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月亮燃烧之前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一章 体内塞入异物被要求排出/鳞片剐蹭宫口

第三十一章 体内塞入异物被要求排出/鳞片剐蹭宫口

    “想要火种的话,就自己把它弄出来。”

    克亚西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将火种更加往里面推了推。

    砚清双手被绑在桌子上,裤子脱到膝弯,双腿被克亚西握着强硬地打开,而那枚火种此刻被克亚西推着塞入了他的后xue,还在一点一点往深处推去。

    火种经过几次融合以后已经只有方糖大小,但到底是塞进身体里,他感觉到明显的异物感,克亚西将火种推到他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就停了下来,然后在他小腹上按压几下,那异物便在他身体里碾磨摩擦,砚清死命咬紧了牙根才没有呻吟出声。

    克亚西还想再推深一些,可是再里面他的手指就够不到了,他干脆幻化出自己的长鞭,用粗壮的鞭柄对准他的后xue,然后旋转插入。

    砚清倒吸一口凉气。那鞭柄很凉,上面还有繁琐的花纹,他不光插进去,一边插还一边扭动,让紧致的xue道包裹着凹凸不平的纹理。他推得很深,连带着把那枚火种一起顶到他的生殖腔口。

    砚清咬着牙,磨出一句:“你够了没有。”

    克亚西轻笑,“怎么够呢?”

    说完,他用力一推,把火种推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砚清眼眶里一下子盈满了泪水,嗓子里发出呜咽。克亚西放开了鞭子,任由他自己吞吐。那鞭子的大半截鞭柄都塞进了他的身体里,身后垂着那只长长的鞭尾,让他看上去像个上古时期长尾的恶魔。

    克亚西欣赏了一会才把鞭子拿出来,他玩味地摸摸有些合不拢的xue口,“开始吧,排出来了我就还给你。”

    砚清瞪着他,僵持了一会,只好自暴自弃地开始吞吐,难堪得闭上了眼。

    那火种滞留在生殖腔里,怎么弄都弄不出来,而且还卡在腔口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表面质感粗糙,加上上次克亚西把它强行分成两半,导致上面到处都是棱角,他把自己磨得汁水连连,火种的位置都没有移动半分。

    偏偏这时……他的听力开始恢复了。

    他听见自己下身传来的yin靡的水声,自己时不时发出的低吟,感觉自己真是yin荡得不行。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身体总是在和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克亚西赞叹了一句,“好多水。”

    他这句说得很小声,可是砚清还是听到了,他想制止自己的yin液,但是xue口瑟缩的样子让画面更加色情。

    克亚西发现了他的反应,可是刚刚砚清是闭着眼的,看不见他的唇语,他是怎么听到的?他于是猜测他的听力开始恢复了,于是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就这么想要吗?你一直在往里边吸……”

    砚清实在受不住这个,崩溃道,“拿出去。”

    克亚西挑眉,“现在拿出去我就当你挑战失败哦。”

    砚清死死地瞪着他,克亚西笑得摸了摸他的脸颊,“别这么凶。”

    说着,他于是伸进去两指,假模假样地探了探,生殖腔没够到,倒是在前列腺按了好几下,道,“太深了,我够不着啊。”

    砚清于是抬头看他,“你要是手部残疾就乖乖待在家里别出门,我不歧视残疾人。”

    克亚西置若罔闻,悠哉悠哉地又把鞭子拿了出来。他把鞭柄重新插入,直接捅进他的生殖腔里,甚至把火种又推进去了一些,砚清猝不及防,哀叫了一声,腿根都在发抖。

    他在生殖腔里搅动两下,默念咒语,那鞭柄便在他的身体里变形,变得更粗更大,中间却是中空的。他把火种盛在中间的凹陷里,然后一路拖拽出他的生殖腔。

    砚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器物一样被人随意搅动,他被弄得喘息连连,呻吟里都带着颤音,更是在火种狠狠碾过生殖腔口滑落出去时潮吹了,这倒是让接下来的排出变得无比顺利,最后“啵”地一下滑出来,一颗被yin液包裹着的圆球就滚落了出来。

    克亚西伸手接住,玩味地笑了一声,“听说魔龙都是从蛋里出生的,如果我让你怀孕,不知道是胎生还是卵生。”

    他抚上砚清有些失神的脸颊,继续温声道,“如果是卵生,那龙蛋就会像这枚火种一样,从你的生殖腔里一点点挤出来,看你这样子,应该不会很痛,还会很爽吧?”

