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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假阳具caoxue被迫后xue高潮初次承欢被干到失神)

    调教结束后,曲慕和其他几个性奴被分配到一个密封性很强的房间,窗户在很高的地方,几乎看不到外面,房间里摆着几张床和几床被褥,整体来看还算整洁。

    曲慕向其他几位“室友”搭话,他们都心情阴郁,从碎片的话语中,曲慕得到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他们是贝卡国的战俘,被押送到德卡国调教成性奴,满足德卡国公民的性欲,将不再作为“人”而活,但也并非所有性奴都一样卑贱,若是能成为皇室的性奴,便不是所有人都能碰的了,德卡国的公民大多喜好男色,所以挑选出来的基本都是男人,在这里接受一个月的性奴调教后,将会成为正式的性奴,在奴隶市场进行拍卖。

    稍微晚点,就有士兵让他们去清洗身体。

    浴室很宽敞,像个大礼堂,没有隔间,放着一桶桶热水。曲慕暗暗叹口气,好歹还有热水,待遇也不算差到哪里去。

    顾不及害羞,他撅着屁股把清洗自己的xue口和xuerou,本想把那些黏腻的yin水都抠挖出来,谁知越洗越多,不知是用热水洗澡还是用yin水洗,最终他面红耳赤地放弃了这个行为。

    洗完澡后,他的屁眼里就被士兵塞了个小铜球,那铜球有点温热,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会在里面微微震动。曲慕刚平息的情欲又被挑起,走回卧室的一路上yin水不断。

    睡觉的时候他的双腿忍不住摩擦起来,手指伸到屁眼里想拿出那颗铜球,刚碰到xue口就让他身体酥麻,曲慕咬了咬牙,手指一路深入,总算是碰到了那颗震动的铜球,想要将它取出来,却是越推越深,东西没拿出来反倒是自己娇喘吁吁。

    前端的性器很硬,曲慕忍不住轻轻摩擦着床单,射了一次,后xue又酸又麻地高潮了,yin液沾湿了他的指尖,曲慕目光涣散,最终还是放弃把铜球取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他梦到了自己光着身体被扔在大街上,许多人围观他的裸体,议论纷纷。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缩成一团恨不得藏进地缝里,嫩xue却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在许多灼热的目光中流出yin液,越来越多,打湿地砖。

    包围的人群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有人拉开他的双腿,有人爱抚他的身体,玩弄他的rutou,有人扇他的屁股,玩他的yinjing,有人掰开他的臀缝看他的后xue,还有人将指尖探入其中,惹得他娇吟,yin水更如汩汩清泉。

    “sao货。”有些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曲慕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只皮鞋,鞋尖铮亮,那只皮鞋缓缓踩住他的头,不让他动弹。

    而他的身后已经开始有男人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抵着他的屁眼就要插进去。

    “不…不要!”曲慕猛地睁眼,发现只是一场梦,他动了动身子,发现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铜球还在微微震动着刺激他,yinjing半硬不软。

    几个士兵过来开门,叫醒了其他还在睡觉的性奴,不过没有几个人睡得着,大多都顶着一双黑眼圈。

    第二场调教要开始了,曲慕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带到昨天的地方,而是一间陌生辽阔的调教室。

    调教室里有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和架子,还有一个很大的囚笼。曲慕回想昨天主教官说的话,看来这就是他的私人调教室了。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同时身体有些发热,他的后xue里还夹着铜球,看到这些奇形怪状的刑具,体内的快感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

    他的yinjing又立起来了,曲慕摩擦着双腿,情欲好像要将他灼烧。

    门开了,主教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条熟悉的黑色皮鞭。

    “跪下。”主教官一鞭子甩在他的膝盖,虽然用的力道不重,却还是让曲慕吃痛地跪下。这鞭子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太重,曲慕现在看到还有恐惧感。

    “身为性奴就要有性奴的自觉,看到自己的主人就要下跪,没有命令不能站起来。”主教官悠悠地说着,“屁股撅起来。”

    曲慕把两颗又大又圆的屁股翘起,上面还有着昨天的鞭痕,却是已经消散了不少,刚摆好姿势就挨了一鞭子在臀瓣上:“啪!”“呃啊!”屁股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曲慕眼尾微红,有些委屈地问“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腰塌下,腿分开,不然怎么看见你yin荡的后xue?”

    曲慕只好照做,他打开双腿,中间的roudong清晰可见,xue口像一朵小雏菊拥簇瑟缩着,许多yin液沾染在上面,yin靡不堪。

    冰凉的指尖探入,曲慕忍不住低吟:“嗯额……”主教官的手指一路探到了xue壁深处,终于是碰到了那颗震动的铜球。他颇有技巧地在四周抠挖了一翻,将敏感的xue壁抠的yin水四溢,然后将那颗铜球翻了出来。

    “嗯啊……啊嗯…”那颗铜球一路碾压过xue壁,震得曲慕后xue酥麻,主教官只将铜球翻到xue口,然后拍了拍曲慕的屁股:“自己排出来。”曲慕咬着唇,微微用力,把铜球排出了一半,却又不小心缩了回去,xue口再次吞入铜球,如此反复cao作,强烈的异物感和快感并齐,等真正排出的时候,xue里的yin水早已沾湿了地毯。

