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备孕下的欢爱-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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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备孕下的欢爱-1[H] 阮梅从社区医院免费领了叶酸。 大概是现在出生率低,社区对主动积极备孕的夫妻都很热情。送了阮梅许多叶酸和维生素。 阮梅拿着一板叶酸慢慢往家走,内心突然就有种做母亲的期待。 但这种期待在两个月后,就变成难受了。 阮梅从高三开始被打开情-欲的开关,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停下过。 她所谓的禁欲,口头上的努力远远要大于身体上的努力。但阮梅没想到她把陈竺忽悠瘸了。陈竺突然有了强大的自制力禁欲。 阮梅开始哭笑不得,后来就有些悔不当初了。 现在每天晚上陈竺回来都只是抱着阮梅亲一亲,然后就开始跑步健身。跑完就上床休息。 为了怕动阮梅起了反应。陈竺甚至第一次和阮梅分了被子。 好几次阮梅情-欲上头,暗示性的把手搭在陈竺身上,都被陈竺给控制住了。陈竺说:“等下个月你的排卵期。” 阮梅身体就像经常健身长跑的人突然停下。那那都不得劲。 她试探的把手钻到陈竺被子里去摸他的roubang。 还没碰到小陈竺就被陈竺拉住双手。 陈竺转身把阮梅扣在怀里,亲着她发旋说:“乖,不乱碰。” 阮梅真的受不了。忍不住说:“你真的打算以后一个月只做一次?” “那当然不是。”陈竺沉吟的说:“你排卵期那几天我们每天都要好好做才行。” 阮梅用行动表达着不依。在陈竺怀里磨来蹭去,一会儿戳戳他胸口,一会儿又抱着他的手,放在胸口。 饱满的雪乳紧紧挤着小臂。轻轻的上下磨蹭,阮梅咬着唇,在陈竺眼皮子底下肆意放肆。 小陈竺很快硬了起来。鼓鼓囊囊的裤-裆顶着阮梅。阮梅心里一喜,很快爱抚了上去。 单手上下包着小陈竺,刚兜了一下。就被陈竺清心寡欲的取走手。 陈竺闭着眼睛,气息明明已经乱了。但还是坚持不乱来。他说:“梅梅,不是说好了备孕吗。” 他伸手把阮梅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对阮梅的主动没有丝毫谴责。他低低的说:“我知道你也想要。” 陈竺的克制并不比阮梅少。 男人的欲-望本就比女人更深重。阮梅都如此想要了,陈竺只会更甚。 陈竺用手掌爱抚着阮梅,掌心的热度传递到皮肤上,缓解着阮梅想要的快感。 阮梅有些委屈,但也顺从了。 陈竺摸着她还挺舒服的。虽然一点没碰她重点部位,但只是这么爱抚着,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手温温凉凉,在后背摸来摸去。阮梅有种自己被珍惜疼爱的感觉。 阮梅很快睡着了。 陈竺却在黑暗中久久硬着难以消解。他闭着眼睛淡淡畅想着未来。并没有屈服于临时的欲-望用手去触碰。 * 阮梅戒糖戒可乐之后。身体素质有没有变化她不知道。但人是rou眼可见的变的漂亮了。 肌肤清透的吹可弹破。 连肌肤都变得更好了。 自从大学那次堪称灵异的神奇经历后。阮梅的皮肤一直都是接近惨白,而非那种漂亮血透的肌肤。 而且通过这次禁欲,阮梅发现她已经和硅胶娃娃的身体。长久不zuoai身体也不会硅胶化。 好像这件事对她唯一的影响就是让她的身体变成了模特般的黄金比例,怎么吃都长不胖。 因为要备孕,阮梅还特意去检查了一下zigong状态。等结果的时候她和陈竺都很紧张,生怕拍出什么异常的。 妇科医生见两人这么紧张还笑了,安慰他们说:“你的妻子zigong状态很健康,应该很快就能有宝宝。” 倒是陈竺查出一点不好。他曾经做过男性避孕措施,这两年活精恢复已经很好了。 奈何他太重欲,zuoai过于频繁。医生问了陈竺每周zuoai次数以后,整个人都变的哑然。 房间里安静好一会儿才说:“陈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金融。” 陈竺表情不是很好的拍了下阮梅,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单手掐着她的腰满是威胁。 阮梅只好不再笑,对医生说:“我老公平时劝不下。我……不敢说他。” 这算是委婉的在给医生说了。陈竺是正经职业,正经工作。zuoai次数多,只是因为他重欲。 医生笑的低下头,拳头抵了抵口罩才说:“年轻人,正常。不必害羞,新婚夫妻这样很常见的。”才怪。 正常新婚夫妻没有这么好的体力。 陈竺领了一份要禁欲的建议后就拿起外套和阮梅回去了。一路上,他牵着阮梅的手都有些克制。 过了马路,陈竺突然毫无征兆的转身把阮梅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亲完还咬住她嘴唇扯了一下,才恨恨的说:“小家伙,让我丢人。” 阮梅笑弯了腰,说:“我哪有。我这不是再给你打圆场吗。”阮梅被亲了心情极好,手揣在陈竺兜里望着他撒娇,“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和哥哥做。” 最后一句,阮梅说的极小声。 陈竺还是听到了,他划开手机看了眼日期。 还有十天。 * 阮梅热的翻了个身。她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阮梅禁欲禁习惯了,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竺穿着短裤进房间的时候,阮梅还一无所觉的扑上去大声嚷嚷。“陈竺哥哥我不想禁欲了,我好难受。” “想要?”陈竺从善如流的把阮梅抱在怀里。 阮梅毫无防备,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钻入陈竺怀里。陈竺对她只抚摸,而不zuoai了。 阮梅揪着陈竺的短裤上的系带,缠在手指上扯来扯去。 “哥哥就不难受吗?老公就不难受吗?”阮梅手熟练的按上去陈竺的硕物。 这次陈竺没有拿走阮梅的手。阮梅丝毫没察觉。 陈竺低头亲了下阮梅唇珠,牙齿轻磨。阮梅身体发热,仰着头就主动送了过去。 手里的硕物好像又变大了一些。阮梅情不自禁捏了捏,她咯咯的笑:“你也受不了了。” 陈竺‘恩’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我帮你纾解纾解。”他的手放了下去。 “可以吗?”阮梅还没有感到危险,反而忧心忡忡:“不是说不能做吗?” 陈竺发现阮梅好像还没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一时起了坏心,他故意不说。只揉了揉她的腰,暗示的说:“我不过火。” 如果是以前,阮梅肯定不信这种话。 但最近的陈竺表现的太好了。以至于阮梅都忘了他是个什么本性。她信赖的依靠着他。 “那你记得不要过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