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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侍雌,想通之后的放飞自我(彩蛋已更,元帅含跳蛋参加宴会)

    凌宇回到了寝殿,被几个雌虫服侍着洗漱了一下,他躺在足有五六米宽的白玉石筑成的浴池里,舒服的泡着澡,一旁的雌虫跪在他后面帮他按摩头部,这些雌虫都是学过服侍雄虫的课程的,按摩起来非常舒服。

    凌宇感觉身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随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出了浴池。

    领队雌虫侧身让了一步,拿着毛巾和衣物的小美雌西斯塔和娇小冷酷的诺俞,就按照领队雌虫的意愿上前服侍。诺俞显得很专业,一板一眼的按照侍雌的服侍规矩做,而西斯塔却非常紧张,频频出错。

    西斯塔想到刚刚领队把自己和诺俞拉过去说的话,脑袋就眩晕起来,害羞感让他完全不敢靠近雄虫,更别提还要看到雄虫的身体了。

    凌宇被擦干净身子头发,穿上了睡衣,就到了自己的卧室准备就寝,可刚刚还有的困意,粘到床上就瞬间消失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睡不着。

    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却总觉得像少了什么东西,心里空空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闻到了一丝花香,才慢慢平静下来进入了梦乡。不过也可能是许多天没有跟自家虫搞黄色了,过度思念他们,居然做了个春梦。

    梦里家中的几个雌虫都十分的香艳,小医生那个腿白的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自己凑过去蹭蹭,进入到那个柔软的地方,爽的像在船上晃荡,小心翼翼的动了几下,小医生叫的好听极了,可cao着cao着,身下的人突然又变壮了,抬头一看,小医生变成了元帅。

    那他可就瞬间不困了,小医生还需要他温温柔柔的,元帅就随便了,怎么cao都行,马上把元帅按着狂cao,顶动之间,他已经隐隐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毕竟梦里体验肯定没有现实真实,元帅的反应也比较普通,没实际上cao起来惊喜。

    凌宇摸着元帅和小医生一样雪白的皮肤,咬咬蹭蹭,忽然就想起另一个蜜色皮肤质感来,准备把奥托也叫过来caocao,可梦中就是不遵循自己的意愿,明明知道奥托就在隔壁可总是叫不过来。

    凌宇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懒懒的趴在元帅身上,没过几分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身体居然有些酸痛,浑身汗涔涔的,下体也硬的发涨。

    一摸额头一手的汗水,觉得有点荒唐,他现在居然有种发情前期的感觉,没什么力气,看来最近是真的禁欲太久了,雄虫本来就性欲很强,他之前跟几个雌虫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是天天啪啪啪,这连续好几天没碰过雌虫,就有些不适应了。

    可能是累积的欲望需要发泄吧,凌宇也没太在意,翻了个身仰躺着准备缓一缓起身换个衣服,忽然闻到一股花香,就觉得不对了。他好像就是闻着这个花香才入睡的,然后就做了那样的梦。

    凌宇撑坐起来一转头,发现了花香的来源,瞬间就怒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跪在床边的西斯塔被雄虫一吼,脸都吓白了,颤抖的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领队雌虫发现凌宇对他比较特别,于是早早就对西斯塔说过,可能会让他侍寝,还让他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可他按着领队虫吩咐的,穿了羞人的纱制情趣衣,来到雄虫房间时,雄虫却已经睡下了,他只能跪在旁边,等着雄虫的吩咐。

    他看着雄虫俊美的睡颜,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的越来越快,鼻尖闻到这位殿下极为特殊的,颇有些神圣的信息素的味道。就像春药一样,给他带来奇怪的感觉,让他目眩神迷。

    等他注意到雄虫微蹙的眉头,和额头不断沁出的汗珠,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释放信息素发情了,雄虫殿下的信息素味道也浓了一些,是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也开始发情了,怪不得刚刚完全沉迷了进去,雄虫的信息素有些过于浓烈了。

    自己影响到了正在睡眠的雄虫殿下,西斯塔一瞬间感觉如坠冰窟,手脚发凉,他要完蛋了,雌虫没控制好自己发情的信息素,甚至让它影响到了雄虫……不会被判诱jian罪吧!

