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失禁的怀鱼哭哭,老攻哄哄(四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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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白这两日不是没偷偷去找过怀鱼,可怀鱼就是不理他,也不说他什么时候能搬回去。 他做得是有那么一点过分,少年生他的气再正常不过,但他一日见不到怀鱼就心慌意乱,也没法好好修炼。 偏殿不比寝殿,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只有小白窝着的角落才有点生气。 他想抱着怀鱼睡觉。 窗外月色冷寂,夜空广袤。 谢稚白翻身上寝殿的瓦顶,感叹了句由奢入俭难。 以往他在潼川派的时候,连高床软枕都没有,也不觉得有多苦,可现在没怀鱼抱着睡,他竟然睡不着,也没法入定打坐。 谢稚白隐匿身形来到后殿。 嵧山鬼见有人来,忙收拾了自己的算筹,端坐在神台上。 待发现是谢稚白后,提起的一口气松开,不是怀鱼,他就不用装天道娘娘了。 等反应过来谢稚白更可怕后,心又再次提起,端详着谢稚白的神色,东家面色阴沉,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 他拿出账本,推给谢稚白看,“这几天赚了六百万两灵石。” 谢稚白心下一震。 他在城内接悬赏,不眠不休才赚一万多的灵石,嵧山鬼坐在后殿哪也没去就赚了数百倍之巨。 嵧山鬼以为谢稚白不满意,“近来朋友难以联系上,只有这么多。” 谢稚白不会做生意,但揣度人心的本事还是有一点。 他不缓不急地敲了下桌案,“全在这了?” 嵧山鬼硬着头皮说道,“都在这儿了。” 谢稚白提起手,欲再次对他使用搜魂术。 嵧山鬼吓得跪在了地上,“我是昧了点灵石。” 被用一次搜魂术就会折损一次寿命,要是被用多了,他不用谢稚白拍死,就能直接去见黄土。 这搜魂术用着也极需修为,更需得搜魂者意志极坚,否则被旁人的记忆填满脑袋,是会得失心疯的。 谢稚白就是朵奇葩,搜魂术用着和不要灵石一样。 谢稚白:“多少?” 嵧山鬼:“五十万两。” 谢稚白:“真的?” 嵧山鬼哭丧着脸,“真的。” 谢稚白:“以后赚的钱,你都可以抽十,但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偷jian耍滑……” 嵧山鬼猛地摇头。 谢稚白:“灵石呢?” 嵧山鬼拿出六百万两放进谢稚白的手里。 谢稚白:“还有呢,这次的可不能算。” 嵧山鬼知道他的意思,以后赚的钱是以后,这次不能善了,忍痛掏出自己的五十万两私房放入谢稚白手里。 谢稚白满意地收起灵石,放进自己的芥子袋里,怀鱼送他的礼物,刚好用来装他的嫁妆。 “你去问怀鱼,他为什么不做任务了?” 嵧山鬼:“我快没灵力了,离不开神台。” 谢稚白拂了下衣摆,“那你上次是怎么催动灵力进入星汉秘境的?” 嵧山鬼:“那不是最后赌一把你会不会……” 谢稚白:“要是你成功了,今天你就别想在这里说话了,我哪怕不飞升也要追杀你千万年。” 嵧山鬼没想到自己招惹了个这么记仇的主人。 谢稚白:“我兜着你和你的神台去寝殿,你帮我问怀鱼问题。” 青年没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给他罩上打包出了后殿。 “……” - 寝殿内,怀鱼艰难地拔步床上翻了个身。 精制壮阳丸的副作用实在太大,加上被谢稚白连cao了数日,身体的各处都异常敏感,别说是被人碰到,就算是被布料擦到roubang,他也会沥下yin水来。 太难堪了。 嵧山鬼正在此时被谢稚白甩进屋内。 怀鱼听见响动,好奇地望向他,天道娘娘怎么还在这? 嵧山鬼清了清嗓子,“最近为何不来向我秉告任务进度?” “啊?” 怀鱼用绸被将自己盖得严实,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嵧山鬼也不好对怀鱼做得太过分,甚至连重一点的话都不敢讲,之前是他看走了眼,以为谢稚白根本不喜欢怀鱼,所以能对他痛下杀手,现在他可算是摸出门道,那谢稚白分明是喜欢惨了,一眼就能将他认出来,而且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本书,你最近没看吗?” 怀鱼委屈地说道,“娘娘不是说完成船上的任务就结束了吗?” 嵧山鬼噎住,眼神往窗外瞟,这可怎么办,他好像是说过。 