    砚清最听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帮他自动联想,身下的水越流越多,他摇着头,低声道,“滚出去……”

    随即,他感觉到有个guntang的硬物顶在他的后面。

    “我还没进去呢,怎么滚出去?”

    而后克亚西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砚清发出惊叫,克亚西同时吻住了他,堵上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变成一阵无助的闷哼。他挣扎着踢踹,克亚西一开始还压着他,后面都不耐烦了,干脆又拿出那副鞭子,幻化成两节,捆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吊了起来。这下他的四肢全部被捆住,挨在桌子上的着力点只有半个后背和肩膀,让他毫无反手之力。

    这个角度让克亚西格外好cao,他于是顺着xue道的弧度,直接捅进了生殖腔。砚清被吻得舌头都动不了,根本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泪水也从他的眼角滑落。

    因为没有着力点,他的腰已经有些酸了,这使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塌,也让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戳弄的感觉更加明显。他进退两难,抬也抬不动,可是也不想自己的敏感点一直被这样粗暴地戳弄。

    克亚西好像看出了他的难处,于是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让他的每次进入都能精准而顺畅地捅入他的身体,一直进到生殖腔底,然后不断地碾磨那个脆弱的腔口。

    砚清下意识地感觉到恐惧,因为前几次被入侵那个地方的经历都太过印象深刻,只记住了痛,压根就忘了每次其实他都会爽得潮吹。

    他摇着头挣脱克亚西那令人窒息的吻,无力道,“不……”

    他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因为按照之前的经验来看,克亚西应该会根本不顾他的示弱,直接把他干个底朝天,没想到他真的停了下来。

    其实刚才砚清也只是下意识地哀求,并没有想要真的起什么实质性的效果。难道是这厮突然良心发现,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强jian犯?

    砚清看向他,克亚西正闭着眼,喘着粗气,似乎在尽力隐忍。他慢慢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砚清于是更加茫然了。

    结束了?

    可是砚清莫名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克亚西俯下身,轻轻地压在他身上,低喃了一句,“原来你每次融合是这种感觉。”

    他捕捉到了某个关键词汇,“什么融合?”

    克亚西睁开眼,瞳孔微微泛红,而后他的头上出现了龙型的犄角,脸上和关节处也生出了一些鳞片,身形涨大,好像真的像上古的神龙一样,透着说不出的威压和妖冶。

    “不该把那玩意塞进去玩你,”他嘴上说着后悔,语气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拜你所赐,那火种让我提前进入唤魔期了。”

    魔族虽然已经不像上古的魔物那样时时刻刻失去理智,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入唤魔期,会变得暴躁易怒,攻击性强。也有人说,魔族就是一种用理智换取力量的卑劣种族,此话不假。

    克亚西作为魔龙,身为高阶魔族,对力量的控制更为精准,即使是唤魔期也不容易彻底发疯。但这次他把火种塞到砚清的身体里,而后又自己cao进去,砚清本来就是适合火种的容器,这种程度的接触和融合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副作用,但是克亚西是魔族,本来就容易受到这种魔物的影响,他的体质和砚明一样也不适合火种,于是就被强行催发了唤魔期。由于这次唤魔期是火种催发的效果,所以也变得更加不可控。

    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把砚清干死,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克亚西就又捅了进来。