    他越想越觉得成立,雄虫保护法有规定,雌虫以任何形式迫使雄虫发情,而与之发生关系的,不管最后成功没有,都视为有罪。西斯塔本来应该直接去请罪的,可想想那些不寒而栗的惩罚,他却退缩了。

    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心里害怕极了,一会望着门口,一会又望着雄虫,正当他悲哀的准备站起来去自首得时候,雄虫醒了过来,他看进那个半睁的黑色眸子,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都能听到自己胸腔的回声。

    雄虫殿下的眼睛,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看,之前他总不敢仔细看,光看到雄虫殿下俊美的脸,他都羞怯的要命。哪里还敢贪婪的直视雄虫殿下的眼睛,他只能从很快挪开的视线里,知道是那很稀有的纯黑色。

    现在带着丝丝绝望的看过去,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被可怕的折磨,心里满是悲哀,索性也不躲了,贪恋的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想要一辈子记在心里。

    可恍惚之间,却生出了可怕的念头,反正认罪之后他也是生不如死,他还不如直接坐实了这个罪名,卑鄙的利用雄虫发情,让他抱一抱自己,完成自己的夙愿,免得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就要在地狱里挣扎。

    这种想法就是在那几秒过了一瞬,西斯塔听到凌宇的怒吼后,就清醒了,自己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竟然想到用自己这样肮脏的身体去玷污这位高贵的雄虫殿下,他真的是太不堪了!

    西斯塔绝望了,从道具箱子里找了一把小刀,双手平拖跪着递给雄虫,这种小刀本来是情趣用的,用来制造一些伤口,满足雄虫的凌虐欲望,可是由于一些特性,小刀可以阻止伤口愈合,割到致命位置还是可以杀掉雌虫的。

    "对不起殿下……我有罪……不过请您不要将我送走,直接用这把刀杀了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西斯塔犯了大罪,但是他还是想要逃避那些可怕的责罚,所以他想求雄虫亲手杀掉自己,给自己一个恩典。可雄虫却迟迟没有接过他手里的刀,让他无力的放弃了,看来自己终究是逃不过变成罪雌的命运,连最后的恩典都得不到。

    凌宇刚刚还在为雌虫莫名其妙的穿着,和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感到生气。可后来却被雌虫挣扎悲哀的表情和没头没脑的话语整的完全懵掉。

    这什么啊?话都是那个话,这么连在一起他就完全听不懂了?什么有罪?还要自己杀他?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凌宇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懵逼的感觉了,竟然还觉得有点熟悉,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刚来虫族,还在保护协会的时候这种懵逼天天都有啊?

    凌宇看着雌虫绝望的起身,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于是叫住了一脸凝重的正在往外走的雌虫。

    "等等!你回来!发生什么了,说清楚!"

    西斯塔已经下定决心去认罪了,突然被雄虫叫住,又觉得有了一点希望。重新跪在了旁边,在雄虫的追问下,说出了缘由。

    凌宇这才叹息一声,果然啊!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小医生给他做试卷时,他就对虫族的社会上变态法律吐槽过了,对雌虫这也有罪那也有罪,对雄虫就各种解释维护,有毒,剧毒!

    凌宇看到小美雌都绝望的,连面对他羞涩都顾不上了,安慰道。

    "害,这有什么,我又不怪你,没事的哈,你过来。"

    西斯塔听到凌宇的话,身体一阵颤抖,被雄虫如此轻易的原谅震惊到,岩浆一样guntang的感动趟过他的心脏,不知道心里是疼还是高兴。

    这个雄虫实在是太温柔了,如果能被他拥抱的话……自己这一辈子可能就值了,西斯塔眼神心虚起来,颤颤巍巍的靠过去。

    凌宇看着雌虫靠过来,正好自己不太舒服,想着让雌虫帮自己解决一下欲望也不错。

    "上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凌宇看着小美雌点点头,就靠着床头把自己姿势摆好了。

    凌宇抚摸着正帮他koujiao的小美雌,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西斯塔吞着那个一口都吃不下的巨物,已经害羞到浑身颤抖,一想到自己和雄虫如此亲近,就觉得幸福到不可思议。

