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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娇羞小美人答应代孕生子,被强干中年男人破处内射(彩蛋:父子同床3P,父攻亲子父受)

    丛佩懵懂地跪在一排少年人中,视线低垂。

    穿着皂靴的男人从这一行开头处慢悠悠巡视过来,少年男女们都低着头,看不到男人的脸和身躯,只看着那双皂靴由远而近,再渐渐走开。

    男人停在丛佩面前,伸两根手指抵住他瘦小的下巴,拨着他柔软白净的肌肤,令他抬起头来。丛佩茫茫然地、畏怯地抬了头,注视着眼前男人。

    他吓了一大跳,这男人生得可真是骇人!惨白的皮肤,尖尖的鼻子和下颌,眼睛细长又狭小,这张脸上的五官就像是老鼠的五官。他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老鼠一样的男人透过指尖的触感感知到他的颤抖,也只是稍稍偏了偏身体,冷漠地让出一块视线,让自己背后的人能够看到丛佩的模样。

    他一让开,丛佩也瞧见了他背后的人。那是一对衣着华贵的男女,女人生得和皂靴男人一般丑陋,令人心生厌憎,相形之下,女子身边的华衣男人简直成了这个院子里最令人心喜的存在。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中年男人的和气。

    这男人的目光初时不过是不大经意地扫过丛佩,但很快又拉了回来,细细地在丛佩脸上、颈上、外露的小手上掠过,接着爆发出一股无法忽略的喜悦来。那男人咳嗽一声,将目光放到旁边的女人脸上,试探问:“夫人觉得这孩子如何?”

    女人可有可无地瞅了丛佩一眼,丛佩让她看得僵住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女子投在他这个陌生人身上的眼光仿佛又冷漠又怨毒。

    女人冷冰冰地说:“就他吧。”

    男人露出个浅淡的笑容,对鼠面男挥了挥手。鼠面男跨前一步,弯下腰来,像架起一件轻飘飘的衣服那样容易地架起了丛佩。丛佩被夹着肋下,惊惶地挣扎起来。他的手臂细白而软,在那男人有力的臂膀里抬起又垂落,飞快地划两道纤弱的弧度。有那么一时半刻,丛佩几乎失声了,然后他叫起来:“放开我,你们做什么?”他求救地望着与他跪在一起的少年少女们,呼叫道:“救救我,求你们……”

    鼠面男人将他打横抱起,走进院子后面的房间里。男人坐到床上,依然面无表情地紧紧收着怀抱,不让丛佩有挣脱的可能。不一会儿,先前的英俊男人也跟了进来,他的目光再次逡巡着丛佩的面颊和身体,那种满意的神色再次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

    他合上背后的门,几乎温柔地低声问:“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丛佩惊恐地缩起来,男人英俊的模样这回也不能激起他的好感,他拼命地蜷起身体,打着磕巴:“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男人慢慢地靠过来,试探地将手掌抚在他头顶:“嘘,别怕,别怕。”

    他说:“我叫卫霜海,你可以叫我卫老爷。”

    卫霜海这个名字,多少驱散了丛佩内心的恐惧。

    卫霜海在南州算是个出名的人物。他根骨资质平庸,但入赘名门之后就习得了一身功法,反而比妻子的族兄弟们都要出众,收拾过一些纨绔和藏于修界的妖魔,在南州成了个数得上的英雄。

    丛佩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报了自己的名姓。

    卫霜海在鼠面男子身边坐下,把手抚在他小小的膝头上,试探地轻轻拍了拍:“小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你听我说……”

    原来卫霜海和卫夫人结缡几十年,卫夫人一无所出。放在寻常人家,这算不得什么事,或就这样二人过一辈子,或合离另娶,或男方纳妾添嗣,总有一条路能走。可卫氏夫妇哪条路也走不成。卫夫人的母家林家虽然比不上四大世家那样传承绵长,也已经是南州首屈一指的修灵世家,要在林家保持他们夫妻的地位,断了香火传承是不能的。大夫诊脉之后,断定两人婚后无所出是因卫夫人无法生育,可卫霜海入赘林家,依傍着林家提供的种种资源,怎么可能休妻纳妾?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由卫夫人做出怀孕的假相,私底下则行借腹生子。

