声地“汪”了一下。

    客秾用刚才摸她脖子的手,在她头顶摩挲了一下,短发被弄乱,当然,无人在意。

    甘宁把客秾的手拉下来,放在胸前,心脏的地方,她说:“我这里烧起来了。”

    客秾就在那里揉了揉,问:“小马,还想做吗?”

    甘宁又“汪”了一声,客秾神色变了,是甘宁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蕊里。

    上一次进去横冲直撞,这一次目标明确,专挑着往客秾觉得刺激的地方去,又是捻,又是撞,或是过而不入,不给客秾痛快。

    客秾初次zuoai,以为性也许就是这样,野火猛兽洪水到了家门口,只能看着他们在窗外嘶吼,自己却无法献祭;花开到一半,香气满屋,始终开不尽,春天就走了。

    她只好咬着甘宁的耳垂、肩膀,不断说:“小马,你往刚才的地方…小马……求求小马…”,泪汗涟涟,被甘宁吮走,她于是扭着腰臀自己往她手指上撞,刚撞一下,酸软得半边身子都没了,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小马”,喘了好几次,攒着力气,再撞,甘宁却把手抽走了。

    客秾急得要命,下面汩汩流水,眼里全是祈求。

    甘宁吻她,很重地把她舌头吸过来吮了几下,客秾又软了腰,没骨气地求她:“宁儿,给我吧。”

    语气可怜,潮潮地,臀扭着,趴起来。

    一朵花儿送到甘宁面前。

    谁再忍谁是狗。

    甘宁是狗,但她忍不住,一口吃进去,先含了一嘴的汁子,吮干净,又源源不断。甘宁索性任这些水儿流,探头去咬那个小尖头儿,客秾瞬间塌了腰,喊也不会喊了,头埋在枕头里,臀往后压,想叫她吃得再狠一点。

    甘宁见她喜欢,牙齿磨那小头儿磨得更起劲儿,没几下,客秾咳了一声,人倒在床上,水洇了床单,腰抖得厉害。

    甘宁看得眼红,掰开她的腿,还去吃那颗有些肿胀的rou尖儿,三根手指不管阻挠冲进xue里,按着客秾要紧的地方,重重地捻上去。

    客秾被她玩坏了一样,尖叫了一声,喷出来些水,冲了甘宁一下巴。

    甘宁的手没抽出来,缓缓地抽动着,等着她高潮过去,手在她腰眼处揉着,脸挨在她腿侧,轻柔地,像一只真正的狗狗,蹭一下,又一下。

    客秾抽泣着,还在缓劲儿,却记着甘宁,嘴里叫她:“小马,小马。”

    甘宁侧头含了一小口她腿根上的rou,模糊地应:“jiejie,狗狗在。”

    两分钟之后,客秾好一点了,甘宁把手抽出来。

    这时候的花儿,是秋雨里的海棠。

    甘宁把那些多余的汁儿舔了,又把小尖尖儿亲了亲。

    客秾问:“你在做什么?”

    甘宁:“做jiejie的狗狗。”

    客秾笑了,抬腿把臀让开,床单湿了一块,她滚到甘宁睡的那边,干干爽爽。

    甘宁没动,还躺在那块水渍旁边,手在那上面无意识地摸着。

    两人不说话,客秾几乎快睡着了,突然问:“狗狗想要吗?”

    甘宁屈了屈手指,“jiejie再等等我,好不好?”

    客秾觉得没什么,调转睡姿,在甘宁脖子后面亲了亲,“最喜欢我的宁儿狗狗了。”

    甘宁偷偷掉了一滴泪,无声地点头。

    客秾学着她那样屈腿躺着,身子和她合在一起,手臂绕过她,捉住了她的手,十指都摸了摸,有些黏,突然问:“刚刚就是这只爪爪,是不是?”

    甘宁转过来,手指半合上,放在脸侧,“嗷呜”一声。

    客秾其实很困了,但她这样很可爱,于是亲了亲她,“傻狗狗,这是小老虎,不是宁儿。”

    甘宁忽然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力挽狂澜:“有一种品种的狗狗就是这样的。”

    客秾问:“什么品种?”

    甘宁自报家门:“甘宁。”

    她胡说八道,客秾才不理她,眼睛合上不看她。

    甘宁又和她贴在一起,“还想亲。”

    客秾:“我才不要和老虎亲。”

    甘宁“汪汪”两声,很敷衍的样子,含着客秾的唇,拉了她的一只手放在脖子上,“是狗狗”。

    客秾这才回应她,着实亲了几下,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和甘宁商量:“我们先去洗澡,明天再亲,好不好?”

    甘宁不死心,趴在客秾胸前吸了两口奶,客秾心里有一点燥燥的,挪开身子不让她亲了,自己下了床,扶着衣柜去了浴室。

    甘宁这时候又真的像一只粘人的狗,追上去,挤开浴室门,两个人站在淋浴头下,互相给对方洗澡,洗着洗着,又亲。

    客秾嫌洗澡水总进嘴里,摸索着关掉淋浴,湿漉漉地和甘宁抱在一起,胸贴胸,乳碰乳,四条腿交错着,涎液交换,亲得眼皮打架,还是不愿意放开。

    甘宁把客秾压在浴室的镜子前,捏她的胸。

    刚才那种燥燥的感觉又来了,客秾喘息着,也去揉自己的胸。

    重一下,轻一下,两条腿不自觉夹着,头仰起来,靠在甘宁肩膀上。眼皮发红,臀往后,不知道要够什么,胸倒是挺着。四只手抱着两只胸,白rou如同欲念,从指缝里流出来,又被塞进去。

    镜子里的人像两条鬼魅,相互缠着,水草一样分不开。

    甘宁掰着客秾的脸去亲她,很疯狂,涎水喝不尽,流下来,滴在胸上,rou更滑腻了,缠不到尽头。

    客秾坐在洗手池边,后背顶着镜子,她不断扭动,镜子和rou一起摩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甘宁跪在地上,头埋在她腿间,手指进进出出,牙齿叼着小花儿不断折磨。

    客秾不小心按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下来,甘宁腾不出手关,索性让它流。

    夜晚包藏着荒唐与疯狂,夏虫碰在玻璃上,小小的“咚咚”声。

    甘宁换了床单,客秾终于干干爽爽地睡了,睡前还摸着甘宁的脖子,奖励一样亲了一下她,有点骄傲的宠溺语气:“宁儿狗狗。”

    明明之前还说她的小牌上要写“客小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