    凌宇看见小美雌舔个rou都抖成这样,一副要去了的样子,觉得更加有趣。小美雌总是在羞涩和严肃之间疯狂切换,一会像个青春期的小孩子,一会就很成熟很可靠,面对异族那种肃杀的样子,还挺a的,不愧是雄父挑的雌虫,还真蛮对自己口味。

    凌宇摸摸小美雌细软的发质,感受着小美雌笨拙的koujiao技巧,心里在思考一些问题,他刚刚确实有些想直接cao小美雌,可是他总觉得把人cao了又不娶人家对人挺不负责的,他确实不想再让家里多个雌虫了。

    再多就跟旅馆一样,没有家的感觉了。他心里还是倾向于一夫一妻相守一生,小医生和元帅那是都是自己喜欢上了,没办法,再说奥托也不介意,几个雌虫相处都很和谐的,他觉得现在家里的氛围非常好,很温馨很舒适。

    他不想随便再领什么虫回来,破坏氛围就不好了,他连自己的雌奴都很少碰,就是不喜欢多一些没有感情的纠葛,他完全不想变成那种雌虫多到都记不起来名字的雄虫。

    况且自己对小美雌也只是性欲,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所以在准备要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先让他给自己koujiao,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给小美雌一个交代。

    后来想想也宛然了,这不过这只是他作为人类的道德观念在束缚,作为虫族来讲,雄虫cao一个雌虫已经是给他恩惠了。

    至于给不给名分都要看雄虫自己的心情,还有怀孩子的问题,自己每天那样cao自家雌虫,还一个都没怀上,这说明虫族怀个孕有多么不容易,没那么简单的。

    再说万一真中奖了,他好像还真不用担心有个拖油瓶在,毕竟孩子都是雌虫来养的,雄虫一般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雌子。没有雄父的雌子多的是,虫族不存在单亲家庭的这种问题。

    凌宇忽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让他心中一跳,之前雄父对雌子异常冷淡的缘由好像也找到了,雄虫向保护协会捐献的jingye,好像是要被用做给没有雄主的雌虫配种的。

    这是也为了虫族的繁衍生息,在雄虫稀少的情况下,做的无奈之举。怪不得雄虫们都只认可自己的雄子,却对雌子漠不关心。原来是雌子太多了,所以才不感兴趣,只有雄子才是儿子的意思吗?

    不过话说回来,雄父很可能并不是没有雄子,说不定哪一个雌虫运气好生出来的雄子,就是用的雄父的DNA呢?只不过这种几率很低就是了,人工繁殖,产生雄子的几率,比自然繁殖低很多,基本上能受精成功的胚胎,发育出来全是雌子。

    而且雄虫保护协会分配的jingzi来源也会绝对保密,就算有雄子出生,检查出来有雄父的DNA谱系,也没有人会承认这种血族关系。雄父认雄子应该也只会认和自己实际发生关系的雌虫生的吧,不然大街上随便冲出来个人,冲着就叫爸爸,该多么惊悚啊!

    凌宇想起之前自己也被取了jingye,不会已经被卖给一些想要怀崽的雌虫了吧?还是分散宇宙各地,不知道卖了多少小蝌蚪。这么说自己说不定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喜当爹!?而且过两年孩子说不定都能挤满足球场了。

    凌宇想到这,瞬间斯巴达了,赶紧甩甩头将可怕的小剧场甩掉,还好这种被配种出生的孩子不会找爹,而且虫族所占星域极为庞大,人口众多,很多雌虫都是以领取jingzi的方式诞生的,虫族社会对这些也是司空见惯,没有这种担心的必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对了!难怪虫族社会结婚很看中检查适配度,不然万一cao到自己的儿子啥的,近亲结婚那不就很不妙!这也太乱了!雄虫婚配协会原来不单单是带着雄虫搞黄色那么简单,还兼具着这么艰巨的任务!虫族社会人口这么多,它居然管理的这么好,真是太让人惊叹了。