    他的性器好像随着他的身形又涨大了几分,而且还有一些细微的鳞片。虽然不至于把他刮得很痛,但是还是有着鲜明的存在感,尤其是出入生殖腔口的时候,鳞片的缝隙和脆弱的腔口摩擦,给他带来绝顶的快感。

    他还没叫两声,克亚西又上来吻他。很奇怪,他今天吻他的次数特别多。他现在舌头上也有些许柔软的鳞片。克亚西的舌头格外有力,把他吸得喘不上气,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

    这和格伦雅的吻是不一样的。格伦雅总是吻得很深,好像要把他所有地方都摸透,克亚西却总是吻得很用力,甚至吸得他的舌头有点痛。这种微妙的痛觉和力度让他感觉到自己真的被吻着,彰显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好像、好像自己真的被珍视着一样。

    砚清觉得自己可能是被cao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吻并不讨厌。

    唇舌分离的时候,他的舌头甚至麻到无法说话。克亚西舔去他眼角多余的泪水,掀开他上身的衣物,又舔上他早就自动挺立的乳尖。

    他舌尖上鳞片的触感很奇妙,比平时被舔的时候快感还要强,砚清呻吟起来。克亚西看了眼他情迷意乱的样子,突然松开了他四肢的束缚,然后掐弄着他的腰肢,直接捅到生殖腔的底部。

    他的呻吟一下子就变了调,顶端的鳞片剐蹭着他脆弱的宫口,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身体。克亚西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整个人抱起来,砚清惊呼一声,只好紧紧挂住他的肩膀。克亚西就这交合的姿势把他顶到墙上,而后握着他的双腿膝弯,往上一推,这样他的整个重量就都吃在那根性器上了。

    砚清慌张地把他抱得更紧,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环住对方的腰肢,“克、克亚西……”

    他一记深顶,将硕大的头部没入了他那尚未发育的zigong。

    砚清发出一声悲鸣,双手抓紧了他的后背,几乎在他背上挠出马克亚大陆的地图。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那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更何况,他也不是生来就是omega,对他来说,用这个已经退化的器官去孕育生命,当做柔软的温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此刻那里却被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狠狠地搅弄,几乎要破坏他身体里面的每一处。尤其是他此刻性器上还有鳞片,更是把那处娇嫩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

    明明已经很多了,克亚西还在往里面不断推进,砚清开始哭吟起来,真的好痛啊,和受伤的痛完全不一样,根本承受不住。

    随着疼痛一起到来的,是被enigma牢牢钉在墙上、不容置疑地入侵的恐惧感,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克亚西钳制着,说得不客气一点,他现在就是克亚西的rou套子。

    克亚西一直进到那根性器被全部吃下去才作数,而此刻他的zigong甚至被微微往里面顶入,几乎吞了三分之一的性器进去。砚清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抽噎,浑身上下都在疼得发颤。

    或许,也不只是有疼。

    他以为自己会流血,可是从交合的xue口处流下来的不是猩红的血,反而是黏腻的yin液。

    克亚西问他,“疼吗?”

    砚清咬着唇,不答话。

    克亚西于是又狠狠顶弄一下,“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喜欢。”

    砚清一顿,随即低下头,好半天才颤声道,“疼。”

    克亚西于是从zigong里稍微退出来一点,不再压迫那个异常脆弱的器官,“现在呢?”

    他轻声道,“好一点。”

    “这里,”克亚西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心脏的位置,“疼吗?”

    砚清一愣,泪眼朦胧地和他对视,总感觉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些别的什么。他心脏处的伤口很早就痊愈了,克亚西应该是知道的。

    他心中一动,良久才回答,“……疼。”

    克亚西于是又吻上他的唇,这次吻得很轻柔,又很缠绵,“以后疼就告诉我。”

    他又开始动作,但是不复之前那样粗暴,一点点让他适应宫腔里的性器,然后专门挑他最敏感的地方顶弄。他确实从疼里面觉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开始随着他的cao弄发出呻吟,任由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当克亚西guntang的jingye尽数灌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要是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