    真正能入道的蓄灵体在哪个州都很稀罕,灵脉低微难以入道的蓄灵体则相对可观,卫霜海令亲信遍寻南州善堂,不多时便找来了十数个失去双亲、寄身善堂的蓄灵少年。可惜蓄灵体的容貌往往与根骨灵力挂钩,这些难以入道的少男少女大多容颜平平,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了。卫霜海一连看了七八个,都只比他的无盐夫人强上一星半点罢了,就在他认定这回借腹生子是个苦差时,他瞧见了丛佩。

    丛佩脸颊和身子都瘦瘦小小,头发因营养不良有那么点儿枯黄,露在衣袖和领子之外的手与脸却白皙干净。那张小脸上生着两弯柳叶眉毛,杏儿般无邪澄澈的眼睛,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薄薄的,颜色像初夏的樱桃。

    卫霜海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秀美的孩子。

    他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抚着丛佩细细的小腿:“乖孩子,你愿意吗,给我生个宝宝?”

    丛佩白皙的脸腾地红透了。卫霜海在他眼中前所未有的英武起来,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灵修气息霸道地压迫着、侵略着、包裹着他,让他身子发热打颤,说不出半个“不”字。

    卫霜海早年庸碌,入道时期很晚,所以他如今的模样就维持着入道之时的面容——一个高大孔武、虎狼之年的中年男子。丛佩在他身边,看起来又年幼又弱小,便仿佛狮王身侧的一只小羊羔,怎么都不可能摆脱被一口吞掉的命运。

    丛佩低着头羞红脸的模样实在勾人怜爱,卫霜海被勾得大掌横移,握住少年弱不胜衣的臂,再耐着性子问了最后一遍:“嗯?愿意吗?”

    丛佩软得浑身无力,身子没重量似的跌了过来,叫卫霜海一把抱在怀里。卫霜海大喜,带着浓密髭须的脸贴上去,亲了亲丛佩露在衣外的颈子:“好孩子,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他说着,竟当着鼠面男子的面儿,解开了丛佩的布衣腰带。丛佩在他怀里轻轻一抖,惧怕地半回过头瞥了鼠面男子一眼——那男人冷漠得像盯着一条木头,丛佩小声问:“他、他怎么不出去?”

    卫霜海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人,碍于让卫夫人这位亲信旁观是与夫人约好的,他没法开口赶人,只能哄着丛佩:“乖,他留下来帮忙,能叫你快些放松。”

    丛佩却紧张极了。虽然他出生已经三十余年,但在升灵界仍是个纤弱的少年人,在这档子事上一次经验也没有。要将贞cao献给卫霜海已够怕人了,竟还有这么一个又丑陋又凶悍的男人在一边看着。他慌得身体发僵,木板一样任卫霜海和鼠面男子分别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和裳绔,赤裸裸的裸露在两个男子眼底。

    他低着头,不知道两个男人看见他羊羔样弱小白皙的身体,眼中都划过一丝惊艳。

    随即,鼠面男子伸出一对温热大掌,擒住丛佩芦苇杆子般的细腰,把他托到自己身上靠着。丛佩下意识挣扎起来,男子却牢牢掌控着他。他双腿晃动挣扎之间,露出两腿间柔软淡粉的漂亮物事,像婴孩一样蜷睡着。

    卫霜海目不转睛地看了那可爱的花茎一会儿,暗叹一样米养百样人。长在自己身上的阳物狰狞可怖,长在这小宝贝身上的却是沾着晨露的鲜花一样惹人心怜。他不自禁地伸出手拨了拨那可爱的宝贝,它只有他的掌心那么长,两指来粗,顶端温温的,茎身微微凉。卫霜海轻轻握着它,丛佩就在鼠面男子怀里整个瘫软了。他秀气的眉哀愁痛苦地皱了起来,眉尖儿上颤着,一下下都颤到人心底里去。