    看来自己是因为家里的雌虫年纪都比自己大,才没有被要求做适配度检查,不然还是要做,结婚也没那么容易,雄虫婚配协会那关都很难过。怪不得虫族会如此保护雄虫……一个雄虫该为虫族社会创造多少劳动人口啊。

    凌宇想通了这一点,就把之前一直过不去的那个坎放下了,反正自己也都喜当爹,这些道德问题好像就不算事了,本就微微发情的身体充斥着欲望,理智已经慢慢被性欲侵占了,雌虫就吃到前端的程度,肯定不能让自己满意。

    于是凌宇把小美雌翻身压住,抬起小美雌的一条腿按在腰侧,一点前戏都没有的,cao入了那个穿着情趣衣本来就没什么阻碍的洞口中,看到小美雌脸都白了,才稍微停了一下,然后无情的开始抽动撞击。

    "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太痛了,西斯塔惨叫出声,可这并没有得到雄虫的怜悯,他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温柔了一下,后面就很粗暴的顶着他娇嫩的xue道。

    "啊啊啊——嗯哈哈哈啊!!"

    凌宇渣的明明白白,恋人和床伴他分的很清楚,床伴的话自己爽就可以了,亲吻和抚摸还是算了吧,那是给爱人的,自己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对这个雌虫动心,雌虫痛到大叫他也没有觉得心疼,只顾着自己抒发欲望了,反正雌虫恢复能力都很好,就算是弄伤了,睡一晚上很快就能好。

    渣凌宇就没什么表情的,狠狠cao着初经人事的西斯塔,直到cao开了宫口,刚刚为了不打扰雄虫兴致,狠狠忍住惨叫的雌虫,才更加大声的尖叫起来,双眼已经血红,身体绷紧的如同铁块,手部死死抓着床头借力。

    "唔——啊啊啊啊啊——"

    凌宇看他宫口抽搐着锁紧,赶快拔了出来,这就是处雌的坏处,宫口那里cao着比较危险,肌rou群太发达了,一点都不服帖,一不小心就会被夹痛。

    不过已经是老司机的他,对这种反应已经很熟练了,很有技巧的撞击着闭合的宫口,撑开了入口之后,又趁着将要紧缩的时候撤了出来,让雌虫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的疯狂喊叫。

    西斯塔感觉自己要死了,从未被侵入的下腹被坚硬的物体持续侵犯,雌虫性交时的无力感他也体会到了,像是有个大泵不断把他的力气抽走,他连请求雄虫慢一点都不可以,发出惨叫已经是有错了,侍雌课程里提到过的,不允许拒绝雄虫任何要求,被cao也只能受着,不可以逃避拒绝。

    不……他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只服侍雄虫,不提供性服务的侍雌了。他是雌奴,雌奴的守则里也有,不可以在床上发出过大的声音,要尽量放松身体以免伤害到雄虫殿下……

    "唔——嗯——"

    西斯塔狠狠憋住惨叫,把另一只腿也抬起来,让雄虫进去的更方便,这却让雄虫进的更深了,西斯塔被刺激哭了,脸和脖子涨成血红色,脖颈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一样。

    雌xue在这种时候喷出一大股汁液,他眼前一白瞳孔已经瞬间失焦,虽然早就听说过雌虫性爱时会特别被动,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虚弱到动一下都艰难的程度,原本在他看来脆弱娇小的雄虫,此刻却绝对的将他掌控。

    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打破了他所有的自持,难怪说雌虫发情的时候只会思考一件事情,他现在确实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雄虫殿下,和下体的感觉,五感变得异常迟钝。

    等逐渐适应痛苦之后,西斯塔就感觉到了幸福的欢愉,声音也变得奇怪起来,被雄虫完全支配的感觉,居然让他感受到了安心,雌虫从小到大都是自主独立的,无时无刻不要保持警惕。

