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被发现提前扩张/言语描述自己的yin态/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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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愣了半晌,“你耍我?” “谁耍你了?”克亚西就是故意的,但他还是想逗一逗他,“我也没说我没开结界啊,是你自己捂着嘴的。” 砚清咬了咬牙,听到外面人走了,把克亚西一脚踹开,“走开!” 克亚西只是笑,又去咬他的腺体,企图勾起他的情欲,砚清只好道,“没完了你?你没听别人都在找你?” “不想去,”克亚西吻他的大腿内侧,“我真的想死你了,根本不够好吗。” 砚清于是一脚踩上他的脸,“滚。” 砚清踩得并不重,只是虚虚地踩着,他的脚底有些茧,但是整只脚都很修长,弧度很漂亮。克亚西于是趁机抓住他的脚踝,舔了一下他的脚心,砚清“呀”了一声,心说这厮还嫌踩得不够重,正要再给他一脚,克亚西却放下了。 “我有分寸,”他站起身,帮砚清穿上裤子,“就是想再碰碰你。” 砚清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骂他,结果一下子全都说不出来了。 克亚西摸摸他的脸,“晚上,还做吗?” 砚清垂下眼,“还能见着面吗?” 克亚西告诉他了一个地址,“你晚上来这个旅馆找我吧,顺便我俩交换一下情报,说说你那边怎么样了。” “要我和你出入同一个房间,你疯了吗?”砚清瞪他,“你真想把这事情撒的全天下都知道?” “我也想,是你不乐意,”克亚西挑眉,“我到时候会直接用传送阵过去,你放心,这家地下旅社的承包人是魔族,我的行踪不会败露。” 砚清愣了一下,“原来你经常出入皇城吗?” “是啊,只要不被你那小天使追杀,我平时可是个大闲人,”他好像是抱怨,似乎在格伦雅那里吃了不少苦头,“你去的时候稍微易容一下就好。” 克亚西关掉了结界,从隔间里撤出来,“那我走了。” 砚清于是点头,“我知道了。” 他目送着克亚西走掉,企图起身,结果还不是很顺利,腿有点软。 被磨得有点太过了,虽然不至于像上次被格伦雅抽那样痛,但多少还是有些肿了。 他趁着没人,干脆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看来他被克亚西当面强吻的事情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都上上下下打量他。砚清本来已经不生气了,一想到这又气了起来,黑着一张脸。看到他的表情,众人倒也没有把他们往情人的方向想,只是想着砚将军终于吃瘪,都幸灾乐祸了起来。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想起克亚西要他稍微易容一下再去旅馆,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在流浪的时候做过不少次打手,也当过雇佣兵,乔装杀人的事情他再擅长不过,这次是乔装幽会,某种意义上也差不离。 他的五官轮廓或许无法改变,但是有时候气质的改变更为重要。又不引人瞩目又和他原本气质相去甚远的风格,他思来想去,只能装作身体不好的病弱少年。 他把自己前额的发理了理,让头发半遮自己的眼睛,又想了想,改变了一下自己的瞳色,变成温和的棕色,毕竟黑发的人不少,他纯黑的眼睛倒是很少见。 他又稍微摆弄了一下,换了一套宽大的衣装,掩饰他因为从军而结实的身体,对着镜子微微驼背,显示出因为长时间生病而表现出来的疲态。 他一路又是走路又是坐马车,最后终于到了那个旅馆。 而此刻克亚西正在洗澡,他在旅馆设置了感应,一下子就感觉到砚清进来了,于是打开特视,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他叫砚清乔装过来是故意的,他很好奇砚清会怎么乔装,他好像穿得很随意,他不由得有点失望,本来还以为他会穿女装的。 他开始和接待攀谈起来,这个角度让克亚西看清了他的表情。 砚清的眼尾有些红,脸色也很苍白,嘴唇上更是没有血色,他一愣,还以为砚清是受伤了。再一看,他和接待对话时,目光有些忐忑和躲闪,好像天天待在家里养病的少年突然出门,以至于有些社交恐惧。 克亚西的眼睛亮了起来。 砚清露出来为难的神情,犹豫地咬着唇,眼里透露出哀求,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突然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把接待都笑愣了,但他又不敢太逾矩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接待递来的东西,随即慢慢地晃上了楼,步伐还有些不稳。 克亚西立即兴奋了起来。 他还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 砚清用刚刚从接待那里拿来的印记开了门,他刚一进去就感觉到克亚西的气息,于是松了一口气,挺直自己的腰背,又把对自己瞳色的认知障碍术法去掉,剥开眼前碍事的头发,唤了一声,“克亚西?” 