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之末H】揉胸,骑乘,公共场所,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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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不要了吧?”青年迷离了眼睛,微微喘息着,声音里全然没有平日的嚣张与放荡。他全身光裸,腹部、腿部乃至脚踝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鲜红吻痕,两腿大张,被迫接受身上男人恣睢的鞭挞。青年胸膛间的两粒茱萸被揉得已经有些发肿,瞧着模样怪可怜的。 这其实是个很有些微妙的姿势,陆琨趟在软软的垫子上,修长的腿被师渊拎着,架在他精瘦的腰间。他们是在荒郊野外,与此次出行的同门师兄弟仅隔了一层薄薄的锦帐。 习武之人耳力敏锐,在这样凉风习习的夏夜,鸣蝉与野蛙的叫声,很清楚地映入他二人的耳帘,也更使陆琨感到羞耻。 陆琨仰头,瞥见师渊素日里清冷如昆仑山上终年积雪的俊颜,此时也因为情与欲而布满汗珠,色情而性感。陆然冲想,像师渊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吗?思忖间,师渊薄唇微动:“不要?是谁白日里去勾搭那乔家小娘的,嗯?”他的脸上满是嘲弄与不满,还藏着些许嫉妒。 陆琨刚要习惯性地回怼,师渊眼明手快向下狠狠地一顶,惊得陆琨忙不迭捂住嘴,暧昧的呻吟才没溢出嘴,他以往再活得随便,这种荒野交合、还隔帐有耳的事情,也从未做过。 两人都处在情欲的漩涡里,双生双死...... “琼白师叔,今日里吴箬师兄飞鸽传书过来,言明此次的武林大会恐生变,令我们快马加鞭,速速前往”一名青衣男子对身旁的白衣人说。 陆琨正恍恍惚惚迷迷蒙蒙间,忽然听得大半夜这样一语,不由双眸睁大,狠狠地瞪了师渊一眼,师渊感受到身下人软湿的内壁紧紧一缩,恶意拉下陆琨的腿,换成将他抱在怀中的姿势,俩人一时间安静下来,听帐外人的交谈。 青衣人和陆琨同一辈份,唤作徐旭,他口中的琼白师叔则是师渊的师兄。 宗琼白听了徐旭的话,默了默,而后言:“此行我们已经遭到过三次刺杀,俱已损失了一些子弟,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真的不会顺利了。” 陆琨听了心里暗忖,这俩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散步聊天也就算了,聊得也尽是些废话,真无趣。 “阿旭,你近日的功课练得如何?我听闻你今天和陆琨为了乔小姐争了起来。”宗琼白的声音在月夜里格外清朗明润。 “还不是老样子吗?说起来今天的事都怪陆琨,明明是我在和乔小姐谈话,讲得好好的,陆琨突然插嘴进来,还对乔小姐说我的糗事,烦死了!”徐旭撇撇嘴,白嫩的包子脸上满是愤懑。 乔小姐大名乔君淮,是他们一行人半路人遇到的商户小姐,目的地都是柳州,遇到时他们正好遭到第一次刺杀,为了安全,他们便一同上路了。 “好了,你也少贫些,陆琨虽然私事上混不吝,他本人在正道上的付出与辛勤却只比你多不比你少,再退一步说,他沾花惹草也没沾惹到门内来,这么久了你见过他和门内女弟子闹出事情过吗?”宗琼白对自己的师侄无奈。 二人走远了。 听见没?我可没有在门内招惹是非!白日里我就只是好奇他们在聊什么,哪里想到徐旭那那小子在“凤求凰”,我又不是故意坏他的好事,谁让他见着我就一副气昂昂的斗鸡样!陆琨死命地瞪着师渊,愤愤不平。 “是,你没乱勾引门内女弟子,你勾引我行了吧,”师渊看着怀里人面色含春、眼角一片殷红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叫我一声哥哥,今晚就放过你,不然......”师渊人畜无害地微笑。 “什么?你觉得我有病吗?”叫师渊师傅已经是极限,叫哥哥,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师渊没说话,强制性地将陆琨翻身,不怀好意地覆了上去。 身下人的脊背是坚挺的,身下人的腰身是瘦窄的,身下人的肌肤是光滑的。师渊缓慢又坚定地插入花口,胸膛间guntang的汗珠滴在身下人平滑的背上,灼热又催情。 “师渊!你干什么!!!”陆琨还在心里谴责他,脑子里十分迷瞪。 “干什么?干你啊。”师渊耸了耸眼。被享用了许久的xue口湿润得很,师渊毫不犹豫地就进入了花的最深处,温暖湿软的花瓣包裹着他,师渊俯下身,凑近陆琨耳垂,声音低哑:“很早就想这样弄你了,你是不是也这样骑过别人,入得很深吧?嗯,我也深些,好不好?” 陆琨陷在昏昏沉沉的欲海中,半是享受半是折磨,他热透了,也湿透了。然而他脑子里毕竟还有一丝清明,于是艰难地、用力地向前爬去。师渊察觉了他的动作,没有阻止。陆琨听见“啵”得一声,他脱离了师渊的性器,他赶紧挣扎着起身。 师渊却没让他如意,狠狠地贯穿了花口,一杆进洞,毫不心软。陆琨的脖颈如天鹅般向上仰起,呻吟声再也遏制不住,疯狂地从他口中泄出,还带着不明显的哭音。陆琨的花口一缩一缩的,湿的,热的,软的,迷乱到极致。师渊的手向陆琨身下探去,摸到一手温凉,“阿琨,你射了呢。”声音似叹息似哀怨。 师渊抱起青年高潮后感到尴尬而僵硬的身躯,换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别急,我们还有时间。”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