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街上被插入,差点被发现后拖入小巷后入内射(H)
“别…在这…”梁若华拽住下裤前端,小声说。 毫无疑问,在拥挤的人群中随时可能被发现两人紧密相连的刺激,给两人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梁若华的整个胯部被男人由前向后一掌包拢住,中指在紧张收缩的后xue口来回的摸索。男人的另一只手此时却由后往前覆盖在梁若华拽住裤头的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人群的波动而时远时近,带动着男人的rou棍在梁若华的双腿间抽插。 就在这时,人群的移动速度忽然变得缓慢下来。 “怎么了?”有人问。 “好像是哪家大人的马车坏了。”有个子高的垫了脚去看,如是告诉周围的人。 人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而梁若华正想趁混乱时将裤子系上,江擒就像预判了似的,中指一钻捅进了还显得十分狭窄温热的甬道。 “嗯、嗯啊……”男人的中指极长,一进去便入得极深,而许久不曾见面,男人的指甲有些过长了,刮在敏感的肠壁上,引得梁若华忍不住泄出一丝低吟。 “嘘。” 男人将脑袋搁在梁若华的颈窝边,姿态亲昵, “小点声,不然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若华不会想让人发现,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督公,居然在大街上就能发情,脱了裤子让人插进菊xue吧?” 梁若华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随着男人的描述而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小幅度地颤抖起来,绯红的脸蛋哪里还有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呢? 这所有的靡丽姿态被江擒尽数收入眼底。感受到梁若华的紧张,中指被绞得紧紧的,他索性也就并不急着抽动,而是循循善诱道, “你看你右边的那个人。方才他已经看了你好几眼噢。” “你猜他在想什么呢?看看他关心的样子,也许是在担心你被我欺负?还是说你,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你在发情?嗯?” 梁若华身子一僵,但还是忍不住顺着男人在耳边的低沉嗓音朝自己的右边看去。果然,一个麻衣面容稚嫩的少年,看起来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龄,在和身边的妙龄女子交谈的同时,时不时看向两人的方向。 少年的眼神中是清澈的担忧,似乎在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被那清澈的目光灼烫,梁若华迅速收回了目光。而男人也在他的右侧脸庞落下一个啄吻,痒痒的。 而狡猾的男人,趁梁若华还在自然躲开那个啄吻时,修长的中指已经开始了抽插,而梁若华完全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胯下那根手指的动作,男人常年使长枪,这时手指的灵活度便尽数体现出来了。 “马车终于移开了!”原本人群几乎是原地站立的,但随着这句高呼又开始重新挪动。 “走吧。用你贪婪的xiaoxue含着我的手指,不要调出来哦。不然你知道后果的。”男人闷笑着,手指甚至还恶劣地在xue里弯曲起来,那有些锋利的指甲便再一次刮过肠壁,疼痛的感觉混合着快感,让梁若华忍不住地发抖。 双腿发软,梁若华几乎是被男人半搂着往前,人群的移动速度也是时快时慢,偶尔步子迈的大些,那手指便差点从滑腻的肠道中滑出,吓得梁若华猛地往后一坐,那手指便进入得更深,还把不少带出的肠液蹭到身后男人的衣料上。 “宝贝,你的水好多啊。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男人保持着和他咬耳朵的姿势,作为这场性事的主动者,镇定自若地说着荤话。如果忽略男人胯下硬成铁棒的家伙的话。 “闭嘴。” 梁若华忍不住嗔怒说。但他想不到什么方法来报复男人,只能象征性地收缩了下菊xue。 而男人则毫不客气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梁若华小幅度地摆着臀想要躲开男人加入的食指,但阴部完全被男人托在掌中,这种程度的反抗比起拒绝,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求不满地索求。 等到男人顺着菊道将第二根手指完全没入的时候,梁若华甚至感受到一种愉快的满足感。 但男人没入手指后便停了动作,无论梁若华如何收缩菊xue暗示都不抽动。 两根手指相比起往日男人大口没入的巨物来说显然显得有些不够看,梁若华顿觉空虚,便只好拿自己的屁股主动去就男人温热的大掌,小声说, “唔…你动一动…江擒!” 男人回答的声音则很是闲适,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嗯?若华说什么呢,这里人太多,我听不清。” 梁若华银牙都要咬碎,若是往日在床上,他定然要咬住男人的后颈,叫他长长记性。但此刻偏偏有求于人,便只得按男人最喜欢的方式来, “主、主人,求你,动一动。” 男人并没有回答。但作为回答,男人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手上的速度在不断的加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梁若华紧张极了,生怕这水声叫人听见,攥裤子的手也收紧了,但还是被男人的手指动作干得双腿使不上劲,忍不住仰直了自己的脖子,耳边乱糟糟的人声刹那间被完全屏蔽在外,身体被男人和手指完全支配,一阵接一阵的爽感无法抑制地传来。 “嗯……啊、啊哈……”暧昧而yin靡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男人的口中传出来,而人群中的少年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和身边的女子低声交代了几句,便想拨开人群朝两人这边来。 梁若华被男人搂抱在怀中,低声喘息,而造成男人面色潮红的罪魁祸首却能分出神来,自然也就捕捉到了少年的动向。 “糟糕,好像要被发现了呢。”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梁若华心中一悸,抬起那湿漉漉的眸子去看,果然少年正面色焦急地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只是可惜和两人之间还横亘了四五人的距离,正隔着那人墙和梁若华的视线交汇。 