    “喜欢我这样握着你吗?”卫霜海问。

    丛佩无法自已地轻轻动了动腰肢,让yinjing在卫霜海暖和的大掌里也动了动,蹭过纹路清晰的掌,那温度那触感在一时之间安抚了他的惧怕和空虚,可很快又有另外一种难受汇聚在他身体的顶端。

    卫霜海满意地攥着它,心中感叹雏儿就是这一点好,敏感,孱弱,任他cao控,随便一点点动静就能让这孩子溃不成军。他握着少年的身体中心缓慢地撸动,看见那孩子腰肢发颤,裹住胸前两团柔软的粗布抹胸被蹭得松散了一半,褐色抹胸上头露出两弧鲜活的白嫩。他令这受着情欲呵护和折磨的孩子撑起身体,探手过来为自己宽衣解带。蓄灵少年做得很是艰难。那双手一直发抖,卫霜海还什么都没做,丛佩的指尖已僵硬地抽起,仿佛马上要痉挛了。

    丛佩手指发僵地抽掉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襟,等一副宽阔胸膛呈露眼前,他又不敢继续为卫霜海脱掉衣服了,转而去扯住了下裳的两端。但下裳轻轻褪下,粗壮的阳刚隔着一层亵裤直直地戳出来,丛佩吓得两手一松就要躲开,被鼠面男子搂着腰固定在原处。

    卫霜海怜惜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小宝贝。”话音一落,他收紧手掌,丛佩呜咽一声,在他手里泄出了宝贵的元阳。

    卫霜海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便自己扯掉亵裤,将高潮之后软着身体的丛佩拉过来,要他的下身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丛佩细细的双腿。处子的xiaoxue近在眼前,入口处偏偏又被浅淡的体毛交错覆盖着,既唾手可得,又无比神秘。卫霜海伸出中指,沿着那一道淡红的羞缝将遮住水xue谷口的“蔓草”一一分开,自下而上,最后挺在微微立起的一点花核处。

    丛佩头枕着鼠面男子厚实的胸口,失神的双眼渐渐溢出透彻的泪来。

    卫霜海满意地看着没有被人采摘过的处子嫩xue,那里的一切都是天然原始的。谷口隆起的弧度圆润,线条严密,两瓣花唇忠实地守护着神圣的入口。这里头将是幸福的源泉,是他承继的开始,少年未经人事的粉xue散发着一股香火气,里面生机勃发,可又坚定地抵御着外来的一切。

    他想,我要把里面的每一丝褶皱、每一个凸起都扫荡过去,用我的jingye浇灌这个xue里的每一处。

    随着绮想在丛佩体内越来越深入,卫霜海的roubang越发地挺立起来。他这根东西不像凡人所有,粗大且格外地长,硬度更是惊人,不像是人的yinjing,更像是野兽逞欲的鞭。幸好丛佩已经神智半失,否则看见它的第一眼就该吓晕过去。

    未来的一切美好就在眼前,卫霜海没有再磨蹭,他抬起丛佩细细软软的臀,将顶端近似小儿拳头的roubang顶进了那个未经任何润滑的xue口。

    丛佩感到一阵凉意袭来,缠绵地停留在yindao里,可那丝凉还没被他消化,紧接着便是一股火热凑在紧绷的花唇之间。那火热的东西不由分说地捶打进来,一下子撕裂了他。丛佩像半空跌落的幼鸟一样凄厉地哀鸣了一声,被撕裂的私处汩汩地流出血来,可紧窄的处子xue依然像雏鸟的尖喙一样紧紧死死地衔着卫霜海的roubang,不让他再进入半分。

