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月亮燃烧之前在线阅读 - 第十六章 被压在墙上干到天亮(强制/舔xue)

第十六章 被压在墙上干到天亮(强制/舔xue)

    第二天他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地和砚明讲话,发现他是真的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这才隐隐感到放心。

    看来不能让砚明随便喝酒,他这酒品差得有点离谱,别人喝完发酒疯就算了,他喝完逮着人乱亲。砚清想着想着,不由得庆幸那天把他送回去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那可就闹大发了。

    后面几天就是练练兵,顺便勘察一下魔族的动向。毕竟考伯特命令他六个月之内拿到火种,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格伦雅回来了。

    他在天界的事务刚刚搞定,又因为在联军这边缺席二十多天,连轴转了好些日子才停下。这几天他虽然也住在砚清这边,却忙得一直没时间碰他,砚清慢慢也就放松了警惕。

    不得不说,不zuoai的时候,和格伦雅的相处还是十分融洽的。他俩多年好友,非常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处理公务的时候互不打扰,偶尔在休息的间隙里亲吻拥抱一会,权当充电。

    砚清正在批准公文,砚明那边又搞了什么新发明,请求批一些经费过去做实验。砚清还没看清他新搞得东西是什么,格伦雅突然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肩膀。

    砚清这几天已经相当习惯了,转过头去,正好回应格伦雅的吻。往常这时候格伦雅会和他抱怨几句今天好累,但是此刻却没有说话,砚清问他,“要喝点水吗?”

    格伦雅还是不说话,砚清于是起身,想要走两步,但是格伦雅还是从后面吊在他身上,从肩膀变成了腰,他根本走不了。

    他于是无奈道,“怎么了、唔。”

    格伦雅从他的军装下摆探进去,一路向上,捏住了他的乳尖。

    他捏的手法特别色情,先在小小的乳晕摩挲打圈,然后用指尖在乳尖的小孔上轻轻掐弄,再用拇指捏住rutou,有弹性地一捏一捏。砚清也好久没做了,身体非常敏感,刚被他摸几下就有点反应。

    “格伦雅……你、呃!”

    他突然用力一掐,砚清吃痛,刚要挣扎,格伦雅却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在他的臀缝摩擦。

    他上面和下面都被人摩挲着,嘴角溢出喘息,感觉到身体已经湿了。

    他怎么……那么yin荡啊。

    砚清懊恼着,想要反手把人推开,结果被对方直接压到墙上,双手反剪到腰后,双腿被顶开,一副撅着屁股任人cao的样子。

    格伦雅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立即不安地挣动两下,“格伦雅!”

    格伦雅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他的眼神有一丝茫然。

    砚清觉得这个眼神有点熟悉,突然想起之前砚明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他逐渐觉得不对味起来,这才闻到了房间里越发浓郁的红酒气息。

    格伦雅进入易感期了。

    ……平时zuoai就够他受的了,他不敢想象面对易感期的格伦雅,自己会被干成什么样子。

    格伦雅抚摸着他的腰肢,摸得他一片酥麻,低声道,“你不想做吗?”

    “也、也不是……”

    砚清偏开头,耳尖有些泛红。

    他当然是不讨厌zuoai的,而且他承认,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爽到。但是每次做到后面他都受不了,格伦雅的性器和他的身体太契合了,没几下就能把他cao到高潮,快感超出了能够承受的氛围,几乎变成了一种yin靡的刑罚。而且到后面的时候怎么说他都不会停,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格伦雅事后怎么心虚、怎么脸红、怎么道歉,第二次还是会这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想办法和他约法三章——

    格伦雅蹭了蹭他的脸颊,“你其实也是喜欢的,对吧?”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地,听得砚清耳朵都酥了,只能胡乱地点头,直到格伦雅扒下他的裤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回答了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格伦雅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体里探了探,将流出来的yin液抹在他的会阴,而后捏了捏他的臀,在上面留下指印。砚将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线条干净而有力,又不十分夸张,甚至算得上纤细,却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所以,他的臀部是他身上唯一一块摸起来柔软而丰腴的地方,格伦雅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让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别摸了,你赶紧……啊!”

    格伦雅竟然掰开了他的臀,而后舔上了他的xue口。

    人类早已不像以前那样需要每天进食和排泄,一剂营养膏下去,两三个月都不用吃东西。砚清这段时间都是吃的营养膏,他又向来注重个人卫生,但是格伦雅这个举动还是把他惊到了。

    “格伦雅,别舔那里,呜……哈”

    他的前列腺特别浅,就在两个指节左右的地方,格伦雅很容易就舔到了,用舌尖碾压舔舐。舌头的触感跟性器不一样,性器摩擦那里时是硬的,带着把他填满的意味,但是舌头又湿又软,精准性更强,砚清被他舔得汁水涟涟,几乎快要站不住。