    可和雄虫zuoai的时候,却能将自己完全交付给雄虫,什么都不用思考,变得特别的轻松,难怪很多雌虫在和雄虫发生关系后,都有巨大的改变,就算雄虫残暴,可还是愿意送上门被雄虫凌虐。

    这大概就是一种生理上的特别魔力吧,雌虫大概注定就是雄虫的玩物……

    思绪混乱的西斯塔,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cao的双目无神,半晕厥了过去,那些思考都是他自我保护的碎影,实际上他已经完全瘫痪掉了,浑身冒汗的抽搐好不可怜。

    凌宇cao了许久,忽然看到雌虫没了反应,觉得有点惊讶……看来自己好像确实太过粗暴了一点,毕竟处雌对于性事的承受能力还是有个限度,自己家雌虫被cao了那么多次都受不了他这样顶弄,别说是刚刚承受性事的雌虫了。

    所以凌宇总算是温柔了些,稍稍慢了一点,但是不一会又随着自己的心意,怎么爽怎么来,雌虫的宫口已经不会收缩了,内里已经完全软掉,除了还是太紧了,cao起来有些费劲,没什么别的缺点。

    凌宇又cao了半晕厥的雌虫一会,还是没能射出来,已经觉得有点没意思了,身下人没有反应,他cao着也不得劲啊,正准备再叫一个雌虫进来换个人呢。

    诺俞就打开门进来了,他本来也是被领队虫要求来服侍的,可他不像西斯塔那么听话。他没穿情趣衣,也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面跪着,虽然这有点不合规矩,不过也算勉强过关,并找不到什么错处让他被惩罚。

    他想劝西斯塔也像他这样,但是西斯塔一根筋执拗的很,完全不敢把领队说的话打半点折扣,虽然自己很害怕,还是老老实实进去了,诺俞也不好多说,只是心里有些烦躁。

    西斯塔进去很久都没有动静,他还以为雄虫已经睡了,后来才听到了雄虫的怒吼,心里一咯噔,心想坏了,于是悄悄推开一点门缝偷听,听到门内的一些对话,就有些焦急了。

    这傻子!怎么这种话都跟雄虫说!万一雄虫真的要治他的罪可怎么办?趁没有发现赶快走掉不就好了!不过还好雄虫没有惩罚他,也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诺俞叹了一口气。

    西斯塔还是太纯洁,也太幼稚了,自己以后绝不能再心软惯着他,身为雌虫却像雄虫一样天真,这样怎么能活得下去……要是碰到了他以前经常见到的那种,那种污秽残忍的事情……就算是一点点,都能将他杀死吧。

    还好他运气一向不错,被公爵大人收留了,此刻服侍的又是一位脾气比较好的雄虫,不然以他这个性格迟早会傻愣愣的自找苦吃,很容易就会被玩到崩溃的。

    诺俞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西斯塔这种不谙世事的傻白甜性格,所以很不愿意搭理他,对他也从未有过什么好言语。可西斯塔却很依赖他,刚刚被编入他们队伍的时候,谁都不敢搭话,就跟在他后面当个小尾巴。

    诺俞一开始也很无奈,怎么骂他怎么甩他都甩不掉,说是不管他了,到紧要关头却总是看不过眼,帮他解决一些麻烦事。谁叫自己嘴硬心软呢,他可能也是看中自己这一点,才老跟着自己吧。

    所以说,在某些地方这个傻子还挺聪明的,抱大腿抱的挺准。

    本来完全没打算进去的诺俞,听到西斯塔的惨叫声越来越无力,直到完全没有声音,叹了口气还是进去了。

    无论雄虫殿下想怎么玩,有些经验的他总比完全不懂的西斯塔要能帮衬些,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听到西斯塔让人心碎的惨叫声。也不希望西斯塔从此变得阴沉世故,所以说他到底是讨厌他的蠢笨,还是喜欢他的纯洁,一时间也说不明白了。

    总之还是,尽量少让他接触那些阴暗面吧,自己能多帮就多帮一点,就让他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