    “嗯啊……排…排出来了……”曲慕喘息着看向主教官。

    主教官看了看胸口的怀表:“太慢了。”

    “看到那个椅子了吗?坐上去。”主教官指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些怪异的漆黑靠背椅,曲慕正想起身走过去,屁股就又挨了一鞭子:“我还没有命令你起身,你应该爬过去。”曲慕痛的缩起了身子,颤抖着声音回他:“是,先生。”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椅子旁边,坐在上面,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主教官。

    主教官从一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又粗又长的透明假阳具,目测有二十多厘米的长度,看起来有些骇人。

    “合格的性奴需要承受主人的性器。”他拿着假阳具站在曲慕的面前。

    他让曲慕将腿拉开露出中间的roudong。

    粗长的假阳具在xue口蹭动,然后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一个头。“呃呃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物体进入,后xue有些疼痛,强烈的异物感让曲慕想逃跑,主教官却没有给他时间适应,一路往里推。

    “哈啊……”层层xuerou包裹住性器,无师自通地开始绞动,敏感的身体开始泛红,曲慕感觉下面又涨又痒,明明觉得已经很满了,却发现假阳具才进入了不到一半。

    曲慕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太过于刺激了,他从没想到那个地方还会带来如此强烈的性快感。“额嗯……好深…”进入了三分之二后,曲慕发出甜腻的喘息,透过透明的假阳具可以窥见里面鲜红的嫩rou,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吮吸着假阳具,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

    主教官眯了眯眼,推入的动作蓦然加快,假阳具破开生涩的xue壁,一下子捅进最深处,曲慕的身体颤抖着,难以承受:“太深…太深了……!”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主教官握着假阳具的把柄在他体内转了起来,上面的纹路摩擦过他的xuerou。

    “呃呃嗯!别转…会!嗯啊!”曲慕射了,因为姿势原因都射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甜腻地喘息着,点点白浊落在上面格外色气。

    主教官见状,取来了一个透明的小环,套在了曲慕疲软的yinjing上,那个环微微锁紧,感觉有些怪异。“这是能让你射不出来的东西。”主教官做了非常简洁的介绍,“合格的奴隶是可以一直用后面高潮的。”

    昨天曲慕已经用后面高潮过一次了,那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又酥又麻,浑身酸软,一听到接下来只能这么高潮,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开始兴奋地期待着。

    后xue里的家伙进的很深,就算不动也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和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主教官重新握住手柄位,抽出假阳具到xue口,然后又狠狠地撞击进去。

    “嗯呜!不……哈啊……”粗长的假阳具摩擦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再次汇聚,湿软的xuerou轻微抽搐着,主教官反复地做着抽插的动作,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完全地挤开xuerou,让他们没有合上的机会。

    “嗯嗯啊…呜啊!哈啊!额嗯…啊嗯……!不…嗯啊!哈嗯……啊啊!”曲慕的性器又一次抬头,但是他发现所有的快感都累积在一个位置,无法释放,下面又痒又酸,随着每次抽插汁水四溢,有些喷溅到主教官的裤子上。

    清秀白皙的少年仰着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嗯啊哈!啊啊!不……又要啊啊!”

    他被迫用后面高潮了数次,xuerou痉挛绞紧着假阳具,却没有阻止他的速度,那种刺激和痛苦让曲慕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持续不断的延绵高潮让他的后xue喷出阵阵yin液,让他浑身发颤。

    这场堪称酷刑的行为终于结束,主教官抽出假阳具,看着那个暂时合不拢,两指宽滴着yin液的roudong,颇为满意地勾起唇角。他抱起浑身瘫软的少年,将他按在一个台子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曲慕神志不清地趴在上面,感觉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xue。

    他猛然惊醒,是主教官的性器。

    “不……不行……嗯啊……”拒绝的话未能说出口,后xue就再度被填满了,巨大灼热的roubang与冰冷的假阳具触感截然不同,粗长却毫不逊色,乘着刚才假阳具破开的道路一路插进了他的体内,如导火索般再次点燃了他的情欲。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曲慕泪水涟涟,指尖用因为用力而发白。看着眼前乱晃的屁股,主教官毫不客气地扇了下去,“啪!”的一声,屁股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嗯啊!哈啊!”体内还含着roubang,屁股又被人掌掴,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曲慕娇吟着,竟渴望受到更粗暴的对待。

    灼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高速地抽插起来,撞击中发出噗嗤的水声,第一次含着男人roubang的rouxue无师自通地绞紧收缩,贪恋地吞吃着,浪荡无比。

    无数汁液从里面喷溅,剧烈的快感让他仿若身处天堂与地狱之间。男人多次掌掴他的臀部,引起一阵阵rou浪,白皙的颜色染上深红,像一颗巨大的水蜜桃。

    异于常人的敏感的身体一次次攀向顶峰高潮,恍惚间曲慕想,这就是被插入的感觉吗?好爽。他本对性没有过多的幻想,看过片,撸过管,却没有想过被插入会这么爽,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又有什么东西建筑了起来,也许是欲望,一次又一次将他的理智冲塌。

    在一次roubang深深钉进身体的时候,guntang的jingye浇灌进xue壁中,他身体颤抖着又一次靠着后xue高潮了,yin水喷溅,余韵绵长,他双目失神地趴着,色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