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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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醒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天是黑的,月光透过玻璃射进房间,周一挥了挥手,浑身好像不那么痛了,只是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脑袋也因为躺的时间长了晕乎乎的。 周一撑起身子下床,自己又换回了许浊的衣服,周一也不奇怪,想想睡着前的事,周一心里也有种说不上的愧疚感。 周一没有乱跑,坐在椅子上等着许浊回来,许浊桌子上没有多少东西,连本书都没有,电脑,键盘,几支笔,几张纸,就是全部了。 还有一个,贴在桌子前的墙上,周一伸头看过去,因为没开灯,看的不是很清楚,周一又离得近了一点,是一个荣誉奖章——许江临同志。? 许江临…是许浊的爸爸么… “看什么呢。”?背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吓了周一一跳,周一连忙坐回椅子上,回头看许浊。 许浊盯着周一皱了皱眉,“怎么光着脚。” 周一低头看自己脚,还真光着脚,许浊不说他自己都没注意,虽说本来就没鞋可穿。 许浊走过来试了试周一的额头,“嗯,退烧了。”? 周一疑惑,“我发烧了?”? 废话,被打成那样又哭了那么久不发烧才怪,许浊点点头,把周一抱回床上。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许浊说。 “两天?!”这是两天后的晚上了?! “那学校的课……”?周一一脸惊讶,随后一阵惊慌,怎么办,肯定落下很多课。 “你的成绩还担心这几节课。”??许浊说,“你应该担心点别的。” 周一被许浊?的话里有话说愣住,然后低眸没由来的对许浊说了句对不起。 许浊也愣住,“怎么又说对不起。”? “那天…那天不是故意要躲你的…对不起…你生气了…是我惹你生气的…”? 许浊听不下去了,把周一压倒亲了上去,吻的周一喘不过气,还故意摸着周一的腰,直撩的周一起反应才放开。 “还想说什么。”许浊贴着周一的唇问。 周一侧了侧脑袋,偏离了点许浊的唇又说,“谢…谢谢你…帮我…唔唔……” 没等周一说完,许浊偏头又吻过周一,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周一的内裤摸着前面的性器和xiaoxue。 “唔唔!”周一皱眉推着许浊的胳膊,怎么突然就…还有外婆呢!让外婆听到怎么办。 “别…会被外婆听到的…” “小芳睡了,就算她没睡,你喊的再大声她也不会听见。”许浊一股老流氓的语气。 “那也不…啊!”周一被许浊突然伸进xiaoxue得手指吓到,那次过后周一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满打满算这也才算是第二次,他怎么能适应的了。 “啊!许…许浊…”周一涌上眼泪,本来这么长时间没做xiaoxue就紧,周一还紧张,更是缩着手指不放手。 “周一。”许浊低哑这嗓子叫周一,“你知道你有多sao么。”什么都没做就能流这么多水。 周一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害羞也羞耻,内心因为自己身体的不同那股子自卑总是消磨不了的,即使是面对许浊,一个对他身体感兴趣的人。 许浊…也只是因为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吧… 周一轻轻摇了摇头,脑袋缩在许浊的胸前不想出来,小手还扯着许浊的衬衫把脑袋埋进里衬衫。 许浊低笑,手上动作却没停,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直插的周一掉眼泪,可是却憋着不想叫出来。 “啊啊啊!”许浊扩张了一会儿都没给周一心理准备就突然把性器插了进去,疼的周一仰着头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周一感觉一瞬间窗外射进的月光都是模糊的。 许浊吻上周一的脖子,周一脖子很好看,很白,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许浊越想邪火越旺盛,性器抽插频率也越快,要不是许浊扶着周一的腰周一感觉自己都要被撞下去。 “唔…慢…慢点…好不好…”周一说不出句完整的话,眼泪也不自主的流下,疼痛中参杂着苏爽,周一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总归还是有所忌惮,毕竟周一的病才好,许浊没说话,却还是慢了下来,尽量让周一舒服。 许浊咬着周一的rutou,直到两个rutou被玩到红肿才放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一身体的缘故,许浊总感觉周一的胸比一般男生要大些,也更嫩些。 等许浊要吻上周一的嘴唇时,许浊突然皱了皱眉,看到周一因为自己咬的而红肿的唇,性器用力往周一xue的深里捅。 “啊!”周一一瞬间眼泪涌的满脸都是,“疼!” “你也知道疼,还咬不咬嘴唇了。”许浊蹙眉看着周一,用舌尖舔了下周一红肿的部分,然后性器又一记猛深入xue。 “唔啊!”周一哭着摇头,“不…不咬了…呜呜呜…疼……” 周一哭的梨花带雨,不想让许浊看见就埋在许浊胸前哭,许浊可不是什么圣人,被周一直接刺激的几个深捅就射了进去,射的时间很长,周一能感受到里面jingye很多,很浓,肚子感觉都要鼓起来。 上一次他明明没有射进来,这一次他…他竟然!他竟然! 许浊抱着周一坐了起来,性器还埋在周一xiaoxue里没有出去,低头带着点情欲的吻着周一的唇。 “还胡思乱想么。”许浊说。 周一愣了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浊,周一摇摇头,他是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这样的么,周一本来想的解释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他总感觉许浊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许浊确实知道,他知道那天周一的绝望和恐惧,受到的惊吓和长时间的压迫,本能让他只相信自己,他怕所有人都会攻击他,他觉得所有人都会攻击他,学校,家里,邻居,甚至街上,无论在哪儿,在这十七年里每个人对他都是周重山,自我保护惯了,所以谁来都是可怕的。 “以后胡思乱想我们就zuoai,心烦也zuoai。”许浊把脑袋搭再周一肩膀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说道。 周一仰着头下巴塔在许浊肩膀和胸之间,微微歪头看着许浊,许浊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寸头让他的不羁不屑和距离感更甚一层,在黑暗中,周一总感觉许浊是脱离这个世界的。 许浊用低哑的嗓音嗓子说的很认真,周一也听的很认真。 那刻很安静,一切的不可控声音都被周一屏蔽掉,钟表无法的跳动,树虫草木,刚做完爱的呼吸声。 周一感觉自己被许浊带着一起脱离了这个世界。 许浊没听到,那天晚上周一看着自己不自主的说了一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