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同源异体(禁锢式蜂交、阳茎香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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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缇有意识地挥去骤然掠过身心的无名寒意,将另一只手掌也贴上恋人的侧脸。 他自下而上地回望着这双令人着迷的眼睛,心底自然而然地浮上nongnong眷恋。这或许不太正常,但戈缇却很难抗拒这份非理性的、与戒惧畏缩背道而驰的情绪。 戈缇只觉得在自己胸中,似有层叠幻丽、宛若烟霞般的薄纱正在舒卷飘舞——它们焕发着柔亮且梦幻的光晕,朦胧而又缠绵地蔓延开去,直至扩张到世界终极,无可阻挡地笼罩了整片心海。 而他那深沉的心灵海洋则如一面无垠水镜,只能被动地倒映出一片铺天盖地的,温柔、恐怖又疯狂的琥珀色光彩。 当噩梦深渊般的阴影巨大到遮蔽一切,也许真的会被扭曲成光辉灿烂。而且毋庸置疑,它将轻而易举地冲击掉沉积于少年内心的,来自童年、血亲、战争以及源于任何其它世俗因素的阴影。 它注定会成为他灵魂深处惟一的阴影。 而他甚至还被剥夺了人性自有的某些权利。比如说,他绝对不可能自主坏掉。他将永远鲜美、甘润、丰饶。 戈缇放任自己沉浸在放松与舒适中,略有些不舍地回味着萦绕于舌尖的蜂浆蜜意,旋即不自觉地弯起唇角,冲着时瑟绽放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少年深黑透蓝的双瞳则显得清亮纯净,比起方才那副失神失语、沉沦欲死的模样,此刻的他俨已洋溢出另一番蓬勃鲜活的生命力。 戈缇双手捧住上方那张无害温润的面容,像逮住了探头观察的小狗一样,大胆肆意地揉搓了一阵,说:“不许再这样吓唬我了,否则我一定会跟你计较的!” 而接着,他就看到时瑟回以一个柔淡的微笑,那性感冷感兼而有之的双唇悠然开合,轻快地、无辜地吐出一点都不符合昳丽容色的言语:“可是你已经计较过了呀,之前不就玩得很高兴吗?” 在说话的同时,时瑟还将双手覆在戈缇的手背上,摆出一副俯首捧脸的样子。少年享受着指掌肌肤上传来的柔润触感,慢了半拍地想起一个问题:当前仍在轻抚着自己头脸与颈项的那只手,又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戈缇目露惊疑的刹那,多出的那只手恶作剧似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时瑟分别攥住戈缇的两只手腕,将少年的右臂压至头顶,同时侧过脸去,用鼻尖蹭了蹭他神经敏感的左腕内侧,又轻吻了两下这位嘉利血裔忍不住蜷起的指节。 他口中骤然弹出异化的rou须之舌,从容不迫地一点点撑开戈缇紧夹着的五指指缝,伸缩自如地描摹起掌心的纹路。 濡湿而又诡怪的触感让少年头皮猛地炸开,险些就要捏住这束分裂作乱的舌须,再报复性地狠狠一拔……好在刚尝过的教训及时劝退了他的冲动。 这股陌生而又熟悉的作风,终于让戈缇注意到此前忽略的细节问题——他的恋人此时并未身着笔挺肃杀的监察厅制服,而是披着一袭飘逸、典雅的立领长袍。 由蛛丝凝成的织物泛着绯白交错的神光,颈肩以下不见有裹住上肢的袖管,而是代之以斗篷式的双色流苏披肩。在少年的视野未能触及之处,在这连缀着披肩的长袍之下,显露出的竟是一截白底绯纹、风sao颤动着的蛛腹! 无以计数的能量蛛丝自袍角与流苏延伸而出,似虚似实地切割了大半个厅堂。