怀鱼又问道,“天道娘娘,你现在是恢复修为了吗,jiejie是不是很快就可以醒了?” 嵧山鬼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此事时机未到。” 怀鱼闷闷地哦了声,没了下文。 嵧山鬼站在寝殿中央,皱着眉头,怎么都不高兴,谢稚白不高兴,怀鱼也不高兴,奇怪了。 他在怀鱼没留意他的时候,又自己翻窗出来了。 刚出来又被罩了脑袋,谢稚白带着他晃到后殿,等被放下的时候,嵧山鬼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好像去了半条命。 谢稚白:“他看起来怎么样?” 嵧山鬼:“好像生病了,他不来做任务,是以为任务做完了。” 谢稚白摸着芥子袋上的银鱼,“后面的我听见,前面他生病是怎么回事?” 嵧山鬼:“怀鱼以往……” 谢稚白打断他的话,“你该称呼他为尊上。” 嵧山鬼暗道谢稚白小气到这个地步,旁人叫怀鱼的名字都不愿意,可谁让他打不过谢稚白呢,他对调整了下称呼。 “尊上好像生病了,以往尊上对我都非常恭敬,见到我都会下跪……” 谢稚白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不敢往下说,又添了一句,“继续。” 嵧山鬼加快了语速,噼哩啪啦就说完了。 要不是谢稚白乃臻至化神,估计都要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嵧山鬼的意思无非是怀鱼对他恭敬有加,躺在床上不对他行礼,肯定是身体出了问题。 谢稚白退出后殿,蹲守在少年的窗前。 他问过巫医,少年的身体没有大碍,会是什么事让他不愿意下床? 寝殿外的守卫见是他,都装作没看见,任由他在怀鱼寝殿的窗边闲晃。 谢稚白见他们都没反应,抬脚跨进了殿内。 他衣角还没进来,守卫就划了下他的衣摆推进殿内,反手将窗扇关得严严实实。 ? 谢稚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要不是他对怀鱼熟悉,又和莫进略有交流,他估计会以为魔宫的人要对他来个瓮中捉鳖。 青年守在怀鱼的床边,定定地望着他。 怀鱼次日醒来就见谢稚白坐在他的床沿,紧张地揪住绸被。 “……你出去。” 谢稚白:“这几日怀鱼不在身边,我睡不好,也吃不下饭。” 怀鱼没好气地说道,“你本来也不用吃饭。” 谢稚白摸了摸少年软缎似的头发,“和怀鱼在一起时就想吃饭。” 怀鱼:“不要碰我!” 谢稚白见少年反应激烈,忙止住了动作,“不弄你,别害怕。” 怀鱼哭着抱紧了绸被,“快出去。” 他感觉自己又要失禁了,好丢人,两百多岁了还尿床。 谢稚白这回没出去,反而凑近了少年,“到底怎么了?” 少年的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快出去……呜……” 他不想让谢稚白看到他失禁的样子。 谢稚白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我不碰怀鱼了,怀鱼别不理我好不好?” 怀鱼要崩溃了,谢稚白怎么还不走。 沥沥的yin水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空气里顿时弥漫着sao甜的味道。 “呜哇……” 谢稚白熟稔地抱起少年到浴池边擦洗。 怀鱼哭着控诉谢稚白,“……你为什么不走?呜呜……” 谢稚白有点懵,懵完之后就明白少年为什么不让他靠近,是怕被他发现他失禁的事。 “为什么要走?怀鱼什么样我都见过,失禁也可爱。” 怀鱼觉得谢稚白得了失心疯,哪有人失禁还可爱的? 谢稚白给少年擦洗着rou芽,rou芽一碰就立起来,马眼处吐出白浊。 怀鱼本就处于敏感时期,又躺在喜欢的人怀里,加之药物的缘故,根本憋不住。 别说是碰他的rou芽,就算是碰他手,他也会敏感到高潮。 他被洗得一边哭,一边失禁又射精。 “呜。” 谢稚白给少年擦干净脸,又在怀鱼的rou芽上亲了一下。 早知道怀鱼是因为这种他完全想不到的原因伤心,他才不搬去偏殿住。 怀鱼啜泣着,“会尿尿的……不能亲……” 谢稚白:“那也是怀鱼的尿。” 怀鱼:“不要脸!” 他又被谢稚白气到了。 谢稚白吻了下少年的额头,“不难过了,失禁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开心的时候想唱歌,它开心的时候就想尿尿……” 怀鱼点头,是这样的吗? “那你为什么不失禁啊,是它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