    卫霜海也被夹得生疼。血丝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他的茎身都沾染上了红色。丛佩因极端痛楚而尖叫挣扎起来,手足并用地推拒贴在身上的两个男人。卫霜海牢牢控住了他的腿,鼠面男子则更加粗鲁,一把扯下了丛佩胸前的粗布胸衣,两只手一掌包裹住一边胸乳,粗暴地揉捏起来。

    丛佩低声哭诉:“我不要了,不想了,卫老爷,出去吧……呜呜……我不要了……好痛……”两个男人却无动于衷。鼠面男子揉搓着他的胸乳,两臂压着他的臂。在这男人看来,丛佩的嫩乳恰似两苞到了时令的栀子花苞,白,软,香,大小也像花苞一样趁手,酥乳如花瓣之滑不留手,让人只想一把捏住了它,捏坏了它,让它的香永远糜烂在自己的掌心。

    卫霜海则再次勾缠住了丛佩的yinjing。点点残露凝结在它粉红色的顶端,是泣泪,是香汗,凄楚、可怜,被他用温暖的手指轻轻拂去了。疼痛之中,丛佩捕捉到卫霜海赋予他欲望中心的一点温柔,几乎无声地软软一叹。

    卫霜海就着捣进半个顶端的姿势,下身仍旧往干涩紧仄的处子嫩xue中使力钻研,上身则缓缓地伏低。灵修的暖意包裹住这个即将失贞的蓄灵少年,有什么刺刺的东西落在少年酥羽一样的胸脯、小腹上,刺激了他,也慰藉了下身的疼痛。

    丛佩疲惫地合上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咬一咬牙,再次抬了抬双腿。

    前所未有的剧痛里,那根铁一样硬的东西狠狠地突了进来。

    丛佩从身后男人身上软软地滑下,躺在鼠面男子的膝上,两眼空洞地看着上方一丑一俊两个男人。他身体里某个曾经闭合的软rou被顶开了,破身的血液自里头滴滴答答地蜿蜒而下,缠着男人正在他xue内凶悍抽插的粗大roubang。处子的血被roubang带出,淡色xue口变成嫣色,谷口的软毛被血液黏在一起,像小草变成野草一样粗硬地成长起来,昭告着他也在这个白天脱离了处子的身份,失去了保有许久的贞cao,成了别人的小娇宠。

    丛佩觉得自己实打实地失去了什么。

    可卫霜海的怀抱确实很温暖,连刺人的髭须都充满了魅力。丛佩蜷在他的怀里,感到他那么坚实可靠,是渺小软弱的自己最好的归宿。就算他终将回到妻子的身边去,将带走自己为他生的,丛佩也这样彻底地、紧密地拥有过他。

    卫霜海的汗滴落了下来,流淌到丛佩的肚脐上。丛佩爱恋地蓄起小腹的力量,想要让它融进自己的身子里去。这一低头,他发现卫霜海那物在里头深深地探索,重重地捣入,竟然在里头将他的肚皮都微微顶出了一点圆圆的弧度,难怪丛佩疼得像是死了一回。

    卫霜海在少年的柔躯里大肆挥发雄风时,察觉丛佩又羞又怕又爱又痛的娇软模样,只感自己几百年都白活了,他俯下身,贴着丛佩白嫩脆弱的耳珠子,用鼠面人无法捕捉的气声对丛佩说:“宝贝,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云雨之欢,你真是个宝贝。”

    丛佩羞怯地闭上眼,一瞬又睁开,他不舍地看着卫霜海英俊的中年面庞,卫霜海的一声宝贝叫得他心脏发颤,颤得几乎跳出胸腔,整个神魂都疼痛起来。他那么放松了一刹那,神魂便被卫霜海捕捉住,卫霜海立刻释放了自己的,两人身体交合到最极致处,连魂体也同步攀上了巅峰。

    卫霜海如愿地在丛佩湿热yindao深处喷射出他灵修的阳精,那股子阳精像有了意识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孕育生命的zigong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