可是与这片威严诡丽的蛛网异象相反,在那臃肿、狞恶而不失优雅的蛛躯下方,仅有前三对步足屈节蹲伏,最末的两条后腿却在毫无形象地左右互甩着,看起来既兴奋又心虚…… 由此可见,现在这个正一脸温情地杵在长桌前调戏少年的存在,实质上是时瑟的蛛形衍生体,片刻前在桌底紧急蜕皮的穹古蛛魔。 眼下那只正捂住他口唇的手,则是来自白蜘蛛六臂之一的次臂。戈缇的上肢行动虽然被限,却仍想要扭头去看另一边的圆桌,偏偏在头部两侧忽又多了一双肋臂之手,一下子将他禁锢得动弹不得。 而原本安宁端坐着的那道人类拟态,却在前一刹冰冷地转首,蓦然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厅。然后如凡人般一步步走进那间监察总长的办公室。 显化为纯正人形的本体在一台古老、精美,表盘上镶嵌着繁多齿轮的座钟前站定。他的神色宁静得近乎空洞,以最平庸低效的人类语言道:“你是不懂得什么叫做超时空链接吗?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沟通?” 密接嵌合的齿轮或快或慢地旋转着,渐渐合成一道沙哑而略带玩味的声音:“尊敬的‘恶之告解者’,请体谅在下的谨慎。作为侥幸解绑的老搭档,我会不清楚你这强盗的食性?万一被你顺着链接侵吞魂骸,我岂不是和那些蠢货没有区别了吗?” 时瑟面上浮起一抹微笑,温和而耐心地告知:“你才做回清野使不久,新塑的躯壳也太过渺小,在‘源核’的食谱中排位非常靠后。我不会随便啃噬你的!但是,我不喜欢被打搅进食。若有下次,我不介意在藏品中再添一枚白银魂币。” 那域外之音似是冷笑了一下,不客气地挤兑:“得了吧!你在这方面的信誉一向很差。等等,你在原生世界……进食……” 对面突然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那不知名的存在再次传出声音时,语气已然变得严肃且低沉,透着一股宏大如星空深海般的冰冷。 “你破戒了,时瑟。你曾许过誓言,划下底线,绝不以那少年满足饕欲!你要输了,傲慢的神之使徒。” “恰恰相反,在品尝过那份美味之后,我已无需再对抗无穷无尽的饥饿与空虚。”时瑟云淡风轻地回应,“我将有更多余力进行反向吞噬,而他的强运……将使胜利的天秤倾向于我。” “呵!曾经的你是绝不会这么说的。” 不知名的存在毫不留情地发出指控,“你被侵蚀得太快太深……已经彻底把那少年视作猎物和祭品了。” 时瑟的目光平静如水,身周却猝然涌现出道道狰狞裂隙!混沌神秘的幽影低吟着侵入现世,萦绕着座钟开始徘徊蠕动!不过,当那表盘的彼端传来接二连三的、惊恐又疯狂的多重关门声后,它们又懒洋洋地缩回了虚空。 冷不丁地违规恐吓了一番某个主神阵营的家伙,时瑟才稍觉满意,有了重新交流的意愿。 他的视线落在极其遥远的对岸,居然并未反驳旧识所言的最后一句,只宁定地道:“我之所以破戒,并非为了纾解痛苦,而是因为无法真正拒绝他的渴求。我仍旧戴着最严密的魂核枷锁,后续进食也不曾失控。” “……你的认知没救了。”过了好一会儿,紫金表盘后才响起一阵深沉悠远的叹息。 那声音转而又道:“我有使命在身,必须降临原初之星,这才不得不同你打声招呼。事先申明,我绝不会踏出厄境岛半步,更不会闯进娑婆之墙。所以,你千万别跟我过不去。” 时瑟闻言依然面无波澜,平淡地问:“这只是一颗囚笼星球,荒芜、贫瘠,有什么值得一位清野使插手?” “黑巢游戏正在遭受污染,最初的扭曲点就在厄境岛上。”那声音有些无奈地回答,“如若放任不管,每一个开启过该游戏的位面都将被异常覆盖。主神观测到了……后果,并给我下达了维护与监视的指令。” 时瑟根本不问究竟将有怎样的后果,无喜无怒地说:“这是我的世界,此事本应交给我处理。” 不知名的存在却缓缓道:“可那污染源就是你——平行支线的你,无数个堕落叛神的你!