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夹攻、koujiao,被发现囚禁洪乌
难道要给他生孩子?还是给这只狼生孩子?姑且不论哪一方,单是任何一个男子听了这话,怕都会赏对方一记重拳! 可是他……做不到,只要浓稠的精水封进zigong,哪怕是只野猪,也会本能地受精孕育…… 两颗晶莹的泪,啪嗒,碎在密道粗糙的地面上。 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前辈,盘坐在地上掏出紫黑的rou柱,单手捏住他的颌骨,将那东西捅进他已然咬破的口中。 杨莲之瞪大双目,疯狂地摇着头,没奈何逃不开陆危楼钳制颌骨的掌力,咬不下去,也没法吐出,只有眼泪,一颗一颗滚滚地往下落。 “抬起头来看着我!亲眼看看你是怎么享用我的大roubang的!用舌头舔!” 他的身子在陆危楼真气激荡的吼声中发颤,下颌酸痛,勉强忍受着腥臊的东西在口中就已经是极限,哪里还能像他说的那样,去用舌头服侍他? 有苦说不出。 陆危楼却丝毫不在意脔宠的感觉,见他不懂得如何用舌头舔舐自己的昂扬,腰身一挺,将蘑菇状的guitou撞进纤细的喉管内。 “唔——!咳咳咳!” 目眦尽裂,因着情欲而微红的英俊容颜一瞬间变得惨白。杨莲之不断地干呕、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越是咳得厉害,喉咙收紧,便越会挤压喉管中的rou柱,带给陆危楼宛如在处子般紧致的xue道中抽插似的快感。 两颗沉重的rou球拍打在他胭脂般的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没片刻便红肿起来。 陆危楼闭目,完全不用出力就能如此尽兴,他心满意足地赞叹,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好,好,果然是名器!哈哈哈!” 杨莲之不想理他,也没法回话。 他感到的,只有在无尽的干呕咳嗽,和被沙狼几乎把下身捅化的进出中,自己身前的玉茎竟已然逐渐挺立起来,顶端簌簌地吐出蜜液。 “呼——” “嗷——” 两声出自不同种族的吼叫几乎同时传来,guntang的白浊尽数浇进他的喉管和zigong深处。 杨莲之失了神,一直未被畜生找到的致命处,此刻却被畜生的精水持续喷着、冲击着。两片花唇偾张开来,呼扇呼扇地拍打红肿的rou蒂,大股大股yin液混着精水,从宫腔中喷发而出。 他竟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达到了悦乐的顶端,弓着身子潮吹了。 沙狼的rou结,此时才缓缓同宫腔分离开来…… 洪乌赶路辛劳,好不容易回到熟悉而令人怀念的圣墓山,大字躺床上睡了个日上三竿。 他揉揉眼,下床换了套干净衣衫,迷迷糊糊地迈步去光明殿,准备同教主行每日一礼,顺便问问教主有什么吩咐。 大殿内空无一人,执勤弟子告诉他教主有事出去了,具体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洪乌心道怪哉,但也乐得自在,回屋拿了一罐小鱼干、将球球带上,往三生树下去。 因为他和那人约定好,明日申时三生树下相见。 看看日头已经偏西,申时已至,可是他没有来。一诺千金的长歌弟子,居然会失约? 想想已有一日不曾见到教主和那风雅的人,脑海深处,不知为何掠过一瞬的不安。 他只好抬步,向着明教禁地——光明顶密道走去。 整个密道,都满意着yin汁与精水的腥膻气味。洪乌蹙起金色的剑眉,加快了脚步。 映入眼帘的,是盘坐地上打坐的教主,气势咄咄逼人、与平日并无什么不同,只是疲软下来的rou虫耷拉在裤裆外头。 一头沙狼趴在教主旁边,悠哉自在地熟睡着,不时无意识地甩两下尾巴。 还有他心心念念的长歌弟子,已经被锁进中间的铁笼,修长白皙的双腿合不拢,不知属于谁的精水混杂着yin汁往外喷,颤抖的身子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连樱花般粉嫩的唇都是染血而肿胀的。 洪乌攥紧双拳,骨节咔咔作响。 “穆萨!!” 我要你偿命!不,不对,不够!我要你永远不能说不能动不能死,亲眼看着我杀光你亲人挚友,将他们一个个做成人彘! 然而他只觉颈上一痛,整个世界便随之黑暗下来。 再恢复意识时,是在明教地牢之中。过于寂静的环境,加速了他眼前记忆的回放。 他心里家的形象没有了,高大的父亲坍塌了。不知道那人后来如何,无星无月的地牢里,他所能做的,只是修炼。 他开始学着把怒气化为劲力,炼出水火不侵的明尊琉璃体。 这一关,就是九九八十一日。 我归来时 城若阻我 我便拆了那城 官若拦我 我便宰了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