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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放松不了。 不断紧缩的后xue让傅青山也不好受,他解开林潮被绑住的手,抬起他的上半身将他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脖颈处,这样一来,林潮整个人便坐在了傅青山的身上。 傅青山不喜仰视别人,只有在床上,他才允许林潮短时间的俯视他。 不过林潮没心情去俯视傅青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姿势的原因,傅青山的性器彻底埋进了他的身体里,林潮强迫自己放松后xue来减轻自己的折磨,却又不受控制的痉挛着颤抖、高潮。 小腹紧绷到极点,林潮难受的蜷缩起身体跪坐着要抬起身体。 性器一点点的脱离他的身体,林潮低头勾着腰,一口咬上傅青山的肩膀来堵住自己嘴里控制不住的狼狈呻吟。 羊眼圈缓缓的擦过每一寸肠壁,林潮整个人都汗湿了,傅青山的手松松的扶在林潮的腰上,感受着掌下皮肤的细腻和肌rou用力到极致的颤抖。 视线一寸寸的下移。 林潮因为不住的高潮而泛着粉色的身体,单薄的肌rou止不住的发抖,干净的性器竖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肩膀上被咬住的那一块皮肤偶尔被舌尖扫过更是激起傅青山的性欲。 傅青山的手掌轻抚过青年紧绷的腹部,引起林潮的又一阵的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傅青山的性器只剩下guitou还在林潮的肠道中,林潮轻缓的呼出一口气,牙齿松开了傅青山的肩膀,傅青山撑起林潮的身体,爱怜的吻了吻青年的喉结,掌下使力,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堵住了林潮的马眼——他知道这一下林潮一定会高潮。 又一次一插到底。 “呃——啊!” 林潮反弓着身体仰头发出一声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挺动着身体意图射精却被阻拦住,难受的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傅青山的身上。 强行被人阻断射精是极度不好受的,林潮哼唧着将手伸到身下要掰开傅青山的手。 手刚触上傅青山的,傅青山就轻轻的咬了一下林潮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道:“松手。” 这句话,让林潮想起了傅青山刚把自己困在这里时用的强制手段。 林潮潜意识里,遵从了傅青山的命令,手抖了一下,松开了,重新环住傅青山的颈脖。 傅青山满意的吻了吻林潮的耳朵:“好乖。” “和我一起。” 他说。 林潮面上红潮遍布,却心如死灰,十指交缠在傅青山的后颈,泛着死一样的灰白,布满情欲的双眸下,藏着绝望。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被傅青山调教的在潜意识里绝对服从着他的命令,在他的命令下被迫学会控制和服从。 林潮在这一晚丢掉了所有,什么都射过了,也什么话都说了,稍微动一动都能惹的他好一阵的战栗和高潮。 一切都结束之后,傅青山抱着林潮去清洗,林潮强撑着要求自己洗,喂饱之后的野兽餍足的吻了吻猎物的脖颈,放任他一小会儿的自由。 林潮瘫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只是他的心里仍冰冷如雪。 林潮将脸埋进手掌间,在水流声的掩盖下嚎啕大哭。 多悲哀。 他自己的身体需要休息,竟然要用一个条件去交换。 —— 傅青山去客卧简单的冲了一下,披了一件浴袍就去了书房。 处理完下属交给他的文件之后,天已微微放明,傅青山摘了防辐射眼镜,按了按鼻梁骨站起身。 主卧的大床上并没有他想要抱着睡一觉的人。 傅青山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浴室的水声还未停歇,傅青山忙找来备用钥匙拧开了门。 林潮躺在浴缸里,恒温的水包裹着他,林潮脸色潮红,傅青山拍了拍林潮的脸叫他:“林潮?林潮!” 额头guntang,没反应。 傅青山捞起林潮擦干塞进被窝里,拿出耳温枪测了一下林潮的体温。 39度4。 傅青山拧了拧眉,今晚过头了。他从医药箱里翻出常备的退烧药和消炎药用温水给林潮喂了,又拿了药膏给林潮红肿的后xue仔细的上了药。 忙完这些,傅青山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睡的很沉的林潮。 林潮真的很好看,只是太瘦,养了这些日子都没养出些rou出来。 当年傅青山第一眼瞧见他,便动了囚禁他的龌龊心思。 后来林潮有求于他,被困于青山,自此,再也飞不出。 药效一发,林潮便开始皱着眉头发汗,却只是皱眉,连不老实的掀被子都不曾有过。 省心的让人揪心。 傅青山回浴室拿来了毛巾,细细的贴着他的额头擦汗。 睡着的林潮,乖顺想让人摧毁掉每一寸,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直到下午快六点,林潮才悠悠转醒,身上很黏腻,睡衣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林潮从被子里伸出手按了按喉咙,偏头往床头柜上看去。 桌面上有一杯水,林潮撑着自己坐起来,还没等手触到杯子,就已经被另一只手截住了,那只骨节有力的手拿起杯子递到自己的唇边。 林潮嗓子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就着傅青山的手喝下半杯温水。 傅青山穿着家居服,鼻梁骨上挂着副眼镜,显得整个人都斯文败类。 披上羊皮的狼,仍旧是野兽,羊皮留有余温,狼却没有染上半分羊的温和。 “哪疼?” 林潮摇头说:“不疼。” 傅青山放下杯子给林潮掖好被子走到桌子旁边接着办公。林潮这才注意到,傅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把凳子在这边,就着林潮的小桌子憋屈着办公。 高大的身躯爬在自己的小桌子上,林潮出言劝阻:“傅青山,您去书房吧,我没事了。” 傅青山抬眸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林潮识相的闭上了嘴。 人家乐意在这坐着,关他什么事。 在被窝里又躺了一会儿,林潮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掀开被子打算去冲个澡。 刚掀开被子傅青山就偏头看过来了:“起来做什么?” 林潮半掀着被子,动作顿住了,指尖捏紧了被子,说:“我想……冲个澡。” 傅青山抬手扶了扶眼镜,“我帮你。” “不——” “嘘——”傅青山站起身来将食指竖在唇边,“我不想看到你几个小时都在浴室里出不来,所以,我来。” 林潮没有拒绝的机会,沉默的任由傅青山将他抱进浴室。 脱衣服,放水。 林潮没有躲,傅青山看着痕迹斑斑的身体,满意的轻勾起一边唇角。 热气上涌,镜片上蒙着一层白雾,傅青山半蹲在浴缸边,微微低头:“帮我把眼镜摘了。” 林潮抬起湿淋淋的手臂,摘下了他的眼镜。 镜框凉凉的,男人的深渊般的眼眸露出来,眼神温和,藏着欲望。 林潮在水中瑟缩了一下身体,后脖颈开始发凉。 傅青山勾着他的脖颈抬高到自己眼前,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睛直直的撞进林潮的视线。 “躲什么?” 林潮轻轻的摇摇头,把身子又往水里埋了埋,视线闪躲着去看洗漱池,看浸满水的白瓷砖,看雾气朦胧的镜子,就是不肯去看傅青山充满欲望的眸子。 那双眼太过深邃,他已经丢掉了身体,丢掉了自尊,只剩下一颗心还算完整。 他护着,守着,不肯交出半点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