谁知道那些你在想什么,也许是不满足于源核之影的力量……对命运洪流的主干产生了兴趣?” 时瑟微不可察地一怔,继而轻柔又淡定地道:“我就是我,我只是我,他们只是他们,而我们不是他们。我没有背黑锅的义务,但确实有避嫌的必要。好吧,你可以随意行动,我保证不会横加干涉。” “但愿如此,最好如此。” 与此同时,深广的休息厅内只余下了两只衍生体。 但这丝毫不影响二代异种对珍馐的观赏与调味。 他是一与万的统合,魔性与神性的源点,秩序与混乱的核心。他并存于所有次级衍生体之中,每一个生命单元皆有完整而独立的属性。 它们皆非组成集群意志的分子构件,而是无分阶级、口味一致的平等自我。 他们是因本体的魂质与噩兽因子而彼此联结,互怼互助,且在通感之余仍存有隔离的异体自我。 祂们是除了诞生序列与参考蓝本的差别外,会在同一时刻生成不同逻辑,辐射出海量资讯的同源自我。 这是一种凡人无法理解、不可衡量的概念。 因此,哪怕是最强大、最特殊的祸福之蜂,也不比其他衍生单位高贵半分。它仍然是时瑟的本性、本质、本能与理智,以及拟态人格的一个侧面,又因潜藏着来自某只类神王虫的额外隐患,反而不如白蜘蛛那般具有无垢的纯洁性。 在半人半蛛的衍生体夺走戈缇的全部注意力后,遭受冷落的祸福之蜂幽幽地拍打了下膜翅。 其上片面看去邪恶密集如巨型蜈蚣群,而全貌却有若交叠异月的万千畸肢倏然狂舞,望之宛似在水波中荡漾的破碎月影,并在空气中震动出单调、悠长却又醒神的呼啸。 祸福之蜂的触须则鬼鬼祟祟地朝下探去,似乎想要sao扰少年才被玩弄过不久的性器。 而这一回戈缇相当警觉,他的上半身不宜行动,被困在蜂类节足之间的下半身却陡然抬腿,提膝上收,避过折叠在蜂躯体表的各类诡异构造,而后猛力往上一踢,凶狠而精准地抵在金青巨蜂的下颚! 长鞭般的多节蜂须与下体yinjing擦肩而过,立即改变目标,卷住了戈缇光滑结实、肌rou紧绷的左腿。少年顿时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另一条触须同样垂落,在猎物嫌弃又懊恼的目光中,却是绕过那根饱含戒备的yinjing,转而戳了戳下体那饱满有光泽的囊袋。 这分明只是微不足道的触碰,却有一股夹杂着酸涩感的电流直冲戈缇头颅!昏黑且绚烂的火花在眼前炸开,令他的腰腹情色地弹跳了整整三秒,洁净而又rou感十足的腿根竟然不住发颤,脚背更是如遭外力固定一般绷得笔直。 白蜘蛛见状轻笑一声,移开捂住少年嘴巴的手,肋臂则托在他腋下将人往上抱起,让他半靠在自己人形半身的怀中。另有两只手与戈缇十指交握,使他掌心朝后,修长的双臂自然舒展,恍若情人舞蹈般拉伸至与肩齐平。 除了与身前少年相贴平展的次臂之外,衍生体的主臂与肋臂也分别挥舞而出,同时朝着斜上与斜下,指掌不间断地结成邪诡千变的手印,六臂勾勒出一个神降享食的幻梦姿态。 白蜘蛛的举动让戈缇由平躺改为靠坐,也令他高抬被缚的那条腿稍稍远离了另一头衍生体。祸福之蜂则松开了灵活的触须,又扬起两根猛恶而优美的前肢,接替蜂须抱住了这条自投罗网的诱食长腿。 它轻微地晃动了下头部,从左右两边碰了碰戈缇赤裸白皙的左足,假装自己长着可爱迷人的哺乳类脸蛋……然后以一种乖巧又糟糕的姿态,将蜂首搁在那只明显充满抵触,但却已然无法抽回的脚背上。 紧接着,就见在这头祸福之蜂的腹部末端,忽有四根纤长的半透明器官自体壁中倏然翻出! 这即是衍生体尚未使用的特化阳茎。其外观就像四支长短不一、大小不均的晶莹串珠,表面蒙着一层漂亮又淡薄的雾光。内嵌状如枝杈、无规律弹缩的金青色香腺,看起来随时会突破茎壁,闪电般激射到外部空间。 那极为刺激眼球的阳茎以一种折磨人心的方式向上蠕动着,越伸越长,一直钻到戈缇面前。稍短的两根相对弯曲着比划出一个心形,但内部的香腺似是过于激动,刺啦一下钻出了阳茎的包裹,高频震颤着喷吐出甜腻且馥郁的信息素。 