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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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厕所马桶盖上,脑海里全是时黎刚刚轻喘着,手指难耐地抓住皮套的诱人模样,一边想着一边不停撸动着我的性器。 "守聿……李守聿……"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他那张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吐露出我的名字,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他一声声呢喃中射了出来。 我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从高潮中脱离出来,那道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在店里看到时黎。我知道,周延的占有欲不允许时黎的目光为其他人停留,他可能不知道我对时黎的心意,但这种防范是针对任何人的。这种行为可真矛盾,又想向全世界宣布时黎和他是一对恋人,但同时又担心着其他人对时黎的觊觎。当时的我这么想着,是因为我不曾拥有时黎,等到我真正站在他身边后才发现,我只会比周延更恐怖,无时无刻不在惶恐着时黎会离我而去,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将他锁在床上、困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与任何人接触,让他的世界里只有我。 我每天早出晚归,试图以高强度工作来麻痹自己无处安放的心。师哥这学期毕业准备筹划创业,他问我有兴趣加入他的团队没。我同意了。其实从考上大学开始,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填报志愿时随便填了一个金融专业,便被录取了。但遇见时黎后,我好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一个前进的方向。骄矜高贵的美人不会和我是一路人,我能做的只有站的更高,然后再乞求时黎施舍我一个眼神。 这是一个普通的下午,我久违地回到了宿舍取u盘。正准备关门时,却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娇吟声。这声音有些许耳熟,我走上前去想一探究竟。莫非是梁冰把女朋友带回宿舍了……? 不是女声,也不是梁冰。我从门把手那窥探过去,入眼的是一具白皙匀称的胴体,身上的人却只将内裤脱到大腿处不断起伏。是时黎和周延。 时黎全身一丝不挂,被摁在周延身下cao弄,我看清了两人紧密结合之处,周延用屁股插进了时黎的性器里,他耸动着腰胯,试图将那根阳具凿穿。"哈啊……嗯~嗯……慢一点……呀——!"时黎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两眼泪花涌出,紧致的xue道把他的yinjing夹得又疼又爽。这时周延又坏心眼地扯住青年的奶子,那处并不大,但奶头却被嘬地红肿发亮,周延大力揉着小奶包,同时身下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用菊xuecao干jiba,一边将奶子揉到变形,双重快感让时黎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嘘——!小声点sao宝贝,是想让整栋楼都知道你在被我干吗?"周延把手指捅进了时黎的嘴巴里不停翻搅着,模拟抽插的动作让时黎的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出来。时黎的眼尾被欺负地发红,平日里的冷漠疏离感全部击碎,那张几乎不呈现喜怒哀乐的脸此时却被情欲主宰着,透着一种被cao熟的娇憨。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被抽插了百十来下后就射了。还未平复高潮快感,时黎便被周延翻了个身,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屁股上刻的刺青,赫然印着大大的两个字母"zy"。周延的大掌从刺青处开始摩挲,紧接着白花花的臀rou便被无情地抽打着,一下又一下,带出诱人的臀浪。 "嗯——!咿呀!别打了呜呜呜我好痛……"时黎转过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周延求饶。我连忙闪了身子躲到一边,但耳朵比之前听的更清楚了。"嗯,那宝贝要让我cao进xiaoxue里去。"周延谈了条件。 "……你明知道不可能。不做就滚,别浪费我时间。"时黎的声音冷淡了下来,全然不复刚刚发sao浪荡的模样。 "别啊宝贝,我错了我错了,我就在外面爽一下好不好?不进去。"周延焦急地向老婆认错,一时得意便磨着时黎想要真正cao进青年的后xue里,这会儿他已经后悔了。我这时心里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为什么拒绝周延的时黎会再次答应他的追求——周延做了妥协,而时黎主导着这一切。如果违反了规则,那么他将被踹出局。我心里那股冲动又在翻涌,但没翻腾多久便又被重新点燃的娇喘声给浇灭。 邱寒生说我是废物。我认了。彼时他讽刺着我的懦弱,很是瞧不起我的做派。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黎站在周延的身边,扯着男人的袖子让他"不要说脏话",那幅亲昵的姿态让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只能站在角落默默地吞下苦涩的泪水,然后发疯似的嫉妒着周延。凭什么他能得到时黎的青睐,凭什么他能肆意占有我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我就像条阴沟里的虫子一样,渴望着星空为我闪烁。但那实际上只是受了恩惠,让我窥伺到了微弱的一点光。我不可能摘下那颗星星,正如虫子无法在烈日阳光里曝晒,只能躲在永世黑暗里无法得到翻身。 "因为你就是没资格。"邱寒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似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我知道,他是在鞭打自己的过去。"想要达成目的,首先就是要将自己变得强大。你行吗李守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反胃,自怨自艾等着天上掉馅饼,你是痴人说梦。" "寒生你别说太过分了啊。"挽着邱寒生的青年责备道。如果说时黎是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么方逸年则是那种所有人都会喜欢的小太阳。"他就是说话太直,你别放心上。别担心,事情总会往好的方向走的。"他并不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什么事,只以为是我的学业事业出现了困难,如果他知道了我是想横刀夺爱,还是夺的兄弟的爱,他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天过后,我退掉了师哥的工作室,然后自行开创项目。学校对于大学生创业是比较支持的,我招揽了一支队伍开始了自己的征程。我不甘心毕业之后只是进入银行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然后得到一笔不错的薪酬。我需要用很多年才能还完房贷车贷,而在此之前,可能时黎已经不会记起我是谁了。我强迫着自己不去关注时黎的消息,但就是这么奇怪,总会有一个"喜欢人之后ta便会频繁出现在你身边"的定律。我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时黎,听他们为他而失控发狂,听他们打赌他什么时候甩了周延,听他们遗憾地感叹他们分分合合又一年。 我大四的时候,时黎才大二。 那天我刚谈完了一个单子,急匆匆赶来参加毕业典礼,却在路上遇到了时黎。他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没过多久便小声地抽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我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上前去递了一张纸巾。 "谢谢。"时黎这时已经没有流泪了,但泪珠还打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他擦完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李守聿?" 原来他还记得我。虽然现在的气氛被渲染地比较伤感,但其实我十分开心。"你知道周延去哪了吗?"我嘴角的弧度还未真正舒展开便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知道。"我摇摇头。其实我知道,但是我骗了他。周延在前几天就已经被送去国外了,他只匆忙向我们告别,然后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时黎。那时他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仿佛已经将我潜藏的所有心思看穿。他所说的照顾是让我警惕所有靠近时黎的人,同时也为我划清了界限。我只是帮忙照顾"嫂子"的兄弟,不应该去奢求其他。 时黎的眼光顷刻间便黯淡下去。我心里欢欣鼓舞着欢庆周延的离开,但同时也从时黎的表情中看出一二,他们的感情不是假的,可能我一开始就猜错了,自负地以为他会永远是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