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在线阅读 - 第19章 被老攻捉脚足交

第19章 被老攻捉脚足交

    怀鱼在身上摸着芥子袋,打算传音给巫医,让他进宫给谢稚白看病。

    青年的roubang才好了一点,要是被自己给踩坏了,又是个大麻烦。

    谢稚白握住他的手,“不用找巫医,我没事。”

    怀鱼:“怎么能没事呢?”

    少年不理解谢稚白怎么就讳疾忌医到了这个地步。

    他捡到青年的时候,他的胸口被利器所伤,深可见骨,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自己给他涂药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

    如今踩了他的roubang,他就闷哼出声,肯定是伤到哪里了!

    谢稚白重复道,“真没事。”

    怀鱼不信,“没事也可以让巫医给你看看,万一你的roubang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办?”

    谢稚白抬头,茶灰色的眼眸中流动着光影。

    “你很紧张它?”

    怀鱼点头,“当然啊!”

    要是谢稚白的roubang出了问题,他就没法完成天道娘娘交给他的任务,不能完成任务,他就不能救醒jiejie,现在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他蹲下身,仔细瞧着青年的roubang。

    紫红色的柱身表面青筋遍步,像是盘龙一般遒劲地绕在rou柱上,随着呼吸起伏跳动。

    怀鱼伸出手碰了碰,还能感受到血管里的血液流动。

    欲根上冒着热气,马眼处贞cao锁堵住,只露出小小的苍色圆头。

    谢稚白屏住呼吸,看着身前的少年。

    他离他的欲根极近,鼻息贴着他的roubang,眼睫几乎要扇到他的马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阳具,像是在端详易碎的宝物。

    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roubang顶端有个苍色的小点。

    少年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心想还是等巫医来了再说。

    他用自己的衣裳盖住谢稚白的roubang,对床上装死的小白唤道:

    “小白,去把巫医叫来。”

    小白继续装睡,它没听见,它没听见……

    怀鱼:“快去,不然我对你用咒哦。”

    小白哭丧着脸,早知道它就直接翻窗走,左右都是死,他还是赌一把谢稚白爱乌及乌,不会对它怎样吧。

    他爬上窗,一溜烟跑远了。

    谢稚白看着它离开的方向,片刻后才收回视线。

    青年抱起怀鱼,让他坐到乌檀木桌案上,少年的腿被乌木的色泽衬得愈加白皙,双腿往下,是吻痕遍步的双足。

    谢稚白将怀鱼的脚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软嫩的足底立时挤压住他的血管,揉搓着他的神经。

    尾椎骨泛起浅浅的酥麻,舒服得他咬紧了牙。

    怀鱼没想到谢稚白如此配合他的任务,主动捉他的脚来踩他的roubang。

    “……太烫了,十三。”

    谢稚白迟疑半息才意识到怀鱼这是在叫他的名字,声音糯糯的,像是在和他撒娇,让他不要再捉他的脚了。

    青年使了个小法术,roubang顿时变得沁凉。

    少年坐地桌案上,缎发垂散,头顶伸出两只狐狸耳朵,狐狸眼哭得清亮,露出绯红的眼角。

    要不是知道魔界的魔主不是狐族,谢稚白真要以为少年是狐狸变的。

    谢稚白的法术施完,怀鱼就觉得舒服不少,roubang像是泡过井水,覆上去凉凉的。

    半刻钟后,怀鱼催促:“唔……好了吗?”

    他的脚要被谢稚白的roubang磨破了,足底敏感的神经被顶弄碾磨,朝他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意,烫得他要化了。

    rou芽缓缓立起来,花xue里涌上空虚,让他夹紧了双腿。

    谢稚白低喘着:“……等等。”

    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青年满头热汗,捉着少年的脚包裹住自己的阳物,射精的感觉来得湍急汹涌,令人颤栗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加快了动作,抽搐着到达了顶峰。

    谢稚白回味着心颤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jingye像是被阻隔住,堵在精管里不得其门而出。

    他亲了亲少年的膝盖,松开少年的双足,这才发现怀鱼的脚踝上被他箍出了一圈指痕,足底也被他揉破了皮。

    青年轻轻朝破皮的地方吹了一口气,“疼吗?”

    怀鱼委屈得要命,“呜……可疼了……呜呜……可疼了,刚才怎么叫你你都不听!”

    谢稚白抱起怀鱼放到拔步床上,“等下巫医来了让他看看。”

    怀鱼连忙制止,“不要。”

    要是巫医问起来怎么伤的,多丢人,他才不要!

    谢稚白没接怀鱼的话,指着自己马眼处的苍色小球问道,“这是何物?”

    怀鱼咬唇,小声说道,“是贞cao锁,免得你泄身。”

    谢稚白沉默半晌,冷霜的面容浮起浅淡的粉,“我不会碰别人。”

    怀鱼揪着枕头上的合欢绣花,只觉得比谢稚白捉他脚的时候还要难捱。

    “……那也不能取。”

    月跃树梢,寝殿内陷入静谧。

    怀鱼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糟糕!”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