屋子里没人,浴室里倒是传来水声,他毫无防备地走了进去,刚一进就被克亚西扑倒在地。 克亚西身上还都是水,花洒还在源源不断地落水,砚清被他按在浴室里,很快身上也都湿透了。 “喂,”砚清埋怨道,“你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吧……” “我看你演戏演得还不错,”克亚西咬了一下他的脸颊,“你都没有对我笑过,怎么就这样随便对别人笑?” “我的面部表情什么时候也归你管了?”砚清皱眉,“你监视我?” “我的地盘,我的omega,为什么不能看?” “谁跟你说我是你的omega了……呜!” 克亚西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乳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个,谁弄得?” 砚清穿的是白色的衬衣,此刻被打湿了,透出里面的肌肤来,当然也包括那一点粉嫩的乳尖,还有乳尖上闪亮的银钉。 他还是没有把这个取下来,因为不得要领,不知道怎么取,而且怕痛,不敢用蛮力。 砚清实话实话,“格伦雅。” 克亚西声音冷了很多,“你怎么还跟他有联系?” “他强迫的,我能有什么办法,”砚清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进入我的梦境,我也逃不掉。” 克亚西听他的语气,挑了挑眉。 这是在委屈吗? 克亚西低下头,“疼吗?” 砚清这时候倒是不委屈了,又开始不说话。他又想赢得对方的关心,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像个别扭的小孩。 “我说过的吧,疼就告诉我,”他捏了捏他那枚脆弱的乳尖,然后伸手弹了一下,“不然就默认你喜欢。” 砚清环住了他的脖颈,“……疼。” “也是,不疼才怪,当初我也想给你打,看你给闹得,不忍心,”克亚西安抚性地吻了吻他,“他就这么铁石心肠?你没哭吗?” “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哭……”砚清还是不喜欢被人说爱哭的,“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格伦雅。” 砚清于是把格伦雅一体双魂的事情告诉了他,顺便把他们分别以后索穆利的事情也说了,克亚西听完,吻了吻他的唇,“我不在,你又被欺负了。” 砚清瞥开眼,“搞得好像你在就有办法一样。” 克亚西于是笑,“我在的话,我就可以把你cao一整晚,让他想进你的梦也进不了。” 见砚清瞪他,他倒是不以为意,又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别管他了,快给我caocao。” 砚清没想到他说变脸就变脸,猝不及防被他抬起了腿,“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克亚西毫不客气地扒下他的裤子,“魔族都是野蛮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虚伪的人类才会讲矜持。” 他伸手探入他的后xue,动作突然一顿。 那里湿滑柔软,一点都不干涩,能顺利地塞进去三指。 “你自己扩张过了?”克亚西的眼神玩味了起来,“到底是谁不矜持啊,婊子。” 砚清的耳根微微红了起来,却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我只是不想受伤……啊!” 克亚西干脆直接捅了进去,砚清就算扩张了,手指到底也没有他的来得大,后面一下子被填满了,充满了胀意,他没有防备,直接发出了一声惊呼。 好久没有吃克亚西的东西,身体记忆却还在。他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服侍男人,立即缠了上来,还流出很多yin水,连带着砚清留在身体里的润滑一起被挤出来。 也就是说,砚清还是自己含着润滑过来的。 克亚西啧了一声,“yin荡。” “比不过你这只发情的公狗……呃!” 克亚西扶着他的腰,捅进了他的生殖腔。 “要我说说你现在有多yin荡吗?”他在他耳边呢喃,“你的xue正缠着我不放,又魅又紧,明明都已经撑得xue眼都发白了,还要往里面吃。” 砚清呜咽一声,“你别说了!” “还有生殖腔里面……啧,真紧,又能吞又能吐,是你自己在往里面吸,还流了好多水出来,你听。” 他们还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地上都是水,克亚西一撞就翻起水声,也不知道是他们交合处的yin液发出来的,还是身下的水发出来的。 砚清哽咽起来,“不要再讲了……” “也是,或许你听了也不知道,要不让你自己看看吧。” 克亚西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翻了个个,随即抱在自己怀里,砚清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克亚西于是走了几步站在了浴室的落地镜前,然后面对着镜子坐了下来。 砚清这才意识到,立即去掰克亚西的手,“我不要……” 克亚西强硬地掰着他的大腿,在镜子前把他打开,让他的yin态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