梁若华的眼睫早就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两三成簇地可怜兮兮地黏在一起,而梁若华的眼眶中还残余着泪花,将梁若华的眼眶沾染上脆弱的感觉。而梁若华的面色泛红,到少年的眼中便是被身后的男人欺负愤怒又不敢言的无奈,连梁若华红润的嘴唇都被他自己抑制呻吟时咬破了几处小口,渗出殷丽的血珠,将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滩春水,整个人都透出yin靡的美艳。 少年被梁若华可怜的神情震慑住,扒拉人墙的手也是一顿。 男人将少年的神色尽收眼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原先搁在梁若华的腰际的手便抬起来,将男人大氅的兜帽给男人戴上,只露出因为冬日夜风吹得透红的鼻尖。 而男人抱住梁若华的手稍一用力,便带着梁若华拽进了临街的一处小巷。 小巷确实狭小,瞧起来应当是两户人家外墙相隔之处,距离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宽度,两个人在其中便会觉得拥挤,而江擒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护着梁若华的后脑勺,将人脑袋掰向自己,背靠墙壁。 梁若华的眉眼艳丽得很,眼中的缠绵几乎要化成实质,也真是难为少年以为他是被男人欺负了,或许少年几年后成婚之后再想起来今日的场景,又会是另一番滋味吧。 江擒看得喉头一紧,拍了拍梁若华的粉面, “转过去。双手扶好墙壁,用你的菊xue把主人的jiba夹紧了,现在主人要把自己的jingye全都射给他的狗狗,狗狗会听话的,对吧?” 梁若华红着俏脸点了点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转过身去,将身上的大氅拨到一边去,任由方才拽得死死的裤子滑落到脚边,那崭新的月白色新衣裳原本就被梁若华的肠液打湿了,现在更是沾染了这地面上肮脏的尘土,硬生生破坏了白色的圣洁和端庄。 至于江擒,则已经一手捉住了梁若华的腰,挺身将硬得不行的巨物完全没入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菊xue,开始猛烈而快速的抽插。 “啊——嗯啊、啊哈……好爽,呜,呜啊,太快了呜……”梁若华手攀在砖墙上,没地方给他抓稳,脸因为有力的动作而在墙壁上摩擦得有些发红,眼神迷离地听着离巷口不远处人群的吵闹声。 虽然巷子窄小未曾点灯,但是如果此时但凡有一人好奇在巷口驻足停留那么一会,眯起眼睛看一看巷子里面,大概就会被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和暧昧不堪的抽插水声给弄得脸红起来,完全清楚巷子里面的大胆性事。 梁若华从来没有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做过。尽管是在小巷之内,但也算得上是半公开的场合,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紧张地加紧胯下的阳物,好几次都让江擒差点提前缴了械。 “哼。” 江擒再次被梁若华夹得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马上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梁若华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身下的臀股也在男人的拍打下泛出波浪, “夹这么紧干什么?就这么想要老子射给你?” “嗯啊……呜,对,赊给我吧…主人…想要你的jingye……啊!再快一些……嗯嗯嗯嗯……”梁若华手撑在墙壁上,rutou也隔着衣料摩擦着粗粝的砖墙,泛起阵阵的爽感。 男人被梁若华连绵而大胆的呻吟叫得眸色越发晦暗,握住梁若华的腰部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常年习武的男人总是腰力很好,蜜色的肌肤和梁若华过分苍白的皮肤形成了极大的色差,男人发了狠劲,每次都要将roubang拉到菊xue口,牵拉出一块色情的xuerou,又再次以让梁若华灵魂震荡的力度深深地捅进去。 “嗯嗯嗯嗯…好爽,嗯,受不了了呜呜……嗯啊!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次男人顶到深处时,梁若华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痉挛,身体好一阵发抖,菊xue中登时泄出一阵热流,连带着男人受不住一起缴了械,roubang狠狠挺了好几下,将jingye送到更深去。 一时间,幽深的小巷里只有两人胸膛贴着脊背的喘息声,他们紧密无缝地感受着对方随着喘息而肌rou起伏,男人性感的喘息送入梁若华的耳朵中,像是最为烈性的春药。 黑暗里,梁若华悄悄红了脸,眸子扑闪扑闪开始了一些奇怪的联想。 而完全没有注意到胡思乱想梁若华的江擒,则是在短暂的喘息后将roubang插出,蹲下身子替梁若华穿上衣裤,又仔细地将沾染了yin靡气味的大氅替梁若华围好,自己这才粗略系好了裤带,将梁若华的两只小手都牵了来,用自己火热的体温给梁若华做人形暖炉。 “走不动。”梁若华两只手都被男人握在手里,心里甜蜜蜜的。但还是这么说。 梁若华说的固然是气话,气男人在大街上就要发情,还弄得他被人误会,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他现在腿软得发抖,实在是寸步难行。 男人听了,自然而然地俯下他平时仿佛不可一世的高傲头颅,任由梁若华爬到他的身上,甚至还颠了颠梁若华,被梁若华一拍后颈,才老老实实地走出小巷。 此时小巷已经空空荡荡的,一点看不出来方才的热闹的模样,只有一些小贩还在低声交谈,收拾着自己摊位上的货物。 正月十五映照在京城的长街上,一盏盏高悬的精美花灯轻飘飘地,随着夜风的吹拂轻轻飘动,无一,这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夜晚。 而街上极为显眼的一对爱侣,高大壮实的那个背着身形瘦小些的,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上被拉得长长的,影子里两人的头颅贴得紧紧的,亲密无间地,几乎要变成一个人。 “若华,”男人的声音总是像梁若华喝过便记忆深刻的烈酒一般,醇香醉人,“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 “嗯……”梁若华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宽阔的臂膀上,舒服地快要昏睡过去,闻言也没感受到男人的认真语气,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应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