    身体情动得厉害,又因为很多天没有做,敏感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很快又紧咬住下唇,只零星溢出几声低吟。尽管嘴上不愿意叫,但是身体相当得诚实,水越流越多,都被格伦雅一一舔去。omega的体液好像也是甘甜的,格伦雅又吮吻他的会阴,他终于忍不住刺激,射了。

    竟然会有人舔舔就射出来了,真的是……

    更让人难堪的是,砚清腿软了。

    格伦雅刚刚松开对他的钳制,他就险些直接跪下去,被人握住腿根捞了一捞这才稳住。但他还是慢慢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地喘息着。

    格伦雅心中一动,也跟着跪坐下去,把自己的双腿伸入到他的腿间,然后往外一撑,砚清的腿就更加被打开。他而后又抓过砚清的手腕把人压在墙上,这下他的omega就完完全全被禁锢在自己和墙壁围成的狭小空间内了。

    砚清隐隐感到不安,还没来得及动作,突然感觉后xue挨上了性器,随即下一秒就被直接贯穿。

    “啊……”

    无论吃过多少次都会觉得太大了,他的身体构造本来就不是omega那样的,只是因为被强行开拓,所以生殖腔和甬道都又小又紧,正常alpha的尺寸对他来说都有些承受不住,更别说格伦雅这种级别的alpha。

    可偏偏他的前列腺生的浅,每次剐蹭进去感受到的快感远远大于被撑开的痛感,搞得他哪怕被粗暴地进入也能很快得趣,显得他多yin荡似的。

    砚清喘息着,感觉到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cao弄,格伦雅这次显得有点心急,估计是易感期的缘故,干起来只凭着自己的节奏,弄得他又是疼又是兴奋。

    但甬道到底太浅了,格伦雅cao了半天都没完全进去,于是开始顶弄他的生殖腔。砚清发出一声呜咽,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粗暴顶撞着,快感累计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xue里不断地涌出yin液,他都能听见xue里被捣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发出一声低泣,想叫格伦雅慢一点,但是他已经顶了进去,砚清瞪大了眼睛,感受到最柔软的内里终于被人打开,他克制不住地夹紧双腿,而后,潮吹了。

    热液的涌出让alpha更为兴奋,他把砚清更加压在墙上,让他不得不更深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逃脱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所有的冲撞。

    他上半身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军装,严肃得好像马上就可以去巡视一圈,一丝不苟;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吞吃着男人的性器,狭小的xue口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还在不断下贱地涌出yin液讨好身上的男人。

    可是格伦雅的衣服还完好地穿着,他的腿上的衣料不断地摩擦他的大腿内侧,把白皙的皮rou摩得发红,而后又被溢出来的yin液打湿,弄得腿间一片淋漓。

    那里实在太软了、太舒服了,格伦雅在他耳边低喘,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被吸得好紧,感觉生殖腔都被cao成了他性器的模样。易感期使得他对伴侣格外渴求,他吮吻着他的后颈,舔弄他平坦的腺体,那乌龙茶的香气像甘露一样抚慰着alpha焦躁的内心。

    小小的、散发着香味的砚清……真想捣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看着他为自己哭泣、为自己高潮,然后……为自己怀孕。

    他摸上砚清的小腹,那里被他的性器都顶出了凸起,他略微按了按,结果砚清反应很大,发出无助的哭吟。他听了更加燥热,发了狠似的干他,在他的生殖腔里不断涨大,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砚清又潮吹了。

    高潮的同时又被jingye击打着内壁,这滋味可不好受,快感被拉得很长,却又被迫承受,无法停止,砚清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都被插得恍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才逐渐恢复知觉。

    这个时候格伦雅已经退了出去,看着他大开的腿间,看yin靡混乱的液体从还在翕动的xue口中流出来。

    砚清面上一红,尝试着动了动酸麻的大腿,却突然被格伦雅一把抱起。他惊呼一声,还以为格伦雅是要带他去清理,没想到他径直走向了卧室,把他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直到格伦雅再次压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他不管不顾道,“格伦雅!够了,不要再来了……呜嗯、呃”

    alpha到了床上全都是疯子,他算是完全领教到了。

    格伦雅握着他的腿根,把他对折过来,毫不留情地重新插入进去。

    他再也没有力气压制呻吟,因为他被cao得都没法去关注自己发出的声音,格伦雅几乎要把他干化了,他只好一会呜咽,一会低吟,一会又发出崩溃的泣音,在情迷意乱的时候喃喃着叫着“格伦雅”,他的本意是想叫人轻一点,身上人听了却更加兴奋,他只好欲哭无泪。

    他到后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身体几乎是习惯性地流水,快感都被钝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都被磨得生疼。他哭了半宿,然后也哭不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又被再次干醒,东西还插在身体里。

    他到后面甚至都放下尊严开始央求。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格伦雅,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格伦雅在他的央求中把他插到了底。

    不过他也确实顺应了他的要求,因为他一直做到了凌晨,切切实实地把他干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