戈缇无言地盯着这不仅耀武扬威,竟还敢无节cao比心的阳茎,脸上透出难以平抑的羞红与耻惧。若被这玩意儿钻到体内,岂不是整个人都变成了调香的容器? “……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了你!”少年垂死挣扎地警告。 这当然没有半点效用。另一组较长的分支串珠依然我行我素,不过略显腼腆,二者先是相互搓了搓,旋即螺旋缠绕拧成一股,温柔而yin邪地挑起了他的下颌。 白蜘蛛目无感情地与对面那双闪耀着陨石光焰的蜂窝状复眼对视了两秒,其后缓缓凑到戈缇耳侧,神色温煦,双唇微张,叼住耳垂色气地轻咬舔吮,接着又以舌须反复地顶弄起柔嫩的耳后肌肤。 戈缇已经懒得偏头闪躲,他仰望着在半空中振翅飞旋的蜂群,脑海中回荡起圣洁、庄严、然却会造成颅内高潮的天使之音,有气无力地说:“别影响我明天的行程……唔呃!” 话音未落,祸福之蜂的阳茎便遽然收缩下沉,令人恶寒地摇曳着降落,凝停在猎物紧张而又隐秘的臀缝间。下一秒,分叉串珠状的异虫阳茎收束合拢,由长至短地依次挺进xue口。 它们绅士而矜持地朝着湿热的甬道深处挺进,一颗又一颗滚圆的晶珠劈开紧致的肠道,不快不慢地挤压着颤栗的褶皱,但并未过分深入,仍有颀长的半透明器官滞留于抖瑟的xue口。 构成阳茎的串珠在戈缇体内小幅度地旋转抽插,裸露在外的部分则发出阵阵醒目的颤动,似有若无地摩擦着少年那生气勃勃的rou色yinjing。 戈缇难以忍耐地喘息着,不时发出低沉又悦耳的呻吟。他闭目蹙眉,神态似痛苦似愉悦,光洁修直的颈项微微后仰,四肢奋力挣扎却无法逃脱,唯有不甘地被禁锢在两只衍生体之间,犹如被无形长针钉住的活体标本。 祸福之蜂的yin猥阳茎待猎物稍稍适应,嵌合在串珠内部的香腺便无声地弹出,仿佛游动的细胞般朝着四面八方涌去,不受丝毫阻挡地侵入了这具血rou之躯的神经与内脏。 戈缇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头滚动又猛地抽紧,发出自以为歇斯底里,而在现实中却寂然无声的尖叫。他的性器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但是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不受控制的抽搐! 他胸前挺立的乳尖未受揉搓,却在rou眼不可见的蹂躏中饱受着折磨。两粒殷红充血的乳首微颤着,在某一刹那,自那闭合的孔洞中竟是冒出了纤细如发、恐怖妖异的枝状香腺! 饶是在这瑰丽又残酷的一幕中,戈缇的双臂仍被不容拒绝地伸展拉直,光裸的胸腹毫无安全感地直面着前方的异形蜂首。他的十指始终被白蜘蛛温和而又强势地扣紧,连握拳都不能自主,而一条腿还羞耻地被高架在巨蜂的节肢前端,实在是可怜又可口。 戈缇承受着喷涌而出的邪恶快意,这一次他的神智虽然保持了绝对清醒,却宁可重归浑浑噩噩、迷茫混沌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祸福之蜂的两条触须倏地一弹,小心翼翼地放下戈缇的左脚,开始向后退去。 群舞如星云般的有翼昆虫在他视野中盘旋而过,恍如一阵魔术谢幕的光灿花雨,奇妙地擦去了蜂类衍生体的身影。 大厅内的层叠蛛网忽然一阵闪烁,继而逐一隐没。 “真是美味啊……”白蜘蛛柔和地低语着,半人半蛛的躯壳逐渐由实转虚。 宽广厚重的大门外,时瑟宁定淡漠地缓步而来。在白蜘蛛彻底消失的刹那,他伸出双臂抱住浑身虚脱的少年,完美替代了蛛形衍生体原本的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