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师兄2
此刻的少年面上,双眸漆黑如墨,仿佛要把眼镜都掏出来,贴到他师兄身上,是如同献祭一样痴狂的神情。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猴急地拉开了杨莲之因情欲而蜷起的双腿,扒下他的亵裤,无论从任何意义上,都是在亵渎榻上明明如玉的人。 然而寒江不这么想。他那本从女弟子手里借来的里写,喜欢就是争取和占有。 他喜欢师兄,所以他要占有师兄,天理如此。从前他只是臆想,把自己和师兄的名字和样子带进话本里,想象那是自己和师兄。 如今终于长大,被贫苦的出身和悲惨的童年逼出的少年的狠厉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 他偷出门派,自一位南疆来的苗人哪里,用身上唯一一块玉佩,换来了一小瓶醍醐香粉,然后泡入水里,浸湿手帕。 是的,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他不知道如果再没有机会,他会不会在早课上就克制不住,当场将大师兄扑倒在姻缘树下,让九龄公和其他弟子,见证他对师兄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激之情。 寒江愣住了,亵裤下的美景终于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却愣住了,一时间忘记该如何呼吸。 不可置信! 师兄下身的构造竟和自己全然不同,玉茎粉嫩娇小,竟比他的还瘦上两分,两只玉球亦是盈盈可握,同他平日里为人一般,澄澈坦然、温润如玉。 寒江轻轻捧起玉茎,去瞧那下面诱人风光。 原来师兄竟比寻常男子多生出一副器官! 只见玉茎掩盖之下,竟是两片肥厚饱满的花唇,一点鲜红欲滴的阴蒂,闺中少女一般含羞半露着,一只娇嫩的孔窍,透出属于处子的薄薄淡粉,正在寒江炙热喘息的刺激下,蚌壳一般开合。 这样一幅鬼斧神工的身子,不,这样一个上善若水的美人,天生就该被喜欢、被占有、被用胯下的rou柱插入,打上特有的记号。 寒江漆黑的眼眸旁,眼白开始发红,如同见到心仪母兽的狮子,剑眉一蹙,两只小手握住他师兄白皙柔软的腰窝,便将那物狠狠捅入进去! 他已经疯了,疯到忘记了话本上所说的,务必提前为身下准备承恩之人稍稍打开孔窍、以桂花油涂抹润滑,方能避免伤身之祸。 杨莲之修长的颈子忽地上扬,睡梦之中似是痛极,隐忍着叫出一声甜腻的“不”,也不知是梦到何物。 处子的xue壁,紧致如同志怪话本中的迷宫,等待寒江一寸一寸地探索。那物被精怪般的xuerou,饥渴而热情地吮吸着,没费多少力便入到深处去,爆发了隐忍多年的情感与力道,打破xue壁似是刻意寻痛的重重阻碍,捅破那层柔嫩而无力的处子膜,才终于将整根全部吃入。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他的rou茎往下淌,温暖地好像他被欺负地痛哭时,师兄有力的怀抱。 寒江更加开心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代表些什么。 代表着他的师兄并没有被人夺走,代表着他是除师兄自己外,唯一知道师兄秘密的人,也代表着他的师兄今后将归他所有! 于是他将guntang如烙铁一般的rou刃,暴风骤雨般在那怀抱似的暖xue里抽插起来,将痴缠的软rou捅得软烂,顶弄到最深的宫口处,碾压过致命的sao心。他的舌恶意而又痴迷地舔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又在灵动的喉结上,印下一朵舔吻的梅花。 即使尚在昏迷之中,也无法逃离身体本能的欲求。 杨莲之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酡红,在睡梦中也拼尽全力咬着唇,与体内剧痛带来的奇异感触相抗衡,不愿泄出一丝呻吟,喘息却不可抑止地加快。 rou刃不负众望,捅得这处天生便合该被插入的阴xue,咕啾咕啾泛起yin糜的水声。 好在杨莲之昏睡不能听见,否则怕不是要羞愧咬舌自尽罢。 被这黏腻的yin水包裹住柱身,寒江下腹收紧,满意地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慢了动作,将胀得即将爆开的yinjing拿出师兄体外。 强者做事,绝不能虎头蛇尾。 这个奇妙的夜,他幻想了何止千百遍,中间确有令他惊诧的插曲,又怎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寒江赤着足,冲出大师兄的屋子,躲进微山书院茂密的灌木丛中,泄出了少年为了师兄保存至今的第一泡元精。 回到屋内,乖巧的小师弟又蹑手蹑脚,为他的师兄擦尽鲜血与流出xue内的yin液,重新系好衣衫,满意地缩进师兄怀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